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南楼被击的飞了过来,嘴里直吐鲜血,看那样子,估计不是重伤也是半死了。
“臣无能,请女主恕罪。”
南楼全身都仿佛散架一般,痛不欲生,但是还是翻转了身体,跪在那里,磕着头。
“没用。”
东方火凤冷哼,抽出侍女腰间佩剑,就朝南楼心脏的位置刺了过去。
南楼为东方火凤出生入死十几年,就只换得今日一剑相待。任谁都看得出来南楼喜欢东方火凤,所以就算被刑罚,也甘之如饴,只希望能待在东方火凤身边,他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听话,这么全心全意,还被东方火凤弃之如履。
这就是死不瞑目!
见南楼死了双眼还是不肯闭起来,东方火凤看着碍眼,便冷冷的道:“挖了双眼,喂狗。”
“是,女主陛下!”
那侍女真的面无表情的摘了南楼的双眼,往旁边一扔,随即用丝帕插掉沾在手上的血迹,这才恭敬的退到一边,全程连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一切理所应当一样。
天元国的那些将士侍女们皆已经习惯了,都全程在那里冷眼旁观,丝毫不以为意。
残忍!!!
顾子墨和顾子依看到这一幕,倒抽了口凉气,“残忍”二字便是他们对东方火凤的唯一感觉。
东方火凤听到抽气声,便朝顾子墨那个方向望去,随即低头不知道跟旁边那个侍女说了什么,那个侍女便跑到顾子墨面前。
顾子墨和顾子依一见那侍女朝他们过来,便害怕的后退了几步。他们一直以为影煞国残忍,原来,天元国比影煞国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子莫要害怕,女主陛下有令,若他日公子遇难,可拿此令牌进天元国求助,定能畅通无阻。”
那侍女笑着道,接着拿出腰间令牌,递给顾子墨,但是顾子墨却不敢接。
倒是站在顾子墨旁边的顾子依猛的接了过来,翻看起来。
“这是女主陛下给公子的,污秽之物休要碰触。”
那个侍女一见是顾子依接过令牌,作势要朝顾子依攻去,顾子依不得已,只好连忙将令牌扔给旁边的顾子墨。
顾子墨接着这个令牌,心里直发颤,这个令牌上不会到处都沾满了鲜血吧?他拿着会不会被那些冤魂附体啊?
那侍女见他已经拿在手里,便转身往回走,而东方火凤早就在人的搀扶之下上了凤车,只见那侍女抬手高呼一声:“起驾,回宫!”
只见所有的青衣女子这才齐刷刷的转身上马离开,那些穿着铠甲的女士兵们也齐刷刷的跑着转身跟着,但南楼的那具尸体,却孤零零的躺在那,没有带走……
顾子依和顾子墨错愕的看着这仗势,要不是看到南楼的尸体,他们绝对不会相信他们已经碰上了天元国的女皇帝东方火凤。
顾子依和顾子墨面面相觑,回过神时,便听见远处传来东方火凤清冷的声音。
“祸世妖妃,他日若没有你容身之地,我天元国打开大门接纳你。”
一听见拿声音,顾子依和顾子墨都睁大了双眼,队伍已经走的不见踪影了,为什么还能听到东方火凤的声音,而且那人还认出来了顾子依祸世妖妃的身份?
难道是……千里传音?!!!
“为什么?”顾子依小声嘀咕,她以为东方火凤听不见,却不料又传来那清冷的声音。
“你用修罗散毒杀将近五十万人马,就可以看出你顾子依心肠狠毒不亚于本主,跟天元国不谋而合!”
声音清澈犹冷,仿佛撒旦的低吟。
顾子依满脸惊恐,怒道:“你个毒妇,我跟你就不是一类人,你休要让我日后与你同流合污。”
“呵呵,那本主就拭目以待了!”
东方火凤轻笑声幽幽传来,让顾子依寒意从头顶直凉到脚底。
“我顾子依绝对不会跟你一样的!”
顾子依大吼,但是悬崖边上传来的只有她的回声,振聋发聩……
正文 161宝宝受伤
好半响,都没有听到东方火凤的声音传来,顾子墨这才小心翼翼的对着那个满脸怒气的顾子依,道:“姐,那个东方火凤只是瞎说的,你别太在意。”
顾子依瞪了他一眼,随即才将她自己的手太抬高伸到他的面前。
“拿来!”
