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在排斥著这个男人的接近,绵软的推拒变成了欲拒还迎的羞涩。男人眼里燃起了恣热的火焰,伸出舌头色情的舔在泰阳的脸上,“看来我今天真是捡到宝了!”
无力的又腿支撑不起沈重的身体,男人只得半拖半抱的把泰阳往洗手间里拉。泰阳迷糊的顺手又捞了瓶酒喝了起来……
***
每天票票都只是在50…60之间起伏,真是心痛!!!
(癫狂啊……)
尸情怪意 (冰恋)016 酒吧里的命案
酒吧里的洗手间设置了许多格间,男人把泰阳带进其中一个,门一关上狭窄的空间便能任他予取予求。
厕所里再干净气味也好不到哪里去,作呕的味道刺激著泰阳的肠胃,喉头一紧,‘哇’一声全吐了男人身上。男人一身精良的西服上污渍纵流,刺鼻的气味笼罩在他全身,他面如死灰。
“妈的,还没用就吐我一身,这样还有什麽情绪……”
男人低咒著抓起马桶旁边的卷纸处理著,泰阳瘫在马桶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呼呼大睡起来。
呕吐物弄干净了,浅色衣料上的痕迹和气味却怎麽都去除不了,男人恨恨的踹了泰阳一脚,想想又不甘心,他拉开裤链抓著泰阳的手让他替自己手淫。
隔间里,厚重的男人喘息声由慢到快,外边上厕所的人都只是会心一笑,同是男人又都纵流於夜店欢场,厕所里的荒唐事早已经是见怪不怪。
男人猥琐完,回味不已的摸了摸泰阳的裤档,“细皮嫩肉的感觉真不错。”
吹著欢快的口哨,男人走出隔音。厕所里没有其他人,门正在缓缓关上,好像刚有人上完厕所出去。
站在洗手盆前,男人口哨声不停,惬意的洗著手,镜子里照出他道貌岸然的禽兽模样。他在想,真希望下次来还能再遇到这个男人,长的一般手感味道都不错。
‘啷’头顶分列在洗手间四周的小灯全灭了,只剩下中间一盏大灯,苍白的灯光照下来宛如太平间。男人好像觉察到了什麽,他忽的回身,身後空寂无人;他思忖著,奇怪,难道是酒喝过头了出现幻听了?
刚刚明明感觉到有人在……
半晌。
一声极具穿透力的惊恐尖叫盖过了外边欢腾的音乐,酒吧保全第一时间冲了进去。灯火通明的洗手间里空无一人,除了躺在地上,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的物体,西服完好的穿在他的身上,然而他的身体已经是一具空壳,一具只有一层薄皮包裹著的骨架。
报警後,警察很快过来封锁现场,惊慌失措的欢客们停止了尖叫,集体蹲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醉醺醺的小柯被一个同事揽著蹲在角落,手持电棍的便衣吓的她的酒瞬间全醒了。
嗅觉灵敏的警犬四处寻找可疑的人或物,各处不时的响起女孩惊恐的低泣声,小柯也被高大凶狠的狼犬惊的俏脸发白,不料她还没吱声那畜生就呲著牙朝著他们狂吼。
小柯哇哇大哭,几个便衣上前把两人拉了出去。蹲在别处的几个同事见情况不秒,就都站了起来,那些警员以为他们想闹事,不由分说手里的警棍便招呼了过去。
几人护著头抵制著,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瑟瑟发抖的人群里猛然站起几个胆大的,抓著挥动的警棍反攻回去。顿时,昏暗的的厅里乱成一团,那些平时受了警察不少气的人顺势报起了私仇。
警方人员较少,但有警犬助阵,很快的,便有不少人伤痕累累的嚎叫著躺在了地上。
烟味、酒味、汗味、香水味、再加上淡淡的血腥味,封闭的空间里迷漫著一股混浊的气息。
寥部旗在几名警探的簇拥下姗姗来迟,叼在他嘴里的雪茄散发出难闻的味道,见到他来到的狼狗们振奋的无以复加,更加大力撕咬著已无缚鸡之力的血肉之躯。
寥部旗像是在看演出,精精有味的看著血腥的一幕,嘴里发出冰冷的笑,“把他们全部押回去,这里个个都有嫌疑,一个都不能放过。”
尖锐的警笛在闹市街头呼啸而过,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
经过特训的警犬嗅出尸体身上所穿的衣服上有泰阳的气味,而小柯跟泰阳过於接近,在狼犬的指证下,有口难辩成了重点嫌疑犯。
第二天,警局的保释科忙得不可开交,随著被抓进来的人陆续被接走,警局的财务帐目上又有了一比不菲的收入。
其尔方面一大早就派了人来,除了小柯以外,其余几人都顺利的被保释走,寥部旗以小柯涉嫌杀人罪拒绝放人。在其尔总裁许诺的重金下,寥部旗“勉为其难”的答应放人,同时提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倒抽口气的要求。
与其尔总裁会面。
好好的一个放松假日,反倒惹上了一桩命案,几乎个个脸上都挂了彩,没有一个礼拜消不下去。大家在唏嘘倒霉的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泰阳去哪里了?
