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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稀世之宝
月曦一身婉约娴熟,穿着白色裙摆拖地的纱裙,轻咬粉唇,显得有些害羞,有些难堪,有些期待,有点忐忑,有些不愿,有些无奈…总之她现在所流露出来的情绪很矛盾很复杂很纠结。仿佛她即将要做的事,破了她的人生尊严,但她又因为被迫而不得不去做,而一旦做了这件事,便会马上得道升天,洗刷之前所有的屈辱那般让她矛盾的产生一丝跃跃欲试。
锥冰不动,依旧闲闲的倚在冰莲之上,宛若神祗般冰冷而沉默的看着月曦以着这幅他并不陌生的姿态朝着他而来。
说实话,其实当真不能怪他将月曦遗忘在这艘商船上一年,因为这样的女人,每个月都会往他这里送上那么几个,他早已司空见惯,他一向不亲近女人,所以历年被送上来的女人,他是看都没看过一眼,全丢脑门儿后去了。
过去的20年,他的世界就是一片黑白的机械运作,即便再风情万种的女人,对他来说都是苍白干瘪,没有任何色彩的。
初冬清冷的空气中,月曦袅娜的行至冰莲边,一身细颤的朝着宛如神祗般锥冰曲腿,低头,双手略提裙衫,恭敬而婉约的行了个礼,这是低阶异能者对高阶异能者该有的礼节。
异能者的世界很复杂,但是也很简单,异能者没有古武者那般谦和,古武者仿佛和谁都能打成一片,一个一流的高手也能混迹在九流的武馆中。而异能者的等级制度森严,低阶异能者若是不敬高阶异能者,下场就是死,这一点也不意外。
说白了,异能者的世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杀人夺宝、缺乏真挚情感的残酷世界。不管认识不认识,总之低阶异能者在高阶异能者面前,最好姿态能有多低就放得多低。否则被高阶异能者一巴掌拍死了也是见怪不怪的。
“她从来都不会像你们一样对本座如此卑躬屈膝。”
锥冰屈起长腿,姿态依旧闲适,英俊的容颜因为想起彼岸,冰冷中带着一抹柔情,然而看向冰莲之外那姿态婉约朝他低头恭顺行礼的月曦却是充满了不屑与厌恶的。他宛若神祗般斜倚在冰莲上,一身至圣气息外放,认真的想了想,忽而俊脸上又带着一抹孩子气的自得,冷冷道:
“两相对比之下,你们真是越发的差。她越发的好!”
他的口吻,就如同炫耀自己千辛万苦寻获的稀世之宝,逮着个人就要说一说宝的好。他乐于享受别人的羡慕目光,爱听别人恭维他获得稀世之宝的奉承话,从不曾想过以他这般的身份,讲出这些话来会有多怪异多扭曲多可怕,让与彼岸对比的那些女人听了去心里会有多难受。
其实在女人们的眼里。彼岸属于那种上不了台面女子,除了皮肤好些外,她真的毫无任何一丝丝的女人魅力。温柔?每天对锥冰不出一次杀招她心里就不痛快;贤淑?哪个女人跟她玩宅斗说话阴阳怪气的,她都会给锥冰一字不落的汇报,她信奉从不憋气原则;体贴?她才不管锥冰的工作有多忙,该发脾气她照样发。锥冰该哄就必须得哄!
彼岸做饭好吃没错,可她除了最初给锥冰下过一碗面外,之后可为锥冰做过一顿吃食吗?就连孩子。彼岸都不怎么想为锥冰生,这样的女人,称得上是女人?也称得上好吗?
月曦心生委屈,虽然不服,可面对一个高阶的冰系异能者。她并不能反驳什么。其实她虽然不想争,也不爱锥冰。可她身后的家族不停的派人来催促她,传达着让锥冰尽快迷恋上她的希冀。
而她自己,在这些日子也看着这个财势滔天的男人如何疼宠着不懂珍惜的彼岸,月曦很难不产生羡慕的感情,也很难不想象这个男人疼宠自己的情形下,她的境遇会产生多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实女人的命运,与终其一生所倚靠的男人息息相关,这话真的没错!
