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差不多了的姚峻洹才将软管拔开,让乖宝缩著小肚子,抱著她来到卫生间,哄著她,喷泄出里面的药水,大掌还在她的小肚子按了按,让药水顺利的流出。
沥干净後,姚峻洹才抱著她,拍著她的脊梁骨,说。“我们宝贝,好乖~”
乖宝将头蹭著他,软软的说。“那当然。”
39。奶儿欢
发文时间: 9/26 2014
斑驳的橙黄阳光透过高大的椰子树照在早已在吊床里安眠的女孩,或许是海风的吹拂,她睡得舒服惬意极了。
不过,如果能忽略掉在梦中仍旧胀痛堵奶的两只圆润乳儿的话,或许她会睡得更久些。
实在是受不了胸前两团绵软鼓鼓胀胀的疼痛感,小人儿悠悠转醒。
伸出小手遮了遮还未适应强光的眼睛,好半会儿才看了看周遭。
哎,她居然又睡著了,还梦回前两天发生的事了。
自从那日她的胸乳儿出奶之後,哥哥和弟弟每天都要埋头至她的胸前,扒拉她的衣服,含著她的小奶头,吸食她的奶汁。直到奶汁被他们吸空,她的胸房才好受些,不然就要忍受著涨奶不能疏导的痛。
娇滴滴的小人儿怎麽能受得了呢。
更甚至是上一刻刚吸食允弄完她的两团乳儿,没过一会儿,她又被他们轮番抱著,捧著她的白嫩,砸吧著嘴儿过干瘾。
他们还给她弄了一堆的下奶食疗,盼著她的乳汁能多些,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含著她硬硬的小奶头。
每次被他们嘬著敏感的挺立红豆,她都有种奶孩子般,不过,可不就是奶孩子吗?只是是那大了的壮年男子罢了。
而且好像那乳儿也有意识般,只要男人们张嘴一含就会勃起,鼓胀胀的顶著他们温热的口腔,接受他们唾液的席卷。
在他们私人的楼上房间,哥哥和弟弟都禁止她穿乳罩,一来是那罩儿紧得慌,压住她不断胀大的胸房,会更加的给她带来疼痛。二来,也方便他们扯开她宽大的领口,直接叼著小奶头,摸著她滑嫩柔润的奶子,揉搓乳肉的吸食奶汁。
有好几次,溢出的奶汁还没等男人过来吸,就弄湿了她的胸前的衣服,因为他们有时候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而她又羞於这种状况,只能掉著眼泪不知所错。
等他们哥俩回到房里,见到默默委屈流泪的宝贝蛋,又开始心疼不已。立马钻进她的衣服里,一人抓著一只翘乳,开始吸允她的奶液,大波大波的奶液源源不断的飙进他们的嘴里,差点呛了他们,积攒的奶汁,被他们舔得一滴不剩。
他们告诉她,奶儿涨了就自己揉揉,最好能挤出奶水儿,也不要这样让那汁液在她胸儿里面堵著,不然长时间的涨奶患病了又如何是好啊。
後来想想实在不行,就给她的乳儿上夹了个吸奶器,只要他们不在别墅,就帮她戴上。
但是毕竟吸奶器是器械,比不上男人温柔有力的吸允,她常常被那个吸奶器折腾了半天,堵塞在胸房里的奶汁就是没被吸出来,还弄痛弄红她的嫩乳,让她哭闹不止。
姚峻洹也就把吸奶器给扔了,让自己和弟弟最好不要两个一起出去,至少要留一个人在她身边。
这可不,乖宝这两天都被他们缠著,他们倒好,时不时的伸手抓一把她的奶子,摸一摸,揉一揉,挤出奶水就凑上嘴儿吸。
吸得她身痒,心儿也痒。敏感的乳尖尖被男人不间断的允舔含弄,有时甚至在他们吸得爽的时候,还被他们拉著,一手抓著哥哥的阳具,一手抓著弟弟的肉棒,帮他们打手枪。
两只小手儿抓著男人热热烫烫的抖动物件,上上下下的撸动,还要忍受他们闲她动作慢时狠力咬她的脆弱奶头的挑逗。两只手丢也不是放也不是。
只能忍著痛,来来回回的卖力套弄,弄射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实在是累得慌。
男人玩嗨了,就嫌手枪不过瘾,还要抓著她两只流著奶水的乳儿打奶炮,通常是哥哥先来,抓著她的两个大奶子,将勃起粗长的肉棒插进她两团绵软中的深勾勾,两手分别拢著她的奶儿,里里外外的挤压,像搓面团般,下下用娇嫩圆润的乳肉磨蹭著他的大屌,根根青筋的棒身热热的贴著那两团肉,烫得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不住张嘴低吟著,“哥哥,轻点 …”
大大的蘑菇头随著男人在她胸乳儿上的抽插次次戳著她的小下巴,甚至还差点捅进她的小嘴儿里。
这样操得个百来下,她的胸儿都是姚峻洹的指印,红红一片,看她被他操的惨兮兮的摸样。
他就会把要胀大抖动的鸡巴从她乳儿上撤离,对著她的脸蛋抓起她柔嫩的手要她帮忙,他的大手贴著她的小手儿在自己的阳具上移动,频率越来越快,直到爆发,就朝著她的脸蛋喷著自己一泡又一泡的浓精。
