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会所的浴室果然不同凡响。皇朝顶级俱乐部共有七间公共浴室,一间综合性大型浴池,可以同时泡二十多人。另外六间全部是小型的,面积不大,三五个人在里面聊天谈生意正合适。
可是叶皖觉得很不适应,原因是竟然有服务小姐过来伺候他脱衣服。叶皖面色赤红地望着对面已经被美女扒得精光的候文东。
“叶皖啊,你小子的鸡八上面有宝啊?别藏着掖着了,快掏出来给几位姐姐们品品。”房间里的三名服务小姐听到这话齐声笑了出来,声音很动听,象小铃当在风中乱晃,又脆又悦耳。
我靠,这话都说出来了。叶皖仍然推着笑眯眯站在身边的服务小姐:“我不习惯,而且我也不愿意这样做。请你们出去!”
王通却想通了,没等小姐摸上手,竟然飞快地脱得赤条条,晃着胯间的凶物朝着小姐示威:“妞儿,见过哥哥这么大的么?”服侍王通的小姐又似害羞,又似逢迎地捂着嘴巴尖叫一声:“帅哥,你的好怕人哦!”一双美目死死盯着暴头独眼的家伙,腾的一下,王通竟然勃起了。
两位小姐身上衣服少的可怜,弄光了候文东和王通的衣服后,又撒娇缠着两人帮她们脱衣服,候文东和王通哪有拒绝的道理,连摸带亲,弄得两位小姐气喘吁吁,媚眼如丝,光着曼妙的身子各偎一个下了池子,剩下一位美女仍然含笑看着叶皖。
叶皖上衣的衣服已经脱光了,流线的身体看得小姐倒身子发热起来。她看出叶皖是个初哥,人又生得俊,倒是极愿意陪着。眼见叶皖迟迟不脱,心下暗急,自己动手脱了个精光,双手托着一双硕乳递到叶皖面前,娇滴滴地说:“小帅哥,你看妹妹的MM好看么?”
叶皖皱了皱眉头:“麻烦你出去一下,我自己脱。”
“哼!”小姐风情万种地嗔了叶皖一眼,蛇一般的身子扭着靠到叶皖身上,伸手一捉,竟然捏住了叶皖的生殖器。
叶皖身上一麻,一种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感受冲上全身每一个细胞。心神不由得一乱,跟着耳边吹来一丝香风,小姐腻的发甜的声音传来:“小帅哥,你就让妹妹好好伺候你嘛!”
不行!叶皖调整呼吸,暗运内力,头脑中渐渐清明。他缓缓地拨开裤裆上的手,慢慢地说:“对不起,我有我爱的人。我也不愿意逢场作戏。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
小姐听的一呆,倒也没敢再调戏叶皖,默默地转身独自走进浴池。
叶皖长舒一口气,这猴子,真会折腾人!
叶皖围着大浴巾走进浴池,看见候文东和王通已经和两位小姐抱成一团,四具白晃晃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两个家伙的手一上一下,正摸的不亦乐乎,两位小姐闭着眼睛,作秀似的发出声声催情的呻吟,两只柔软细长的手在男人背上乱摸。
伺候叶皖的那位小姐,泡在浴池的一角,看见叶皖进来,想起身迎接,又有点担心,面带幽怨地看着叶皖。
叶皖倒是有点歉意,他早已拿定主意,只要不越界,并不需要过份矫情。于是叶皖解开浴巾,下了池子,走向那位小姐。
女孩欣喜地看着叶皖走来,似乎那是一种恩惠。她伸出手,拉住叶皖,轻轻地将他带到自己身边。
叶皖坐进水中,伸臂将女孩搂在怀里,想了一想,问道:“我叫叶皖,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露娜。”女孩犹豫了一下,将上身贴到叶皖身上,又偷偷地说了句:“这是我在俱乐部的名字,我的真名叫项杜鹃。”
项杜鹃?叶皖楞了一下,女孩展开叶皖的手掌,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字:“嗯,项羽的项,杜鹃花的杜鹃。”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名字很好听。我是树叶的叶,皖就是安徽的简称那个皖。”
