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便看见,那美丽灵动的少女,正骑在他的腰上,伏在他的胸口上,正歪着脑袋,一针一针的替他封伤口。经常受伤又善于用毒的他当然知道普通缝合伤口绝不会有那么疼,一定是故意用了刺激伤口痛觉的药汁导致的结果。
想要发怒,却莫名其妙的发不出来,只能不恼不怒的问道:“为什么要救本宫?既然救了,又为何故意弄得这么疼?”
獒獒挑眉人语道:“惩罚!”
姬篱邪哭笑不得:“哼!真是个恩怨分明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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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你拉我也拉!
这点疼姬篱邪倒是能够忍受,自己服了丹药,体力也恢复不少。
不过这折磨到远远没有结束。这小丫头里头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跨坐在他腰上,两节滑溜溜嫩生生的小腿就这么大咧咧的露在外套。这幅模样,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姬篱邪当然也不会例外,一阵的喉咙发紧,受了重伤的身体居然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獒獒却似没有发觉,皱了皱眉头,挪了挪屁屁,继续缝着伤口,最后俯下身,用牙去试图去咬断那根发丝。柔软的发丝抚在他的胸口,温暖的鼻息扑在他的身上,娇嫩的唇蹭上那疼痛却敏感的肌肤,明知这般情形之下不该有这样鲜明的感觉,姬篱邪心里还是生出了异样,觉得这丫头鲜嫩可爱,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姬篱邪可是从来不受世俗礼教约束的人,想要什么便直接要,从无顾忌。在她将要离去时,双手扣住她的纤腰,哑声诱惑道:“别动!从了本宫,做我的教主夫人如何?”
“夫人是……侍妾?”獒獒问。
姬篱邪道:“不,夫人就是夫人。”
“那么夫人……会……怎样?”獒獒又问。
姬篱邪妖冶的眸子稍稍沉下,然后望着身边的那些毒物笑吟吟地说:“做我的夫人可以让这些个小东西全部听你的命令。”
这只妖孽很善于洞悉人心抓人短处。
獒獒果然有些心动了。不过她也不笨,又问道:“做你的夫人要……做……什么?”獒獒又抬头望望远方,帝刑天居然还没有追来,心里难免失落,却还是说:“排忧解难,沐浴更衣,铺床叠被,这些獒獒……不能做。”她已经答应帝刑天了,这些只能为帝刑天做。
姬篱邪道:“什么也不必做,只需要陪着我和我的小毒物即可。”
獒獒又说:“陪你,不可以,陪它们,可以。”
姬篱邪道:“那么你是答应了?”
獒獒小手一摊。意思很明显:拿出来吧。
姬篱邪假装不明白,问道:“你要什么?”
獒獒眨眨眼睛道:“食!”这些小毒物只听姬篱邪一个人的话,显然是姬篱邪配置了特殊的食物加以笛声训练的结果。
姬篱邪这才明白,这小丫头寸土不让,一点也不好糊弄,他扶了扶额头,有点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下去的感觉。
看着獒獒亮晶晶的目光,姬篱邪从身上拿出一个红色锦囊,“特殊草药加了罂粟炼制成的食物,一吃上瘾,包管让它们听你的话。”
獒獒收了草药,再次摊开手:“药!”也就是被这些小毒物们咬伤后的解药。
“你讹上我了,小丫头!”姬篱邪道。
“夫人?”獒獒只说出两个字还要命的扭了扭屁屁。意思是说,那还要我做夫人吗?
巨蝎越发涨大,姬篱邪紧皱眉头,一咬牙,又扔了一只锦囊给她,“给你!”然后魅笑着抚摸她纤细的腰身,道:“现在可以答应做我的夫人了吧。”
獒獒也甜甜的笑:“好啊,獒獒答应,陪小毒物们,可是,这一只毒物嘛……”
她将手伸到背后,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动作。软软的小手隔着衣物碰到了那生了反应的地方,姬篱邪几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溢出一声叹息。
可是下一刻,他脸色一僵,又由僵变紫,还半天才从牙根子里挤出一句话:“该死的小丫头!你胆敢……”
獒獒一下子弹了起来,后退两步,而手中那只用来缝制伤口用的蝎子钩却刺进了男人的要害之处!
