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某朵气得眼睛瞪得溜圆,手指使劲戳着他的胸膛:
“病毒似的防着我算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怕什么?我这小身板还真能吃了你不成?
老娘现在欲火焚身,找你救火,你个烂男人却见死不救!
你想要的时候,我任你消耗,这会儿轮到我想要,你还矫情起来了,废话这么多!
好,你不愿意是吧,那你滚,我找别人去!”
信你个小骗子的话才有鬼,你体内的沐春风有没有发作我还不清楚?
看她这反应,某帅更是坚定了今晚一定要和谐的决心,于是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我现在就滚,你想找谁尽管去,晚安。”
“你给我滚回来!老娘今天非咬死你不可!”
某朵气得浑身打颤,像头暴走的小狮子一样扑上去,狠狠咬上他的手臂,很快就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他静静站在那里任他撕咬,直到她牙酸失了力气。
她一松口,某帅又继续走,步履从容而优雅,“闹腾了一晚,赶紧回房歇着吧。”
“你个混蛋又欺负我!”某朵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哇呜呜呜,我讨厌你!你滚你滚,滚得远远的!老娘不要你,再也不要你了!
让明天的朵朵虐死你个烂男人,以后还想见我,你做梦吧!老娘死也不会见你!
哇呜呜呜呜,你把我召唤出来做什么,就是想报复吧,奈何不了明天的朵朵,就拿我来出气,卑鄙!下流!无耻!欺软怕硬算什么本事,哇呜呜呜呜……”
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捶地,泪眼婆娑地瞄到某帅停下转头,她觉得应该再加把火。
只是哭闹还不够,哭着哭着就打起滚来,生怕自己做戏做得不够逼真,那耍赖的摸样活像个撒泼的顽童。
某帅头痛欲裂地揉揉眉心,这死丫头,果真是个小祸水,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死缠烂打不下去了,开始玩撒泼打诨了!
“别在哪儿装样,难看死了!我看你个死丫头不折腾死我,就不会甘心是不是?”
走回她跟前,隐忍的声音充满了火药味儿,某朵立刻不打滚了
她躺在地上捂着脸,眯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在瞧见某帅的摸样时小心肝颤了一下。
若说她方才的撒泼行为是电闪雷鸣,那某帅现在就是暗潮汹涌,原本俊美非凡的面庞因为紧咬牙关堪堪生出几许冷厉,瞳仁比墨还黑。
大神怒了!
怒了她也不怕,不屑地在心里撇撇嘴,慢慢地坐起身,可怜兮兮地伸出手,泪汪汪,眼巴巴地望着他:“抱抱。”
某帅狠狠闭眼,明知她刻意扮柔弱,可他偏偏就抵抗不了她这楚楚可怜的小样。
心一软,不由自主地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咬牙切齿地冷声道:“夭朵朵,算你狠!”
某朵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心里笑得张牙舞爪,脸上却不露丝毫端倪,贴在结实的胸膛,猫一样地蹭了蹭,声音糯糯地小声道:“帅帅,我想洗澡。”
某帅面无表情地瞅着怀里的磨人精,是该好好洗洗,滚得像个泥猴子一样。
俩凤凰又回到温泉池,某朵得寸进尺:“你帮我洗。”
某帅懒得做无谓的抵抗了,冷着一张俊脸,衣服也不脱,抱着她下到池子里。
三两下把她扒干净,手脚麻利地把她洗白白。
手一挥,池边挂着的大浴巾飞过来,极为熟练的将她包裹住,然后抱着她回房。
“帅帅,真生气了?”某朵有些委屈地看着他蹙起的眉头。
“你说呢?”某帅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冷声道:“你刚才骂什么呢?道歉。”
某朵脑子高速运转,想了半天,很认真地问道:“你说的是那一句?”
看他脸又冷了几分,赶紧识时务为俊杰:“对不起。”
看她没有一点诚意,某帅回到房间将她往床上一丢,然后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看奏折。
某朵打着哈欠,强打起精神,一定要等到他上床,身为一个男人,就该履行男人的义务啊。
看她困得不行,还要死撑,某帅终于把尊贵的双腿迈向了床边,酷酷地问:“怎么不睡?”
