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唱,想我了吗?”叶皖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女孩儿在怀中颤抖起来,心疼的将她一把抱上床,紧紧搂在怀里。
田唱唱闭着眼蹬掉高跟鞋,蜷着腿,低声抽泣:“哥,我好想你,好想你呀。”
“哥知道,哥也想你。”病房里温暖如春,田唱唱仅着一件薄薄的羊绒衫,叶皖大手轻易地伸进去,推开胸罩,捉住了一只滑腻柔软、丰满挺翘的乳房,轻轻揉搓起来。
田唱唱敏感地带被袭,浑身又麻又酥,闭着眼靠在叶皖怀里,小脸发烧,享受着爱抚,鼻腔里不时发出细细的呻吟。
叶皖抚摸了一会儿,掀起田唱唱的内衣,低头一口含住了一只,手里还攥着一只,又吸又舔,啧啧有声,田唱唱慌得一下子睁开眼来,掀起被子蒙了起来:“老公,老公…”
叶皖抱着田唱唱渐渐发烫的肆意爱怜,女孩儿已经早不知东西南北,闭着眼睛不断发出呓语,等叶皖把她剥成小白羊时,田唱唱已经羞得整个身子都钻进了被窝。
撑浆的渔家姑娘拧不过老练的舵手,叶皖掌控着大船,田唱唱拼尽全力,香汗淋漓,却全是白费了力气,嗳乃的艪声中,船儿从激荡到平缓,从浊浪排空的玉门壶口回到浆声灯影中的秦淮河,田唱唱双手攀在床的两侧,感受着重心高下摇摆飞速变幻,死死忍住的快感终于随着身下男人排山倒海般的喷发冲出嗓子,手抓着被面,浑身的肌肤在一瞬间呈现出玫瑰色来。“啊…”田唱唱软倒在叶皖的怀里,静静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脚趾勾在男人的小腿上,上下挠了几把后,胸口的小白兔被温暖的大手一把包住。
两人身体仍然相连,叶皖搂着始终坐在怀里的田唱唱,捏着她胸口的小红豆,低声问道:“唱唱,不怕怀孕吗?”
“怀了就生呗!人都给了你,还不都由你了。”田唱唱幸福地白了叶皖一眼,臀部摇了几下,试图重新唤醒叶皖的雄风,拉过叶皖的一只手盖在胸口,摩挲着他的手臂。
“又馋啦?”叶皖坏笑着向上挺了挺。
“哎呀,老公。”田唱唱装模作样:“人家是找你有话要说的嘛,谁知道你一下子就把人家抱上床…”
“嗬,原来你还不愿意啊?那行,下去吧。”
“不许!”田唱唱感到叶皖要脱离自己的身体,臀部急忙下沉,娇嗔道:“老公,不许出去,就这样说话。”
“好吧,随你,小色女!”
“大色狼!”田唱唱安下心来,美美地重新靠紧:“老公,真有事。”
田唱唱真有事,而且事情还不小。
叶皖在深圳成立的南方贸易公司,在国内部分任务完成后,只是停止业务,撤了人,解散了雇员,并未注销。叶皖离开时交待的不清,田唱唱和窦萌萌两人与候文东、王通商量后,保留了南方贸易公司,并且更名为南方工贸有限责任公司,变更了经营项目,从一个纯贸易公司变成了一个集加工、生产、销售于一体的一个实业公司。
润玉有限责任公司并入南方工贸,原公司清算关张。重新划定股份后,叶皖拥有68%的股份,成为新公司第一股东,候文东占21%,王通占7。5%,窦萌萌作为心腹,在拿到注册会计师证书后,田唱唱作为叶皖全权代表,举行了第一次股东大会,决议通过配给了窦萌萌0。5%的股份。
另外3%的股份,予以保留,用于奖励有功之臣。
短短半年里,田唱唱和窦萌萌两员女将,在候文东和王通的大力协助和无条件支持下,大展身手,涉足电子行业,准备先做销售,再考虑建厂生产。而原先的强项珠宝玉器也没有落下,候文东和王通亲自率队,一奔西南,一奔东北,搞起了加盟,并初步形成了覆盖半个中国的商业渠道。
田唱唱一念起生意经来,整个人都焕发出蓬勃之气,眼中异彩连连,腻在叶皖怀里不歇气地说了一个多小说,兴奋得俏脸生晕。
“老公,这摊子才铺开,我都不敢做大,很多事都没敢定,就等着你回来拿主意呢。”
“我能拿什么主意?”叶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我就是个傻大兵,除了会开枪,什么也不懂。”说着,又色迷迷地耸了耸下身,生怕田唱唱没听明白似的。
田唱唱一声娇呼,连忙求饶:“老公,晚上好不好?现在我害怕…”
叶皖只是逗她而已,倒也没心思梅开二度,吻了她几口说道:“唱唱,我这第一股东的名头是假的,你总经理才是真的。以后做什么生意你自己拿主意,或者和候哥、王哥他们商量,就不要问我了。”
“不问你怎么行啊?你是董事长,还是咱家的家主。”田唱唱小心翼翼地斜过身子,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保温杯,拧开盖子,递到叶皖嘴边,见叶皖摆了摆手,这才小口喝了几口。
叶皖看着她半个身子露了出来,从侧面看那莹洁如玉的乳房曲线有一种不同于正面时的刺激感,似乎和偷窥一样,竟然兴奋起来。
田唱唱水还未喝完,感到下身体内的死蛇复苏,很快的涨满了,红着脸啐道:“哥,又起坏心思了啊?”