因为锥冰一直冷落她,于是月曦不停的收到来自家族的怨怪,同时也在锥冰这一方过着任何下人都能对她使脸色端架子的日子。于此,恍若饼干夹心的月曦,只能将期望放在锥冰身上,能拯救她如此境遇的,只有她会终其一生所倚靠的男人锥冰了。
初冬,阳光并不强烈,照耀在一身婉约袅娜的月曦身上,她站在已被冻成了厚冰层的水泊之上,白纱裙裾倾覆着脚边繁华盛开的小冰莲,起身,完成行礼,忐忑而勇敢的抬头,用着楚楚可怜的凤眸,嚼着委屈的眼泪看着斜斜倚在对面大冰莲之上的锥冰。
她那藏于宽袖中的手指微动,一丝催发情欲的媚烟缓缓溢出白色的宽袖,悄无声息的扑向大冰莲之上,宛若神祗的男人。为了掩饰内心的羞耻及紧张,她低头,恭顺,极力平复颤音,婉婉道:
“BOSS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又岂知千种女人自有千种的好,如此,对我等岂非太不公平了些?”
锥冰闭目,冰冷而生气的冷哼一身,精壮的身体斜倚在冰莲里不再言语,闲闲的懒得搭理这个不恭维他获得稀世之宝的女人,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忽而,他轻笑一声,睁眼,星眸直勾勾的看着立在冰莲之外的月曦,英俊的脸上缓缓爬上一片的残忍,冰冷的沉默。
身穿白色纱裙的月曦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她内心相当的紧张,黑色的发髻上那根银色的簪子在并不强烈的初冬阳光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她抬步,拖曳的白纱裙摆划过满地的小冰莲,勇敢的一步步踏上锥冰所在的大冰莲,开始朝着自己所期望的幸福未来靠近。
这实在是一个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来改善自己处境的女子了,贵为一颗星球的第一公主,如今沦落到需要使用媚烟勾引一个并不爱她的男人的地步,她满心的委屈与疼痛,伴随着不甘不愿,却又无法拒绝受宠的诱惑,月曦缓缓踏上如刀般的冰莲花瓣,坐在晶莹的莲心之上,靠近斜倚着一动不动的锥冰怀里,将头枕在他的心口,倾听着他的心跳。
锥冰的怀抱很坚硬也很冷,如同冰坨子一般,教月曦轻咬嘴唇,内心的羞涩感愈发的严重,想来怕是媚药还没发挥作用,于是她选择等待。也不知过了多久,被她倚靠的锥冰倏尔冷笑出声,她的纤纤玉指被锥冰的骨节分明大手擭住,朝着他的裤子拉链方向而去。
月曦就那样红了脸,心若狂跳起来,她从不曾想过,锥冰与女人做爱会如此孟浪,他的心还是跳得那样的静,他的举止却如此的教人感到羞耻。
“仔细摸摸,你发现了什么?”
锥冰冰冷残酷的话语自月曦头顶传来,震醒她的意乱情迷。月曦不解的红着脸抬头,看着锥冰冷讽的侧脸,她的手指依旧被锥冰强势的擭住,摁在他的命根子之上…月曦倏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锥冰,那一瞬,难堪、耻辱、恐惧、震惊各种情绪纷沓而至。
她忙抽手,离开锥冰的怀抱,双眸中嚼着绝望的眼泪,摇头,哽咽的轻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即便你用的是天下最顶尖的媚烟,本座都对你产生不了一丝一毫的感觉!除了本座的心头宝,任何女人使用任何手段都激发不了本座的情欲!!”
锥冰弯唇,看着渐趋崩溃的月曦,冰冷而残忍的笑,英俊的脸上挂满了至极的厌恶,冷冷的一字一字道:
“看样子,你实在是很喜欢勾引男人,于此,本座也实在不必再对你客气,正巧,本座在烦恼该用什么手段来让你听话。”
他的头略往后靠,随意的招手,立时便有许多黑西服秘书自回廊转角冒了出来。锥冰起身,站在冰莲子之上,转身,双手插入裤子口袋,冰冷狠戾的吩咐道:“赏给你们玩,把过程录下来,别教宝知道,泄露半个字,杀无赦!”
