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我们很快就到了那个鹰嘴涧,天已微亮,迎我们面而来了一个人,鸡公白把他的那把枪迅速地塞进了他的背囊,只见那人长得相当的壮实,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只见他看了我们几眼,我能感受得出,那绝对是不怀好意的目光,突然,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继续向那村子走去。
“他是谁?”我问老李,李老说:“不认得,这个村子的人当时都跑去看我们挖掘那古墓,我当时哪有时间去理他们?”
说着我们来到了山下,但是,外面却没有拖拉机,我们也不等,而是继续向前走,鸡公白则说:“刚才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昨晚的那个道士?”李老说:“不是,那个道士肯定不会是他!”我忙问:“为什么?”李老说:“那个道士就是胡山路!”
“啊!”我与鸡公白同时叫出了声来:“阿路?你是怎么知道的?”李老说:“虽然他们蒙住我的脸,而且他们也戴上了面具,但是,阿路身上的那股味道我是不会忘记的,我估计那个肯定就是他!”经李老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他的身形确实有点像阿路,但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鸡公白则在一旁说:“肯定就是他,那小子我一看他就不像是好人,还会装神弄鬼,昨晚没打死他算他走运!”
“那么刚才的这个人呢?你们觉得他会不会有古怪?”我说道。
李老则说:“可能也是个走夜路的,对任何人都有警惕之心,你们别太多心了。”
这时,开已亮,有几辆摩托车开了过来,问我们要不要乘摩托车,正好,我们三个人乘上摩托车到镇上。
按照老向尚说的地址,我们终于在镇的一条小巷里找到了那个老中医,只见那个老中医个子很矮小,黑黑瘦瘦的,根本上就是个农民的样子!他招呼我们坐了下来,问我们有什么事找他,我说是老和尚介绍我们来找你的,身上让几只虫子咬过,他让李老与鸡公白脱下衣服,检查起来,看了好久,他又用放大镜看,然后,他脸色凝重,说:“你们中毒了,这种毒不拔出来,你们会变成虫人的。”
“虫人?什么是虫人?”我忙问。
那医生说:“就是有的人让虫子以他的身体为巢,孵化虫子,为了达到吸取足够的养份,他每天会吃很多东西,以供应那些虫子的需要。”
“噢!看来那屋主就是一个虫人!”鸡公白说道。
这时,那中医拿出了几个玻璃筒子,把一片有酒精的棉花放了进去,给他们二人拔火罐,并拿出一瓶药水在那些火罐旁边挤那些毒血,只见从那些伤口的位置吸出了好多的黑色的血,痛得李老差点晕阙,鸡公白则满头大汗,一声也不吭,那中医也不说话,而是继续一遍遍地吸,直到那些身变成了红色的之后,他才停了下来,用一种药水帮他们擦。李老与鸡公白好象死过了一回,脸色苍白,双脚直发抖!爬不起来了。
那中医忙完了一阵子后,给他们包扎好后说:“好了,明天再来换药,你们先休息一下。”拉着我走了出外面,问我:“你们到底在哪里惹上了这种东西?”我也不敢隐瞒,诚实地说出了我们昨天晚上的事情,那老中医听完后,面色很难看,说:“你们真是吃了豹子胆了,那个林子你们也敢进去?以后别进去了,快点回去吧,那地方不是你们应去的地方。”
我好奇心好重的,问:“您老在这里时间很长了,能说说为什么不能进那林子吗?”老中医左右看了看,没人,才小声说:“那个地方正是受了诅咒的地方,一切东西在哪个地方都会出现很奇特的变化,正常人在那个地方都会变疯的。”
我问:“您老有没有到过哪个地方?”那医生说:“去是去过。我是到哪儿采药的,那地方的珍贵药好多。”
“那你遇到过什么事情吗?”那医生说:“遇过多了,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是老和尚介绍来的,应该没问题,有时间我再与你们谈那个地方吧。”
我说:“我们破坏了他们的祭祀仪式,他们可能会追杀我们,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医生想了想:“有一个地方你们可以去,那里安全。”说完拿起笔来写下一个地址与一个人名交给我,我的儿子在县城里头,他会帮助你们的。说完,给那人拨了一个电话,说是有几个朋友要到他那儿住几天之类然后放下了电话。
说完叫我带他们二人马上走,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我扶着他们二人走了出来,塞给那中医几张钞票,他也不推辞,收了下来。
但是这里去县城的车要到九点钟才开,我们哪能再等?十分焦急,这时,一台破车开了过来,上面已经有几个人坐在哪里!这种车,我们那边叫野鸡车,是一种专们抢客的小客车,只见有个女的打开门叫我们,快点上,我们马上就开走了,看着她身上挂的那个收钱的小包,一点也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就是这种小客车,我们不能再在这里笔下去了,必须马上走!于是,我扶着李老上了车,对那司机说,快开车,不要再等了,其它的空位我都买下来。
那司机笑着说了一声:“好啊!今天生意看来不错!”一踩油门,那辆破车发出辟辟啪啪的声音向前呼啸着飞奔起来。
然而在开了一段路后,那向着一条小路开了过去,我开始感到有点问题了,问:“为什么不走大路?”司机说,:“走这条路近一点。”并加大了油门开了进去,那车颠簸着直冲进一片树林!
