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么?”
同时,军方秘密对莫妮卡进行侦查,内外交困下,不得不宣布审查结束,叶皖并无绑架之事。
大使和武扬眉将叶皖接回大使馆,又是一番接风洗尘,叶皖早萌归意,第二天一大早就托大使馆秘书购买了去赫尔辛基的机票。
“哎,叶皖,我们坐船好不好?”
“不好!”
“哼!”
武扬眉并不急着回国,初尝爱的甜蜜的女孩,总想多和爱人在一起,轮船比飞机慢,而且更浪漫。
不过这讨厌的叶皖竟然不答应!武扬眉恨的牙痒,却还是乖乖听从了安排。
四十九 三万英尺高空(1)
叶皖靠在宽大松软的座椅上,身边是满脸幸福稍带点白痴状的武扬眉。
武扬眉初尝爱果,晚上偷偷溜进叶皖房间,两人干柴烈火,闹腾了半夜,直到叶皖将这匹胭脂虎整成小猫,武扬眉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在叶皖怀里睡着。
这会儿,武扬眉和叶皖腻了一会,犯起了困,又迷迷瞪瞪地偎在叶皖怀里打起了盹。叶皖瞧着武扬眉睡觉的样子,倒也十分恬静,一点没有“老虎”的样子了。微微一笑,搂住武扬眉阖上了眼。
爱沙尼亚航空公司的空姐,均为粗壮的妇女,偶尔有两个姿色娇好的,腰却不是一般的粗。
一名空姐挺着硕大的胸,端着托盘走近叶皖身边,弯腰轻声询问:“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叶皖抬头笑了笑,指了一杯矿泉水,又为武扬眉点了一杯果汁。
空姐将果汁放到托架上,微微一笑,并不离开,大大的蓝眼睛盯着叶皖,轻启朱唇腻声腻语地说道:“先生,您对本次航班的服务还满意么?”
叶皖一楞,这才坐上就调查?
“满意,我很满意,谢谢!”
空姐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武扬眉,见武扬眉并未注意到这边,连忙又对低声说:“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的服务号是AA00192,我叫娜塔妮娅。”说罢竟然抛了一个媚眼,飞快地将一个写着手机号码的小纸条塞进叶皖的手心,转身离开。
这算什么事啊…叶皖也不好指责人家,这样明目张胆的勾搭,还真没体验过。
其实叶皖本身的俊朗对异性的吸引力就足够,如今经过铁血训练,目光、气质中更有了一种凌厉和锋芒毕露的英气,对于异性,已经可以用杀伤力来形容了。
娜塔妮娅回到乘务室,快嘴快舌地将叶皖指点给其他空姐看。
“卡秋莎,你看坐在B座52号的亚洲男人,他好帅,好强壮!我一眼看见他腿就软了,天呐!”
这些大姑娘小媳妇一听天下竟有如此男人,色胆包天,变着法子或成群结对,或单打独斗,总是要在叶皖的面前转来转去,还不时回眸一笑。
短短半个小时,就有三位空姐送来简餐、饮料、伏特加、巧克力,甚至还有一位空姐将自己的鱼子酱端来请叶皖品尝。
叶皖忍受着这甜蜜的痛苦,不住微笑点头,“谢谢!”、“不用了。”说了不知道有多少遍,心虚地看着武扬眉恬睡的模样。
我这算不算出轨?
没过多久,飞机遇见气流,颠簸了几下,武扬眉醒了,回头看了看叶皖,甜甜一笑,两只大大的虎眼弯成月牙儿,撅着嘴撒娇道:“我渴了!”
“有,有!”叶皖变戏法似的从托盘上拿出一杯果汁。
武扬眉喝了几口,转了转眼珠子:“喂,我刚刚做了个梦,你告诉我,以前有没有人喊你…老公啊?”
叶皖一瞪眼,伸手轻轻拍了拍武扬眉的背:“别瞎问,姑娘家家的。”
“姑娘家家的?”武扬眉倒来了气,一咕噜从叶皖怀里翻了起来,双手揪着叶皖的脸,嗔道:“我还是姑娘家家的?是哪个坏蛋欺负我的?”
叶皖哭笑不得,只得重新把武扬眉搂住:“好,眉眉,这称呼怎么这么别扭啊?我告诉你,以前项杜鹃是喊过我‘老公’,不过现在你可不能这样喊,知道吗?”
“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还不知道么,我们说过的,你忘了?”
武扬眉委屈地瘪着嘴,想反悔,又不好开口,嘴里小声地念叨:“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叶皖索性充耳不闻,拿起耳塞塞住耳朵。武扬眉气得捶了叶皖几拳,站起身来。
叶皖眼睛都没睁,轻轻一带武扬眉的腰:“去哪?”