姬篱邪拔出蝎子钩,深呼吸还好几次,才缓过劲儿来,邪恶道:“夫人想谋杀掉你这一辈子的幸福吗!”
獒獒扬着脑袋,指着那被蝎子钩刺中的地方,狼语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大大小小的动物打架我可见得多了!”她似陷入遐想,脸色绯红,目光羞涩喃喃自语道:“打架的话,獒獒只能和主人一起,否则,谁也别想!”
即使姬篱邪武功再厉害那个地方一样的脆弱,暴涨之时被这么一刺,那疼痛居然比伤口裂开还厉害百倍。再听獒獒那话,心里更是怒火上涌,目光阴毒,牵动手中血蛛丝道:“你是乖乖过来,还是要本宫拉你过来?”
哪知道獒獒却也拉起手中天蚕链,道:“试试啊!”
獒獒一拉,姬篱邪顿时觉得胸前刚刚缝合的伤口疼痛难忍,欲要裂开!
低头一瞧,才发现那小丫头居然借着给她缝伤口的机会把天蚕链的另一端做线也给缝了上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机警如他怎么会没有发觉?细细回想一下,原来就是她俯下身假装咬线的那一刻,他真是太大意了!他以为她什么也不懂,事实上她比谁都精明!怪不得这小丫头会在缝线之前先浸泡刺激伤口痛觉的药汁!新缝制的伤口,又浸泡了促使疼痛敏感的药,只要轻轻一拉那线,他便如同遭受酷刑,疼的直冒冷汗!
獒獒挑挑小眉毛道:“你敢拉,我也拉!”说完还试了试手中的天蚕链。姬篱邪的脸顿时就疼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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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不被蛊惑
不过姬篱邪到底是姬篱邪,即使疼的冷汗如雨,依旧能够笑颜如花,眸子里魅光闪动,盯着獒獒的眼睛缓缓道:“小獒獒真聪明,本宫喜欢,过来,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做本宫的夫人,自己走过来。”
接触到姬篱邪的眸子獒獒仿佛受了蛊惑,便缓缓放下手,一步一步朝姬篱邪走过去。
“对了,就这样,乖,自己走过来。”姬篱邪幽幽道。原本受了重伤不宜再用惑术,可是他今日也不知怎的,豁出去似的,哪怕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也得降服这只小妖精!
獒獒乖巧的走到他的跟前,缓缓跪倒在地,他朝獒獒伸出右手,像逗弄宠物似的缓缓抚摸她的脑袋,而她果然一副小哈巴狗的讨好模样,两只小手抱住他的右手,拿鼻子蹭啊蹭,蹭得他心头发痒,怒气消散,龙心大悦。
不得不承认,她身上有一种魔力,可以轻易让人沉沦的魔力。
“对,就这样……”他用手指逗弄着她的唇,轻轻抚摸她的唇角,而她双手攀住他的手腕,扬起脸蛋,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目光迷你的模样真真要人命,姬篱邪定了定神,低声邪邪道:“先随本宫回去,回头再慢慢收拾你!”
哪知道獒獒明眸一亮,咧嘴一笑,站了起来,把玩着手中的一截血蛛丝。那是刚才借机从姬篱邪的右手腕上解下来的!
姬篱邪吃了一惊,“你居然没有中本宫的惑术!”这不可能,他的惑术刚刚在王府里对她还有用的!
獒獒望着姬篱邪虎口上的伤口狼语道:“不然为什么要喝你那么难喝的血呢?”
姬篱邪也是聪明过人,看了看自己的虎口,大概便明白了了,难道咬伤他,吸了血便可以抵御的惑术?
“原来你咬伤我就是为了这个!小丫头,你果然比本宫想的还要精明!”姬篱邪再看着獒獒的目光,兴趣更浓!
