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道长命令我,我只好顺从地躲在那大厅的地下,这时,我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主见,因为,我也只能是求他了,也不顾他是否真的是帮我还是害我。
道长用一点儿酒,调那虫子粉,敷在我的伤口上,然后让阿白用纱布帮我贴,他才开始在我的身旁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唱,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而且,还有一瓶水不住地向我弹,鸡公白闪到一边看,一边笑:“哈哈!阿黑,看来你也快成僵尸啦!”
“你闭嘴,别影响大师作法!”我叫道,那枯荣道长也不理会我们,而在继续在我的身边念着,最后,他拿出了一道符,用火点着,放在一碗酒里,并用手指往那酒搅拌了几下,然后叫道:“喝了它!”我也不敢嫌他的手脏,端起那碗酒就吞!
吞下了那碗酒,我只感到肚里象翻天覆地般翻滚,那伤口随着心跳动在一突一突地痛,感觉到好象有一团火在那里灼着我那样,憋得我十分难受,我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
鸡公白看到我那痛苦的表情,忙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看到那道士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我,还一边在喝茶,而我的脸已经胀得发黑,说不出话来,喉咙直发痒!哗——一声,我吐出了一口血!一口黑色的血!而我那伤口也血在这时,象又裂开了似的喷出了一道黑色的血来!
“好啦!”枯荣道长舒了一口气,说:“你真的很大命,连这么狠毒的邪术也害不了你,看来,你真的要感谢我才对啊!”
我只感到身体一阵的轻松,呼吸也畅顺起来,于是,我想站起来,那一下,我一阵晕眩,差点跌倒,鸡公白扶着我问:“你又怎么啦?”
枯荣道长说:“没事,没事,失血过多而已。现在回去睡一觉,明天就没事啦,是了,记住,明天你们就回去,那条才是阳关大道。”说完,老道士站了起来,要送客啦!
我说:“道长,我明天请你去吃顿饭行不行?”枯荣道长说:“萍水相逢,吃什么饭?我也收了你的钱,各不相欠!走走走,我累得要死了。”
我对枯荣道长说:“不论如何,道长救了我一命,这是一个恩情,我不能忙恩负义,我明天再来拜仿您。”我知道,这个道长其实很不简单,不过,他是装成这种模样而已。
那道长已经迫不及待:“好啦好啦,别太多废话,金好银好,还是自己的狗窝好!”
三十七 唐门(求推荐票)
回到那小旅馆,唐小华已经在那里紧张得真搓手,一见到我们回来,连忙说:“哎呀,你们到哪里去了?我刚才听这里的人说你受了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鸡公白正想说,我制止了他,说:“是的,我们刚才去医院看了一下,有个人把我剌伤了。”
“是什么人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你剌伤?”唐小华问道,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的身法很快,是了,唐馆长,我刚才失血有点多,我想睡觉了,不好意思啦,连累到你也没得休息,你也回去休息吧!”
唐小华说:“周先生,今晚的事情请你不要与我父亲说行不行?因为他会认为我办事不力的。”我连声答应,与鸡公白上楼睡觉。
我这一趟下,真的很快就睡着,而且,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刚起床,但是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的幻影,这让我感到很吃惊,到底是不是我那种做白日梦的病又复发了?还是昨晚那道士给我治理的时候没有把那毒素清除干净?不过,这时,我的手机发来了一条短讯,正是晶晶发来的,她说她已经发现了一些上次在李州见过的人,可能会对我们不利,她要我小心,还说,看看什么时候方便,她想见一见我。我给她回复,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并说我现在很安全。
发完短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来敲门的正是那个六叔,昨天在晚餐一他没有多说话,可能是因为那个唐庆在场,不过,现在他很放松说:“周先生,老大叫你去看宝贝呢!嘿嘿,那东西我也只见过一次,今天又可以再看一次了,那真是好东西啊!”