月曦恐惧的尖叫被湮没在众多黑西服秘书中,锥冰转身而去,双手插入裤子口袋,一身的闲适,他打算去找彼岸,于是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大男孩儿般的天然笑意,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下达了一个多可怕的指令。
彼岸沿着回廊一路闲逛,如今已经走到了“回”字型宅院的里层书房,锥冰放在这里的古书比在锥星的还要多,想来锥冰经常来帝星才对,不然不会存这么多的书在这里。
她略咋舌,进入这间书房,就如同进了某个小型的古图书馆,有着让她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感觉。其实因为喜欢上华夏历史,又因为师傅给了上百本绝世神功的秘籍给她钻研,彼岸现在已经能静下心来窝在书房里好好看会子的书了。
她觉得自己其实应该能跟文化人搭上边,但是却跟海啸的关系依旧处于没话说的状态。其实海啸这个人吧,好像对谁都看不上眼,他跟谁都没话说!前世今生都一个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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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传染
为了让自己尽快步入文化人行列,所以她特意寻了锥冰的书房,打算找一找这里面有没有关于华夏历史的书籍,却是在一排排的华夏书籍中,看到一本名为《道德经》的古书籍。不知谁会起这么个怪名儿,不甚强烈的光线下,彼岸倏尔扯唇笑了,心怀好奇的将那本《道德经》扯出来,随手一翻,便看到一句眼熟至极的话: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
前世,去力,也就是千劫也总会将这句话挂在嘴边,他总说她是不详之人,总是告诫她,不要因为打了胜仗而自鸣得意,因为自鸣得意的人都是好杀之人,言语之中,充满了对于恬淡生活的向往。
然而,其实是她想打仗吗?纵观她前世今生两辈子,她所参加的这么多场战役中,哪一次是让她自鸣得意,满心欢喜的呢?
当今星际,有些人真是不杀不快,有些战役真是不打,便对不起天地对不起自己!
说她好战也好,不详也罢,反正她来了帝星,不管末日病毒在谁的手中,都得给她乖乖的交出来!
彼岸将手中的纸质古书重新放入书架,正待继续去寻华夏历史的书籍,身后,一具凉爽宽阔的精壮胸怀便缓缓贴了上来,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教彼岸灵敏的嗅觉瞬间便捕捉到了。
她那盘在右手手腕间,红若翡翠的变异灵蛇哲二号,自常年装死中终于急促的开始蠕动,抬起三角形的蛇头,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开始吸收净化空气中的那股香气。虽然它自某不明原因开始变异之后,基本形同死物。但是只要有它的存在,彼岸已经算得上的百毒不侵了。
只是不知道锥冰身上为什么会带毒?彼岸拧眉,低头看了眼正在手腕上努力吸收空气中香气的哲二号,正待回头询问贴在她身后站着的锥冰,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便自她背后伸出来,强势的一把扯掉彼岸右手手腕上盘着的哲二号,扬手,不甚明亮的光线中,红若翡翠的哲二号划出一道鲜红的弧线,被锥冰丢杂物般丢到不知哪个旮旯里去了。
“锥冰。你脑子又抽什么风??”
彼岸奇怪的发问,自锥冰的身体与书架之中回身,抬头。清澈的目光看着锥冰,充满了不解。空气中那股香气愈发的浓郁,锥冰低头,双眸中全是痴缠迷乱,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捧住彼岸精致如玉的小脸,鼻尖贴着她的鼻尖,急促喘息,令道:
“宝,深呼吸,听话!”
她充满了信任的深呼吸一口。蹙眉,只觉得很怪,正待问问锥冰要她深呼吸干什么。却刚张口,锥冰的唇便压下来,湿滑的舌窜进她的口中,缓慢而轻柔的搅动,吮吸。莫名其妙的教她开始心跳加速。
两辈子都没为谁跳过的心,奇怪的开始狂跳起来。彼岸自己都被自己吓住了,她睁大了眼睛,想要离开锥冰的索吻,他精壮的身体却强自贴上来,紧紧的将她压在书架上,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开始解她制服上的双排扣,身体还不停的隔着衣服压在她的身上缓慢律动摩挲,教她浑身都开始发热。
很不舒服的一种感觉,彼岸从来没有觉得这般的燥热过,她摆摆头,头上的黑色行军帽落下来,马尾散开,黑色发丝披泄,彼岸蹙眉,哼了一声,双手主动勾住锥冰的脖颈,恼怒的问道:
“锥冰,你在做什么?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没做什么,宝,我刚刚被月曦下了毒,可能把毒传染给你了吧…”
锥冰在她耳际迷乱的低喃,解开她身上的黑色制服双排扣子,双手伸进她的制服里抚摸着她的身体,享受着她主动贴近他,用她滚烫的身体摩挲着他的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温暖。
此时的彼岸,脑子已经一塌糊涂了,她知道自己变得这般奇怪是被锥冰传染了毒素,可是锥冰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管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她这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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