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公白傻傻地问了一句:“他是怎样为他服务的?”
太清上人说:“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只见他把那指尘往那人的肠胃一挥,藏在那肠胃里的东西散了出来,一个士兵起一个东西:“咦,好沉手,象是金子。”那太清上人说,你把那污物擦干看看是什么?那士兵真的用衣袖擦了一下那东西,果然,正是一锭黄金,鸡公手用手中的刀子把那些东西一件件地剔了出来,竟足有五锭黄金,十颗大珠,一条长长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太清上人把手中的那个包袱扔到地下说:“你们再看看这里面的是一些什么东西?”
鸡公白胆大,他解开了那包袱,只见里面一些蛆虫正在扭动着身子,里面还有人的头发,一包针!太清上人说:“这正是下邪术的人所用的工具!如果破了他的邪术,想必他自己也受伤不少!“
第八十章 暗战(三)
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摆在胡旱的面前,并把今晚的情况与胡旱说了一下,胡旱对太清上人说:“师兄辛苦了,周兄弟,你先带人出去休息吧,我要与我师兄促膝长谈了,我们好多看不见啦!”
太清上人说:“不知道兄弟已经让人砍掉了一条腿,师兄我真的十分惭愧。”
胡旱说:“不要紧的,我们军中有很好的医生,我的性命保住了,现在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我安排鸡公白与李允先回去。我则悄悄地找到了许晋与李六,问他今晚这里的事情怎么了,想不到他们都说,没有什么动静,那徐修晚上没有做什么,而是很早就睡了。
怎么可能?我想着,这人难道是从外面进来施法的?想来想去,我唯有做出下面的解释,他在太清上人那么快的身法追赶仍能逃脱,说明他的轻功不在太清上人之下!而有这样一种功夫的,这军中除了胡旱自己外,没有第二人。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一直在胡思乱想,到底是谁有这么厉害的邪术?张斌说有点像爪哇的一种邪术,但是他们也是听说过的,并没有见过,太清上人说是夷人的邪术,而且他有办法破这种邪术,想必他一定懂得这种东西,看来明天要找他谈谈,他这个人的口才十分了得,身法与轻功在胡旱之上,如果有他的帮助,这山里想必会安宁很多。
第二天,我睡到了中午,要不是一个卫兵叫我吃午饭,我仍想睡下去,因为太累了,而且受惊吓太多,我夜里作了很多恶梦。
不过,我还是找到了太清上人,他正在湖边看风景,见我走了过来,只是点了一下头。
我不知怎么开口说话,倒是他自己先开口了:“看这里四季分明,湖水却一点也没有变化,其永恒与不变,则是应世间的万变!”
我说:“上人说的话就是深奥,这湖水的确相当清彻,而且这湖里的鱼也很肥美。”
太清上人说:“知道古代的文人为什么要隐居吗?”
我说:“那是他们想引起当官的或者是帝王的注意,好请他出山谋富贵。”
太清上人笑道:“小兄弟的想法真特别,我看未必是这样。”
我问:“哪你看他们为什么要隐居山林?”
太清上人说:“你看这湖水,你不喜欢吗?”我说:“是的,我很喜欢,但这不能当饭吃啊!”
太清上人说:“对于物的要求太高了的人会迷失本性,人就象这一湖清水一样,如果没有外来的事物侵扰,它会一直清彻下去,而且这种清彻十分自在,但是,有了人的侵扰,它就会越来越脏,甚至成为一潭死水。”
我想快点把话引到昨晚见到的那种怪现象,便说:“你说得有理,就象人的贪念太盛的时候,就会不择手段进行巧取豪夺,就象昨晚我们见到的那种邪术一样,为了得到财宝,竟然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那个人可能真的迷失了本性。”
太清上人说:“你说对了,没有对自己的认识,就不能返朴归真,使用邪术得财,财必不长久,而且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我问太清上人:“昨晚你见到的那人是怎么样的?”
太清上人说:“在我赶过去时,他只留下一个背影,他顺那瀑布跳了下去,就见不到人了。我也觉得很奇怪,怎么那人头会有哪么多的珍宝?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东西会飞,而我从来没有见过会飞的人。”
太清上人说:“任何没有翼的东西都不会飞,人也是不会飞的,而是那东西受控于那人让人觉得他在飞罢了?”
