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芮冰”给我的关怀,谢谢你喜欢我的细腻,谢谢你替我的担心。想来其实我的书最大的优势便是情感细腻了,虽然与许多大神的细腻还是比不得,但是这个优势我是不会摒弃的。昨天所说的摒弃不好的东西,其实是指关于人物情节刻画的许多不到位,这属于硬伤,我会在行文路上慢慢克服的。
所以大家要好好监督我成长啊!!!
124 芜婳
芜婳没说话,一只手还抱着彼岸的机甲双剑,几次三番想停下脚步,却是被彼岸一直拉着往前走。她脸上的表情很麻木,穿着旗袍的身子显得很瘦,却又能给人一种执着的感觉,被彼岸牵着走,虽然心中很警惕也有着疑问,却是无畏的。人能活到她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所谓呢?
“芜婳,你别那么警惕我,我只是想和你散步,然后听你唱歌。”
彼岸转身,身姿轻盈纤细,面对芜婳歪头,清澈的目光看着她,双手拉着她的一只手,倒退着往后走,姿态中充满了撒娇的意味,她咽下喉头所有的酸涩,冲一脸陌生与麻木的芜婳笑道:
“我以前就和我那位好朋友经常散步,她不会有你这么警惕我,而且还常常主动拉着我去散步。”
她拉着芜婳,当真只是眷念上辈子那些不可多得的美好时光,她很快就会离开芜婳的生命,或许今天是最后一次见面,但是只要芜婳进了《vs》,每天可以设计机甲,而且吃穿不愁,芜婳就一定会幸福的。
其实还有好多好多生死与共的朋友,彼岸都没有机会再碰面了,即便碰面,他们都不会认识她,人海之中,就那么擦肩而过,陌生人般,她认识他们,可他们却对她没有丝毫的印象……
这是一种很寂寞的感觉,没有重生过的人士根本不会体会到这种复杂的心境,彼岸能体会,可是不知道找谁去诉说。
荒废的僻静街道上,恍若台风过境般,有着许多倒塌的建筑,彼岸牵着芜婳,四下环顾。就如同回到了上辈子的地球般。于是笑着将芜婳的身子压在一块断墙上坐好,尔后唰”干脆一声,自芜婳怀中的机甲剑套里将双剑抽出来,退后。
她双手执剑,原地飞旋了个圈,只觉那剑锋划破风的声音都比之前犀利了好多,于是闭目,静静的矗立在一片荒废之中。
血红色的薄光洒下,有点点血红闪亮的颗粒落在她的周遭,风扬起时。马尾轻扬,长直发丝中,还能隐约看见闪烁的光点。她很静,闭目凝神很久,听风,听云,听鸟儿鸣叫。听流水潺潺,听远处平民喧嚣。
忽而动了,白色身影飘舞时分,她已弯转着双手机甲剑,如一朵白莲花静静绽放在血色夕阳之中,那般的轻盈动人。那般的内敛杀伐。她的剑戟技,一如她的人,承载杀伐之气。腰肢柔韧,偏又透着一股软绵,一转一合间,自然、柔软却又透着隐隐坚贞。
也不知,她这样忘我的练了多久。只等双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才收招舒了口气。脚尖轻轻点地。身姿轻盈的落至芜婳身前,笑道:“你修的剑,果然不同凡响。”
那烟波琉璃的女子,缓缓眨动自己的眼睛,抬眉,细细看了会儿身前的彼岸,麻木的脸上有着一丝怔忪,尔后抱着彼岸的机甲剑套,倏然起立,激动的尖声喊道:
“你不适合用双手剑,我给你重新打,你的右手太无力了,右手只适合用袖里剑,小姐,你昨天说你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适合的兵器怎么做?你给我时间,我再重新给你打,打一把刀,一把剑!”
彼岸愣了一下,眉目清澈的看着这个样子的芜婳,忽然有些感觉憋不住泪,于是喃喃的脱口问道:“是这个世界是,最最厉害的一把刀、一把袖里剑吗?”