嘎——一声,那辆烂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这时那四个男女抽出同时抽出了西瓜刀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我最惨,被两把刀架住。
第三十四章 悬崖
这时,那司机转过头来;仍是笑嘻嘻地对我说:“识相的就不要做声,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否则,我现在就放你们的血!”
我说:“大哥,你要钱是吧,我把钱都给你,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来旅游的,没做过坏事。”
只见那开车的司机又笑了:“钱嘛,怎么能赚得完呢,多了就多用,少了就少用,你说是不是?”
我说:“那你们捉我们干什么?”
那司机开着了车,沿着那树林开了进去,一边开一边说:“也没什么啦,只不过想与你们聊聊天。”
我说:“谁想与我们聊?”那司机说:“当然是我们的领导了,你们住过的那个屋主失踪了。”
我说不是我们弄失踪的,我们早就退房走了。
那司机又是打了一个哈哈,说:“是不是你们弄失踪的大家心里都有数,是吧?”
我一边说,一边沉思着如何脱身。树林里并没有路,那车开得很不顺利,还死火了两次,只见那司机一边骂,一边打火:“他妈的这国产货就是不行,我在上海那间厂打工时开的那台日吉就是不同,人家都用了十几年了,引擎还是一点也没问题!老兄,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我说:“我对车没兴趣!”
他又打了个哈哈,说:“是男人都会对车有兴趣的,除非你是个女人!噢,不,女人也会对车有兴趣的,现在很多城里的女子没车没房她是不会嫁你的。”
这家伙很饶舌!见我不开口,又说开来了,:“不过走这种山地,还是这种国产水牛好,开烂了心里也不会觉得可惜!”
李老坐在我的身边,双手在发抖,脸色吓人的发白,还流出了鼻水,看样子,他正在发高烧,便对那司机说:“我这朋友发高烧,你可不可以买点药给他吃?”
那司机又笑了,说:“有病当然要看医生了,自己怎么敢乱买药吃?不过现在看医生确实贵,上次我感冒去医院看,那个医生居然开了三百多元的药,还要我打针,妈的,这是什么世道?看个感冒都要三百块钱?要是再重一点,我不是要卖屋吗?”鸡公白的手一直插在他的衣袋里,我知道,他的手握着那枝散弹枪,趁用刀架着他的那个男的一不留神,他大喝一声,抽出了他的那枝散弹枪对着那个男人,大叫:“你们都放下刀来,要不我开枪了!”那几个人一怔,但是却没有放下刀,只见对着他的那个人说:“有胆你就开枪!”
鸡公白叫道:“噢,好的,是你叫我开枪的,那你就别怪我了!”嘭的一枪把那只握着刀的手打了一个大洞!那个人呀的一声后车前面后退了好几步,用另一只手握着那只受伤的手在叫痛!
那个架着李老的人说:“别靠上来,你放下枪,否则我一动手,这老家伙就会没命!”
鸡公白理都不理,对着他就是一枪!把那人的手打成了麻花!
这时,我突然感到脖子上一痛,用刀架着我的那个男的动手了!我条件反射地往后一仰,那个女的更凶,把刀向上一举,朝我的头猛劈下来!嘭的一声,鸡公白又开枪了,那两人一起往那个司机的那个方向跌了下去,鸡公白向前跨了一步,对着那二人说:“看看你们的头是不是铁做的?再试一枪看看!”