“什么?”顾子墨一脸不解,半天反应不过来,不是在生气么?怎么突然找他要东西了?
“东方火凤给你的令牌。”
“哦。”
顾子墨忙将手中之物交到她手里,仿佛那是一个烫手山芋一般。
如果日后顾子墨知道那个纹有金凤的令牌是免死金牌,如同女主亲临的话,便不会像现在那么急切的想扔掉了。
顾子依看了一眼令牌,本想扔到悬崖底下,但手才刚伸出去,便又缩了回来,将那道金牌放在腰间,这才对着顾子墨道:“这三千尺地怎么有天元国的人?而且还是她们的女皇在这里?”
“三千尺地不仅仅是悬崖,你看那边,有两座大山,只要翻过了那两座山,便是天元国了。只是以前凤天国皇帝,呃?就是独孤绝曾今救过天元国的上任女皇,也就是东方火凤的母主,而东方火凤的母主逝世后,留有遗言,永世不得攻打凤天国,势必永世为友好之帮,所以,这里没有像边境那样派士兵守防,唯独让这两座大山充当了两国的信任之墙。这些年,人们经常在这里看到天元国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做他想。”
顾子墨用手指着那两座山解释,同时,还在想,为什么东方火凤会千里传音?千里传音需要一定的内力才行,而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只感觉她身子轻盈,还浑身散发着药味,一副病态样,怎么也看不出此女有内力护身?但刚才那些话,明明就是东方火凤的声音,而且顾子依也听到了,如此,就不是幻觉,那到底是为什么?
“原来如此。”
顾子依低眉思忖,难怪当日离霄说她是天元国细作时,独孤慎表情那么愤怒,而且还当真的直袭她的天灵盖,要不是当时她一心求死,她一定会觉得独孤慎小题大做,原来,还有一种信任的盟约在里面。
“姐姐,你在想什么?”顾子墨好奇的看她那一脸深思的样子。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宝宝和小景还在等我们呢。”
“嗯,好。”
接着顾子墨施展轻功,带着顾子依回了紫色小筑,只是一进院子,就听见屋里传来冯宝宝杀猪般的叫唤声。
“痛!丫的,你就不能轻点么!”
顾子依和顾子墨皆是一惊,忙快步冲进屋子里,刚好看到轩辕景然正在桌前给坐在凳子上的冯宝宝上药。
见冯宝宝此时手臂和腿上全是擦伤,顾子依心里一慌,忙推开上药的轩辕景然,拉起冯宝宝的手,怒道:“该死的,你又跑哪去野了,不把自己折腾点事情出来,就是不罢手是不?”
“依依,我好疼!好痛!!好悲伤!!!”冯宝宝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活该!”顾子依瞪她,接过轩辕景然手上的药膏开始给她慢慢涂上。
“啊……痛!”
药膏才刚涂上,那火辣辣的感觉让冯宝宝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顾子依看她那样子,气得浑身发抖,但心里还是心疼不已。
“活该你受罪,你就是作的。是不是又去爬树掉下来的?”
“姐姐是……”
“啊!痛!”冯宝宝大叫一声,打断轩辕景然即将出口的话,顾子依此刻全部身心都在冯宝宝身上的伤上,哪有心情里轩辕景然的话。
冯宝宝见顾子依不在意,又怕轩辕景然那等一下又说漏嘴,便忙打发他离开。
“小景,你去给我打点水,我想洗一下伤口。”
“哦,好。”
见轩辕景然出去了,冯宝宝这才又对着顾子依道:“依依,你不要骂我了,我都摔成这样了,你就当做是心疼心疼我,别再说了。”
她自己也没想到,穿云线一断,她当时虽然跌得全身酸痛,但是还没感觉到有擦伤的感觉,可是一回到紫色小筑,便看到这青青紫紫,还凝聚着血块,着实把她给吓了一跳。
忙叫轩辕景然那药膏给她敷上,才刚敷,顾子依便进来了。
“我心疼你有什么用,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你看你把你自己作成什么样了?”