“呵呵,呵呵。”叶皖根本不为所动,开始小幅度运动起来:“你怎么一会儿老公,一会儿哥的乱喊?”
“我喜欢喊哥,不过我也喜欢喊老公。”田唱唱被叶皖一个猛烈的动作顶得身子一晃,尖叫道:“哥,别洒了水。”
“洒了…就洒了…反正…你下面都洒…好多水了!”叶皖慢慢开足马力,翻过身将田唱唱的身子摆成跪姿,托着那沃雪丰腴的美臀,开始精耕细作起来。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是牛女人是田,牛越耕田田越熟。这不正好在耕“田”吗?叶皖想到这里,为自己的邪恶而感到异常兴奋,并且把这种兴奋,实时传感给了身下正在呻吟、扭动、娇喘的女孩。
田唱唱还有很多话都没说,事情没说成,倒被叶皖弄得浑身骨酥体软。等到张剑和小满送汤过来时,头脑还晕晕乎乎的,看着叶皖又疼又气。
八十八 平衡政治
叶皖终于出院了,副总理办公室的两名工作人员亲自来接。这不是他们客气,而是这是办公室主任根据副总理的指示亲自安排的。
时隔近一年,重新回到红墙之内,叶皖感慨万千。这人世间,变幻莫测,谁也猜不到将来会怎样。命运,把握在自己的手里最可靠,但是当人的世界观扭曲时,命运之舟随时会倾覆,这就不是命好命坏的事了。
多少人离开,多少人再也见不着,该得到惩罚的,已经得到惩罚,而未申的冤,或者说是永远都无法伸张的正义,也许没有会注意,也没有人会关心。
叶皖坐在车内,乱想着心思,觉得自己是不是杀人多了,心理有点黑暗,不是还是那么一句话吗:迟到的正义,也是正义。
嗨!想这些没用。叶皖看见车已经停了下来,收拾了心情,拉开车门。
副总理办公室主任叫路启平,是一名儒雅的军人。军人任文职,不多见,但是副总理可能有个人爱好,所以他的助手和秘书,多半是从军队里挑出来的。
路启平四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追求上进的时候,他精神饱满,目光敏锐,伸出来的手修长而温暖,说出来的话,则比他的手还要温暖。
“叶皖同志,闻名不如一见呐,果然是一员虎将!”
虎将?我虎吗?叶皖微笑道:“路主任,虎将不敢当。您是前辈,也是带过兵的铁血男儿,自然能看得出来,我是兵,您是将,何况我其实只是赶鸭子上架,比不上您文武双全,有勇有谋!”
“哈哈!”路启平大笑起来,两人携手入室。
当兵的,不管啥性格,哪怕是软若绵羊的防御流,都喜欢别人评价一句“铁血”,文武双全什么的,路启平听得多,也不在乎,但是叶皖一句“铁血男儿”却立即赢得了他的好感。何况叶皖话中点出了无奈和“听话、守规矩”的意思,自然就更为开心了。
这个小兵,还真不简单呐!