他稍稍俯下头去,再抬头望着她,眸子里已无半点戏谑,缓缓宣布一件事:“獒獒,你是叫獒獒对吧。我姬篱邪看上你了。”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獒獒瞪着他,作势要拉那天蚕链,姬篱邪并不惧威胁,依旧斜靠在树杆上不动弹,也未反抗,只单单笑道:“想逃便拉吧,你是我姬篱邪看上的第一个女人,为你受这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獒獒心里明白此时想逃也不难,天蚕链只在他身体里埋了一小截。她若真的拉下去,不仅可以逃跑,他还会落个皮开肉绽,痛苦万分的下场。
可这人怎么不怕呢?还在对她笑。对她温柔的说话。呸呸呸,干吗要笑啊?要是凶一点,她便能下得去手了。
哪知道姬篱邪依旧在笑,而且笑得很温柔,并且挥了挥手,散开那些小毒物。“你若想逃,强留你也没有用,可是你记住,今日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夫人,你便是我的教主夫人!”
他的话似懂非懂,不过最后一句獒獒倒是听明白了,一皱眉再拉了一下那天蚕链,他额头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嘴唇也刷的一下白了。
獒獒下定决心要拉下去。可是,试了几试,最终还是放弃了。她指着他兽语道:“你,不准恩将仇报!”然后重新蹲回去,拔了一只葫芦,从里面倒出一点粉末又吐出一点涂抹在手心搅拌均匀,涂在他的伤口上。
那伤口居然立即就不疼了,她又小心翼翼的拔出那端天蚕链,重新绕回自己的手腕上。
姬篱邪有些惊讶,却没有动作,只任由着她摆弄,不过看着她的目光更亮了,道:“你不怕我抓你回去?”
獒獒笑眯眯的站起来,扬扬手,将一道血玉红光藏到背后,两个字:“不怕!”
下一刻,他们摇晃起来。然后这棵大树便动了起来。
低头一瞧,树底下一头黑熊王不知何时来到树下,将这棵树连根拔起,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姬篱邪像是早已料到,冷哼道:“黑熊皮厚,难道不怕我的毒蝎子?”说完便要摸自己的血玉笛,却摸了个空。
獒獒一抬手,血玉笛早已正在手中。
姬篱邪并未惊讶,苦笑:“似乎每次你救我一次就得占一点小便宜。”显然早已料到,或者说是故意让她偷去。
獒獒没了兴致,原来是故意让她偷的啊!
“就送给你了,当做我的聘礼。”姬篱邪说。
獒獒并不明白什么是聘礼,正要收起来,却听到一阵怒气冲冲的声音:“獒獒,还给他!”
远处一匹骏马飞驰而来,帝刑天白衣怒扬,神色冷峻,足下一蹬,人便跃起,就在同时,黑熊王将那颗大树朝着帝刑天的方向扔过去。
巨树撞来,他却迎面对上!只看白衣翩然,掠过树梢,如蜻蜓点水,如蛟龙抬头,只是眨眼功夫,大树轰然倒下,獒獒已经被帝刑天抓在手中,落在对面的另一棵树梢,而那一翩红衣,则轻若无物,施然飞起,挂在两棵树之间的一线红丝之上。
悠悠荡荡,如同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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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尴尬解释
帝刑天看到姬篱邪那张脸,也是稍稍惊讶,随即嘲弄道:“没想到闻名天下的魔蝎教主居然生得比女人还要女人。”
姬篱邪抬手一摸,这才发现面具不知何时已经掉落,不禁暗恼,这小丫头对他的影响还真是不一般,居然连面具掉了都没有发觉。不过面上却看不出一点惊讶之色。红衣飞扬,就像一只炫彩蝴蝶,挂在那根丝上,慢悠悠地说:“本教主是不是男人,不必多做解释。獒獒自然知道。”俊眉上挑,勾着一双桃花眼问道:“是不是,本宫的教主夫人?”
这句话就像一只浸了剧毒的蝎子钩准确的刺入了帝刑天的软肋,“你在说什么?”问话的同时,一道银色光鞭以闪电之势,直逼射出,蛇一般的缠住了姬篱邪的脖子。
光鞭一寸寸收紧,姬篱邪的脸色一点点泛白,却依旧在笑,艰难道:“本宫的血玉笛已经作为聘礼赠与獒獒,现在姬篱邪失了武器,自然任凭炎武王处置。”
“你……”帝刑天觉得胸口像压住了一口大石头,呼吸困难,“豁”的收了掌中的银龙啸天鞭。一把捏住獒獒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逼问道:“你允若了他什么?”
獒獒不解。
帝刑天的脸色更黑,目光注视到她手中的血玉笛上,更觉得刺目,语气更凶:“把那血玉笛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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