某朵却仿佛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他的视线随着她故意大幅度起伏的胸脯而灼热。
“我帮你宽衣。”对他妩媚一笑,爬起来温柔地脱着他衣服,手指极具侵略性的滑过他的胸膛,小腹……
正在某朵得意大功告成之际,某帅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朵朵既然这么坚持,等会儿最好别喊救命,不过喊也没用,今天饶不了你。”
她抬眸就落入了那片海洋,他的眼睛仿佛反射了无数的星光,让人沉沦。
很快,湿润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肆意纠缠。
他滑腻而灵活的舌热情地游动,时而温柔吮吸,时而躲闪引诱她的主动,时而狂暴惩戒地吮咬,某朵疼得眼泪直掉,直到憋气到差点晕厥。
“小笨蛋,呼吸。”男人一副你很白痴的眼神,气得某朵双颊通红。
连续深呼吸几口,还没来得及抗议,口腔里的空气就再次被抽空。
这一吻狂列暴躁仿佛热带风暴,某朵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被吻死了,才得到喘气的机会。
228 喜欢你美美的样子
他极力压抑着汹涌的浪潮,告诫自己不能太恣意,不可以重蹈覆辙,这么小小的身子,经不起太多疼痛。爱殢殩獍
凤帝喘息着坐起身,朵朵以为他又要临阵退缩,一把抓住他的手,哀求地看着他:“别走。”
他低头怜爱地看着她,俊美无双的容颜染上一抹情动的薄粉,更显容色倾城。
菲薄的唇轻轻浅浅地挽起,淡淡的笑,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似有醉人的月色荡漾其中,黑眸盈盈,璀璨如星。
如此绝色,她看了这么些年,还是没有抵抗力,芊细柔美的手指痴迷地抚上他的脸,失神地喃喃着:
“好漂亮……漂亮得让我都有些嫉妒了,你一个男人长得这般祸国殃民,真真是罪过。”
他闷声笑了起来,握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低低的声音性感而魅惑:
“你这懒丫头不好好念书,文化修养课算白上了,漂亮是用来形容男人的么?
整个人都是你的,有什么好嫉妒的?这幅皮囊你喜欢那自然是好,若是不喜欢,便是划上几刀,毁了也没什么心疼……”
“别,你可别吓我!”
不等他说完便疾声打断,非常认真看着他,坦诚道:“这样挺好,我喜欢你美美的样子。谁要敢在你脸上留下一星半点的伤痕,我非得找那人拼命不可。”
美美的?凤帝嗔怪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又用词不当,美美的用来形容你个臭美的小丫头才算名副其实。
既然你喜欢,跟人拼命就不必了,三界六道除了你,谁有那个本事在我脸上动刀子?”
“你还真是嚣张得无与伦比。”某朵被他的话给逗乐了,翻身爬起来抱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歪着小脑袋,一脸严肃地说:
“帅帅,我觉得你这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不对,说坏也不准确,应该说是表里不一。
看似云淡风轻,超然出尘,与世无争。其实呢,你脾气超坏,发火的时候能吓死人。”
“真有这么吓人?”
凤帝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拨拨她又长又卷的睫毛,再捏捏她挺翘的鼻子,笑眯眯地说:
“那我怎么没见你怕过?”
“嗯,真的很吓人。”重重地点头,抓住在她脸上施虐的大手,看着他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小眉头微微蹙起:
“谁说我不怕了?特别是你要杀人的时候,吓得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帅帅,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凤帝的神情有了一丝防备:“说来听听。”
某朵沉吟片刻,慎重其事地说:“作为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我知道让你免开杀戒是不现实的。
但你要答应我,不管你有多生气,都不能迁怒身边的人,更不能对他们挥剑。”
她抬起手,抚上那双迷人的眼睛:“伤了他们,你也会难过,对么?”
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握住她的手,声音轻而柔地在她耳边说:
“我答应你,没有下次了……宝贝,原谅我,那时候我可能是疯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摸着他的头发,怅然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梦里的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了……帅帅,我可以原谅你,但另一个朵朵却未必能够原谅。
无论你怎样对她,怎样伤害她,她都不会真正生你的气,但是……
你知道整个过程中,伤她最重的是什么吗?