我问:“那人是怎么控制那人头的?”
太清上人想了想说:“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但是在我们的道术中则有一种法术叫做“御剑”!想必也他控制那人头也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我说我只在某些神怪书中看过御剑的传说,真的有这么一门功夫吗?
太清上人说:“有的,我的师傅就会!”我问:“怎么御?”
太清上人说:“那是一门十分独特的内功,对练功的人要求很高,只有纯阳与纯阴之身才能炼得了,当炼成了这门功夫时,那就是以气御剑,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
按你这么说:“那人头是那会这种邪术的人在人控制它,那人想干什么,那人头就干什么,是不是这样啊?”
太清上人说:“应该是的!”
我问:“哪他为什么不直接把一个人控制住为他干事情呢?反而要把一个人头拿出来干这种事情呢?”
太清上人说:“这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整个人不好控制。”
我开始有点明白了,于是问:“哪会这种功的人是怎么样把人头给拔出来?”太清上人说:“从包袱里的东西看来,就是他必须要先取得那人的头发,再用蛊术把那人控制住,让那人为他服务,为他寻金!”
我对太清上人说:“你会算,你算一算此人现在哪里行不行?”
太清上人说:“天机不宜泄露,一量泄露,我也必受其害,人是我知道他在哪里,但是,现在却难寻其踪!”
“此话何解?为什么说知道他在哪里,却又难寻其踪?”
太清上人说:“人是活的,会不断地转变位置,请问怎样才可以不断地算出他的位置?如有此术,我也想学一学。”
我无语,只是说:“上人,我们现在只能靠你了,你要想个办法把此人找出,否则我们都会活在恐惧中。”
那太清上人说:“万物有数,静观其变吧!”
我心想,对你我也得留多一个心眼,你曾经让王信请去阻挡我们运粮的。
心里很郁闷,不知找谁谈谈比较好,这时,我特别想见到晶晶,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于是我向那胡家村走去,路上遇见了鸡公白,只见他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我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失恋了?”
鸡公白说:“还没开始呢,谁知道她今天会不开心?”
我说:“这女人嘛,哄一下不就行啦!”鸡公白说:“怎么哄,她说她想家,想回去,说在这里饿死了,在那里发脾气,我有什么办法?”
我问:“那晶晶呢?晶晶情绪怎么样?”鸡公白说:“我不见晶晶在哪里。”我说:“走,我们再去看看是什么回事!”
鸡公白与我一起来到了胡家村,胡老爹正在那里与佳佳聊天,见我们来了,便说:“周兄弟来得好,佳佳说要回家,你们想想办法怎么带她回去吧!小女孩,出门久了是会想家的。”
佳佳一看到我,便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在这里我住得十分不习惯!又没有冲凉房,又没热水器,电视也没有,我要回去!”那种刁蛮劲向我使了出来!
可惜,我不是鸡公白,对她没感情,于是我说:“回去?怎么回去?这里是你带我们来的,不是我们带你来的,现在却叫我们带你回去?要回去你自己回,我才没那个时间与你回!”
我无情地对佳佳说道,说实话,我今天心情遭糕得很,但即使是平时,我也会这样说的,因为如果不把一个撒野的女人弄平静,什么事情也干不好,这是我的经验,而且,对付的是佳佳这种刁蛮女。
那佳佳让我说得哭了起来,鸡公白不知如何是好,连忙说:“你再耐心点,一定会有机会的。一定会有机会的。”这时,晶晶出现在门口,脸色很难看,我问:“晶晶,你怎么啦?”
晶晶说:“我好象有点感冒!”
我说:“这天气好象变凉了,你要穿多点衣服。”
晶晶勉强笑了一下,说:“是的,我会想办法的。”说完,她拉着佳佳的手说:“佳佳不要担心,我们迟早能回去。”
晶晶今天怎么了?好象不太理会我似的,往日她似乎很在乎我的样子啊?我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也不好意思开口问是什么回事,只见她与佳佳走进了那屋子里,关上了门。
我与鸡公白走了出来,这时,我与鸡公白的表情一样,垂头丧气,但是,很快,我们没有心情去想女人了,因为我们见到一个人跳下了那湖里!