***
谢谢knitwong良药及祝福,猪小妞的火鸡大餐(小妞想虐寒大少可真是下狠心啦,呜……)。
尸情怪意 (冰恋)017 奇怪的味道
身轻如雾,泰阳又做梦了,那个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做的春梦。
“闭上眼,感受我,感受我……”声音像冰水一样的男人,莫名的让泰阳信服,可能是因为他几次入梦的原故吧。
体内的酒精在横行乱窜,全身的燥热在男人凉凉的触摸下变得异常舒适。癫狂、放纵……反正都是梦,堕落一回有什麽不可以。
抱著那个从来没看到过模样的男人,泰阳放任自己坠入无边的欲念里……
会是海桦吗?
泰阳醒来最先感受到的就是强烈的光线,刺眼眩目。升的老高的太阳正从窗口照在他的身上。
待眼睛适应了下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每个人,每天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醒来,并不是什麽很值得奇怪的事情,然而……
酒能醉人醉不了心,泰阳记得自己昨晚是在酒吧里,喝了酒……洗手间……然後……记忆混浊,是谁送他回来的?他好像没有跟公司里的同事说过这里的住址。
敲敲发沈的头颅,泰阳呻吟著撑起发软的身体。陡然,他怔住了,接著一股凉意爬满他的全身……
衣服,谁给他换的衣服?
触感温润贴服,薄如蝉翼,轻似尘埃,一看便知道是极品,记忆再错乱,泰阳亦不会记错自己的衣橱里曾经出现过这麽……这麽复古的绸缎里衣。
味道,吸吸鼻子,除了男人出精後那种特有的麝香气味,泰阳闻到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漂散著一股别的说不出来的味道。他蹙眉,是那种稠稠的,腐烂的……就像是断电的冰箱里存入的鲜肉,经久不见阳光的那种败血烂肉的气味。
淡淡的,萦绕在鼻间,堵在他的心头。
阳光充足的房间,泰阳却手足冰凉;几乎是弹跳起来,迅速的开了窗,再把空调也一齐打开了,室内莫名的冷意瞬间被争先恐後涌入的阳光驱散走了。
同时,一声轻如细雨的叹息随著冷意消逝在空气中……
泰阳大骇,“谁?谁在这里?”困兽一样,他满室翻找,连细小的逢隙也不遗漏,尽管他明知道那种地方连只小猫都藏不住。
滑不溜手的丝绸带子在动作间松懈下来,雪白的衣绸上一片微小的绿叶标志吸引了他的视线。
绿叶?桦叶,海桦……
海桦回来了?这麽说……
泰阳都要喜极而泣了,如果是海桦的话,这一切都能解释了。
他拉开门,跑到客厅,客厅里的电视里正播放著正午新闻,飘浮的尘埃中,除了泰阳自己的呼吸就只有电视的嘲杂。
沮丧的挎下肩。海桦没有回来!
寒麻再次爬上後脊,密密匝匝……
他的公文包,完好的放在桌上,旁边是他以前从来不会离身的钱包,那个钱包……那天在街上被抢走了。
细翻钱包里的物品,他发现除了妈妈的照片,海桦给他的本国通用的钞票一张都不见了,反而多了好些美金,兑换下来他可以半年衣食无忧了。
电视里在说些什麽泰阳不知道,手触摸到黑色的沙发皮质,冰凉一片,说明那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是谁?
是谁?
是谁?
猝然,泰阳拼命的吸动著鼻子,因为他又闻到了那股味道,比刚才房间里更浓烈的味道,莫名奇妙的阴影袭向他的心头。
有什麽地方不对劲?
