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好呢?”
炎续笑了,“你的言论让我想笑。”
我鄙夷之,“难道你不认为么?”
炎续咬牙切齿的说:“他们都是自私的,只想扩张势力而已,可跟关心搭不上线。”
我侧头看他,“他们是?”
炎续闭上眼,“死开,不关你事。”
又来了,我揣测他肯定是跟他家里人相处的不好,心理严重扭曲的叛逆少年。
我一面有些替他的遭遇感到悱恻,一面拉回正题:“其实,我总有种我很早以前就认识长静学长的感觉。”
炎续不理我。
我低头,晃着双腿:“我的家人和长静学长好像都有事情瞒着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知道一点事情。”
炎续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勾起,俯身在我耳边说:“放弃吧,你现在确实不适合想那么多不适合你的事情。”
我抓住他的手,激动的问:“你知道对不对?”
炎续眯眼,迅速的抽回手:“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把你的猜测告诉我!”我兴奋,总觉得离真相近了。
心中在呐喊,快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炎续长长的睫毛颤了下,“你可能是棘羽的转世。”
对不起,青龙是倒V上架的。如果亲实在喜欢我的作品,可以加我,有看头哦。QQ:421315485。群号:285409591。
长在你身上哪个部位?
青龙学长来夜访;长在你身上哪个部位?
我愣了下,“棘羽?”
炎续问:“你知道玄武?”
我点头,“那只龟?”
炎续摇摇手指,纠正:“不,是一条蛇和一只龟,才是真正的玄武。爱夹答列”
“这个我没听说过,我所知道的玄武,就是一只龟。”
“棘羽是那条玄蛇。”炎续拿出大刀开始擦拭,一副老头回忆往昔的模样,“真相永远被人类篡改,历史无限扭曲事实……”
我没有打扰他,相信他会继续讲述下去。
炎续皱起眉头,“我也记不清什么时候的时候了,这个故事也是上一代的长老告诉我,当时的我只是一只刚刚成形不久的雏凤。”
我扶住下巴,结巴的问,“那、那你现在成年了?”
“嗯……”炎续屈指算了下,“成人形后七百年应该算成年了吧。”
“咳。”我口水呛了一下,被他狠狠一瞪。“呃,你继续。”
苍天啊,大地啊,我颤抖。
原来炎续已经不能少年了啊,他已经加入老年行列了……
那长静多少岁?看起来比炎续大,有没有一千岁??都成老太岁了。
炎续解释说:“因为守护使者身上有神兽的神识,生命自然比普通人类要长,七百年也才算成年。”
“哦哦,那什么神识长什么样子?”我暗咐,那你也不能算少年了,已经进入脱线青年的队伍。
炎续收起大刀,伸手从怀里扯出一根金灿灿的漂亮羽毛,“这是我的神识翎羽。”
我从他手中夺过来,仔细看了看,很漂亮,便问:“这是从你身上拔出来的?”
炎续愣了下,估计是没想我会抢,“嗯,它是我翎羽的一部分,并不是完整的翎羽。”
我好奇的摇摇羽毛:“它长哪?”
炎续脸浮现一丝可疑的红晕,“你管它长哪里!”
嗯,很可疑,那到底是长哪呢?
我摸了摸羽毛,感觉好软啊,爱不释手的说:“反正只是一部分,要不这根送我好不好?”
炎续不知怎么的,脸色如番茄般说,“不行,把翎羽还我!”说着就要抢夺回去。爱夹答列
我一直提防他要抢,早一步把翎羽往口袋里一塞,“不行,就当你踩坏我家窗的补偿好了。
炎续看着我,伸出手,两字:“拿来!”
我吞吞口水,为了实验我刚刚的揣测,拿出那根丝毫不受我折叠影响的翎羽,迅速的背过身子,用指腹顺着羽杆上划了下。
“唔……”炎续全身一颤,竟隐忍着发出呻吟,软倒在长椅上,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我惊奇的又摸了下,炎续全身好像很痒似的抱着胳膊发抖:“死、、死女人,快还我!!”
“原来这根翎羽真的和你身体有感应的呢!!”我瞪大眼睛,恶魔细胞立马发作,开始不停用各种方式揉摸掐。
“你!嗤嗤……快哈哈哈还我哈哈…………”炎续刚开始还能忍住,被我折腾了一会,终是忍不住了,跌倒在地上直打滚。
啧啧,真是神奇啊。
我得意的晃晃翎羽,看他快笑背过去,就收起翎羽:“坏蛋,以后还敢欺负我吗?”
