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诸无聊地躺在大床上,让深秋的太阳笼罩在自己身上,她感到暖暖的味道。
一下一下地按着屏幕,打出字来:“在床上呢。”
国王先生:“一个人?”
韩诸:“你希望有个人陪我一起在床上吗?”
国王先生:“不要逗我。你现在在岳阳市?”
韩诸:“是啊。我猜你一定知道。”
国王先生:“呵,我就是担心你。”
韩诸:“好,我明白。”
国王先生:“岳阳有一个风景区,就在市区东边,空气好,景色美,不错。你没事可以去看看。”
韩诸:“你看起来倒是很清楚?”
国王先生:“我以前视察过那里,大概知道。”
韩诸:“好,我去查查。”
国王先生:“诸诸,我还有事,先下了,你自己玩吧。”
韩诸:“好的,再见。”
看着国王先生的消失,韩诸忽然觉得心头有点失落。
难道十八岁的少女到了伤风悲月的时候,于是她竟然开始对他产生这种类似于依恋的情绪了?
韩诸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再去想。
尽管这一世她选择了重新爱他,可是这并不代表她要从心理上去依赖这个男人。
她可是从来没忘记过,是谁,在她最全身心地爱着他的时候,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刀!
当下她就穿好了风衣,出来开着车,来到了国王先生所说的风景区,这里有许多红砖绿瓦的房子,流水小桥的,倒是看着心旷神怡。
她开着车沿路走着,前面有大片的柿子树,有果农正拿着长竹竿去摘柿子,一个个柿子红红的,很是饱满香甜的样子。
她停了下来,干脆买了十斤柿子,打算带回去给妈妈方秀萍尝尝,专门挑了硬的,免得回到家就烂了。
买了柿子,她开车继续往前,前面有很多红瓦房,里面都是开着店。
原本只是不经意地看看的,谁知道前面树林一转,就出现了一个楼房,那楼房的建筑风格和其他的略显不同,倒是看着眼熟。
于是韩诸心里就那么一窒。
当年为了躲开自己那纠缠不休的小师姐,她在x国的时候,恰好那时候少年时期的国王先生也在那里留学,两个人真是躲在小楼成一统啊。开始的时候还住在一个公寓里,最后觉得不够尽兴,于是他去找了一处别墅,不大,其实就是个乡间小楼,西方的风格,红色的木板楼,两个人在里面,那可真是搞得昏天暗地。
如今看到的这个楼房,倒是和当初他们住过的那个很像的。
她打了方向盘拐入了前方那个小院,见这里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人,于是干脆停下来,下了车。
“有人在吗?”她问道。
可是小楼房里静悄悄的,门半开着。
韩诸并没有从这个楼房里感觉到什么危险的气息,于是她迈步进入。
红色的木门,推开来后,她一眼看到客厅里的布局,就呆在那里了。
正厅里是淡蓝色的懒人沙发,阳台那里有一片铺着的榻榻米,可以于午后在那里晒着太阳,茶几是紫檀木的,简单雅致。一旁有个奶白色的木格柜,上面放着相框以及花瓶等物。
鬼使神差中,她抬起脚来,走了进去,却见那相框上,赫然正是年轻时候的自己。
那时候,她二十八岁,他才十八岁。
她娇美淡雅,长发柔顺,穿着一袭白裙,带着甜蜜的笑坐在那里。
他高贵俊朗,有着王室成员特有的矜持,不过却就那么坐在她身边,亲昵地环抱着她的腰肢,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
那时候的他,那么年轻,真是俊美得犹如一座雕塑。
“诸诸……”一个低哑清冷的声音,带着压抑,忽然回响在这大厅中。
☆、49 快点看吧(加更)
“诸诸……”一个低哑清冷的声音,带着压抑,忽然回响在这大厅中。
韩诸猛然回首,却见秋风飒飒之中,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毛呢大衣的男人,就那么立在门口处,遮住了一室的阳光,也遮住了外面的秋风。
韩诸顿时愣住了,光影交错间,眼前三十岁的成熟男子恍惚和那个记忆中俊美的少年重叠。
就在这恍惚中,她的唇畔情不自禁地溢出他的名字:“ben……”
话音刚落,就在她还没看清楚的那一刻,那个男人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有力的臂膀强硬地将她搂在怀里!