第八十一章 暗战(四)
“有人投湖啦!”几个个士兵慌乱地叫了起来,另外几个懂水性的士兵跳下了水,向那个在水中的那个投湖的士兵游了过去,一会儿,那个投湖的士兵被捞了上来,
我与鸡公白忙走了过去问:“这是什么原因?”
一个士兵对我说:“今天我看他就是很不正常的样子,整天不作声,而且一直在向营外走,走了几步却又走了回来,好象有什么东西拉扯着他的那个样子!”
我看了看那士兵,一把把他提起,倒转了过来,用背背着他在跳,这时,那个士兵吐出了一肚子的水,那水中竟有很多污物,逐渐清醒了过来,一见我,便说:“周大哥,快一点救我。”
我一看,此人正是昨晚李允的手下兵士,于是,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帐里,生起了一盆火,让他烤干他的衣服,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那士兵说:“我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总是觉得有一只手拉着我向外面走,我心里很清楚我是不想向外走的,但是一股力量就是要我向那山边走去,而且还有一个声音在我耳里头响起来,说去啊,去啊,哪里的东西很好吃,去啊,去啊,那里有金银财宝。然而我很清醒,我就是不要去,但是我却说不出话来,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我想我应该是中了别人的邪术了,要是让我去拿财宝是我一定不会去的,因为我是一个护宝兵,除非我死了,所以,我拼着最后的力量冲向那湖,想一死了之了,周大哥,你是个能人,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家中还有老母亲啊!”
我对他说:“你不要担心,你的意识非常坚强,只有意志非常坚强的人才不会让那人能手,你也不要再怕他,现你想一想,你在什么地方让人剪过头发或者自己剪过头发?”
他摸了摸的自己的头说:“没有啊!我的头发已经一年多没前过啦!”
我说:“你现在把头发打开来让我看看!”只见他把自己的头上的那个髻打开来了,我一看,确实没有被剪过的样子,于是我再问他:“近来你有没有接触过陌生人?”
他说:“没有啊?我只是昨晚与那个恐怖的人头过了几招,让他的身子碰了我一下,是了,我见到了他身上的那些蛆虫!”
看来,这种蛊术是传染性的,如果触碰过那种东西,这个人的信息就会传递到那个施法者的身上,也就是说,我们参与昨晚战斗的人都会有让人施法的危险。
果然不出所料,外面一阵骚乱,又有人在叫我:“周大哥快点出来看!”
我赶紧走了出去,看到昨晚另一个士兵面无表情地往外走,几个人在拉着他,却怎么也拉不住,那股力量,好象有人拖着他要走的样子,我走近一看,他的眼睛似乎还会传达他的感情一样拼命地向我瞪着,我知道,哪是他在向我发出求救的信号!
我抽出一把伞兵刀,往他的身边一阵乱劈!因为我记得鸡公白那晚用刀往自己的身后剌时后面发出了惨叫声,想必这刀对那施法的人会有作用,但是,我错了,几乎没有效果,他仍是要往外面走。
这时,太清上人走了出来,他仍是那个动作,用口一吹,把一张符粘在了那士兵的头上,正想举起那拂尘扫下去,我叫了一声:“且慢!”
太清上人看了看我,说:“如果这个时候不把他杀掉,他很快就会让人彻底控制,到那时,想干掉他就不容易了!”
我说:“此人仍未完全让别人控制,而且,他并不是让人控制,而是中了蛊毒!”我马上安排十几人,让人通知李允,快一点把昨天的那几个人找来,另外让人去告诉胡旱,再就是让人快一点去叫晶晶来,看看能否和他洗一下胃。
不多时,胡旱来了,他拄着一个拐杖,来到那士兵面前,那士兵让太清上人的符给制住了,动弹不得,胡旱看了看那士兵的脸,再翻开他的手小心的检查了一遍,但是,好象并没有什么发现,胡旱与太清上人所学的法术都解决不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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