我这才想起,昨天说过要去看那唐庆收藏的那两个玉玺,那正是我们寻找大西国宝的关键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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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在一个老城区,居然还有一座这么大的老宅,而且,里面竟还保持了明清时期的那种建筑风格,里面真象是一个小公园,有一条水道围着那个宅子,里面有很多仿古建筑,看起来也很有年头了。一条曲曲折折的小廓通向那主房,小廓里那个雕梁画栋,十分精美,主房是一间带有飞檐的黄顶二层楼房,也是那种古代的建筑,而在那主房前面,一个暗黑的牌扁上用金色写着两个大字:唐门!
那老宅的前前后后都站了不少人,一个个神情坚定,目光如电,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正宗的武林高手!这是何等的豪华气派的所在!我一时间,竟也感到了一种压力,不由得一阵紧张!
鸡公白则不停地赞叹,说:“真有钱,真他妈的有钱,看来这四川唐门真的不是浪得虚名!”
老门在嘿嘿地笑着说:“这间房子也有两百年的历史啦!不少搞旅游的人都想打我们这座宅子的主意,他们真是吃馆了撑的,不过,你们也真幸运,我们唐门从来就没有外人进过我们这里,就算是那些当官的想来,我们门主也不会同意,我们从来就不与官府中人来往。”
进入那大厅,那地方真是一尘不染,布置得一丝不苟,唐庆已经坐在哪里。
原来,传说中的唐门是这种样子,还真的让我开了一点眼界,只见那厅里却没有一般武馆有的那种刀与枪,只是在最后面的一个神枱上,供着一把极小的小刀,好象是一把小匕首。
见到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把东西,唐庆笑了,说:“那是我们唐门的圣物,唐门第一任掌门人唐光焕的遗物。”
我知道那东西不能看,所以说:“谢谢唐掌门啦,真是意想不到啊,四川唐门果然名不虚传!”唐庆打着哈哈说:“大不如前了,大不如前了,现在也只是徒有其表,周先生,你们请坐,上茶!”
我说:“唐先生不必客气,我们是干实事的,对于虚的那一套不感兴趣,如果方便,请您现在就拿出那两个玉玺给我们看看好吗?”
唐庆说:“别忙,别忙,反正我们有时间,我们先聊聊天,因为同道好友不多,我也想与两位交流一下。”
我说:“唐先生世居四川,而且精于寻宝之道,想必对这大西国宝早已心里有底了吧?”
唐庆喝了一口茶,顿了一下,说:“这该从何说起?这么说吧,我们四川唐门,在江湖中一向显得十分神秘,因为我们唐门从来不与江湖中人来往,为什么不来往?难道我们唐门的人个个都有自闭症?这当然不是,我们唐门也不乏英雄好汉,热血男儿!每当国难当头,我们四川唐门子弟就会挺身而出,抗击外寇!抗战期间,我们四川唐门就有不少人直接参加了抗战!你听说过唐缓吧?”
我说:“不是那那个大刀敢死队的队长唐缓?”
唐庆说:“正是他,我们唐门最后一任掌门!”
“他是你们唐门的掌门人?”我有点吃惊。
唐庆说:“是的,他的确就是我们唐门最后一任掌门人,自从四十年前他失踪后,我们唐门就再也没有掌门人了。”唐庆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刚才我说我们唐门也是个英雄辈出的地方,不过,我们唐门也在干着一项营生,那就是盗墓控挖宝,不论在什么时候,这种工作都是让人看不起的,虽然我们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丢脸,但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们只好尽量不与江湖中人来往,所以,别人才会认为我们四川唐门很神秘。
至于这个大西国宝藏,我们唐门不找到会誓不罢休,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祖辈自张献宗进驻四川以后,那张献宗到处在屠杀我们四川人,我们唐门实在看不下去了,奋起抗争,从那时起,就站在与那张献艺宗的对立面,张献宗的宝藏,基本上是从四川搜刮出来的,而且是靠屠杀人来进行掠夺的,这种宝藏,我们不取,就是不义!故从清朝早期,我的先辈就开始寻找这一个宝藏!