“放手啦,我去卫生间!”
武扬眉穿过走道,走到卫生间门口,里面却有人。
等了一分多钟,一名矮小的外国人走了出来,见到武扬眉守在门口,连连道歉:“对不起,女士!”
武扬眉倒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勉强笑了笑:“没关系。”
进了卫生间,反手刚要锁门,外面又传来敲门声,武扬眉打开门,原来是刚刚的外国人。
看到武扬眉满面惊疑的表情,那名外国人满面堆笑地解释:“对不起女士,我刚刚有一样东西忘在里面同,可以允许我先取回来么?”
武扬眉回头望了望洗手台,没看见什么,正要回头,忽然一阵大力击中后脑。
矮个法国人,名叫马克。塞巴斯蒂安,是一名阿尔及尔移民。追随贝隆后,又亲眼见贝隆死掉,最后关头躲了起来,复仇的火焰指引着他一路追踪叶皖,并和同伴登上飞机。
塞巴斯蒂安在卫生间是装配一把塑料手枪,这种手枪是美国人提供的特种武器,连子弹都是塑料的,只能发五发子弹,有效射程是5-10米。机簧部分则伪装成一个机器人的部件随包通过安检。
塞巴斯蒂安本来是想趁叶皖不备将其枪杀,现在武扬眉自动送上门来,多了个人质,想法就改变了。
塞巴斯蒂安手揣在裤兜里,看到整个机舱里仅有位空姐,心念一动,轻轻喊了一声。“小姐,对不起!”塞巴斯蒂安迎了上去。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我的女伴在卫生间很久没有出来,我怀疑她昏了,您可以帮助我看看吗?”
空姐推开虚掩的卫生间,看见武扬眉时正觉奇怪,塞巴斯蒂安闪电般扑了进来,抱住空姐的脖子一个端脖,空姐脖骨断裂,小便失禁,软倒在地。
塞巴斯蒂安大力敲着机舱的门,坐在靠近机舱一侧的一名壮汉站起身来,快步靠近塞巴斯蒂安,手放在怀里,严肃地问道:“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刚刚那名空姐,在卫生间晕倒了!”塞巴斯蒂安望了望壮汉的身后,目光游离着。
壮汉是空中乘警,听了塞巴斯蒂安的话,并没有上当,拔出手枪低声喝道:“先生,我怀疑你有不法行为,请你将手放在墙上!”左手从屁股后摸出通话器。
“咚!”的一声,一名满面络腮胡子的大汉将空警击晕,两人快速将空警抱到乘务舱门口的过道上,胡子将空警的枪下掉,又顺手用手铐将他铐了起来。
叶皖久候武扬眉未归,正要起身,突然见娜塔妮娅从机尾走过来,手里端着一个大盘子,里面摆着一个个小蛋糕。
叶皖站起身:“娜塔妮娅!”
娜塔妮娅刚刚是从食物储藏室取食物,见叶皖竟然主动喊她,喜出望外,晃着粗壮的身子冲了过来,叶皖吓了一跳,轻轻扶住娜塔妮娅,顺手接过食物盘放在托架上。
“娜塔妮娅,我的女友在卫生间一直没有出来,你可以帮我看一看么?”
娜塔妮娅咯咯一笑,不过还是保持了必要的职业精神:“当然没问题,叶先生!”
“你知道我姓叶?”
娜塔妮娅抛了一个媚眼:“我刚刚从登机名单上查的,嘻嘻,小心肝儿。”
叶皖差点要吐出来,看着娜塔妮娅托着食物盘,硕大的屁股裹在制服裙里晃动着的模样,浑身发麻。
正在这时,突然娜塔妮娅一声惊叫,一跤跌倒,蛋糕滚得一地。
叶皖飞身赶过去,正要扶起娜塔妮娅,却呆住了!
一名空姐倒在卫生间,脖子呈奇异的扭曲状,满面青紫色!
武扬眉,消失无踪!
五十 三万英尺高空(2)
一定发生什么事了!叶皖紧张地打量着机舱,没发现什么表情有异的人。
看来有劫机犯!没看见武扬眉的尸体,叶皖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但是武扬眉肯定是被劫机犯控制住了!
叶皖扶起娜塔妮娅,捂住她的嘴,拖到乘务舱走道。
“有人劫机,你想办法通知机长…不对,或许机长已经被他们控制了!”
叶皖没有发现劫机犯,现在看来,劫机犯不在乘务舱,就肯定在驾驶舱!