其实叶皖军衔是中校,行政职务却是副厅,明显不协调。而路启平军衔是大校,行政职务也是副厅。两人一边高,叶皖自认是兵,那是拿军衔来论资排辈,甘落下风了。
待叶皖坐定,路启平先是热情地询问了他的身体,又详细了解了手术和恢复情况,直到工作人员换了一道茶时,这才开始谈工作。
“叶皖呐,对于你在澳大利亚执行期间的工作情况,经过副总办和国安局、特种大队的详细调查,已经有了结论。”路启平的微笑象春风一样,标准的男中音回荡在会客厅里。
“经过我们认真、详细地考察,认为你在澳大利亚执行的任务,完美、圆满,并且能够遵守外事纪律、严格自律、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党委和政府均给予了高度评价。总而言之,你圆满的完成了祖国所交给你任务,是值得依赖、通过了考验的好同志、好共产党员。”
叶皖平静地听着这些对于自己重要无比的评语,心里却没了波澜起伏的激动感。严格说来,他在澳大利亚与李河伦的交易,如果有人存心找碴,是有问题的。虽然自己可以拍着胸脯说是把祖国放在第一位,但是真心整你的话,谁去证明你没有私心?
平衡!叶皖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微笑起来:“感谢党委,感谢政府对我的信任,我个人认为自己做的并不够,还需要多锻炼,多学习。”
路启平很满意叶皖的态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叶皖同志,你就不要谦虚了。副总理有过指示,虽然你已经被解聘,但是如果你愿意,可以随时来这里工作,我们欢迎你,也相信你的工作能力。”
说到这里,路启平放低了声音:“副主任,或者是副总理秘书,你自己挑!”
一步登天呐!在中央首脑的身边做事,就算行政职务上降了半级,那也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及的事情。古语云:“上达天听”,副总理身边的人,可说是天子门生,熬几年放下去,至少是个市长,级别高的甚至直接副省,封疆大吏啊!
看来,副总理对叶皖的态度不仅仅是补偿,可能更多的是喜爱和报恩。那宇都宫的飞鞋相救,副总理怎么可能忘记?
叶皖摇了摇头:“路主任,感谢副总理对我的信任,更感谢您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但是我能力确实不足,无法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
“你!”路启平正准备摸烟,听了这话又惊又怒。他压根也没想到叶皖会拒绝这样一块香郁的蛋糕。叶皖的资料和他的事,路启平研究得很深,副总理的态度和他对叶皖关心,路启平看在眼里,知道这个年青人非池中之物,所以才有这次夹私的谈话。
行政机关用人的原则,是先考察再谈话。一般是组织部考察,通过后才会找本人谈话。虽然现在规矩的很少,但程序就是程序,私下可以先通气,正式场合中,决定不能违反游戏程序。
还有一个,就是叶皖的考评,他连述职报告都没写,结论就下了,这同样不符合程序。这样做的原因,依然是补偿。
路启平先通气,是藏了私的。这是一种卖好,是一种隐蔽的拉帮结派。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叶皖会不识相!
路启平脸色铁青,想要站起来,抓着熊猫烟的手哆嗦了几下,又忍着气,咬着牙关坐实了屁股,说道:“叶皖同志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有什么顾虑,或者说生活上、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可以向组织提嘛!”
“没有困难。”叶皖仍然坚持道:“路主任,我的的确确不合适,能力不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您也知道,我一向在外面野惯了,性子收不住,要是在这儿出了什么事,受到责怪还是小事,耽误了副总理的国家大事,您就算枪毙我,也挽回不了,我这也不是有点冤吗?”
路启平老奸巨滑,看出来叶皖是存心不愿意调任,心里有点凉,但是还想努力一下,听了这话,装作热情地道:“叶皖同志,你不相信自己,难道还不相信组织?你的能力如何,组织上早考察过的。无论是副总办副主任,还是副总理秘书,这么重要的工作岗位,组织上不全面考察过一个人,怎么能放心交给他呢?”
点起一支烟后,路启平递给叶皖一根,见叶皖摆摆手,也就没坚持了,站起身来在室里踱了两步,叉着腰背对叶皖,看着院外花圃里的一株蜡梅,深深吐出一口烟,回身温言道:“组织上决定给你加担子,这不仅是你个人的事,更是组织的事。党培养你这么多年,难道在党需要你的时候,你有权利退缩吗?你可以拒绝吗?你是共产党员,党性原则应该懂得,我也就不多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叶皖听出这话有点送客的意思,也就站了起来,准备告辞。路启平象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瞄了瞄远处的卫兵,声音又飘又轻:“去澳大利亚的那个组,已经秘密处理了,一锅端,双开回家了。”
叶皖一楞,陈华山算是完了!他回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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