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很朦胧,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折磨,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冷的时候想喝血,热的时候想吐,视线有时能将周围的景物看得清晰,有时又感觉周围像是蒙了一层云雾,听力也是时好时坏,感觉锥冰的话语时远时近,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门外冰层的队友休息够了,镇恶发癫般搬来一门机甲迫击炮,在冰层外吼着,“妞儿,你就是死,也得让我们死个明白,这仇到底该找谁来报,说话!!”
闻言,彼岸呲牙咧嘴的微笑,泪流干了,已经没有了泪,操着火烧火燎的嗓子,对门外使劲全身力气的回吼,“听锥冰的,他知道!”
“妈妈,妈妈,你让我进去…”苍穹小姑娘适时的哭喊声在遥远的地方响起。
这哭天抢地的,实在是烦闷,彼岸紧皱着眉头,想起了苍穹小姑娘与她那张五成相似的脸,小腹处又是一阵阵的尖锐袭来,空气中诱人的血腥味扑鼻,她勉力低头,那长筒的军靴下,已是一摊的暗红色血迹,铺满了她与锥冰坐着的这块地方。
因着彼岸的动作,锥冰骨节分明的大手朝着彼岸两腿之间一摸,再抬起来,就着光线一看,一手全是血,殷红殷红的,刺得锥冰立时停止了呼吸。事情发展到这里,就是个白痴大略也知道,彼岸怀孕了,且孩子怕是保不住的了。
哈哈,锥冰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痛到极致,极致得想笑了。
这命运,能不能待他更残忍一些?
“对不起…”
彼岸吞了吞口水,勉力压下去舔舐锥冰手上血迹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真的,血液的味道让她疯狂!可她还是知道自己弄丢了锥冰一直渴望的孩子,她觉得心生愧疚。
“没关系,这笔血债我给帝星记着!”
锥冰面无表情的放下手,平静的宛若没有底洞的大海,重新双手桎梏着彼岸,不让她乱动挠伤自己。他的脸上没有戴那副黑框眼镜儿,盯着彼岸腿间晕染开的血迹,双眸透着猩红,淡淡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棂,落在他的发上,已是满头的银丝。
他千方百计,只想安宁,即便异能进阶,即便再是如何的生气,也遵循普通人类的游戏规则,耍手段,玩心机,从不以异能压人。可是原来他想的安宁并不存在,他就算伪装成普通人多年,异能界还是忌惮他,还是千方百计地阻止他的异能进阶。
当真没关系,他走火入魔没关系,他永生永世停留在神尊的异能阶段没关系,他的女人变成丧尸没关系,他的孩子还未成型便丢了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要还的,他很不舒服,心很痛,他不痛快了,别人也不要想痛快,整个星际都不要想痛快,帝星每个人都跑不掉,他要折腾,折腾到自己心里爽了为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亮了,又黑了,再天亮,再天黑,门口冰层外的众人一直守候着,门内坐在地毯上抱着彼岸的锥冰一直在与她说话,时间长了,她的腿间不再有汩汩的血液流出,渐渐凝固,干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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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2…23 11:27:09|6541324…………
266 意志力
彼岸有时候挺清醒的,有时候意识模糊的不知道身处何方,渐渐的,她的神思恍惚,无心的问道:
“中了末日病毒,彻底变成丧尸是什么时候?”
“两个小时!”
锥冰从她身后箍着她,银色的发丝在黑暗中闪着灼灼的光华,他是异能神尊,与帝星老皇帝相交多年,对末日病毒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清楚。
彼岸难受的扯了抹笑,还是想要喝血,不过意识挺清醒,嗤嗤笑着,道:“我怕是另类了,这都多少天了?锥冰,我好想睡觉,可是又怕再也醒不过来,你说这么多天了,你的商业帝国怎么办?”
他本来就是个大忙人,陪着她窝在这间房里这么多天,该有多少事等着他处理啊?锥冰不说话,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什么都不重要,陪着他的宝贝最重要。
于是彼岸给锥冰出主意,她自己都觉得稀奇,她现在居然还有意识给锥冰出主意??
“要不你用链子把我绑起来,就在我边上看着我办公,好不?你得上班了,不上班,破产了怎么办?你还得养爸爸妈妈、茶雅,苍穹,还有我的那么多队友,没钱可不行!”