娜塔妮娅满面是惊恐之色,足足颤抖了半分钟,开始哭起来:“是瓦佳!我出来没看见她,还以为她偷懒了,呜呜呜…”
“别哭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并制服劫机犯!”叶皖望了望四周,问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武器?”
“武器?”娜塔妮娅想了一会儿,推开一道壁橱,里面摆的满满的各种饮料。
“酒瓶子不行!”叶皖看了看,眼睛一亮,从地上捡起几枚蛋糕上插的小钢叉,放在手里掂了掂。
正在这时,驾驶舱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叶皖一看,是个不认识的人,也没有穿制服,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那人见叶皖来势凶恶,“咣”的一声将门关紧。
叶皖无奈地望盯着驾驶舱门,一点办法都没有!
15厘米厚的全不锈钢驾驶密封舱,外力根本无法打开,除非用炸药,但是在飞机上,用炸药无疑是加速自杀。何况,还没有炸药。
“这人你认识吗?”
娜塔妮娅楞了一下,摇了摇头:“他是乘客,他的名字…”想到这里,娜塔妮娅查了查登机名单:“他叫高雷。瓜尔。”
叶皖管他是什么瓜,正在紧张地思索着对策,头顶的音箱响了。
“中国叶,是你吗?”
叶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但是眼下却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你是谁?”
“我是谁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的女人在我手上!”
后面说的话,叶皖完全没有听见。
他想起了项杜鹃!如果自己无法保护武扬眉,这一辈子还当什么男人?叶皖忍着揪心的难受和怒火,强迫自己回过神,望着头顶黑乎乎的音箱口,里面已经没有一丝声音了。
“叶?”娜塔妮娅满面担忧地看着叶皖。
“哦,娜塔妮娅,对不起,刚刚我没怎么听懂,劫机犯说什么了?”
“他说,要你…自杀,才会放过飞机上所有的人,否则会杀掉机长,同归于尽!”
这么狠?同归于尽一般是劫机犯走投无路才会做的事。为什么非要我自杀?难道和我有仇?叶皖猛然想到了这一点。
“其他的乘务员呢?”
娜塔妮娅推开乘务舱的休息室,里面空无一人!
飞机上一共四位空姐,就是说还有两位空姐被控制!
“还有一位空警,他原来坐在这里的!”
叶皖瞄了瞄空座位,这名空警肯定是凶多吉少。
驾驶舱内,武扬眉醒来的时候,双手被紧紧缚住,一名矮个子和一名络腮胡子均拿着手枪。
副驾驶已经被杀掉,尸体扔在一边。
窄小的驾驶舱里,居然挤了五个人。两名空姐同样被绑,哭哭啼啼地坐在地上。
冷静!武扬眉一想到叶皖在外面,心里没有一丝害怕。我一定要制服歹徒,让叶皖好好表扬我!
塞巴斯蒂安正和络腮胡子争吵。
争吵的原因,是塞巴斯蒂安坚持要把飞机劫到黑山共和国,而络腮胡子则希望飞去塞尔维亚。
“塞巴斯蒂安,我告诉,黑山和芬兰、爱沙尼亚都有引渡条约!我们一下飞机就会被警察抓住送回来,妈的!”
“不,高雷。瓜尔,黑山有我们的朋友,知道吗?我们可以在他们的帮助下,从容脱身!你这头猪!”
武扬眉悄悄移动几步,将手腕递给一名空姐,抖了两下。
空姐收住泪,惊惧地摇了摇头,武扬眉侧过脸狠狠瞪了她一眼,空姐壮着胆子,战战惊惊地伸嘴扯着绳子,武扬眉身子微微横移,挡住两人视线。
两人吵了几句,结果高雷。瓜尔勉强同意先去黑山,拿着枪顶着机长的脑袋命令改变航线。
“不可能!”机长很宁静地拒绝了。
“为什么?”
“从这里到黑山有7000公里,我们的飞机只装载了3000公里不到的油料。”
中途加油,对于劫机犯也是个很难的问题,更何况中途停留的机场是不是允许加油,还在两说之间。1985年震惊全世界的一次劫机事件,造成60名人质的重大伤亡,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机场拒绝为飞机加油,这才导致劫机犯失去理智,玉石俱焚。
“那么去波兰,格但斯克!”塞巴斯蒂安盯着机长打开的一张欧洲航线电子地图,找到一个点。
“我需要使用电台!”机长是个头发已经全白的老人,满脸的沧桑,双眼却透露着不屈与勇敢。
“叫你改变航线,你就得乖乖听话,先生!如今不是塔台说了算,是这把枪说了算!”高雷。瓜尔盯着面前不断跳动、闪烁的仪表盘,强压怒气。
“杀了我吧!”机长摊开手,转过身子,镇静地望着两名恐怖份子。
“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