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时提到过,在日本封魔眼的时候,其中的一位高手,是森田家族的后起之秀。
如今面前的这位森田的,难道就是父亲口中提到过的。
我说,既然我父亲帮过你们的忙,你们就应该知道感恩,中国有句话,叫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不过这句话只是对人说的,对你嘛,嘿嘿,那是不受约束的。
我故意嘿嘿笑了几下,说那句话只对人有效,意思是说他不是人,不然也不至于知道我是他完颜渡劫的儿子还敢来向我下套。
森田说:“完颜先生的后裔,我们本不该为难,只可惜李烽这个人,我们是要顶了,没想到你踏这趟浑水。而且那位sharly小姐手上还拿着我们的东西。”
任天行有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的那把枪,这是悦月还给天行的。悦月小姐手上拿的东西,无非就是这把枪和那块石头。具体这把枪是怎么来的,她还没说,但是那块石头,确是她花了八千万买来的。
任天行突然间对着森田的方向哈哈大笑。森田被笑的莫名其妙,问他笑什么。
任天行笑着说,实在是荒谬,当着人家面前说人家买来的东西是他的,这跟抢有什么区别,这种抢劫方法,是这几年来最有创意的,应该给森田发个奖杯。悦月感激的给任天行投了个眼光,笑着说,西安那个位老先生是怎么样被人杀人的,你可以问问他了。
我心里一沉,原来西安那几位科学家的神秘死亡,是跟他们有关。九菊派虽然说跟山口组没什么直接关系,但是他们的后台都是同一个老板。我看了一下任天行,知道他心里很激动,拍了拍他肩膀。
我丝毫没理会森田的话,李烽的事情,就算我不插手,洪门的人也会竭尽全力去保护他,而且他要以为想靠道术去对付李烽,洪门没有对手,那是大错特错。区伟业曾经跟我说过,洪门如今的几位前辈,虽然不管洪门的事业,但是如果威胁到洪门的事情,他们会随时复出。而那几位高手,练的都是气功。
气功就是内功中的一种,中华武术中的一个最具有代表性和典型性的精华之所在,能改变人本身虚弱的体质。气功跟特异功能不同,但是确实异曲同工之妙,特异功能是先天性的,天生就拥有的一股力量,而气功是后天修炼的。后天修炼有成,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比如有人修炼气功到一定程度,能白发变黑,能返老还童。但是特异功能确达不到这个效果。修炼道术的人,跟修炼气功同出一辙,气功是修炼自己的身体,而道术是利用各种媒介来借用其力量。
洪门的高手一生都是修炼这个气功,暗暗在为洪门做事,从来都不露面,一个人已经足以惊世骇俗了,更不用说几个人。这次洪门动怒,对山口组来了一次大清理,知道有九菊派的人在其中还敢如此动作,想来那几位高手一定有其中的一个或者几个参与了,不然山口组也不会这么惨,而且九菊派就逃出三个,根据任天行给我的资料,九菊派来的高手,不止是三个。
我闭口不语,已经没必要再跟他啰嗦,如今的办法,就是坐下来破解阵势。这个幻阵比较邪门,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但是具体是怎么个邪门法,我也没弄清楚,就是知道这个阵势能产生一股燥热的风,这股风不是外面吹来的,而是从自己身体里吹出来的一样。
我们三人相互坐在一起,悦月和任天行也不说话。阵势里的那股燥热感越来越强,这种感觉非常容易让人生气。任天行和悦月喘气的声音逐渐变大。
第一卷 一把二千多年前的枪 第四十九章 遇到了天雷
第四十九章 遇到了天雷
我嘱咐他们,千万要冷静,这个阵势就是让人失去理智的,我们只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个阵就不攻自破。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丝毫没有把握能不攻自破,但是为了稳住他们,不得不这么说。
任天行点了点头“嗯”了一下,突然间一个大转变,声音提高了好几倍说:“知道了!”
我一看不对劲,这阵势在不知不觉中突然间加强了,我知道森田已经开始催动阵势从而让任天行躁急了起来。任天行见我静坐不语,十分的生气,移了过来抓着我的领口大声问道:“现在怎么办!”
