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我们先当是借你的这些钱吧,以后我们还给你!”鸡公白伸手把那钱收了下来,这时,张建军才高兴了:“这就对了吗!你们这些所谓知识分子,就是死要脸,没有钱的时候想钱,有钱给你们的时候又要装模作样,原谅我说话是比较直的,在南昌这个地方没钱是活不下去的,连走一步路都要钱,所以,还是放开一点,这钱嘛,不就是赚来的吗?香港的那个谁,那个谁,那个伏明霞的老公不是说了吗。他说钱花了才是自己的。”
说着我们来到了一楼,只见孙阳还在和李老谈得很开心,不时传来欢笑声。只见张建军说:“好好好,你们谈得真来劲,不用吃饭啦?”
那孙阳站了起来说:“对对,这样说起来我也真有点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再谈吧。”
我们来到一家酒家,哪是用茅草搭成的,里面的装修非常有情调,让人有回到了乡下的感觉,这回,有孙阳在场,张建军可不敢说话,让孙阳点菜,孙阳只是谦虚了一下就自己点菜了,他很简单,只是点了几样很简单的菜,平常得很,也正合我的口味!我记得最好吃的是一个叫化鸡,用泥色着煨熟的,相当的有特色。
饭后,孙阳说:“我听建军说过你们的事情了,你们在那个地方什么都丢了,想必现在也没钱了,出外靠朋友,能相识就是一种缘分,我先每人给你们一万块钱吧!”说着从他的那个口袋里掏出好几捆百元大钞,塞给我们,我还是不敢收,因为觉得这太唐突了,而且认识不久,怎么就这样给钱我们呢?难道,这是这边的民风是如此的,我看了看李老,他看出了我的想法,便说:“这钱,既然孙总给了,你们就拿着吧,以后赚到钱是要还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孙阳:“哎呀,看您说的,什么免费不免费的,既然是一场来到,那有那么多的想法,我敬重您老,所以才给你们的,要是平时,我的抠门是出了名的,当然,我的大方也是出了名的,看对什么人了。”
我觉得,今天下午这两人都给了我们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让我们帮他来做?便说:“无功不受禄,我这人也是个粗人,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下馅饼,你们说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请开口就是了。”我心想,现在我们也的确需要钱购买装备,因为梅弄那地方,装备不良是不能成事。于是接过来了他的钱,鸡公白更是笑呵呵地接过,只见孙阳说:“别太多心了,朋友,我们在这边也是这样,哪个朋友有困难,我们都会鼎力相助,当然了,忙的确要你们帮的。”
孙阳说:“这世界的确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我们以后到广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会找你们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啊!”
李老也接过了钱,说:“我对钱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小张你帮我拿着,我开一张单子,你帮我把东西买回来就是了。”说着向服务员要了一枝笔,一张纸,在上面写了起来,写下了一大串的东西后交给张建军,说:“我今晚就不跟你们出去了,我要回去休息,我这只手明天还要去医院换药。”
孙阳安排道:“建军你先载李老回去休息,我带这两个朋友逛逛街!”说完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即有一人开着车来了把我们带到了市区。
鸡公白问孙阳:“你们这里能不能搞到枪?”孙阳笑着说:“要搞不是搞不到,但那东西是犯法的,这犯法的事情还是少碰为妙啊!我带你们去一家保安用品商店看看有没有你们需要的东西吧。”
在车上,孙阳与我谈了起来:“你们这次去梅弄有没有搞到什么好东西?”我说:“什么也没有,命都差一点丢在哪儿了。”他问:“还敢不敢去?”我说:“我还是要去的,事情还没搞完,我不会罢休。”