是你几乎杀了阳阳和玥狐狸,那么多血……她真的是吓坏了。
除了你,他们也是她很重要的人,看着你用剑指着他们,她的心很痛很痛,恨不得立刻死在你在面前。”
他的身子轻轻一颤,内疚地低声说:“我从来就不想伤她……”
她点点头:“我明白。你是她最亲最亲的人,又怎会真忍心伤她?
你们之间孰是孰非,我不是太清楚,所以也不想谴责你什么。
只是帅帅,我走之前想告诉你,我爱你,在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爱着你。
我爱过去的你,更心疼现在的你,可我也担心你,担心你会越走越远,担心你被悲伤压垮,失去理智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
她捧着他的脸,用那样执着的目光凝视着他,仿佛要将下面的话,深深铭刻在他心底:
“另一个朵朵也是我,虽然两段不同的记忆将我们分成了两个人,但她的思想,她的信念我都能深切地感受到。
她或许没有我这么爱你,无法只为你而活,但她却可以为你而死,这毋庸置疑。”
他默然地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红着眼眶轻笑道:“她要是能像你这样坦诚该有多好。
从她忘记我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就上了一把锁,任我费尽心思都走不进去。
她会对我笑,但笑得很假,她会跟我说话,但很难听到她的实话。
她很少跟我使小性子,比你懂事了不少,可她在不动声色中,就能让我痛得死去活来。
她害怕我的触碰,抱她的时候,她浑身僵硬,怕得瑟瑟发抖……
朵朵,既然你跟她一心同体,那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要怎样她才能原谅我?”
“我不知道……”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轻轻抱着他,像护着一个可怜的孩子,很轻很轻地说:
“我虽然了解她,却不能左右她的想法。未来的朵朵经过时间的磨砺,成长了很多,心思也通透了,凭过去式的我根本就驾驭不了她。
不过我相信,她不原谅自然有她不原谅的理由,或许这个不原谅,其实正是因为你对她太重要。”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怕冷似的抖个不停:“朵朵,我舍不得你……”
她拥着他的肩膀,心不可抑止地蜷缩起来,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抱我好不好?我想要。”
“好。”没有犹豫的回答,她要,他便给。
他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的面容带着暖暖的笑意,手轻轻抚上她上扬的嘴角,那是一种毫不掺假的微笑,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抹微笑生动起来。
他优雅地、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夜云般的黑发流泻出几缕柔光,华丽而妖娆地将她罩住,顺滑如丝绸般的触感,馥郁的馨香,丝丝缕缕萦绕着她,如同置身一个旖旎的梦境。
他耐心妥帖地抚摸她有些微凉的身体,直到她完全温暖起来。
他很温柔,和风细雨的吻,起伏间缱绻缠绵,将润物细无声的绵长诠释到极致。
两具同样莹白完美的身体,如新生婴儿般纠缠在一起,彼此相依,虔诚地彼此膜拜。
他晶莹的汗珠,如星辉明灭,散发出原始而纯然的美丽。
她呼吸急促,口中喃喃,双颊潮红,乌沉沉的黑眼睛,如暗夜流动的水,清澈而迷离。
她用手指细细地描摹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嘴唇。
想到天亮就要离开,难言的酸楚涌上鼻尖,她像只绝望的小动物一样呜咽着,泪水成串地流出来。
他温柔地吻干她的泪水,耳鬓厮磨,轻轻低喃着:
“朵朵,别胡思乱想,专心点。你在这时候走神,我会难过。”
怀里的人依旧泣不成声,他叹了口气,停了下来,心疼吻着她泪湿的睫毛:
“傻孩子,哭什么?疼就出声,别忍着。”
朵朵的眼泪却掉得更凶,抽抽噎噎着哽咽道:“你这大灰狼突然温柔成这样,我有些不习惯。”
凤帝忍不住笑了起来,亲亲她嘟起的小嘴,叹道:
“我的小祖宗,你可真难伺候。稍微用点力你要嚷嚷,大哭大闹;轻点你又嫌弃太温柔了,还是眼泪哗哗……”
看到那双水盈盈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突然就很想欺负她,于是抬起她的下巴,非常绅士地说:
“宝贝,要不你教我怎么做好不好?你吩咐一声,我遵命照办就是。”
大灰狼的话是不可以相信的,因为他开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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