他的气息中带着秋风的味道,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男性香水的气息,很清淡的那种。
他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像是生怕一个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了一样。
他将脸埋首在她散发着少女馨香的头发中,搂着她的手带着一点微颤。
他的气息很不平稳,胸膛剧烈起伏着,以至于被他搂在怀中的韩诸都觉得自己的胸部也被迫随着他起伏。
彼此紧紧相贴间,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强而有力。
“诸诸,我知道是你,我刚才第一眼看到,就知道是你来了。”他低哑地呢喃着,却将刚毅的脸庞在她头发上磨蹭,一刻都不舍得离开。
“ben,你出现得太突然了。”
“我等了太久了,等到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喉咙间翻滚着的语句,带着压抑的嘶哑。
“可是你把我抱疼了。”韩诸小声地说。
于是国王先生总算放开了韩诸。
只是稍微放松一点而已,不过他很快用他修长有力的大手捧住韩诸的脸颊,深邃如海的眸子静静地审视着她。
他的眸子深不见底,里面却仿佛燃烧着火焰一般,几乎要将韩诸吞噬。
于是这么一刻,韩诸觉得,曾经那个执着地热恋着自己的少年好像又回来了。
他轻轻地俯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轻轻蹭了下韩诸的,然后低声呢喃道:“诸诸,尽管你变了一个样子,不过你还是你,从来没有变过,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韩诸的鼻子多么柔软啊,被他那高挺的鼻子这么一蹭,有点疼,于是躲了下,口中呢喃道:“我这不是变年轻了嘛……”
谁知道她刚这么一躲,却仿佛引起了他体内什么什么的兽性一般,他有力的大手忽然就那么按住她的后脑勺,然后俯首下去,线条分明的唇就那么强硬地贴在了韩诸唇上。
她的唇娇小柔软,带着点点凉意,可是他的不是,却是火热得仿佛烫人一般。
她被他这么强烈生猛的吻弄得有些承受不住,就想后退,可是他一只臂膀有力地拢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伸展着几乎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她前不得后不得,于是就这么被他扣押在那里,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蹂…躏。
他的唇舌霸道地分开她柔软的唇,然后舌头不容拒绝地探入其中,开始在她口中翻搅倒海,她唇齿中的每一处,仿佛都被他霸道地占有和侵略。
她只觉得唇舌中仿佛渐渐地泛起一股酥麻的感觉,这种酥麻渐渐地蔓延,蔓延到了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嘤咛的声音,也让她忍不住身子发软,于是就这么心甘情愿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也不知道他到底吻了多久,几乎有天荒地老誓不罢休的感觉,一直到最后她都觉得自己喘息困难要晕倒在那里了,他才放开。
他的唇缓缓地离开时,有晶莹的拉丝在两唇之间荡漾,韩诸气喘吁吁,两颊娇红,无奈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放开我……”她听着自己娇喘的声音都觉得脸红。
“不放,这一次我绝不放开。”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激情过后特有的粗噶。
抬眸间,四目相对,他的眼底依然泛着火热的痴情,几乎能燃烧一切。
她柔软地倚靠在他身上。
现在的她身高约莫只有一米六,而他是一米八几的身材,于是她也只能选择靠在他身上了。
她踮起脚尖来,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笑着道:“你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其实她原本以为,换了一个身体后,两个人之间会有些尴尬,也许以前相爱的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
可是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错了。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眼前这个男人总是不会变的,他总是能一眼认出自己,然后将自己紧紧抱住的。
这么一刻,她忽然觉得有点疲倦。
其实自从变成这个十几岁的女孩儿,面对巨大的落差,她何尝不曾有过迷茫和徘徊呢。她在最失落的时候,唯一想拨通的就是他的电话,尽管那时候的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现在她就这么突然觉得有点累,觉得就这样靠着他挺好的。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三年前,她离开了师门,就那么和他无拘无束地玩耍胡闹。
国王先生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小女孩,她神情娇媚,眼神柔软,一如十几年前那个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一般。
她樱桃一般的红唇因为自己的蹂躏,而显得犹如被狂风暴雨打过的娇嫩花朵一般。
于是他胸臆间有几分荡漾,也有几分不忍心,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你这是做什么?”韩诸忽然被凌空抱起,忙抓住他的衣领。
这也是一个有硬挺领子的大衣,正好抓住那个大领子。
国王先生眸底的火焰越来越浓烈,烧得他自己声音都越发的沙哑。
他粗噶而低哑地说:“你不是要鉴定吗?”