“嗯。。。嗯。。。啊。。。。。。”
候文东将怀里的女孩摸的竟然高潮了,满面绯红,高声地呻吟着,丰满圆润的身子颤抖着,胸前两团软肉在候文东的手掌下形状变来变去。王通怀里的女孩也动了情,一扭身将王通屁股抬了起来,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王通的武器。
“嘶”的一下,王通抽着冷气搂着女孩,咧着嘴看着候文东那边。
“妈了个比的王通,刚刚不还装的跟圣人似的?现在怎么啦?装B是不对滴,要遭雷劈滴!”候文东的武器也被身下女孩含在嘴里,爽的真哼哼。
“妈比,老子想通了,不玩白不玩,只要心里有老婆就成。”王通咬牙切齿,将女孩的两团粉嫩挺翘的臀肉抓在手里死命地捏。
“这才对嘛,出来玩装B最没意思。唉,你看叶皖。”
项杜鹃见两个姐妹都已经在工作了,加上叶皖对她并没有刚刚在房间里那样排斥,胆子渐渐大了,使出绵软功夫,拿身体慢慢摩擦着叶皖,手又有意无意在往叶皖身上关键点拨弄。
叶皖年青,长的又帅,更兼体形绝佳,项杜鹃在假意中倒有了三分真情。她搂着叶皖的背,心里泛起奇怪的幸福感,仿佛眼前的叶皖是她的男人,仿佛这不是交易,不是买卖,而是一场恋爱,是和恋人同享鱼水之欢的一个浪漫情节。
叶皖仍然在心里天人交战。他没有欢场流连的经验,更没有如何应对这种场面的手段。他的内心善良,并且尊重别人,推已及人,自己不喜欢难堪,所以他不忍用粗暴的手段拒绝项杜鹃,却也不能接受这尤如蚕食般的性侵略。
叶皖红着脸,尽量用小动作避开,或者推开项杜鹃。可是无论动作有多小,项杜鹃都不可能感受不到。
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叶皖暗自舒了口气,却听到耳边的女孩轻轻啜泣的声音。
“你怎么哭啦?”声音不大,却惹得项杜鹃哭的更猛,泪水滚滚而落,她扑在叶皖怀里,语带吞声地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确实,欢场女子叶皖虽然没接触过,但他也知道这些人和妓女,其实是没区别的。
但是叶皖绝对不会说出这话。他犹豫了一下,解释说:“杜鹃,其实你也知道,我以前没来过…没来过这种地方。”
杜鹃,他叫我杜鹃。项杜鹃心里一跳,暗自欢喜。其实叶皖只是随口,毕竟项杜鹃没有杜鹃叫的顺口。
“你还是嫌弃我,你都不肯让我碰你。”这话说的就有点撒娇的意思了,可是作为初哥的叶皖,在此情形下,又哪里分辨得出。
“我不是嫌弃,是不适应。”
“哼!说来说去,不过是嫌我脏,那好,你不要碰我,我走。”说是要走,可身子半点没动,还等着叶皖挽留呢。
叶皖觉得自己挺冤,洗个澡都能得罪人,而且是得罪小姐,不碰人家,还有错?
“老板打我,罚我,我都认了,反正你是客人,你怎么说都有理。”
我说什么了我?我可一句没说,项杜鹃的话其实不实,客人不嫖不玩,只要给了钱,老板管你干什么,就是瞅一夜天花板都成,万万没有小姐受罚的道理。可是叶皖不懂啊!听了项杜鹃的话,还真以为自己赶走了她,她会受到处罚。
叶皖手一伸,早已等候多时的项杜鹃顺势一歪,倒在叶皖怀里,梨花带雨的模样叫叶皖也不禁怜惜起来。
“好啦,杜鹃,别哭了,我不赶你走,行不行?”
“哼!”又是一个隐含着撒娇和勾引双重意思的白眼。
叶皖也翻了个白眼,温香软玉在怀,怎么这么别扭?
两人像小两口吵架一般,和好以后更是蜜里调油。杜鹃正大光明地捏着叶皖的武器拨弄,又抓着叶皖的手按住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那你摸摸我!”