美豔脸儿红的女孩被他弄得脸蛋上都是白浊又带著男性独特气味的精液。
看得一边的劳峻渊也不住推开释放完毕的哥哥,将还处在正中的小人儿捞过一边,让血脉喷发的阳具插进女孩儿的紧闭的双腿间,让她给他腿交。
大腿内侧细腻白皙的肌肤一点也不亚於女孩儿软嫩敏感的花穴。他抓著她的腰肢前前後後的耸动著肉棒,速度快又狠,龟头还不时地碰到她嫩嫩吐水的穴口,他也不插进去,就这样摩擦著她的大腿儿,拍打著她的腿根,令她不住抖著身子,叫喊著。“我要,给我…”
劳峻渊也狠,听著乖宝细细娇娇的呻吟,也没插进她的穴儿里,就继续插著她的大腿缝隙,直到那儿也红红肿肿起来,才对著她紧闭的穴口喷出了积攒的阳精,糊得她小穴黏黏腻腻。
然後他也瘫软在她身旁,大喘著粗气,平复心情。
还在舔著自己射在妹妹脸上精液的姚峻洹,一口一口地把自己的阳精喂进妹妹的嘴巴里。舔得她整张脸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唾液。
乖宝伸出小舌头缠著哥哥,抬手想要他抱,抽抽嗒嗒地说,“哥哥给乖宝大肉棒…乖宝好想被插…”
因为她下身的炎症还没好,他们都不给她,连翠绿的玉势都不给,习惯了被男人操弄捣鼓的身体,哪里受得了他们两个齐齐在她身上抚慰却不给她。
男性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和精液的麝香味混杂在一起如最好的催情药,不断撩拨她剧烈跳动的心弦,她的花心深处早就受不了的吐出了春蜜,现下正一股一股的流淌在甬道,一波波的浇著她饥渴的细胞。
“不哭噢…宝贝”姚峻洹凑过去亲她的嘴儿,大手往下摸,揉著她的绵软。
亲完就叫了叫躺在乖宝另一侧的弟弟,“峻渊!”
“嗯?”劳峻渊刚释放完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到下面去含含她的小肉核。”姚峻洹的亲吻来到她敏感的耳垂。继续道。“让她喷一次。”
得了令的弟弟,钻到他刚刚宠爱过的双腿间。
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柔软的头颅溜进混合著他精液的三角洲。
乖宝的双腿被弟弟抓得不能动弹,他热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喷著她害羞的私密,好想逃开,她晃著小脑袋瓜想挣扎,却被她身旁的哥哥扳住。
“不能动噢。”哥哥带点冰冷却又让人觉得柔柔的声音吹进她的耳夺里。
姚峻洹伸出舌尖舔著她的耳骨,“乖乖感受就好。”说完就用舌面滑拉著她的耳背。
湿湿软软的触感从耳朵里传来,让她不自觉的下腹又汇出一股暖流,低低地娇哼。“嗯~~”
听见姐姐诱人的呻吟声,劳峻渊用手拨了拨刚被他的精液糊出一片的淫乱花穴。
“啊。”被他的动作又弄得一抖的乖宝,不住蹭著在她肩窝处的肌肤嬉戏的哥哥。
劳峻渊指尖拨开茂盛的小草从,沾染上她的晶莹露水,放进嘴里含了含,才伸出舌尖从又闭起门的小缝里探了进去。
“峻渊…”乖宝流著泪水叫著身下的弟弟,好像在求他离去,又像在求他快点伸进去。
姚峻洹舔著妹妹的泪水,温柔极了。
而劳峻渊的小舌头刚钻进紧致的花瓣就被她给吸住了。他上下的滑动著小舌头,让他往里钻得更深,股股春蜜从张开的穴道里流了出来。
他用嘴巴包著,牢牢一吸。
“啊!”巨大又狠力的吸允让乖宝的嫩穴感觉掉进了旋风狂暴中,要生要死,只能无力的流出更多的汁液,痉挛著身子,喷出水儿。
见她飞上一次的劳峻渊抬起头,湿润的嘴唇还沾染著蜜液。
姚峻洹瞥了一眼弟弟,伸手抓握著乖宝的绵软,示意他继续。
劳峻渊又低下头含著乖宝肿胀可爱的小肉核。因为花穴还在不断抽搐的原因,那肉核也在不断的勃起挺立,好生惹人怜爱。
处在高潮余韵的乖宝冷不丁地被哥哥揉著胸,弟弟含著花核上下其动,让她魂儿又不知飞去哪儿。
姚峻洹也低下头含著她的奶头,咕叽咕叽地吸著她又在不断流出的白色奶汁,舔舔弄弄,揉揉搓搓,弄得她胸儿胀乳儿颤。
而继续在乖宝穴儿里耕耘的劳峻渊也开始吸著花豆豆,楸著它扯了扯,又温柔的逗逗弄弄,蹭蹭咬咬,弄得她穴儿痒水儿流。
持续不断的快感如触电般,席卷蔓延了小家夥全身,最终让她嘶哑崩溃的抽搐大哭後,晕了过去。
40。椰子树下的吊床(1)
发文时间: 9/26 2014
一想到昨天被哥哥和弟弟在床上弄晕她,她就觉得生气。
两个混蛋!