“嗯,给我时间,我会给你打出这个世界上最最厉害的一把刀一把袖里剑”
芜婳点头,显然还没有从彼岸的剑戟技中回过神来,并不知道自己做下了什么样的承诺。可是彼岸觉得好高兴,她倏尔明白,其实有些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只要有所执着,执着的东西不会变,那么人与人之间的交际其实都**不离十。
那一年,她脑门里的头骨被炸裂,在军用空间站养伤,兴之所起的也是当着坐在断墙之上芜婳的面,舞起了剑戟技,那个时候她们彼此都不认识,芜婳却是突然冲出来,尖叫着她不适合用双剑,只适合用一把刀一把袖里剑。
她一开始不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疯女人,可是芜婳却是缠着她,每天每天跑到她舞剑的地方来看,给她讲了好多好多袖里剑的好处,也分析了好多好多她右手无力却拿大剑的弊端。其实她右手无力,完全是因为在交易会笼斗中被镇恶打断了手骨,休养了四个月留下的后遗症而已。
后来在与镇恶的长期配合战中,因为镇恶在她的右手方固守得十分牢固,她便将左手练得比右手还要灵活,如此心理作用影响之下,彼岸的这辈子即便右手没有被打断过手骨,也是没有左手那般的有力了。
血色的夕阳中,彼岸双手执剑,剑尖下垂,指着地上的石粒,清澈的目光却是一直看着站在身前,喋喋不休的芜婳。她一直在诉说彼岸右手无力却拿大剑的弊端,神情激动,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带着很多麻木,可是那双烟波琉璃的眼眸,却是相当的急迫,只差恨不得将自己的意思全给灌输进彼岸的脑子里去。
彼岸觉得很开心,这种开心的程度,与得到哲与镇恶的友情,以及收到笑苍穹给她的莲花飞行器一样开心,于是整个人,一直沉浸在一种很轻松的状态中,摇头晃脑的,仿若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年纪,飞起来了一般。
她开车送芜婳回去,锥冰手底下的人动作很快,已经在居民区给芜婳安排了房子,这大略是属于《vs》的员工福利吧,房子周围环境也是相当的不错,与哲和阿直的木舍隔得不远,按照正常人类步行速度二十多分钟就能到。
这一点,让彼岸又觉出锥冰的体贴来,他好像能看得出来自己喜欢芜婳,也喜欢和芜婳、哲、阿直亲近,所以故意安排芜婳住在这里,如此。她以后与芜婳、哲、阿直来往也方便了好多。
芜婳的新家也是一栋木舍,刷着清漆,有着淡淡的木香。她的东西很少,大部分都是一些打造机甲的工具,还有相当多的金属矿石,屋内格局同哲与阿直家差不多,除了一个专门的打造室,家具家电,全都有。
彼岸窝在沙发上,芜婳就坐在她的身边给她摸骨。摸骨是芜婳的独门。芜婳一直认为,一台机甲的制作,一定要考虑到机甲师的各方面身体素质。而从机甲上拆卸下来的机甲零部件,穿戴拿在人身上,就是一个由大压小,并逐渐配合人体素质的过程。
机甲分为多种类,最简单的便是操纵杆操作。宛如驾驶悬浮车那般,考验的是机甲师的微操技术。而最高科技的便是光感操纵,机甲师进入机甲之后,感知系统扫描人体,人体在内里做出什么动作,外部的机甲便能相对的做出什么动作。
这种光感机甲属于相当有钱的机甲师才能购买得上的。彼岸从不奢求。但是她上辈子打了20年的仗,因为有芜婳的存在,从叛军机甲身上七拼八凑的竟也给她折腾出了一台光感机甲。就是质量太差。配不上她的勇猛冲杀,所以总是坏!
而话说回来,所谓兵器,在现代星际理解中,为什么总要冠上机甲二字?比如机甲剑。机甲盾牌,机甲大炮一类…实则因为机甲是一种可自由伸缩变换的武器。它们小。可以小到一定的比例,大也只能大到一定的比例,端看用得材料是多少,以及制作压缩机甲的机甲设计师功力高低!
又比如彼岸的这两把寒铁打造的机甲双剑,不要看它们现在才不足米长巴掌宽,如果让她配齐一套寒铁铸造的机甲,将双剑组合在机甲身体上后,它们大略可以涨到一米半长,三四个巴掌宽。
这当中,如果有矿有钱有一个好的机甲设计师的话,再通过精密的添加锻造,它们还可以压缩变小以及扩充变大。而这些要素中,一个好的机甲设计师,起的作用是最最重要的!