不摸能行吗?眼见着候文东和王通各抱一个钻进了单间,叶皖彻底投降,而杜鹃更加放肆起来。
六十七 销金窟的故事(3)
叶皖正值青春萌动期,身体发育又较早,长得高高大大。项杜鹃的柔荑捉着叶皖的凶器实在是爱不释手,她斜眼偷看,叶皖的表情又是难受又是尴尬,心里暗自好笑,想要含住,又怕叶皖翻脸,破坏了自己小心翼翼费尽心机才维持的这种局面。
叶皖的手开始很勉强地放在项杜鹃的乳房上,在项杜鹃的曲意勾引和尤如春雨润物的温柔攻势下,渐渐变被动为主动,抚摸着两团鸡头肉。
“杜鹃,你的乳房生的真好看呢。”说到“乳房”两个字的时候,叶皖还有点脸红。
“唔,好看你就亲亲啊。”
亲啊?叶皖的心又开始加快跳动,摸都算过份了,还要亲…
项杜鹃松开掌中凶器,站起身来,偎着叶皖,竟然将一只乳房塞进了叶皖的嘴里。
“轰”的一下,叶皖的舌头触到香甜肥腻的乳房,突然感到无比的兴奋,还有一丝犯罪的快感。理智和现实剧烈交锋,偷情和背叛反复纠缠,两种思想在头脑里捉对厮杀,一时之间,叶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竟然头脑一片空白。
项杜鹃的乳型长的实在很美,半圆型的乳房一手难以掌握,坚实挺拔,而且乳珠生的极美,色泽红艳,大小适中。就是这样绝美的乳房,在叶皖的口里,却比炸弹还要可怕。
叶皖费力地吐出乳房,看着怀里浑身瘫软的女孩,口干舌躁地说:“杜鹃,这个…”
“嗯,什么啊,皖哥哥!”杜鹃竟然改口了,奶子给心爱的男人打上印记,一颗心从此有了牵挂,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看着乳房上浅浅的牙印,又看着眼前年青俊朗的小男人,杜鹃心里酸的想哭,偏偏还要装成娇柔模样。
“我们似乎,是不是有点那个了?”叶皖也说不上来,这个究竟算不算过界,但是肯定是很不合适,很会让小满伤心的。
“什么这个那人?你那两个朋友都干什么去了,你真不知道?你还不愿意碰我,人家就这么贱吗?”杜鹃越说越伤心,越想越难受。原本做戏般调戏这小初哥的心思早已没有了,倒象是和小情人撒娇争宠一般。
从相貌而言,项杜鹃算得上很美了,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姣美,瑶鼻樱唇,体态妖娆,成熟得不像话,真似蜜桃一般诱人,在三个女孩中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算最好。所以项杜鹃吃醋自怨自哀倒也不无道理。
叶皖被项杜鹃真真假假的话弄的早已失去判断力,搂着杜鹃鬼使神差般吻上她的脸,项杜鹃惊喜交集,闭着眼迎上去,任叶皖亲吻不休弄了一会儿,突然发力抱着叶皖的脑袋,将两片柔软的香唇凑了上去,跟着叶皖只觉得嘴里钻进一条软软滑滑、香甜细腻的小舌头。
项杜鹃一边用行动教着叶皖接吻,一边伸手重又捉住叶皖的凶器,没捏几下,只觉得手下物事一弹一跳,硬得昂起了头。
项杜鹃抱着叶皖滚倒在浴池边,两条结实的大腿将叶皖的腰紧紧缠住,身子被磨擦的火热,她摸索将叶皖的凶器凑近身体。
叶皖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身下的女孩猛的上挺,两人的小腹狠狠撞在一起,跟着自己的武器就莫名奇妙地钻进一个柔软紧密火热的地方。
身下的女孩扭动着,呻吟着,主动地指引着叶皖,无师自通的叶皖在初时的激动和无措过后,渐渐品到性爱的滋味,托起女孩的大腿,将头埋在双乳间,狠狠地冲刺。
“皖哥哥,我好爱你。”项杜鹃闭着眼,感受着叶皖的激清澎湃,身下被叶皖塞满,充满和幸福不约而至,这种她从未品味过的滋味,让年青的女孩泪流满面,未来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她只想抓住今天,抓住此时。因为今天,她拥有一个她爱的男人。
项杜鹃有了高潮,她尖叫着,呻吟着,在叶皖的身下如同一条美人鱼,白生生的身子大力地扭动着,腿部肌肉绷紧,脚趾伸的笔直,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叶皖在强烈的快感中不可抑制地爆发了,在项杜鹃高潮的刺激下几乎同时获得了高潮,他将自己初次性爱的证明全部射进了项杜鹃的身体里。
项杜鹃撑起身子,下巴放在叶皖胸口,看着因为做爱而害羞的男人,心里充满了喜悦和甜蜜。她抚摸着叶皖的脸,轻轻地说:“皖哥哥,你喜欢嘛?”
“嗯,我很喜欢。”已经做了,再装就真的要挨雷劈。叶皖老老实实地回答,伸手搂住项杜鹃。
项杜鹃心满意足地把脸埋在叶皖怀里,用细微的声音说:“皖哥哥,我今天真的和以前不一样,我也好喜欢,好幸福。”
叶皖不懂什么一样不一样,但他感觉到眼前的女孩,动了真情。他摸着项杜鹃的头发,沉思着。
“皖哥哥,你知道嘛,我从不和别人接吻的,因为我给别人的是性,而不是爱。”项杜鹃说出这话,自己吓了自己一跳。怎么把这事说出来了?叶皖会吃醋么?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见叶皖并没有生气的表情,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我也没有过这样的高潮,以前都是假装的,今天我真的有高潮了,好舒服,好高兴。”
还是女孩的项杜鹃,在真情涌动下,恢复了女孩儿的天性,性爱后和小情人说说心事,亲亲热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