***
谢谢宸琋雪(你的一句喜欢源坨的文让偶开心了好久哟)
谢谢aryim(围巾让源坨冬季不寒冷哟)
还有可爱猪小妞的砖头啦(呵呵,可见小妞对寒少爷的火有多大,还真拿砖来拍偶啦)
总之,谢谢所有给源坨支持鼓励的读者,还有那些默默潜水中每天都来关注偶的无名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一点一滴都让偶非常感动(呜……源坨嘴拙啊,除了谢谢真的不知道说什麽啦)
源坨会继续努力回报亲们的支持,嘿嘿……
尸情怪意 (冰恋)018 怎麽会是你
四处探查,泰阳发现气味是从没有关严的大门口传进来的,他绷紧了神经,遁著味儿走了过去。
走廊上东击西突的风煽动著摇曳的门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荷叶不怎麽灵活,泰阳早就想过要换新的,海桦忽然不见踪影,也就把换门的事给忘记了。
虽然是白天,泰阳依然是汗毛竖立。
走廊上因为照不到日光的原因,装了炽亮的顶灯,泰阳看到一条长长的黑影正好斜在他的门边。
轻手轻脚的回身,泰阳把海桦健身用的棒球棍拿在手里,随著门被打开,他也握紧了双手。
这个时候的臭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是那种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洗一遍的恶臭。
这种臭泰阳是敏感的,所以当他看到离门口几步远的高个男人时,他想也不想便把手里的棒球棍挥了过去。
“啊──”被突然的袭击打蒙的人痛苦的捂著脑勺蹲下身。
泰阳手里的棒棍掉在地上咕噜滑了出去,他愣住了,天,这个声音……
地上的人费力的扭过头,一身像是从下水道出来的狼狈模样根本看不清脸。泰阳从那简短的一个字听了出来,他错愕的喊,“海桦,怎麽会是你?”
海桦痛苦的推开抱著他头的泰阳,简直要昏倒了,“小阳,你干嘛打我?”
……
泰阳无措的扶起他,“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看到电视开著,门也开著,以为家里进贼了。”
海桦把手里的一个袋交给他,“你这一棍子还真的没留一点情面,真要是小偷早被打趴下了。”
热呼呼的豆浆,香喷喷的早餐,泰阳眼眶红了,“海桦,你对我真好!”
“对你好你还打我。”
嘿嘿傻笑著,泰阳扶著海桦进了屋。随著门被关上,走廊里腾起一股雾气,在泰阳门前久久不去……
头痛欲裂,有洁癖的海桦硬撑著进了洗手间冲凉,泰阳怔怔的看著印花玻璃上模糊的身影,心里的寒意逐渐扩大……
海桦刚才碰到了什麽人?他身上的气味不可能真像他说的那样,是楼上没道德的租户泼下来的污水。
因为妈妈的缘故,这个气味泰阳从小就深受其苦,太刻苦铭心所以一直都不曾忘记。
尸臭,没错,那味道是尸体腐烂後散发出来的味道。
“阳阳,记住这个气味,将来只要一闻到这种味道,不管在什麽人身上,你都要跑,跑得远远的,永远……永远不要被找到……”
这句话,是妈妈跟他说的最後一句话,从那以後,年小的他就一直都过著四处漂泊的生活。每年都会有从法国寄回来的包裹,里边有妈妈对儿子深切的爱,有浓郁的思念也有悲怆的无奈。
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泰阳再也没有见过妈妈,十七封厚厚的信整齐的码在箱子里,日历显示,再过几天将会有第十八封……永远寄不出回信的异国佳音。
海桦洗完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经过泰阳门前,他习惯性的往里望了望,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小阳,怎麽又在看你妈妈的信?”
把摊在身边的信收拢来,让出位置给海桦,“没事就想看看,放心吧,我没有什麽不开心。”
“还说没有。”海桦指指著他,“你脸上都写著呢。”
“你的头是不是很痛?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万一真被打出脑震荡就糟糕了。”泰阳摸摸他的头,海桦嘶的一声把头撇开了,泰阳感觉自己也跟著疼了起来,“去医院吧,很严重呢。”
尸情怪意 (冰恋)019 海桦,这算是承诺吗
“真傻了就赖你养我一辈子!”海桦开玩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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