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伪嫡女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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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伪嫡女的发家史-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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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那你先下去吧。我看看他去。”少年随口打发了侍卫,再次快步往前面的房间走去。

前方正是东苑的主卧房――梁王的休息之所,在几盏橘黄色宫灯的照映下,能看见里面放着一张挂有锦缎幔帷的大床,床上躺着一个身着银色蟒袍、面容与少年有几分相似的男子。

男子双眼禁闭,额上还不时的沁出几滴汗珠,从男子略有几分扭曲的面容中可以推测,男子此刻正处在苦痛中。

男子身旁的床榻旁伏着另外一个身影消瘦一些的黑衣侍卫,应当就是方才那名侍卫嘴中的彦紫。彦紫身后不远处有张软塌。

第二十章 恨意

听到脚步声后,彦紫猛的抬起头,这时能发现彦紫的面容比较阴柔,喉间也没有象征男子特征的喉结。

发现来人是少年之后,彦紫的神色顿时放松下来,眼中还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柔情。

彦紫站起身,柔声道:“主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您一定还没用膳吧?晚上属下去厨房拿饭时,厨房里那个可爱的小丫头还特意多給了属下一些,属下用热水給您温在那里,您赶紧用一些吧。”

可爱什么?小小年纪就知道色咪咪的看男人了。一想到那个轻薄自己、还害自己出丑的罪魁祸首,少年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心中腹诽。

不过少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道:“不用,我已无食欲。”被小丫头气饱了。

“这段时间苦了您和公子,大厨房饭菜确实差了些。这段时日属下正在加紧排查府中各处被人埋下的眼线,等都排查干净后,您就可以放心的在东院小厨房中用膳了。”彦紫带些愧疚的说道。

少年知道彦紫误会自己在嫌大厨房的饭菜不可口,也不想多解释,只是询问道:“他现在状况如何?”

“公子现在已无大碍,知觉正在慢慢恢复,等他痛觉恢复后,会发出一些声音,可能会有些吵。要不您今晚就去别的地方安置吧。属下之前已经嘱咐过赤,让他着人在隔壁給您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彦紫解释道。

“不用,我在这软榻上闭会眼,两个多时辰后还得外出。对了,明日一早应当就有太医过来替他把脉诊脉,你想个办法让他的伤口看起来严重一些,最好看上去十天半个月起不得床的那种。”少年摇了要头,嘱咐了一番,便径自躺到软卧上,闭目休息起来。

“是,属下知晓了。”彦紫声音中带些雀跃的应道,然后细心的走上前将宫灯熄灭了。

慈宁宫

慈宁太后坐在黄花梨制百鸟朝凤凤椅上,手指微颤的指着方才被她砸在地上的一块木质腰牌和一个银色的梭子镖,眼睛严厉的看着下方的郑皇后,呵斥道:“哀家之前是怎么告诫你的?莫要轻举妄动,莫要轻举妄动。怎么?是不是现在哀家年岁已大,说的话也作不得数了?”

“儿臣不敢,不过这腰牌是齐王府的,暗器是魏王府的,怎么着也找不到咱们身上来。”郑皇后慌忙跪下请罪,但仍旧不忘替自己辩解几句。

听见这话,慈宁太后气得身子都有些打颤了,她使劲的拍了一下凤椅道:“你是当这天下人都是个傻的,还是当皇上是个傻的?若是找不到咱们身上,那这腰牌和暗器皇上为何既不往齐贤妃的柳杨宫送,也不往杨德妃的华瑞宫送,偏偏要送到哀家的慈宁宫呢?

齐王和魏王就这么傻,去暗杀人,还特意留下这么明显的身份标志么?现在梁王遇刺、卧床不起,刺杀现场留有齐王府腰牌和银制梭子镖之事全京城都已传遍。你以为齐王和魏王以及他们身后的齐家和杨家是吃素的?会任由别人扣个屎盆子在自己头上?”

郑皇后吓得一抖,低声说道:“儿臣只是气不过,那个贱种非嫡非长,皇上却将自己之前潜邸的宁王府赏予他。而且,那贱种几乎和那贱人长得一模一样,皇上之前对那个贱人的痴迷程度母后您也曾看见过。马上临近春节,到时皇子们都要进宫住些时日,儿臣怕皇上见那贱种的次数多了,又想起那个贱人,更将心偏到他那里去……。”

“皇上将宁王府赏給梁王,可能仅仅是因为这么多年对梁王多有冷落,对他的一种补偿而已,皇上不是还没有将宁王这个封号赏給他么?即便皇上存了这种心思,梁王宫内宫外皆无助力,岂是那般容易的?