孙阳连声叫好,说:“就是应该有这种锲而不舍的作风才行,这才是我最欣赏的玩古之人,没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收藏再多也是废物,张建军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求多,不问真相,要不是李老在他背后指点他,他也是冤大头。”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一间劳保公司,那里有我们在那里买了绳子、小铲子、头盔、帆布手袜、安全带等。
孙阳说:“慢慢买,不要急,现在晚上有好多商店关门了,明天我再带你们出来买,我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吧。”
他带着我们来到一间小咖啡馆,里面没几个人,环境正适合我们聊天。
孙阳问:“你们在家里是干什么的?”我介绍说:“我是一名自由职业者,有时画点画,有时帮人打一下散工,没有固定职业,所以现在还讨不到老婆。”鸡公白说只是做做小贩,帮别人的厂做做推销,日子并不好过,所以想着能出来弄那么几件好东西,鸡公白隐瞒了他开了一个茶庄的事情,他那生意做得挺好的。
只见孙阳笑了笑,说:“没什么啦,随便问问,你们收藏古董是玩的还是用来做生意的?”我说:“当然也想自己的东西能卖个好价钱,但是现在仍主要是收藏为主,没有卖过。”孙阳说:“收藏是个黑洞,只收不卖,多少钱也填不满那个洞啊!”我说:“是的是的,我们也只是买一些平宜的东西玩玩而已,哪敢想着做古董生意?”孙阳说:“这样说我就不赞同了,要么不玩,要玩就玩精的,而且出货也好出,只收粗的,很难出货,也不值钱,这样吧,如果你们有精品,我可以帮你们收,而可以介绍给朋友来帮你们收。”
鸡公白动心了:“说,好啊,我努力弄点好东西,这次回梅弄一定要到那湖下探探!”
孙阳笑了笑,说:“那是一件很专业的事情,你们都是业余的,怎么能做得了呢?”鸡公白说:“李老专业,他应该能指导我们。”孙阳则笑了笑:“话是这样说,但是他年纪太大了,恐怕作用不大,这样吧,我有一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业人仕,你们可以和他合作一下,也许能得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我说:“是的,我们的确需要帮手,那我们就见见这个人吧!”孙阳于是打了一个电话,叫那个人现在来一下这里。
我们边喝茶边聊天,我发现这位孙老板学识相当渊博,对于中国的古文化与历史非常内行,尤其对于元末的那段历史更是了如指掌。我问:“胡旱带兵退守绝命谷的这段历史你知道吧?”他说:“这是野史里面说的,并非正史,正史上甚至找不到这个人,但我相信这个人是存在的,因为现在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这个人的存在。”我说:“现在已经证明了,梅弄的那座古墓就是胡旱的!”孙阳问:“怎么就证明了那个古墓就是胡旱的?”我把我们遇过的事情及那幅画的事情说了一次后,孙阳说:“真可惜,这幅画要是在的话我可以出一百万!”
“一百万?”鸡公白张大了嘴,说:“那幅画是我的,这次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把它找出来,我估计肯定是阿路那小子拿走了。”
孙阳说:“不要急,如果能找到汉王宝藏,别说一百万,到那时,钱要论斤来称了,数也数不过来!”说得鸡公白狠不得马上就回梅弄。
一会儿,有一个人来找孙阳,孙阳介绍给我们说:“这位就是林凡,是一位很有经验的寻宝专家。”那个林凡与我们一一握手,然后坐下,连声说:“哪敢称是寻宝专家,您别高抬我了。”
我也不知道寻宝专家是何物,觉得很有趣,于是便:“林兄是不是到处去寻宝?有没有寻过宝?”
林凡说:“寻过,还在孙老板这儿赚过钱!信不信?”我说:“我当然信了,孙老板介绍的人我怎么会不相信?那你寻过些什么宝?”林凡说:“也没多少,就几块玉,一两个瓶子,倒也让我过上了小康生活。”
“这么牛?”鸡公白说:“就几件东西就能过上小康生活?”
“一点也不牛,我能有今天,还得感谢孙老板的关照呢!”林凡说道。
孙阳说:“好了好了,客气话就不多谈了,阿凡,叫你来是想你帮助一下这两位朋友的。”
林凡问:“什么事?”
鸡公白说:“到梅弄去搞宝!”