“你……呼……”炎续趴地上喘气,已经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而且可能是刚刚动作太剧烈的关系,伤口有点裂开了。
我有点内疚,解开安全带,跑过去把他拉到长椅上,“哎,你不要抢啊,说不定我玩腻就还你啦。”
炎续在我耳边怒吼:“你玩腻我还有命活吗!!”
也对哦,我捂耳朵点头,“好吧,我不玩了,你就当送给我行吗?”
“每天都要给它洗澡!”
“好好。”
“每天都要晒太阳杀菌!”
“好好。”
“每天都要用木梳进行梳理!”
“……”我抽抽嘴角,一根羽毛竟然比养只宠物还麻烦。
炎续见我不嫌弃麻烦,怒瞪我一眼,却也就没再多加要求。
我对他笑笑,哄小孩一样说:“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快说说你知道故事啊。”
“哼。”炎续撇过头去,慢慢给我讲述了一个漫长漫长的而又神奇故事。
大约在三千年前的西周春秋期,关中地区发生地震、山崩和河水枯竭等连环妖异灾害。
当时的周幽王不仅不抚恤灾民,反而更加奢侈腐化,贪得无厌,天下之人无不怨声哀哉。
终于,在这场看似自然灾害中,一个恶魔诞生了,他就是今晚我们所见到的恐怖冥王。
这个冥王乃是天气万物怨恨之气所生,在歌舞升平繁荣昌盛的年代,一般都处于沉睡状态。
但是当时的情况,到处民不聊生,灾害不断,怨气自然而然就将冥王给唤醒了。
然而,这个冥王不仅魔武厉害,性格也十分残暴无情,带领一群反叛的妖魔,遍地纵横的杀生,整个天下人心惶惶,怨恨之气就更深了。
后来,各地天师悲感苍生之苦,在应对冥王不过来的情况下,不得不联手结盟设坛,共请天帝施救。
天帝得知消息,拂手召唤青龙、白虎、火凤、玄武等四方神兽的五个守护使者,令其五人在五年内平定各地妖魔,并且杀死冥王。
其中要提的是玄武使者其实是两个独立的本体,拥有独立的神识和意识,分别为玄蛇——棘羽,武龟——茯音。
五年内,守护使者平定各地妖魔叛军,同时向冥王宣战。
那场冥王之战异常激烈,再加上有天师与妖魔在一旁掐架,连续七天七夜,人间到处死伤无数,声势浩大。
第八天夜里,犬戎举兵入侵西周,天下彻底大乱,怨气让冥王的修行大增。
使者们不得不与天师们共同摆下五行火阵,让火凤、青龙与白虎共同加持阵法,玄蛇及武龟则设法引诱冥王入阵。
只是事出意外,武龟竟冒险盗下冥王的眼睛,彻底激怒了冥王,在后撤时被冥王不小心打入了火阵中。
那火阵本身就是一触即发的极品猎杀阵法,武龟使者毫无疑问的,在这场战争中率先阵亡。
武龟使者一死,冥王得知自己失手失了一眼,暴怒抓走了当时年纪尚幼的青龙使者继承人,逼迫剩余使者用其眼睛赎回。
其余使者明知被火阵烧掉的东西是不可能再取回来,却设计假意应承,实则是为了援救青龙使者的继承人。
没想冥王疑心非常重,立马拆穿了使者们的计谋,愤然将青龙使者的继承人一掌打个半个死不活。
使者们不得不放弃继续猎杀冥王的计划,拼死搏命的将神识不清的继承人救回。
同年,姜子牙称相,封神榜降世,天下太平,冥王实力彻底被削弱。
使者们与天师们乘势而为,共同设坛加持,才得以将冥王重新封印。
最后,剩余的守护使者在冥王封印地的四方设下神殿,天师们则居中镇守,战争以“惨胜”告终。
这一段隐晦的战争并没有被人类写入历史,真相也被妖魔们传得越来越离谱,以至于真正了解真相的人越来越少。
“棘羽在这场战争结束后为救青龙使者的继承人而死,但是和茯音不一样,棘羽的神识还在,按理来说应该是转世了……”炎续说完,站起身来,“另外,目前的情况很糟糕,镇守封地的天师可能有麻烦了吧……”
我一愣神,车身从地下“砰!”飞出地面,雪屑漫天飞舞,阳光透过半透明的车窗、照亮我的脸庞。
一夜之间,带着故事与时间的穿梭,我们回到了喜马拉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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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真相不适合弱者去做。
青龙学长来夜访;追求真相不适合弱者去做。
恍恍惚惚之间,我就站在了教室门口。爱夹答列
在那之前,炎续把我送到教室的,离开前敬告了我一句:“麻烦精,停止那些无所谓的追查,结果往往由强者掐捏,追求真相的过程不适合弱者去做。”
我好一阵不爽:“兴许我会变强呢?”