这话听着像遗言,锥冰的心又开始钝痛,他想了想,挪动身体,桎梏着彼岸起身,将她放在床上,用成人手臂粗的冰链子将她的四肢捆住,防止她乱咬乱挠,他就半躺在她的身边,低头。痴痴的看着她。
她被捆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更显娇小。长时间未清洗的脸上更显苍白,黑色的制服乱糟糟,皱巴巴的,原本如丝缎般的长发失去了光泽,宛若杂草般枯燥。她的身上血腥味很浓,因为流产,又是长时间的不清洗,下身散发着一股股腥臭的馊味。
他的宝。从来都是个爱干净的,一天得洗两次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锥冰皱了皱眉头,英俊的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他将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的彼岸捆着抱起来,进了浴室,将她放入光洁的白瓷浴缸里,替她脱掉全身的衣服,给她洗澡洗头,动作轻柔的生怕弄伤了她。
“我流出来的血。应该也会有末日病毒吧?”
彼岸坐在浴缸里,神情萎靡。白色的冰链子将她娇小的身躯捆了一圈又一圈,她动不了,也没有力气动,除非让她抓着什么东西挠一挠,咬一咬,最好给她一碗热腾腾的鲜血,这样她才有动力!!
锥冰身上的白衬衫也是犹如咸菜干,他单膝跪在浴缸外面,袖子挽高,小心翼翼的替彼岸洗着长发,闻言,嗤笑一声,无所谓道:“在担心这缸水被放出去造成污染?都这样了还在替别人操心??”
“嗯,总归不好,我知道末日病毒是通过牙齿和指甲传播,但是以防万一嘛。”
彼岸的头无力而僵硬的后仰,靠在锥冰肩头,无神的眼珠动了动,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喉管,废了极大的劲不让自己去咬,自言自语的揶揄道:
“我怕牙齿崩断,嘿嘿!”
她一直都是一个意志很坚强的人,即便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可是依然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克制着自己的**。锥冰的心痛极了,他低头,满手的泡沫,冰凉的唇印在彼岸发紫的唇上,她将头一偏,离开他的唇舌,有些气,有些恼,无力道:
“少来考验我,真咬你信不信?”
“不信,你那么爱我,怎么舍得我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锥冰浅笑,追着彼岸的唇而去,冰凉湿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轻轻的,一改往日的粗暴,小心翼翼的舔着她的牙床。只要她不咬他,牙齿不与他的伤口接触,末日病毒就无法传播。
他们两人都在冒险,锥冰虽然刀枪不入,可是也不是全然无敌,他的身体上,总有许多的死穴,比如唇是咬不动的,但是舌头是软的,耳朵揪不掉,但是耳孔能轻易刺穿,小弟弟很坚硬,蛋蛋却能捏爆……
彼岸笑,无力的躲着他的索吻,她真觉得锥冰不要命了,她若真把末日病毒传染给了锥冰,锥冰的异能就会退化,即便不会成为丧尸,也就是个普通人了。但是她躲不掉,只能愈发小心翼翼的抵抗着咬锥冰一口的诱惑,她想吸血,想得浑身犹如蚂蚁在爬。
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呼吸过了,可是鼻翼间,仿佛依然能闻到锥冰身上散发出的冰雪气息,很冷,很清洌,什么味道都没有,这多少冲淡了一些她嗅觉里对血液的追捕。
哲二号咬了她几口后,又装死不动了,并且怕锥冰发现,奸诈的用自己的身体盖住它咬的牙洞,彼岸也不想戳穿它,任凭它去。
一缸浑浊的水被放了出去,又换上一缸清澈的洗澡水,锥冰吻够了,便脱了衣服陪她一起洗澡,什么都没做,两人纯洁的犹如一张白纸。
水里,随着锥冰宛如催眠般的絮絮叨叨,彼岸觉得自己失去了意识几秒,她一开始觉得大事不好,怕是一睡不醒,吓得赶紧睁开眼睛,后来次数多了,三番五次的耷拉下脑袋,又被吓醒或者被锥冰紧张的推醒,才知道自己怕是真的需要睡觉了。
再一次被自己嗜血的感觉吓醒,她已经躺在了床上,**着的身体上还是捆着冰链子,一动也不能动。锥冰坐在床沿边,穿着白色睡袍,面无表情的执着光脑处理公事。她摆摆头,不敢放松警惕,鼓着眼睛抗拒着想咬锥冰的冲动。
于是锥冰放下光脑,又开始吻她,湿滑柔软的舌头,挑衅般舔着她的牙齿。彼岸意识模糊,真想使劲关上牙床,狠心咬下去,可是到底是不舍的。不仅仅因为舍不得锥冰中末日病毒。更因为这一口下去。她丢掉的,是身而为人的资格,也是一个地球机甲师的尊严。
她可是20年抗战走过来的彼岸,她立志镇压叛乱,以杀止杀,以暴制暴的杀伐之路还没走完,她怎么能让自己沦丧在这里?!彼岸赌气,扛着身体对于血液的疯狂叫嚣。驱动僵硬的舌头缠住锥冰的大舌,吸着他的唾液,将锥冰的吻当成历练,作死了缠绵!
