“不愿意去占用女人的躯壳?也就是说那个人不愿意当女人。张苏这么漂亮,那个人肯定不是女人了。”清月分析说。
“难说,对于同性恋来说。。。。。。”我忽然止住了话。
“古代的时候这种情况很少地。”清月忽然笑了起来,“我们暂且不考虑这个问题,如果那枚戒指里面的那个人在难得有机会重生的情况下却仍然不想当女人,这会是一个什么情况?”
“不会是女人。”清云接过话说,“如果真的是同性恋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要何达飞与东方的身体的。”
他说“身体”地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些不舒服,因为我觉得他的话里面似乎包含了其他的意思。
“呵呵,我不是那意思。”清云也察觉了自己地用词不当,“我的意思是说。。。。。。,呵呵!不说了,反正你们都明白。我认为刚才师妹分析的没错,他有了这么好一个机会却不加利用,更何况张苏还那么漂亮。你们想想,这是为什么?还有,那个何达飞和东方都长得很有男子气魄。这样综合起来分析,这个人无外乎就是:一,身份很高,以当女人为耻;二,出家人,特别是佛教徒。但是我前面所看见地那枚戒指里面的那个人却绝对不是出家人的样子。所以,我认为,戒指里面的那个人地身份应该不低。”
“你不是也拿过那枚戒指吗?他怎么不控制你?”我问清云。
“对!他不愿意当女人,不愿意进入一个年龄教大的人的躯体,或者不愿意进入像我这样一个道家人的躯体。这说明了什么?”他说道这里便看着我们。
“说明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摇头。我觉得他的话就像一道没有给出必要条件的数学题一样无法求出答案。
“我也不知道。”清云却自己笑了起来。
“但是,我忽然又了一个想法。哎!如果我们不是要马上到北京去地话,我还真想到湖北利川去探寻一下结果呢。”清云又道。
“什么想法?你可以给我们说说吗?”我问,随即看了看张苏,“到北京的事情可以放一下地,反正樊华在那边的。”
“还是先到北京去吧。那毕竟是你地骨肉。”张苏却说。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那孩子究竟应该算是我哥哥的孩子呢还是我地孩子?
虽然我知道自己去思考这样的问题很不道德,但是,这总是一个问题啊。
是啊,张苏说得对,我无论如何都应该去看看那孩子的。
“我刚才算了一卦,那戒指里面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位皇族,而且身份显赫。这让我忽然
一件事情。
”清云继续在说。
“什么事情?你不要老是说半截话啊。着急!”清月白了他一眼。
“呵呵,你别着急嘛。”清云笑了笑,道,“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死后的靖难之役你们知道吗?”
我们都摇头。我对明朝历史确实不怎么了解,只知道朱元璋和崇祯皇帝。
“那我给你们简单地讲一讲。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病死,朱元璋立太子的次子朱允为皇太孙。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去世,朱允即帝位,是为建文帝。朱允在做皇太孙时,就对诸藩王不满,曾与他的伴读黄子澄商量削藩对策。即帝位后,采纳了大臣齐泰、黄子澄的建议,决定先削几个力量较弱的亲王的爵位,然后再向力量最大的燕王朱棣开刀,并令诸亲王不得节制文武将吏。皇族内部矛盾由此迅速激化。建文帝命令将臣监视朱,并乘机逮捕之。朱得到这一消息,立即诱杀了前来执行监视逮捕任务的将臣,于建文元年七月起兵造反。朱元璋当国时,恐权臣篡权,规定藩王有移文中央索取奸臣和举兵清君侧的权利,他在《皇明祖训》中说:‘朝无正臣,内有奸逆,必举兵诛讨,以清君侧。’朱以此为理由,指齐泰、黄子澄为奸臣,须加诛讨,并称自己的举动为‘靖难’,即靖祸难之意。因此,历史上称这场朱明皇室内部的争夺战争为‘靖难之役’。”
“那这个‘靖难之役’与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我不解地问。