意识到做得过分的哥俩,好说歹说,那认错,那卖乖的,好不容易才争取来求得乖宝原谅。
喏,这就是他们的赔罪品。
乖宝睡在椰子树的网状吊床上晃来晃去。
哈哈,她还记得,昨天她悠悠转醒闹脾气後,姚峻洹不懂去哪找来粗织网绳,说要帮她架一个吊床,让她在上面玩。
她站在一边看著哥哥和弟弟一起倒腾了好半天,将问绳子缠绕在壮硕的椰子树树干上,使劲勒紧,吊床才初具模型,在劳峻渊上去试了好几次,实验它的稳定性後,宣布大功告成。
这不,今天,她就偷偷趁哥哥和弟弟忙乎工作的事务,溜出来在吊床上玩儿。
这可急坏了从书房里出来的哥哥和弟弟,上上下下把别墅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那个小人儿。
“哥,你说乖宝又溜去哪儿了?”劳峻渊急得团团转。
“她能去哪,估摸著溜去玩昨晚上帮她搭的吊床了。”姚峻洹渡著步子,作势要出门,找那个小坏蛋。
昨晚上,他们帮她搭好吊床,就见小家夥眼睛发光一样,想扒拉在吊床上玩。
可是天太晚了,再加上以她的性格,肯定会玩半天都不肯回家睡觉。
姚峻洹哪里肯同意,就想拽著乖宝离开,乖宝向弟弟飞去一个眼色,让劳峻渊帮忙。
劳峻渊看了看哥哥冷淡的脸,刚刚叫了一声,“哥…”
“嗯哼?”拉著妹妹小手的姚峻洹眼尾轻挑,淡淡地扫了一眼弟弟。
接收到危险信号的劳峻渊没辙,“没事。”
“那走吧。”说完三人就回了家,乖宝一步一回头地看著那个吊床,好想上去玩。
劳峻渊站到乖宝身边,悄悄说,“等下我偷偷带你出来玩。”
乖宝赌气,偏过头,不理弟弟。
她就想现在玩一下,就一下,几分锺就好。
她拉了拉哥哥的衣摆,“哥。”
“不行。”姚峻洹停下脚步,拒绝她的要求。
好吧。
哼,还有弟弟呢。乖宝立马变脸一样,转过身朝劳峻渊点点头,做著口势。
劳峻渊傲娇地点头,就说吧。
对自家弟弟妹妹了如指掌的姚峻洹幽幽地看著他们。
“你俩等下别想趁我不注意偷偷出来玩。”好似知道他们的鬼注意。他郑重其事地说。“不然我立马把它给拆了。”
“没。”
“没。”
……
“不气了,嗯?明天再带你出来。”姚峻洹伸手掐了掐她气鼓鼓的小嫩脸。
“你说的,拉钩钩。”乖宝揉了揉脸蛋伸出手指勾著哥哥的指。
刚勾完手指,小家夥立马得瑟地和一边的劳峻渊欢呼。
“峻渊,哥哥说,明天可以去玩耶。”乖宝兴奋地憧憬明天。
“哦。”劳峻渊应了声,他早就知道了好吗,哥哥怎麽可能不让她玩,不过是时间不对罢了。
“你干嘛那麽冷淡啊,难道你不想玩吗?”见弟弟敷衍的回答,乖宝掐了掐劳峻渊敏感的腰肢软肉。
“啊!”好痛。劳峻渊嘶地一声掰开她作恶的手。“想,我想玩。”
心里暗道,乖宝你个笨蛋!
听到弟弟的回答,乖宝才继续笑颜绽放的蹦蹦跳跳地和劳峻渊打闹起来。
“你想你就要说啊。真是的。装什麽装啊。”
听到她的话,劳峻渊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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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峻洹,骗子!”
“劳峻渊,骗子!”
乖宝一个人坐在吊床上,晃著小脚丫,蹭著沙滩上的沙子。
答应过她的事居然食言,还拉钩钩,哼。
今天一早醒来她就让哥哥快点带她来玩吊床,可是一个紧急电话让哥哥拉著弟弟进了书房,说有事情要处理。等他们处理好了再带她去玩,让她乖乖的等他们。
说完就关了书房的门,看著紧闭的书房,乖宝就悄悄地溜了出来。
她自己去,有什麽了不起。
人啊,总是在得到自己最想要,心心念念的东西後,才发觉其实,心里对它的渴望究根结底不过是得不到罢了。就像乖宝一样,初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