意识浑浑噩噩之间,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她胃里饥饿的感觉更甚,清醒的时候锥冰就缠着她接吻,意识模糊的时候,锥冰就陪她说话,这样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至有一天,锥冰终于离开这间房子。撤了冰层,拿了强化液来给她吊,她胃里饥饿的感觉才稍微得到一些缓解。
她想自己有可能不会变成丧尸了,可能的因素很多,比如哲二号有事没事就咬她的手腕,想替她以毒攻毒,比如她的意志力强大到变态的程度,比如锥冰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她耳边嗡嗡叫,比如冰层外从未放弃过的呼喊怒吼。
事实再一次证明,人类的体质潜力无限。后来有一天,她终于能安心的沉睡,再无惊无险的醒来,对半躺在床沿边处理公事的锥冰来一句,“我要见我的队友。”
她怕自己悲惨而疯狂嗜血的模样吓着她的队友,所以从来不敢见他们,锥冰也没让她见他们,怕他们的反应摧毁彼岸抵抗末日病毒的意志力。
很显然,彼岸的身体已经在末日病毒、哲二号的毒,以及自己那强大到变态的意志力多重作用下,变得脱离了普通人类体质范畴。她渴望吸食血液,但却有自我意识。所以血液就像毒品,一旦被彼岸吸食,将一发不可收拾,锥冰不敢冒这个险,他不敢让彼岸放纵。
所以他低头,替彼岸掖掖被角,柔声哄道:“再过几天,等你的情况稳定一些,再见他们。”
彼岸乖乖点头,锥冰智商那么高,听他的没错!
于是她依旧睡睡醒醒,吊着强化液,与锥冰愈发激烈的长时间缠吻,忍受着永无止境的饥饿感与嗜血感,慢慢,慢慢的让自己回归人类队伍。
对于她这样努力坚强的傻瓜来说,上苍终究是舍不得她丧失尊严的沦落成怪物的,不是吗?
许多天之后,确定彼岸不会再挠自己及他人,锥冰撤了捆住她的冰链子,扶她自床上坐起来,替她穿上崭新的机甲师黑色制服,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慢慢出了这间卧室。
卧室外,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古韵十足的木廊上,或者站或者坐着她的队友们,一个个神情喜悦,眼中嚼着泪光,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她的面色苍白的不似正常人,甚至有些发青,眼眶下的黑眼圈像熊猫,长发披肩,盖在脸上显得脸更小,下巴尖细,一副营养不良萎靡不振的模样,依靠着锥冰站立着,看得众人胆颤心惊,却又不敢大声说话,生怕音量大了,将风吹即倒的彼岸震晕过去。
她缓缓伸手,瘦骨嶙峋的小手上,白色的皮肤包裹这的青色血管鼓起,指尖指着坐在美人靠上低头垂泪的苍穹小姑娘,痞痞的,无力的嬉笑一声,轻声问道:
“这大半年的时间,你训练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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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杂货商):我们的宗旨是,玩家玩游戏,我们玩玩家!
木槿(武器铺老板娘):对不起,你看错了,我真的是npc……
…………2013…12…24 11:29:27|6550034…………
267 故事
苍穹小姑娘低头,有泪落下来,不过几秒,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伸手,握住彼岸缩水成比她还小的手掌,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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