我对人的要求一向挺高,尤其是对于不熟悉的人,凡是想与我合作的都必须要有些本事,而且对于我的动作有理解我才会与他共事,否则会坏我大事的,我以前干了那么多成功的的事情也说明了我的手法是对的。
不过,眼前的这位林凡有什么本事呢?我倒要了解一下,然而,我也知道有些话不应在人多的地方说,于是我要了他的电话,说这些天要多点联系,培养一下感情之类。宾主尽欢而散。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今天的事情,觉得很不寻常,即使李老有多大的面子。也不可能有人会对我们下这么重的投资,这里头肯定会有不少的利益关系,突然,我坐了起来,想到王平安昨天与我们说的话,这些人会不会是搞文物走私的?如果是这种人,我们岂不是中了人家的圈套?想起孙阳与张建军的形象,又的的确确不象是一个坏人,难道,他们的背后还有什么更大的集团在指挥着他们?那个林凡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有什么本事?这时,我又想起了昨天早上在王平安家接到的那个电话,给我们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不好,现在我们是中了人家的计了,正处于与这种走私分子同流合污的景地了,这时,我突然很自责,怎么会中这种人的圈套呢?都是自己穷途末路,分不清正邪了!
我看了看表,已是深夜十二时多了,于是我悄悄地起床,轻轻地摸了出来,这时,整个小区都已入睡,只有少数几间别墅里面还有人在打麻将,小区里的道路都有保安在巡逻,我得想办法走出去找个电话打一下!
于是我正想开门,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人声:“周先生你要去干什么?”我吃了一惊,看了看后面,原来是李老,只见李老站在房间门口,在灯光下看起来象一具蝼蛄!去我赶忙说:“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李老说:“这么夜了,就别出去了,以免生乱。”
我怏怏地回到房中,越想越清楚了,这个李老可能的确就不是真正的李老,而是一个冒牌的,他在南昌,按他的地位与建树怎么不让他在博物馆的朋友来看我们,而是要介绍这些人来给我们认识,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今晚的行动是不是让他怀疑了?想着,我越是不敢睡,我有一种预感,就是今晚必定会有麻烦。
果然,我听到了极轻微的吱吱的声音,那种声音就象人的鞋沾着沙走在木地板的声音,尽管很轻,但是仍是让我听到了,我暗暗地掏出了那枝驳壳枪放在被子里,同时,我装睡,不多时,我即发出了一点鼾声,我的眼睛微微地闭着,但是我还是能够看到房里面的东西,因为从窗外射进来的日光灯光线挺亮的。
但是,并没有人进来,我等了好久,而且很仔细的辨别着外面发生的情况,但是,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都没有了动静,只是这时,房里面却有动静了,李老轻轻地起了床,在我面前看了一下我,又轻轻地走到鸡公白的面前看了看鸡公白,当他确认我们两人在正在睡着了的时候,走到了我们放行旅的地方,把我的那个背囊轻轻地拉开,从里面摸索了一下,拿出了那个半圆形的印章,果然,这是一只老狐狸!只见他又轻轻地拉好后,警惕地望了望我与鸡公白,然后回到他的床上把那东西塞到了那个柜子的底下!整个过程,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里盘算着,他拿我的那个东西干什么?难道那个东西才是真正地包含了最大的秘密?难道他一直以来看是为了我的那件东西?如何从他那儿把那东西拿回来?我知道,要是我现在就去把那东西拿回来那是肯定没问题的,因为他根本上就不可能对我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但是,如果让门外的人冲进来了呢?那该如何是好?看来,要等一等,看一看情况再说,尽管我这时候眼的幻觉特别多,但是我还是努力地控制住我自己。
只见李老塞好了那东西后轻轻地走回自己的床上,睡下去了。
我却在这一边激烈地想象开了,我的那个半圆形的铜钮是什么?难道那个仅是一个印信?我的那个东西与鸡公白的那幅画有什么联系?想着想着,竟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鸡公白先起了床,这小子起床的时候就是不停地大声打着阿欠,伸着懒腰,把我给吵醒了,李老也起床了笑着问我:“昨晚睡得好吗?“我说:“还好吧,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很清静!”李老有个习惯,就是起床后必须要去厕所,我看着他走向了厕所,把洗手间的门关好后,我马上走到那柜子下面,伸手往里面把那个半圆形的东西掏了出来,揣在我外衣的里袋里。鸡公白在一旁看着我,我则向他伸出了一个手指,让他别做声。
一会儿,张建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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