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萝他们都等着有人给温静7号下命令,让她杀死叶天宇,这样,他们就有理由杀了温静7号,让她永远离开这个世上。然而,一直都没人给温静7号下什么命令。
他们猜想,或许,那些人都死光了。
“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到你。”温静7号冷漠地看着叶天宇,叶天宇不找她,她也不喜欢找叶天宇,他们都愿意把彼此当成熟悉的陌生人。
叶天宇说道,“他们说,你和方萝又起了冲突,这一次是怎么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温静7号冷漠地问,发怒的表情和温静一模一样,“这和你又没有关系,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难不成,你要惩罚我一顿,别忘了,你早就没资格。”
叶天宇说道,“你说的对,我没资格,我也不会惩罚你。”
温静7号冷哼,声音更是冷漠,叶天宇淡淡说道,“过几天有一场音乐会,是xxx的,(路人甲的名字懒得想了)你要去看吗?他是你最喜欢的偶像,你以前一直嚷着要去看他一场音乐会。”
“真的吗?”温静7号,眼光发亮,转而想到什么,又板着脸,没有刚刚喜悦的表情,“我不要和你一起去看。”
叶天宇面无表情,“你没得选择,你必须要去,必须和我坐在一起。”
这样,他可以假装,他陪温静看了一场音乐会。
他的阿静不会遗憾,他也不会遗憾。
当你失去所有的勇气,自欺欺人也能活得很好。
温静7号冷冷地看着他,“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回心转意,也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你死心吧。”
叶天宇差点笑起来,可对着温静的脸,又笑不出来,他的心灰意冷,从来都和眼前的温静7号无关,叶天宇淡淡说道,“就这样,三天后,我们一起去看音乐会。”
“谁要和你一起去看什么音乐会。”温静7号发脾气,“我不会去。”
叶天宇转身就走,那可由不得你。这世上,只要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不成功的,何况是胁迫一个人陪他去看一场音乐会,那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她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没有什么关系,他不在乎她的想法。
音乐会,音乐会……
他开了冷冻室的门,握住温静的手,温柔地说,“三天后有你最喜欢的人的音乐会,我会去听,然后录回来,让你一直听,永远都不会腻了,好不好?”
回答他的,只有一是冷漠。
叶天宇亲了亲她的手,不死心地说,“我会和温静七号一起去看,她长得太像你,有时候我都会有一种错觉,好像你回来了。阿静,你别生气,我没把她当成你,可我需要她,陪我看一场音乐会,我会把她当成你,陪我完成这场梦,你的遗憾,她会为你弥补,你看这样好不好?”
“哎,你看,快一年了,我说什么,你都不回应,我都当成默认了,你不要生气,我会带好听的音乐回来播放给你听,一定会的。”
他又唠唠叨叨,说了一些话,带着几分狼狈,说了足足二十分钟,叶天宇这才出冷藏室,他的身体都快要冻僵了,可他似乎没什么感觉,过一会儿,手指又能自由地活动。
费狄的飞机是晚上到达伦敦,下榻于一家六星级酒店,就在对方相约不远的酒店里,安吉拉一下飞机就犯困,费狄乐得她犯困,安吉拉若能一路睡过去,是最好的,没人发现什么。
到了酒店,楼层比较高,景色很好,安吉拉清醒了一下子,看了一下夜景,很美丽,能看到泰晤士河畔,也能看到摩天轮,景色宜人。安吉拉歪着头,默默地看着夜景,费狄出来后,抱着她到床上,拉上了窗帘,她更喜欢安吉拉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她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待着就好,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需要管。
安吉拉显然还不是很困,费狄哄着她说话,他把平板电脑拿过来,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和安吉拉说话,安吉拉病怏怏的,没多久就睡着了。费狄拉过被子盖着他,他后天才会和合作伙伴谈事情,并不着急,只是,这段日子,该怎么和安吉拉打发日子呢?费三说,他要关心的是这笔生意谈不成怎么办,并不担心该怎么和安吉拉过。
费狄却一点都不担心,他觉得自己一定能坦诚这笔生意,他有成功的预感。
虽然费三说,希望如此。
如果有可能,他更喜欢谈好生意就带着安吉拉回墨西哥城去。
费狄看了看最近活动安排,没有特殊的安排,明天他要见一名伦敦的合法军火商,一早就要起身,费狄抱着安吉拉沉沉地睡过去。养足了精神,今天有事情要做,虽然是为了另外一单生意来的,可见一见合作伙伴,总归是好的。费狄帮安吉拉化了妆,戴了一副面具,化妆成清纯的少女,并不是很漂亮,甚至是平凡的,五官一点都不出色。安吉拉看着镜子,非常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变了一个样子。
费狄解释说,“这座城市的坏人太多,会伤害安吉拉,所以,我们就化成别人的样子,不会有人认出你,也不会有人伤害你。”
安吉拉懵懂,费狄也没解释,抱着她出门,他到今天还是喜欢抱着安吉拉。她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天气不冷,却再套一件皮衣,戴着墨镜,遮了大半的容颜,费狄去哪儿都喜欢带她,他嘱咐安吉拉,“一会儿我要和大叔谈生意,宝贝儿,你要安静地站着,不要说话哦,没有我的允许,不要乱动,不要吃东西,也不要乱跑,可以答应我吗?”