清云回答道:“‘靖难之役’以朱棣的胜利告终,即为历史上鼎鼎有名的永乐皇帝。《永乐大典》就是由他倡议修撰。建文帝却下落不明、不知所踪。永乐皇帝即位后,大肆杀戮建文皇帝的故臣,手段极其残忍。前面我讲的建文皇帝的大臣黄子澄、齐泰斗被其凌迟处死并被灭了三族,黄子澄的妹妹被没入妓院充当妓女。还有,当时著名的大儒方孝儒因为不满朱棣的篡位而被腰斩并灭了十族。在古代最厉害的刑罚就是灭九族了,但是方孝孺却被灭了十族。这第十族就是指他的那些学生们。由此可见永乐皇帝的残暴。”
“什么是九族呢?”张苏问。
清云答道:“所谓九族,是指从己身往上数:父、祖、曾祖、高祖;再自己身往下数:子、孙、曾孙、玄孙,总共九族。”
“那后来建文皇帝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我问。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有人说他在朱攻进皇城的时候就死了,但是却没有人发现他的尸体;有人说他跑到了福建;还有人说他跑到了西南某处为僧。《明史纪事本末建文逊国》一章所载的朱允流落西南时作的一首诗:‘阅罢楞严懒敲,笑看黄屋寄团瓢。南来瘴岭千层回,北望天门万里遥。款段久忘飞凤辇,袈裟新换'龙袍。百官此日知何处?惟有群鸟早晚朝。’这首诗显然兼有皇帝与僧人双重身份,自哀自叹的意思流露无余。不过到现在为止却没有人能够证明这首诗的真假。我刚才在算卦的时候就感觉那枚戒指里面的人,不,不能说他是人,应该是魂或者厉鬼。这魂的身份显赫,我不禁就想到了这个故事。”
“你的意思是说。。。。。。”我询问道。
清云点了点头,随即拿起那枚戒指:“我估计它的魔性已经被你的幻戒压制住了,不然我算卦算不到它的,但是奇怪的是我现在仍然算起来很模糊。对了,你们看这枚戒指,它的外框是黄金所制,里面镶嵌的却是一颗品质极好的红宝石。我觉得这应该是皇家之物,而且应该是明代早期的工艺。所以我就这样推断了。还有,那个何达飞不是说他在梦中反复梦见一个像庙宇的地方吗?这就和那个关于建文皇帝流落到西南某地的传说基本吻合了。”
“可是。。。。。。”我有些不解,“如果这枚戒指真的是那个什么建文皇帝之物的话,它为什么具有如此能量呢?建文皇帝的魂魄又是怎么进入到了这枚戒指里面去的呢?”
“怨气!只有一个人在生前积蓄了极深的怨气才会如此。至于他的魂魄为什么会进入到这枚戒指里面去的,这。。。。。。我可不知道了。”
“可是何达飞并没有说他到的是湖北利川的什么地方啊。”我有些失望。
“我们可以找到那个地方的。”清云说,“这个,何达飞的这些资料。还有何达飞不是给我们讲过他那战友的名字吗?侯定宝!我们道利川去查就一定能够查到的!”
第三章 隧道
,我好像是听他说过这个名字的。何达飞的那个战叫侯定宝。我点了点头。
“把那份资料拿来仔细看看。”我对清云说。
一九九三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工程兵某部湖北利川施工现场。
这是一个正在建设的隧道。
“排长,前面好像不对。”侯定宝向何达飞报告。
“什么不对?”何达飞问。
“排长,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们在前面发现了一堵石墙。这堵石墙好像不是天然的。”侯定宝说。
何达飞走到了隧道的底部。爆破过后隧道的两边都凸凹不平,但是最前端却是非常的平整。
“把头灯都对着这里。”他指了指前面那石壁样的平面。
对,这里好像是人工做成的一面石墙。因为他看得很清楚,那石壁上有着许多整齐的錾子开凿出来的痕印。那些痕印很陈旧。
周围地战士们都看着他。
“在这大山地腹部怎么会有人工开凿出来地一面石壁呢?”何达飞自言自语地道。
“炸开它看看。”他对战士们说。
“排长。是不是应该向上面报告一下?”侯定宝建议道。
何达飞想了想。对他道:“报什么告啊?我们先把这里打开了再说。”
“炸开它!”何达飞向战士们命令道。
战士们开始填装**。
“把电线拉到隧道外面去,万一这石壁的那一端有毒气的话就麻烦了。”他吩咐那些战士道。
起爆用的电线被拉到了隧道的外面,战士们也都出来了。
“起爆!”何达飞命令道。一名战士用力地压下了起爆杠杆。
隧道的里面传来几声闷响。
“等一会儿我们再进去。”何达飞道,随即又问:“你们数了没有?是不是都引爆了?”
