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挺胸地走着猫步,仿佛眼前的路就是一条铺满无限憧憬的星光大道,她则是这条星光大道上耀眼的明星。她和模特不同的是她带着女干部般的职业性微笑。她上班的时间也捏算得恰到好处,她总是能走在厅主要领导前面十米的地方,还总是能够回头一笑百媚生,惹得厅主要领导们心花怒放,这时她就会放慢脚步,主动回过头来和领导们搭讪。这时我老大的老子就会趁人不注意时在她屁股上摸一把,就是这个动作让我怀疑梅兰是不是和老大的老子又有一腿,我心里又开始痛恨起梅兰和老大的老子,这让我心里十分难受。
那些激动人心的日子1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姓杨的很快就会被梅兰甩掉。我总是纳闷近段时间为什么梅兰不再把情人带回家,而总是喜欢在杨梅树林里快活呢?深夜的时候我已经很少听到梅兰和她丈夫的任何声响,也听不到梅兰和其他情人的任何声响。
我有些郁闷,我发现偷看梅兰的野合、洗澡以及她和她丈夫的房事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如果晚上听不到从墙那边传过来的声音我就会难以入睡,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老大已经不再去****别人了。我这圈人聚会的次数已经少了很多,我怀疑老大可能被他老子严管了,因为他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我去老大家“探监”的时候,在他家前院门口学了两声猫叫,老大便学了两声狗叫,这暗号就算接上了。大门被他老子反锁了,我只能通过他家前院墙隔栅的空隙来探望他。
老大看我来了,很高兴,我对老大说:“老大,你受苦了。”
老大激动得一塌糊涂地说:“这么多兄弟还是你对我好,患难见真情啊!”
我对老大说:“享乐也见真情啊,老大你放心,嫂子我会帮你照顾的。”
老大豪爽地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要是喜欢她,就拿去用吧!”
我说:“老大,我便宜占大了吧,送一大的还得一小的。”
我这话说到老大痛处了,他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说:“老大,你也别难过,嫂子已经把孩子打掉了。不过我看你最近得戒色才行,特别是不能再用那个红外线夜视望远镜到处望女人了,说不定就是那玩意儿惹得祸。”
老大说:“得了,我送给你了,你小子要是犯事了我还有个伴。”
我心里在偷笑,我兜了这么大一圈也就是想借他这个宝器,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送给我了,真不知道是我的口才进步了还是老大的智商下降了。
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杨梅树林里打埋伏,但都一无所获,后来我学精了,坐在家里等隔壁的红梅出墙。
梅兰出门前总爱在她的梳妆镜前打扮一番,早晨出门上班她化淡妆,晚上出门约会她化艳妆。有时我甚至能够根据她下楼时,高根鞋底和楼梯碰撞发出响声的频率来判断她是出去正常的应酬还是出去幽会。一般来说如果是有节奏的频率,就是出去正常的应酬,如果频率变得杂乱无章,又急又碎,那么就可以肯定她是出去偷情了。我一直都坚信这种声音的节奏和频率是肢体语言的另一种形式。
我喜欢看梅兰的背影,在夜色下她的背影显得更加神秘和充满诱惑。但我一般并不跟出去,而是在阳台上用老大送给我的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确定她出行的方向,如果她是往后山去的,我就会尾随。
杨梅林很大,所以野合的人们一般会往深处去,这样才可以避人耳目。那个时候,酒店还极少钟点房,而且登记制度极严,再说大院地处市郊,酒店也极少,如果贸然在酒店开房,被人撞见,无异于引火自焚。所以这茂密的杨梅林为偷情的人们提供了天然的好“战场”。
那些激动人心的日子2
杨梅林里有个湖,我们叫她“梅海”。夏夜的时候,在虫儿的畅鸣下,总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湖边喃喃私语。我知道真正的好戏在梅林深处,而梅兰是这出戏的女主角,男主角却有时会变。
这晚,梅兰去的并不是和姓杨的约会的老地方,而是去了杨梅林西北角的梅河谷,我知道那里有个溶洞,且有多个洞口可入,洞内纵横交错的路网让人很容易迷路。现在这个溶洞已经被当地开发成旅游胜地,其中洞内有个景点叫做龙床,其实只是一块像床的石头长在一个40见方的洞里。在游客络绎不绝的今天谁会想到当年会有人在这里野合呢?