只是天意弄人,不论何时,我们在寻这一宝藏的时候都会遇上很多阻碍,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清末民初时,我的太祖父与刘四喜到过川西,得到了一些情况,但是,正当他们准备合作把这个宝藏弄出来时,我太爷却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了,额上就是钉着棺材钉死的。”
我一听,便问:“是不是那个在天京戏院里说藏宝图的那个刘四喜?”唐庆说:“正是他!后来,刘四喜自已不敢去寻宝,只好流落天津,靠说书为生,不想,这藏宝图的故事却让他大大的红了一阵子。
我祖叔唐玄之在我们家族中,恐怕是学问最深的一个人了,他在抗战期间也对这宝藏进行过很长时间的研究,最后,仍是功亏一篑,你看,边我们唐门这么厉害的人物都弄不清的事情,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周兄弟,你千万别误会,我看什么时候也有个定数,当这些东西应出现的时候,那么,肯'定就会出现,现在,我们得到了这几个难得的东西,我认为其中一定含有什么秘密,不过,我也未能参透,所以,请你们来,就是想一起把这个事情弄清楚些。”
我说:“先生真是客气了,其实,对于这大西国宝藏,我也是仅仅处于兴趣之中,如何去寻,我心里也没底,今天,就是来看看您的宝物,看看能否给我一点启示!”
三十八 两枚宝玺
“好啦,我们还是废话少说啦!周先生,这东西我是看了许多年,但却不得其道,希望您能从中看出一点道道来。”唐庆说完,转身从一保险柜里拿出两个锦盒,放在桌子上,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手套,交给鸡公白,让他也戴上,怕他一时不小心弄得自己的手也出问题,唐庆看了,笑着说:“看来,你们很小心啊!我家的那个唐牛秋,就是摸过这东西后两手发黑,奇怪的是,我摸了却什么事都没有。”
一打开其中一个,一股幽光从里面透射而出,我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些绸子,一个鸡蛋那么大的方形宝印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一枚青玉制成的宝玺,五行属木,我把另一个打开,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无比,仔细一看,那玉石表面十分光滑,那种字体,果然与我的那枚是一样的,那种纵横驰骋般的刀法,让人感到一种十分凌厉的快感!
而在这个时候,我仿佛见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喷涌而出,那枚青花的玉玺本来就发出一种淡淡的幽光,而当那枚白色的玉玺一出现时,它的光泽马上就变得暗淡,我问那唐庆:“你有没有看到这种现象,这两格玉玺上面是有光泽的。”
唐庆说:“见到了,在夜里看时这种现象会更明显,我以前以为是夜明珠做的呢!”
我说:“这不是夜明珠,只是这种玉质本身带有这种荧石矿的成从,在能量的激荡下,这种光泽会更加明显。”其实,我心里很明白,金白木青,金克木,所以,当那白玉玺靠近那青玉玺时,那青玉玺本身的光泽会改变,这就是神奇的五行!每一个人体里都会有这种神椅的信息,但是由于太弱,一般人看不出来,当人身里五行不平衡的时候,人就会生病!
然而,我更注意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两枚玉鲸在一定的距离时会产生相吸相斥的现象,从那微微泛起的光泽上看,我推断,如果几枚玉印摆在一起时,那五行相生相克,必定会有另一番不可思议的景象,到底是何种景象,我现在也想不出来,于是说:“唐先生仅看这两个玉玺的确看不出什么道道,您看了这么多年,能说说您的体会吗?”
唐庆说:“这两枚东西在我手上也有二十多年了,原来就是唐牛秋的,我帮他给买了下来,看了这么多年,总感到与宝藏有很大的联系,但却又想不出什么东西,我只能说,在一定的时候,这两枚东西发出的光泽是不同的,尤其是在秋天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强烈,我总认为这里面有某些联系,但想不想去也想不出什么!”
根椐唐玄之的笔记,我知道,必须要把五枚印放在一起才会把问题弄清,但是,我们的那枚印现在还不能拿出来,那个孙月的那一枚在哪里我们又不知道,还有一枚究竟在什么地方,那就更不清楚了,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要先把这几枚印找全了再说,不过,这个秘密该不该让唐庆知道?想了好久,我才说:“我现在也是一点头绪也想不出来,要不这样吧,我请人到我家里把我的那析东西带来,我们再一起参详!”
唐庆高兴地说:“周先生终于愿意亮宝了,这样最好,因为如果有你的那一件摆在一起,产不定会出现一张藏宝图呢!是了,说起这藏宝图,我也有好几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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