我没理会,在思考着怎么对付森田,因为从洪门掏出来的三个人,一个在我手上,一个是森田,还有一个呢?藏在暗处的那个,也许才是致命的,必须要提防这个人。
任天行嘿嘿对我冷笑了几下,笑我无能,松开了我的领子,悦月讥笑道:“你问那傻子有用吗?你是警察,怎么不自己想办法。”
任天行把子弹上满,悦月的话对他是一个刺激,他咬着牙站了起来想往门外走:“看老子如何崩了那丫的脑袋。”
我突然间横着手挡住他,他提高音量对我喝道:“把你手拿开”看我没反应,举起枪对准我冷笑道:“你要不拿开,敢挡着我办事,我就来个先斩后奏,治你个同谋罪。”
任天行此时满脸红光,像是怒火攻心,悦月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悦月的手握着她那十字架,像是在祈祷。那十字架当时把几个行尸给灭了,之后我们下楼的时候她还没忘记捡,如今紧紧的握在手上。
我知道他们两现在都被幻阵弄的怒火公心,失去了平常的理智,任天行的鼻子还渐渐留出一丝丝血迹。我突然把自己的念力提高,暗暗念起金刚萨埵降魔咒,两手捏起内狮子印,手印一捏,他们两突然间就震了一下,动作非常迟钝。我看准了这一刻,急忙换了个咒语,念起金刚萨埵心咒,手印从内狮子印一下转成不动明王印,腹部微微提气,以爆破的方式吐出了一个“临”字诀。这个字诀是“奥义九字”的首字诀,“临”字诀结合天地灵力,降三世三昧耶会,能让人身心稳定,临事不动,灵台清明,不至于让邪魔入侵。
这字诀一捏,立马就见效,任天行和悦月突然间就苏醒了起来,相互惊讶的看了一眼之后,从新坐下来,任天行悄悄说,长风,要不赶紧找出破解阵势的方法,我不敢肯定等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情。
阵势在疯狂的转动,我给任天行和悦月在他们昧心之间用我的精血画了一个观音印,这个印记只能短时间内保持清醒。我这么一动,让我灵力损耗非常大,要知道给人用精血施法,保护第三人,要耗费自己相当大的精力。
在计算着阵势转动的方向和特点的时候,突然间门外一阵惨叫,是森田的惨叫,之后王婷婷的骂声立起,看来是王婷婷趁森田没注意,反倒阴沟里翻船。
果然,阵势突然间停止了,四周豁然开亮,就连上口的那些黑压压的云层也在一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终。被锁着的铁门吱呀的开了起来。
门外王婷婷一手几乎是提着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猥琐老头进来,见到我们没事,王婷婷咧嘴大笑,把森田狠狠的扔在一边,然后向我雀跃般的跑来。
任天行和悦月都松了口气,渐渐的站起来,知道这个阵已经破解了,还是王婷婷的功劳,这是厉害,这丫头居然还有这手段。任天行今晚憋了一肚子气,一脚揣在中村的肚子上,然后把他提了起来。
中村被提了一脚,疼的都不敢大叫,怕惹我们生气之后再给他几脚。看到这个阵势被破,自己也不知道是喜是忧,被任天行提了起来,他瞄了一眼王婷婷之后,一股喜色从眼睛里飘过。
这眼神刚好被我不经意的看到,然后看王婷婷非常高兴的跑过来,双臂张开想抱着我。我两颊一红,这么多人面前,这丫头居然这么大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胆了?
但是人家都不害臊,我一个大男人,而且是一个21世纪典型的猪哥型人物,又怎么会怕呢。
王婷婷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上半身柔软的胸脯结结实实的压在我身上,说不出的多舒服。累了一个晚上,如今终于解脱了,我心里这么想。
鼻子传来了王婷婷身上的香味,那味道一入我鼻子,我立马警觉了起来,右手假装紧紧抱着她,加强了点力度,左手却捏了一个魂龟诀。王婷婷抱住我之后,开心的叫了一下,然后紧紧的抱着我,似乎是在享受我的体温,然后在我耳边含情脉脉的说:“你去死吧!”