顾子依猛的撩起她的袖子,当看到那手臂上全是青紫的时候,便倒抽了口气。
就连在旁边站着的顾子墨都忍不住皱眉,但还是疑惑的道:“宝宝,你这是怎么作的,照理说从树上掉下来应该不至于这样啊?而且这紫色小筑的树都不高啊?你就算掉应该只是屁股开花而已吧?”
丫的,就你眼利!
冯宝宝怒瞪他,恨不多将顾子墨生吞活剥了,但顾子依在场,她现在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但是顾子墨的声音极大,顾子依就算隔了一堵墙也能听得到。
“是啊,宝宝,你跟我说实话,你是怎么弄的,你腿上的擦伤我还能理解是跌的,但是你整个手臂上的青紫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这么匀称的分布满你的整个手臂?”顾子依也发现了不对劲。
“……”冯宝宝满脸黑线,但是眼神更加愤怒了,直视着顾子墨的眼神如刀子一般,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顾子墨一见冯宝宝杀人的目光,不由得冷汗淋淋,随即讨好似的谄媚道:“呵呵,宝宝,我这里又最新研制的药膏,一来可以化血祛淤,二来可以祛疤,只要涂上,两三日便好了。”
这个本是为小玉脸上的刀疤研制的,只是,他当时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她就没了。
如今,他就贡献给冯宝宝好了,免得飞来横祸,到时候,她发火的对象可是他啊。
他可受不起她的怒火,那些现代武器,想想他都觉得胆战心惊!
“真的?”冯宝宝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瓶,有些不信。
“宝宝,我可是鬼医的徒弟耶,你不信我自然应该信我师父吧。”顾子墨没好气的看她那一脸鄙夷。
“好了,我信就是了。”接着冯宝宝又对着顾子依道:“依依,你帮我涂上。”
“嗯,好。”顾子依打开药瓶,给她涂上。
那药膏涂了上去,冰冰凉凉的丝毫没有刚才那个火烧的灼热感,反而舒服不已。
冯宝宝这才眉飞色舞的赞赏道:“墨墨,不错耶,你终于干了见人事。”
“呃……”顾子墨前面听的还挺欢喜的,以为她是夸他,脸上的笑才刚起来,就听见后半句,那刚扬起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噗嗤!”
顾子依一直知道冯宝宝毒舌,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在说话方面,冯宝宝一般是比别人技高一筹。
“姐,宝宝那么过分就算了,就连你也笑我?”顾子墨心里更加不爽了。
“呵呵,我这不是笑,是安慰!安慰宝宝说了个很好的笑话!”
顾子依话才刚一出口,冯宝宝就爆笑不已。
“哈哈哈!墨墨,你解释不清了,哈哈!”
“我就没打算解释。”
顾子墨小声嘀咕,索性不跟她们啰嗦,也走出屋子,看看轩辕景然为什么打个水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来。
见顾子墨走了,冯宝宝好半天才收回笑,见顾子依已经给她涂好药了,但是却怒瞪着她,心里暗自惊了一下,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于是,冯宝宝硬着头皮道:“嘿嘿,依依,你怎么那么看我?怪吓人的。”
顾子依将药瓶放在桌上,顺便拿起桌上已经受损的一个穿云线,斜睨着冯宝宝,冷笑:“宝宝,这个怎么这样了啊?”
“呃?”冯宝宝彻底无语了。
该死,她只顾着打发轩辕景然了,忘了将物证收起来,怎么办?现在收拾还来得及么?
抬眼弱弱的看了顾子依一眼,发现那眼里全是火啊,冯宝宝这下心里全然没有往日的底气了,谁叫做错事情的是她呢。
于是耸耸肩,没好气的道:“好了,好了,别瞪了,我说还不行么?”
“行。”顾子依拉了凳子坐下,等着冯宝宝的解释。
冯宝宝一见她这个架势,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好吧,好吧,她说不就是了。
“我用穿云线跟小景比轻功,比到了煞都城,碰到了萧邪,萧邪没认出我,但是他底下有个官员认出了小景,说要抓小景,后来我就叫小景背我回来了。”冯宝宝特意忽略那个比赛结果不讲,简单的讲一下,就算是完了。
“就是这些?那你怎么受伤的?”顾子依瞪她,压根不信。
“丫的,那是我穿云线半路收缩时一头没有固定紧,我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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