“老子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一天。”炎续不屑的冷笑,然后就闪得不见人影。
“会有那么一天吗?”我挥开杂乱的情绪,推开门教室的灰色门。
“PONG!”一张课桌翻飞着迎面砸了过来。
我一愣神,以为就要被桌子砸成稀巴烂,一个身影突然闪到我面前,飞起一脚就把桌子踹飞了出去。
“啪!”一声巨响,课桌在角落散架,彻底宣告报废。
这时,我才看清眼前站着一个少女,宝蓝色的一寸短发,脸上化了彩妆,是十分抢眼的紫色眼影,穿着黑色抹胸,黑色超短紧身裤,脚上踩着一双夹脚松糕鞋,即英气又冷魅。
少女冷冰的问:“阿童,你闹够了没有?”
“廖钦?”上次我看到的苗族少女阿童从一张桌子上跳下来,全身的银铃一阵叮铃铃作响,“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
叫廖钦的少女冷笑,“怎么了,老娘不在,你寂寞难耐,受不了了?我可没有那种爱好的。”
顿时,一直躲在一边看戏的同学大笑。。
我看这情形,这个叫廖钦的少女八成是阿童的死对头,心中生出一丝看戏的因子。爱夹答列
真是的,人之初,性本恶啊。
“你们笑什么!小心我今晚去你们宿舍放盅!”阿童的脸上一阵青一阵,待全班安静了,便又指着廖钦气愤无比的质问:“坏女人,上次在我桌子底下放口香糖的事,你道不道歉!”
“嗯?有这事?谁干的啊?要不要姐姐帮你捉出真凶呀?”廖钦开始装无辜的样子很逗,看得我忍不住想笑,这不是摆明的贼还做贼吗?
阿童明显在言辞上斗不过廖钦,手指一直发抖,“你”了老半天,硬憋不出一个字,最终脸色通红的爆出一句:“我要让我的盅咬死你个坏女人!”
说着,阿童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陶瓷的黑钵,打开盖子,取出一条十几只脚,长着透明翅膀,不停蠕动的恶心虫子。“哼哼,让你尝尝我这只极品盅母的厉害!”
廖钦不屑白了她一眼:“有本事双手双脚和老娘真干一架,别老拿你那破虫子出来招摇。”
阿童冷笑:“你以为苗族的人都像你们汉族的人一样脑子使不上劲吗?哪个苗族奴虫师会笨到跟你近身打架?”
廖钦火大了,“不敢打就不敢打,跟老娘扯什么狗屁民族和谐关系?”
嗯,我也觉得阿童似乎对汉族的人十分有偏见。
“你们汉族就是这样,次次都蛮不讲理,不可理喻!”阿童举起虫子,向廖钦扑了过来。
廖钦立即从我跟前跳开,“你不要没事找抽!”
阿童不理会她的威胁,将虫子丢了出去,“去吧!雅麻蝶,给她点厉害瞧瞧!”
廖钦皱了皱眉头,从指缝中竟然抽一条血鞭抽打了出去,“姐姐我今天就要打得你屁股开花,知道花儿为什么红!”
我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一条用血液凝聚而成的血鞭,每过一处,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迎面扑来,跟那盅虫一样,恶心无比。
那只叫雅麻蝶的盅虫在空中绕来绕,灵活的躲避着廖钦的血鞭,也可能是盅虫太小的关系,也有可能廖钦功夫不到位,一次也没有击中。
阿童口中念念有词,是些我听不懂的咒语,我猜想应该是苗语。
意料中的,廖钦的脸色有点难看了,那条恶心的盅虫倒是离她越来越近。
我想了想,暗暗伸手对阿童屁股拍了下,立即闪一边装无辜。
“啊!”阿童本来就很专心,被我这么一下,彻底分了心,那只盅虫竟转了回来。
阿童吓呆,来不及念咒控制,一个侧身躲过盅虫,我也忙跟着一闪。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