哦……怎么鉴定呢……
韩诸没有问,她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国王先生的一只大手从衣摆下叉入她腰部,抬脚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这个楼上的卧室里,我放了一张世界最顶级的大床,你一定要看看是否喜欢。”
韩诸的感受篇
鉴定的过程,对现在的韩诸来说,是艰难的。
如之前韩诸所说,国王先生实在是天赋异禀!
当年二十七岁的韩诸初尝禁果,一度觉得男人这个玩意儿,少碰为妙。况且十七岁的男孩子,他有永远发泄不完的精力,他又是那么的爱你,爱你爱得恨不得永远和你交在一起,就那么埋在你体内,永远地不出来才好呢!
后来虽然渐渐地好了,不过到底她有些难以应对。
而现在呢,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三十一岁的国王先生,虽然不像年少时那么血气方刚,可是他变得更为强硬,更为粗大,也更有韧性和耐性。
况且,他如今的架势,那是霸道的仿佛要让韩诸偿还这么多年来的忍耐和痛苦。
他几乎是肆无忌惮地索取,嚣张跋扈地在她身体中横行。
可是他却忘记了,现在的韩诸,只有十八岁。
娇嫩的身体,跟一朵花儿一般。
韩诸的感受篇
当一切狂风暴雨过去后,韩诸疲惫酸疼地躺在大床上。
大床果然是世界顶级的床,真是舒服啊!
可是韩诸却觉得极为不舒服。
这时候的国王先生,望着被自己摧残过的女孩儿,怜惜地搂着她:“诸诸,现在还疼吗?”
韩诸有气无力地呻着:“疼……”
她也没想到,原来的那个少女韩诸竟然没和陈立搞在一起,竟然是个处女身!
国王先生温柔地亲着韩诸光洁的额头,疼宠地道:“这附近有温泉,我带你去泡。”
温泉?
韩诸眼珠转了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好吧,可是你不许再碰我了,再来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她先提出要求。
国王先生笑了,抚摸着韩诸的发丝,温声道:“我知道的。”
于是国王先生亲自抱着韩诸下了楼,这时候,外面已经有一辆加长轿车停在那里了。看似普通,其实是改装过的。外面防弹,里面宜家。
浑身酸疼的韩诸被国王先生放在了后面平躺的床上,那床依旧是极为舒服的,只是比楼上的床要小多了。
周围有很多穿着便装的保镖,都小心谨慎而低调地守在一旁,见到国王先生抱着一个女孩上了车,估计心里是有诧异的,可是一个个并不敢多看。
待到车门关上后,轿车启动,前后还有十几辆车,各种型号都有,随护在一旁。
韩诸觉得躺着也没意思,于是就坐到了国王先生怀中,揽着他的脖子:“ben,怎么你现在都寒酸起来了,外面随护的车子奇奇怪怪啊。”
国王先生为她端来一杯茶水,递给她喝:“是护卫长临时想出来的办法,身边跟着太过护卫队的车太显眼了。所以临时从各处抽调了一些各种型号的,别人看到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
韩诸笑吟吟地喝着茶水:“你怎么忽然跑这里来了?”
国王先生凝视着怀中的女孩,淡淡地道:“山不就我,只能我来就山。”
韩诸一听,忍不住想笑:“你日理万机,忽然跑出来了,别引起什么惊惶或者传言。”
国王先生握住她的手:“没事,我早有安排。”
于是韩诸明白了,国王的出逃,这一定是筹谋已久的一个计划,怪不得这些天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