这立储君之事,也不是皇上一人说了就算。你以为当年刘昭仪之事皇上真一无所觉?他闭门在乾清宫那三天,心中肯定也经过天人交战的,只不过迫于现实的压力,他选择将参与的稳婆、医女全部仗毙灭口而已。其实,没有助力的梁王是你和扬儿最不用防备之人,不仅不需要提防,现在还是体现你这个母后慈爱贤惠的时候。

还有扬儿,既嫡且长,天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你看你平日将他骄纵成何等模样?一个出身低微、遭遇堪怜的庶弟都不肯放过之人,又怎能让天下人诚服于他,效忠于他呢?天儿本是个有大才的,却被你教导得性格温顺绵软,缺少大志向。

哀家知道你是怕日后扬儿与天儿之间出现手足相残之事,所以才教导天儿与扬儿之间要兄友弟恭。可是,这里不是民间,为君者,有能者为之。皇上都未开口呢,你怎么就将这皇位许给扬儿了?现在皇上明显更偏爱天儿多一些,万一皇上对天儿有意,你又当如何?扬儿又当如何呢?”慈宁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训导道。

“扬儿与天儿都是儿臣的孩子,如若皇上对天儿有意,儿臣自然无甚意见,也会劝扬儿放宽胸怀。至于母后说的对待梁王之事,儿臣也知道应当如此,可能一看到梁王,儿臣就想起那个贱人,想起皇上明明躺在儿臣身旁,梦里却一声声喊着那贱人的日子。

想起儿臣在生扬儿之时,心中恐慌,想皇上在产房外面陪着儿臣,哪怕只是唤唤儿臣的名字也能給儿臣壮壮胆。可就因为那贱人感染了风寒,皇上便执意要留在瑶池宫照顾她,甚至连扬儿生下来后,他也仅仅只急匆匆的看了一眼便走。

而那个贱人生产时,皇上却不顾血光之灾的风险,甚至忤逆母后,不顾一切的冲进产房。原本儿臣心中还对自己干过的事有几分愧疚和罪恶感的,那一刻,儿臣却觉得自己太妇人之仁了,竟然还留下了那个贱种的命。

母后您不知道,皇上如此,儿臣心中有多痛!儿臣从小就喜欢皇上,仰慕皇上,得知自己要嫁给皇上之后,儿臣晚上经常从梦中笑醒过来,儿臣几乎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可是,因为那个贱人,儿臣觉得自己变成了这个世上最凄惨的人……。”

郑皇后充满恨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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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3P

慈宁太后闻言摇了摇头,叹道:“这么多年过去,你依然心魔未解,仍然不能看开。哀家也曾开导过你多少次,你还是一味的只知道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皇上虽是哀家亲生,但哀家却无法左右他的思想和情感。在你与皇上正式定下婚约之前,哀家就曾告知过你,皇上对你并无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谊,让你慎重考虑好再做决定。

哀家这般慎重其事,就是因为知道你心中对皇上有情,在宫里,皇上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夫君,还同时是很多女子的夫君,尤其是在皇上对你无意的情况下。如果你不能调整好心态,以后日子会过得很辛苦,甚至会抑郁得快要发疯。

可是,你当时却信誓旦旦的向哀家保证,你自己可以接受这个现实,并处理好一切。结果呢,你是怎样做的?你扪心自问,你刚进宫时,皇上对你虽无情爱,但至少还对你敬重有加,让你人前人后都能保持着皇后的尊严。

可是,你却并不满足,在皇上面前拈酸吃醋,对刘昭仪刻意刁难,尖酸刻薄,还经常制造误会,引发哀家与刘昭仪之间的矛盾。因为怜惜你,甚至在你触犯了哀家的底限,有残害皇嗣之嫌,害刘昭仪出现先兆流产迹象时,哀家虽然很生气,为了不让皇上对你心隙更深,哀家便将此事揽到自己身上,任由皇上误会哀家。

唉,也许这也怪哀家,不该一直纵着你,否则你也不会一错再错的送了刘昭仪的命,也葬送了你与皇上最后一点夫妻情份。连带着也葬送了哀家与皇上之间的母子情份和信任……。”

说着,慈宁太后的眼角沁出了两滴泪,人也好像一下子衰老了十岁。

她身旁的秀云姑姑见了,赶忙边掏出丝帕替慈宁太后拭泪,边劝道:“娘娘,您怎么又伤心起来了?您的身子骨正不好着呢,太医一再告诫,让您放宽心情,戒忧,戒愁,戒怒……。”

“哀家知道,你现在这般年岁,很多想法早已根深蒂固,哀家也很难改变它。不过,哀家也劝你日后在行事前,一定要多思量,你早已不是那脑中只有情情爱爱的闺阁女儿家,你现在是两个成年孩子的母亲了,怎样做才是对孩子最好的?