☆、凰飞逆天、登峰 026 期中测试——此路是我开!
宗政司棋与关猛在宿舍楼外面分别,宗政司棋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中。
她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屋子里的摆设看起来都有些陌生了,她走向了自己的床,见枕头下压着一封洁白的信纸,展开,便是一排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的大字。
楚国大难,吾已归,勿念。
落款,西门罄。
楚国大难?
宗政司棋看着那信纸,眉头堆起。
能称为大难,想必不只外国入侵了,隋国和齐国都没有楚国强大,且楚国皇室还有蓝阶强者,若是真的出了事,想必自家爷爷也不会坐视不管。
难道楚国真的遭遇了灭顶之灾,那宗政家族想必也不会独自保全。那两只四眼通天兽一直跟着宗政司棋,此时,那只小的从枕头下叼出了一样小小的物事,那是一个像铜镜一般的东西,小巧玲珑,古朴雅致,像是闺房女子的东西,但是这并不是宗政司棋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将之接过,疑惑道。
“呜呜——”四眼通天兽张牙舞爪地比划着,用爪子摸摸那镜面,宗政司棋会意过来,用指腹轻轻地滑动了一下那镜面,那镜面竟然如水一般的荡漾开去,一圈圈的波纹突现,一行字出现在镜面之上。
司棋,对不起,在这危难的时刻我还离你而去。
这一行字还未显现多久,便又变化。
楚国大难,大敌入侵,勿念,我会处理好。
司棋,决斗之事,可有进展,若不敌,勿逞能,待处理尽楚国事宜,我定来寻你。
……
后面还有好多这样的句子,好像都是出自西门罄,想必这定然是什么法宝,宗政司棋拿起她上下左右地看着。
“那是千里传音。”关猛突地从窗口跳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食盒,飘着饭菜的香味。
“千里传音?”宗政司棋将手中铜镜继续上上下下地查看着。
“一个月前,西门兄突然得到消息,楚国被齐国和隋国围困,危在旦夕,他无法,只得先回去了,怕你担心,便向我讨要这千里传音,为你传信。”
关猛放下食盒,一边将饭菜都拿出来,一边对宗政司棋解释道,“这铜镜乃是一对,另一个在西门兄手中,你只要在铜镜之上写下你想告诉对方的话,对方便可以在另一面铜镜之上看到。”
“哦?”宗政司棋很是好奇,便开始在那铜镜之上写字,关猛立马又道,“一天只能写一次,多了便不行。”
宗政司棋点头,思索了片刻,便写下了几字。
已胜,勿念。
她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等到见面再详谈吧!