我制止了他,然后扶李老到最后面坐下,命令那司机马上开出这森林!
这时,那司机再也不敢说话了乖乖地开着那车开出了那树林,但是,他并没有沿原路开回,而是加大了马力向另一个方向冲,那里是一个悬崖!他们要与我们同归于尽!
道路崎岖得要命,我们都快要弹了起来,这时,鸡公白的枪响了,但是,中心力量却没能打中那司机,而是把前面的那块玻璃打碎了,眼看离那悬崖不足百米,我转过身后,打烂了那快玻璃,提起李老扔了下去,鸡公白还不停地在那儿开枪,但是就是没能打中那司机,我拼尽气力把他也塞了出去!
这时,离那悬崖不足十米了,我赶忙向后面扑了出去,眼看整个身体就要冲出车子的一刹那,有个人也扑了出来,死死地拉住我的脚!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在那车的后面,这时,车子已经悬空,向崖下冲了下来,我的身体悬空露出了车外!
慌乱间,我抓到了一棵树桩,死死地抱住,那车终于掉到了山下,山下是一条河,“蓬”的一声砸了下去,河面却一下子就归复了平静,只是我的脚下,却还吊着一个人,他仍死死地抱住我的脚,我提起那枝驳壳枪,指着他:“放手啊!否则我开枪了?”只见那个男子说:“求求你,别开枪,我不想死,我也是被逼的。”
这时,鸡公白伏在上面往下面看,发现我仍悬在哪里摇晃,没有掉下去,便提起他的散弹枪向那个人瞄准,但是不敢开枪,因为散弹枪是伤着我的,我叫道:“快点想办法弄我上去!”鸡公白急得团团转,想必是到处找绳子,但是,这荒山野岭,哪儿有绳子?我看到我的左边有一块石头,那儿有一个凹位,便对拉住我脚的那男人说:“我现在把你荡过去那个地方,否则时间长了,我们两个都会掉下去!”
那个男的却一个劲地说:“不,我害怕,求求你不要扔下我。”我对他说:“我不会扔下你的,我上了去马上想办法把你弄上去!”说完我做了一个要下坠的动作。”
那男的吓得哭了,哆哆嗦嗦地说:“求你了,你要荡准一点,我不想死。”
我开始晃动我的身体,下面的那个男子的身体象秋千一样摇摆着,我一边摇一边对他说:“准备了,我一叫你放手,你马上就放手跳到那凹位上面,一,二,三,放!”只见那男的一下子放了手,稳稳地掉到了那凹位处。
没有了那男子的拖累,我终于可以向上爬了,这时,鸡公白已经把他的衣服撕成了几条扎成了一条绳子向我伸了下来,我找紧他的那条绳子,他在上面拼命地拉。然而,我能感受到,鸡公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因为他一出力,背上就痛得要命,我也不敢多说,用手抓住石头的缝,一点点地向上移动,眼看就要爬上去了,鸡公白在上面伸下了一只手,死死地握住我的手,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滴到了我的脸上。
我终于爬了上来,坐在哪儿喘气,下面那个男子却在哭叫:“快点救我,快点救我!”鸡公白喘了几下气,拿出他的那枝散弹枪,向下对着他,要开枪。
我制止了他,我看了一下前面,只见李老已经坐了起来,一动不动,他显然是刚才我扔他下车的时候受了伤,而鸡公白的额上,手臂上有好多处的伤痕,他从车上摔下来也伤得不轻,头上的鲜血还在一个劲地往外冒!我撕下一场衬衣,为他包扎了头部的那伤口,再跑到前面去看李老,李老一边咳一边抱着他的右手,我一看,他的右手断了!我连忙找了几条树枝,固定他的手,并用布把他的手绑紧,叫他坐在一旁休息,这里我才想起要报警,但是,我们的行旅全部都连同那车掉到了悬崖之下,电话早就没有了!
下面的那个男人又在哀叫,我想,把他弄上来问明一些情况也好,于是,拿起刚才鸡公白的那条绳子,向下垂直放了下去,只见那男子拿着那条绳子,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