另外,向你父亲转达哀家的一句话,皇上早已不是那个抱着他大腿的乳臭小儿,不要再轻易挑战皇上的底限,否则,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两边都是哀家最至亲之人,哀家永远也不想看到他们有兵戎相见那一日。你先下去吧。”

慈宁太后拍了拍秀云姑姑的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最后对下面有些手足无措的郑皇后告诫了一番,便示意她退下了。

看着郑皇后离开的身影,慈宁太后对秀云姑姑道:“这几年来,哀家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因着哀家私心太重,干涉太多,才让哀家与皇上之间,由原本亲密无间的母子关系,变到现在几乎形成陌路?”

秀云姑姑难过道:“娘娘,您别这样说,皇上还是很关心您的。每次您身子不适时,他比谁都难过,比谁都着急,就算政务再忙,都会抽出时间过来慈宁宫两趟。”

“哀家知道,皇上的心中有哀家。他自幼便是个重情意的孩子,他只是对哀家太失望,可能从哀家为了私心,强迫他娶玉巧时开始吧。在刘昭仪血崩时则达到了极致。

他派兵把守冷宫,这些年故意不亲近那个孩子,可能就是怕哀家对那个孩子下毒手呢。哀家在他心目中,早已变成一个丧心病狂,连自己嫡亲的孙子都能下得去手之人

。不过也不怪他,哀家这些年来一味维护郑家和玉巧的所作所为,确实容易让他产生这种想法。而正是哀家的纵容和袒护,让玉巧的性格变得越来越乖张,扬儿的所为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天儿一直都是那种与世无争的性子。

弟弟还算本分,而兄长的**却变得越来越强,手中权势也越来越大。这世间之事大多是盛极而衰,盈满则亏,哀家真怕有那么一天……”慈宁太后哀伤道。

“不会的,不会的,您不要再多想,太医已经说您忧思过度了。”秀云姑姑劝慰道

“唉,又怎能不多想呢。这些年来,皇上的行事和所思所想哀家已越来越摸不透。不过,不管怎样,如若皇上真有意立那个孩子为储君,哀家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得尽力阻止。

当年玉巧和郑家对刘昭仪做的事,皇上一直隐忍未发,一方面可能是因为郑家现在在朝堂中的势力和影响一时半会不是说瓦解就能瓦解;另一方面却是因着与哀家的母子情份,虽然他与哀家的感情已有些生分,但到底不会忍心哀家太过伤心。

不过,那个孩子却不一样,一来刘昭仪是他的生母;二来他因此事无缘无故被监禁了十多年,与哀家更是半点祖孙情份都无。只怕他上位后最恨的便是郑家,腾出手后第一个要收拾的也是郑家。

虽然这几年来,哀家对兄长的一些行为已多有不满,但他毕竟还是哀家的血缘嫡亲,郑家也是生育哀家、养育哀家之地,哀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走向衰败、灭亡。”慈宁太后下定决心道。

“唉,就希望皇上不是真这么打算的,不过日后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啊!”秀云姑姑也叹息道。

慈宁太后和秀云姑姑没有注意到的是,此刻窗外有道黑影闪了一下,并很快消失不见了。

梁王府

后宫中发生的一切,向甜甜自然无从知晓,但昨夜梁王府东苑发生之事,她却大清早就有耳闻了。

原本,她在厨房找了半天,又牺牲了两个多时辰的睡眠时间,才赶在牛婆子及李厨娘、王厨娘开工前做出一些能交差的替代品,便赶紧到府中丫环们的住处找翠儿,并交代她一些改变供应品的说辞。

到了之后,却发现原本应当在呼呼大睡的翠儿及其同住的几个小丫头正满脸红晕、神神秘秘的谈论着什么话题。

小样,还保密呢,一个个春心荡漾的样子,肯定是在讨论男人的话题,十多岁小姑娘情窦初开而已,向甜甜也没兴趣知道,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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