“我们装填的**都爆了。”几个装填**的战士回答。
何达飞点了点头。
洞口处有白色的烟雾飘了出来,何达飞嗅了嗅,没感觉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走!我们进去看看!”他下令道。
石壁已经被炸开了。
何达飞走到那里一看,炸开地石壁后面黑黢黢的,很明显,这是一个空旷的地方。但是他却感觉一股寒风直直地朝自己吹了过来,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邪门!“他咕噜道。
“排长,这里会不会是一座地下墓地啊?”侯定宝问。
何达飞看了他一眼,问:“这个地方如果是一座地下陵墓的话,那肯定墓主人地身份极高。因为一般的人是不可能会在这么一座大山的腹地开凿陵墓的。对了,侯定宝,你是本地人,在你们这个地方从古到今出过什么大人物吗?”
“我们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在古代更是蛮荒之地,这个地方哪里会有什么大人物啊?”侯定宝说。
“那就是了。我估计这个地方不像是什么陵墓。”何达飞说。
“那会是什么呢?其它的战士都问。
“我也不知道。你们傻啊?我们进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吗?”何达飞“哈哈”大笑道。
战士们也觉得自己刚才地提问有些傻。
“把施工用的照明往里面拉。同时也要戴好自己的头灯。”何达飞对侯定宝道。
“你们两个,把电线拉进去。”侯定宝朝两个战士指了指。
两个战士遵命而去。
不多一会儿,石壁里面就亮起了灯光。
“我们进去!”何达飞率先跨了进去。
“咦?人呢?刚才进来的那两位战士呢?”他转身问自己身后的侯定宝。
“张大刚!陈军!”侯定宝大声地喊道。
没有人回答。
“张大刚。。。。。。!陈军。。。。。。!”大家都开始叫喊。
仍然没有人回应。
“怎么回事情?人呢?”何达飞疑惑地道,“大家分别去找,最好三个人一起去找。注意了,千万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太远了。你,还要侯定宝,你们跟着我!”
战士们都分散而去。
何达飞这才仔细地观察起这个地方来。
这个地方很空旷,里面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个空旷的山洞。
“排长,你看着周围,这地上,好像全部是用石条砌成的。这是谁建的?这得多大的工程量啊。”侯定宝对何达飞说。
“我怎么总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奇怪呢?”何达飞却没有回答他。
“什么奇怪啊?”侯定宝问。
“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那些古物类的东西,所以对某些建筑有过一些研究,但是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渗得慌啊?”何达飞说。
“你是说地下陵墓之类地建筑吧?”侯定宝问。
“我们
地方仔细看看,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对了,你去外面拿个钢钎进来,我们敲敲这周围和地下,看看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他转身对侯定宝说。
“咦?我们刚才不是有三个人吗?那个战士呢?”侯定宝却忽然问。
“你先去拿钢钎,我找找他。”何达飞说。
侯定宝只好出去。
待他拿着钢钎回到那里的时候却见刚才四处去寻找那两位战士的人都回来了。“找到了吗?”他问。
“没有。”那些人都说。
“奇怪啊。”侯定宝说。
这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排长呢?
“排长!”他忽然大声地叫了起来。
没有人回答。
“喂!你们看见排长了吗?”他问所有的人。
所有的人都说没看见。
“这个地方不对劲。我们赶快出去、立即向上级报告!”
战士们也有些心慌。大家急忙朝外面跑了出去。
隧道外面。
“各班班长清点下人数,看看还有谁不在?”侯定宝看着自己面前排成一排的战士们对三个班长说。
“全部……咦?!怎么全部都在啊?”几个班长顿时惊讶起来。
“张大刚、陈军!”侯定宝也看见了他们两人正排在队伍中间。
“到!”两人同时上前一步、敬礼应道。
“刚才你们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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