梅兰并不敢一个人去梅河谷。在进梅林的路口我发现有一个男人在等他,我很奇怪这个男人既不是姓杨的也不是老大的老子,从身形看,他很高大很年轻。我通过红外线夜视望远镜认出了这个人是老大老子的秘书,我听嫂子说她打胎的事就是这个叫魏索的男人一手操办的。在嫂子打完胎后休养的医院病房里,我和这个男人打过照面,我记得当时他戴着一幅退了色的金边眼镜,皱巴巴的西装里是领口已经发黄的白衬衫,显出一幅很猥琐的样子。那天他买了不少补品上来,并且还有一包钱,嫂子起初不肯要,那男人便劝:“你还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当时心里就想:说话就这水平还做秘书,整一跑江湖的。不过想想老大的老子也是一个粗人,一个粗人有一个这样一个猥琐之人给他做秘书已经是资源浪费了。
可令我更生气的是:嫂子居然说她和老大是真心相爱的,她不会为了钱而出卖她对老大的感情,可我知道嫂子这肚子里被打掉的孩子还不一定是老大的,因为她和李厅长的公子也有染。嫂子这么风流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怕是另有目的吧!
话说回来,这晚去梅河谷的羊肠小道上,梅兰走在前面,魏索在后面给梅兰打手电,这让我想起了赶尸人。现在回想起来,梅兰当时确实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她的灵魂已经让幻化成金钱和权势的魔鬼给掠走了。此时我的难过甚至比我的****欲望还强烈。
在溶洞的洞口,老大的老子腆着个大肚子,摸着他绝顶聪明的脑袋在焦急地等待着。他见梅兰来了,便迫不及待的又搂又捏,我看得出梅兰是极不情愿的,但又要装着迎合,唉!我可怜的梅兰。
老大的老子把梅兰拖进洞里,就像一只豺狼把一只沉默的羔羊叼进洞里,悄无声息。我想尾随进洞看看究竟,可魏索像丧门神一样死死的守在洞口,但他却想不到这个溶洞不只一个洞口。我是在这个大院长大的坏小孩,自然对这个溶洞了如指掌。我想如果梅兰要和老大的老子在这里洞房花烛夜,那我可要不客气的****进行时了。
我从侧面的洞口进了溶洞,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为了我的梅兰我只有摸索着前进。溶洞里有一条地下暗河,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了我细碎的脚步声。我猜他们大多数会去龙床,果不其然,从龙床那边透出了微弱的烛光,我悄悄的靠近龙床并找了个最佳位置埋伏了起来。
既然老大的老子是个粗人,前奏就变得短而促,我听得出梅兰是在极为做作的回应,虽然很假,但老大的老子很受用。可我知道梅兰心里并不是真正地乐意,我曾浸淫在梅兰的呻吟中那么久,又怎会分不出她是真快乐还是假快乐呢?我曾听过梅兰和姓杨的缠绵,那是一种身体碰撞的欢叫,但也是仅仅只限于身体,没有灵魂。我从来没有听过梅兰发自内心的声音,就算和他丈夫行房也不例外。于是当时我就在心里许下一个愿:如果我有机会和梅兰在一起,我一定要让她发自内心地快乐一回。
他们完事后,梅兰很快又进入了另一种角色,就是类似于嫔妃向皇帝老儿求赏的那种,但求赏的方法有很多种,聪明的嫔妃不会只要金银财宝那么简单,在古代尚且有武则天,慈禧,在男女比较平等的今天,女人可以为官,梅兰该是多么得幸福啊!有人说,女人的身体和政治一样肮脏,这样的说法对女人的不公平,应该说是政治肮脏了女人的身体。这是因果关系而不是并列关系。政治的本性是肮脏的,女人的身体,本性并不肮脏。
梅兰像小鸟一样偎依在老大老子毛茸茸的胸脯上,这让我觉得不公平,为什么美女总与禽兽同行?
梅兰对老大的老子说:“朱厅,这次竞争上岗正处职位,你可得铁了心的帮我啊!”
老大老子狠命地捏了一下梅兰,笑着说:“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啊,如果不是我的关照,三十出头的你能当得到副处?”
梅兰的撒娇说:“人家整个人都给你了,你还对人家留一手?”
老大老子带有报复性质的大力揉搓着梅兰,痛得梅兰大叫起来。
老大老子狠话道:“知道痛了?谁说我对你留一手了?听说你倒是和姓杨的小白脸有一腿,难道你认为我的腿不够他的腿粗吗?”