王婷婷身上从来都没有抹香水味,去西安之前在我家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她总认为女人香是自然的体香,而不是靠香水来维持。如今王婷婷居然擦香水,让我心里一骇,不然要推开她已经晚了,只好捏了一个魂龟诀。在王婷婷说叫我去死的时候,我背后传来了一股刺心的寒气。
“嘣”的一个响声,把我们两给直直的给分开,王婷婷倒飞了出去,而我却被震的反弹到墙边,由于头部没能控制好,后脑勺触上墙之后,整个身子也压了上去。
头部一阵痛楚传来,之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任天行他们两还没能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整个身子都跟墙壁亲密接触,这一着我敢肯定,一定是这个世纪跌的最难看的。我在后面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苦笑着我这个落魄滑稽的姿势之后,就晕了过去。
在我还有点神智之时,我就知道这一击已经躲避不及,这个王婷婷是假的,毫无疑问,她就是掏出来的三人中的最后一个。
我撞到之后,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比我更惨。魂龟诀是我必不得已的时候才能用的,用了这一手诀,起码要修养三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这个诀的好处就是遇到致命的伤害的时候,运用起来,可以把伤害减少到一半,保护自己的要害,同时把另一半伤害以牙还牙的方式还给对方。
那假装成王婷婷的人也没想到我能分辨出真伪,偷袭我的时候居然被自己力道所伤,我起码还能保护自己的要害,但是她却没有防范,被震飞出去后,弹在地面上滚动了几下之后,从嘴里吐了口血,在一旁喘息。
任天行和悦月急忙扶着我,大声叫我,我虚弱着说:“小心,那个人不是王婷婷,是假的。”
任天行目光一凌,掏出手枪,往那女人身上射去。那女人滚了几下躲开子弹之后,一阵烟雾散开,人就没了。悦月惊呼:“忍术!”
一旁的中村大喊:“樱子!救我!樱子!八嘎,八嘎!”看到没有反应,中村后面居然大骂了起来。
樱子不见了,任天行枪口转向森田的身上,一看地上,人没了,去哪里了。
我余光扫了一眼,见到森田居然用隐身术往大门跑,只可惜他着隐身术太不入流,学的还不到家,我指着门口叫任天行开枪。
任天行开始不明白我的意思,最后还是往那里开了两枪。
第二枪打中了森田,森田一阵惨叫,露出了原型,隐身术再也没效果。只见那枪打在他屁股上,一股鲜血从右边屁股上留了出来,他一边捂着屁股一撅一拐的拼命往前面跑,口里骂道:“八嘎,八嘎,你们中国人真是缺德,专挑我屁股大。”
我大声喊道:“打他头部!”
话音刚刚落,森田屁股都不理了,急忙捂着头部,往前面滚地狂走。任天行扣了几下,没子弹了,真是不对时候。
任天行一边换子弹一边想追过去,但是转眼间,四周又突然间暗了下来,狂风大起,吹的我们眼睛都睁不开。我叫任天行回来,之后他们扶着我,我脑子越来越沉,刚刚跟墙壁接吻的时候,是后脑勺第一个接吻的,浑浑噩噩的,之后就迷迷糊糊晕了过去,而且还留着悦月和任天行的呼喊声。
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了我父亲回来了,他回来是参加我的婚礼。但是我的新娘却不知道是谁,总之我感觉到,我的老婆拖着长长的婚纱,到处跟朋友们打招呼。其中的三桌,上面摆满了香烛和金元宝,纸钱等,那三桌是给阴间的朋友留的位置。
我父亲笑哈哈的跟我说:“好儿子,果然不愧是我渡劫的后裔,居然这么年轻就能破解我们完颜世家的古咒,可以结婚生子了。”之后说到这里,父亲黯然的了一下,沉在往事中,叹息道,悄悄的落泪:“要是当年我像你这么有出息,你妈妈就不会生下你之后离去了。只怨自己年少之时急功近利,以为能破解一半就差不多了。”
我见父亲伤心,也悄悄的跟着他落泪,父亲这辈子风光无限,唯一的遗憾就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人都有母爱,我却没有,自小我就知道我没有了妈妈,但是我却多了一份爱,佛爱,出生下来没多久,就被我父亲抱着去了西藏跟达赖他们一起,说要给我从小就开光灌顶。之后断断续续的来看我,在我适合念书的时候,把我接走了,放假又带了回来,一直到高中毕业。
我想起了我母亲,如果我母亲还在,一定不会让我受罪,想着想着,我泪流满面,冰冷的眼泪滴在我脸庞上。父亲的声音没了,耳边传来任天行和悦月的声音,惊呼道:“长风醒来了。”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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