桌上已经摆上了好几样小菜,都是宗政司棋最爱的,一时间这冷清的小房间中香气盈满,看着那色性味俱全的几样小菜,宗政司棋更是食指大动,拿起筷子便开吃,还不忘给肉包子夹点,想必它这段时间也是折腾得够累了。
瞥见关猛那憔悴的容颜,宗政司棋心中划过一阵暖流,同时又是满满的愧疚,她看得出关猛也是关心她的,这几天他也是找她找得心力憔悴,如今自己还叫他下厨做饭,唉——
“关猛,你也吃吧。”她一边扒饭一边道。
关猛也是早饿了,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找她,哪里有心情吃饭,此时才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忙坐下,两人对坐而食。
宗政司棋其实也不想麻烦关猛的,但是她是真的饿了,在珈皇的禁制之中,整天搏命,平时想吃点野果清泉还得提起十二分的警惕,一不小心便成了亚龙兽的口中餐了,之后又睡了这几天,肚子早已经没有半点油水,这个点,食堂也没饭吃了,便只有打扰关猛了。
看关猛也吃得这么欢快,宗政司棋心中的那一点愧疚感也消失了。
两人均是无语,如饿死鬼投胎似地扒着饭,真恨不得将筷子也吃下去。
关猛做的饭菜实在是香啊,特别是此时,宗政司棋一连吃了好几碗,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碗,关猛可没她这么大的魄力,早已经吃好了,到一边休息,等宗政司棋回神时,才发现,关猛随意地倒在了床上,早已经疲倦得睡着了。
宗政司棋不忍叫醒他,便由他睡去,她起身,将满桌的残羹剩饭收拾了,便准备拿出剑谱来研究。
如今,她已经从龙灏死去的阴影中摆脱出来,振作了精神,又开始她的修炼,只有早日登峰,才有可能让他复活,一刻也耽误不得啊!
“呜呜!”
“唧唧!”
那两只四眼通天兽蹦到了宗政司棋桌上,手足并用地在宗政司棋面前蹦跶着。
“你们想告诉我什么?”
宗政司棋见他们那急切地模样,便问道。
“唧唧!”一只用爪子指指关猛,在桌上手足并用如无头苍蝇般的乱跑。
宗政司棋会意,摸摸它的头,“你说他到处找我吗?”
“唧唧,”那小兽点点头,另一只又开始在桌上趴着,划拉着四只爪子,做出个游泳的动作来。
宗政司棋看着这两只聪明的小兽,不禁笑出了声,“他去湖里找我了?”
“呜呜!”小兽点头。
马上,又站立起了身子,后爪着地,做出个亚龙兽走动的姿势来,一步一步,模仿得像极了,另一个在后面追。
宗政司棋自然是懂他们的意思,没想到关猛为了寻他,竟然跑了这么多地方,甚至不惜去闯亚龙兽的地盘。
她何德何能,要他这么做呢?
宗政司棋摇摇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剑谱。
听到门外一阵响动,她方想起,凤翔等人想必也是担心万分的,便出去,走向了凤翔的房间。
才出门,便看见了宫絮儿。
“司棋姐姐,你回来了!”一见她,宫絮儿便扑了过来。
见宗政司棋无事,宫絮儿便也安心了许多,她想起龙灏的死,眼圈不禁又红了三圈,但又不便在宗政司棋面前提起龙灏,怕她伤心,便只得扁着嘴巴,“司棋姐姐,你回来就好,这几天都快担心死我们了。”
“你放心,我没事。”
宗政司棋笑笑,凤翔已经从一边的房间中咋咋呼呼地出来了,一把将宗政司棋抓住,上下打量个遍,才松了口气。
“我说姐妹儿啊,你没事玩什么失踪啊!”
宗政司棋明白她们对她的担心,心里充满了温暖,面上却只是淡淡一笑,能有这些真心关心自己的朋友,真好。
但她的目光飘到正回来的几人,不禁沉下去了几分。
来人正是王羽枫和梦弦音。
王羽枫看着宗政司棋,面色不善地道,“那不是宗政司棋吗?我还以为你给龙灏殉情去了呢!”
提到龙灏,宗政司棋的面又黑了几分,但王羽枫偏就是故意扯她的伤疤,“唉,好好一个人就这么去了,可真是可惜的!想他龙灏一世英名,怎么自从遇到你,就走了倒运呢?宗政司棋,你说你是不是灾星呢?”
梦弦音也在一边冷笑,虽然不语,但那笑容比王羽枫的话可毒出了许多。“你说什么!”宫絮儿知道这两人是在宗政司棋的伤口上撒盐,立马柳眉倒竖,怒目圆瞪。
宗政司棋及时将她拉住,“别理她们。”
她带着两人转身,便要进自己的房间,但听梦弦音在身后提高了音调道,“唉——龙灏可死得冤了,还为这么一个薄情女子去死,真是可惜了。”
说着还偷眼看宗政司棋的反应,果真,后者的脚步当真一顿。
梦弦音得意地笑笑,情人死了,想必宗政司棋心中定然是痛不欲生吧!她就想看到她生不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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