躲在一旁的我不忍看下去了,梅兰为了她的政治前途在忍辱负重,现在想起,我认为她这样做太不值,我认定她做不了武媚娘,因为她不够狠,不够心计,她的内心还是很善良的,她把官场看得太简单,把性贿赂看得太单纯,为此,她后来吃了不少苦头,精神几尽崩溃,最后只好把精神寄托在她所认为的我这个思想单纯的小男人身上。
美女老师
我承认我和老大这一圈人都是出生在70年代的坏小孩,我们是60年代笨小孩的升级版,但又不够80年代的酷小孩会耍酷,笨小孩没有女孩,坏小孩很多女孩,酷小孩不理女孩。(假装不理)
转眼就开学了,子弟中学就在大院的东北角,也可以算是大院的一部分。学生都是子弟,老大是我们班的班长。呵呵!那是应该的。
想起上学我就头痛,好在化学课的美女老师成为我医治头痛的解药。以前我很讨厌化学课,什么分子结构什么化学公式把我的脑袋搞得像塞进了一团棉花。
化学老师很年轻也很美丽,刚从师大毕业分配到我们这个子弟中学。我以为她很单纯,所以我们也装着很单纯,但是后来我们发现被她欺骗了,难道漂亮的女人都是骗子吗?她在加拿大有个男朋友,是她大学的同学。她在我们这里卧薪尝胆,为的就是等他的男朋友把她接出国的那一天。所以她的眼光很高,她不屑于去做什么官或捞什么好处,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用很美的出国梦构铸成的肥皂泡,既然是肥皂泡,就肯定有破灭的一天。后来她被男朋友甩了之后也变得现实起来,以至于她成为了梅兰的劲敌,虽然她比梅兰年轻,但在心里我却并不喜欢她,她太功利了,她甚至抢走了梅兰在厅领导眼里的情人位置,但是我确实应该感谢她,如果没有她,梅兰就不会感到失落,就不会后来把精神寄托在我的身上。后来也正是因为她,梅兰从利益熏心的泥沼里爬了出来,回归她善良的本性。
那时,我总是在想,这个化学老师为什么这么漂亮?看着她上课时常捣鼓的那些化学试管和玻璃容器,我就在想,她也许是个很丑的女巫,因为喝了自己配制的魔药才变得如此漂亮。
有一段时间她脾气不好,据闻是在电话里和男朋友吵架了。于是经常化学科考试倒数第一的我成为了她攻击的主要对像,我常常因凝视她脸部时间过长而造成脸部肌肉抽筋,被她误认为上课走神,不尊重老师,被她拖到门口罚站,我想耍赖不去,她就使用暴力,她用两只手来抱住我的臂膀,试图把我拖到门口去,看来我和这位美女化学老师身体的第N次亲密接触再所难免了。尽管她用尽全力,仍无法拖动我这个一百多斤的小男人,于是她动真怒了,向我伸开双臂想把我连根拨起,她对我又拖又拽都不能让我离开座椅,她抱我的时候我能够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而她腋下,法国香水的味更是令我动了凡心,这难道就是女人香吗?正当她无计可施的时候,我脸上露出了周润发式的微笑,我向她伸出了我的友谊之手,示意她抓我的手会比较省力一点。美女化学老师显然中了我的埋伏,她的手拖着我的手把我从最后一排一直拖到了门口,途中老大向我做了个鬼脸,我向他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美女化学老师的手真是又白又滑又软,搞得我全身都起了化学反应,看来那时的我真是个很坏的坏小孩。
虽然我站在门口,仍然是一脸坏笑,我极其挑剔的审视着她的外形,在心里和梅兰作着比较。她的腿也很修长,但略瘦,用时髦的话说,骨感很强。她比梅兰略高,臀部也很翘,但没有梅兰丰满,胸部也没有梅兰挺拔。她留着一头直发,我不喜欢直发的女人,如果把女人比作水,而头发的形态比喻成水的流向,那么弯水比直水多情得多了,这也是风水学里的常识。再看她的眼睛,凤尾上挑,煞是好看,但却本性风流,面带桃花,她的嘴唇比较薄,没有梅兰的厚,为人应该比较刻薄,从她骂我的言语中就能感受得到。
虽然我不喜欢化学老师,但并不妨碍我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