未来的芜婳就是当今星际中最好的机甲设计师!虽然芜婳现在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机甲设计方面的天赋有多鬼斧神工,可是彼岸相信,凭芜婳现在的能力,足够替她打造出两把略称手的兵器了。
芜婳认为,自机甲身上拆卸下来的部件,由大缩小,抑或由小扩大,都必须有一个最适合人身的比例,这是一个弧度问题,也就是说,机甲部件必须配合持有者的身体各个部位的弧度。
特别是一把量身定做的机甲兵器,一定要适合拿捏,并且要考量到身高、胖瘦、体重、手腕的力度、虎口弧度大小、骨骼的发育、肌肉的强韧度等诸多方面…
这在当今星际那些机甲设计师中是从不曾见过的,试想一下,彼岸的身高就是穿了军靴才一米六几,却拿着一米三四长的机甲剑…如果因为机甲剑太长,她在挽剑花的时候,不小心戳到地上了怎么办?!而地上又是不小心躺了个队友,被戳死了怎么办??
ps:
请支持正版订阅。。。。。。气温开始回升,我又吹上了空调,大家注意不要感冒,我也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做出断更一事来!
书评区很多评论我都想要置顶,可是只能置顶十条,所以很多读者大人的精彩评论我都没有办法留在第一页,这或许让我产生了一丝小小的无奈。
行文至此,有66和芝麻的一路坚挺,不离不弃,是一件相当让人觉得窝心的事情,有时回头,发现上一本书完结,除了这二位脑残粉,就好像什么都没留下来一样,有着让我缠绵的情感在其中。
如今又多了很多新的朋友,比如亚龙,比如芮冰,比如飘然舞风,比如。。。我期待就这样一本一本的写下去,然后你们就这样一直一直的看下去,那时,想来红与否,大略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回头看时,除了越来越多的你们,都是过眼云烟!
125 必杀表
所以拥有一个肯为自己量身打造机甲,并且技术过硬的机甲设计师,实在是太重要了。现代星际中的那些个设计师,只管设计机甲造型,了不起研究一下热兵器能量弹什么的,哪里会如芜婳这般考量的?
于是愈发兴奋的彼岸就一直和芜婳聊机甲,还给她讲上辈子战场上的一些趣事,讲那些还未发生过的事情,整个人的状态都飞在了云端,偶尔聊到高兴的地方,她的趴在沙发上肚子都能笑痛。
“哈哈,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队长喜欢隔壁一姑娘,愣是要我帮忙写情书,我靠,我哪儿会写这东西,被逼急了,当天晚上我就把那姑娘的衣服扒了,往我们队长床上送,我们队长脸那个绿啊,哈哈…哈…”
彼岸挽着袖子,唾沫横飞的坐在沙发上给芜婳讲镇恶的丑事,完全不觉得自己正在破坏镇恶的名誉。芜婳坐在彼岸的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听的一怔一怔的,仿佛对芜婳来说,彼岸就是个新奇的人。
她其实对彼岸说的笑话不是特别感兴趣,可是她喜欢看彼岸这个样子,有种畅快的潇洒感,恍若脱缰的野马驰骋在天地之间,很快乐,很舒服,让她很想跟着彼岸一同去描述中的那个战场看看。
光线充足的木舍里,彼岸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多久,笑着笑着就看到芜婳累得睡着在了沙发上。她有些口干舌燥的又是咧嘴笑,看看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星际时间早上六点,于是找来一床薄毯子,将芜婳的身子放平在沙发上,坐在芜婳的身边,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轻轻替芜婳拂开脸颊上的发丝。
那一刻。彼岸的内心是满足的。
说杀叛军首领是为了拯救世界,其实她哪儿有那么伟大,所思所想,也不过是希望上辈子的悲剧不要再重演,茶雅、爸爸妈妈、哲、镇恶、芜婳……那些上辈子在她面前一一死去的人,这辈子都能好好的活着。如此,让她拿命去填都是可以。
彼岸起身,精致的脸上含着微笑,走出芜婳的木舍,还不等转身直接去武馆上课。迎面便是撞上一根细细的劲风。她心中一跳,忙拿指接起,不等反应。又是一根朝着肩头袭来,她急忙旋身躲开,却是躲得了一根,躲不了剩下的六根。
“嗖”“嗖”“嗖”…连续六根普通绣花针扎进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又是一阵阵钻心蚀骨的痛。
“师…傅”
彼岸面目苍白,浑身打着摆子,居民区明媚的阳光下,冒着冷汗,哭笑不得的看着立在远处小河边,一派和颜悦色、慈眉善目却有做着偷袭之事的白丝褂子师傅。她不知道该对师傅的这种行为说些什么才好,于是轻声,脱口喊道:
“师…傅。我又受伤了啊!”
师傅负手而立,身后流水潺潺,一身精瘦,点头,和颜悦色、慈眉善目。道:“哦,那徒儿回去养伤。伤好了再来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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