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平淡的日子,会与她要做的大事互相冲突吗?彼岸觉得自己有些害怕,她怕平淡的生活磨砺了自己的棱角,商船外,那么多人看着她,追随着她,她能做好贤妻良母吗?她又能任凭政局纷乱,袖手旁观吗?
还是…再仔细想想,暂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锥冰的银色别墅里,一楼依旧是许多的人,商务精英有之,来访客人有之,苍穹小姑娘如风一般冲进去,还来不及大叫救人,闻风而动的众人便开始骚动,有黑西服秘书赶紧开始疏散人员,又是将背着彼岸的苍穹小姑娘引上二楼,又是发通讯联络锥冰,效率十足,那行动速度,堪称行军打仗。
彼岸看着自己被苍穹小姑娘小心轻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又是看着一卧室的黑西服秘书中,夹杂着哲阴毒的黑色劲装身影,阿直柔美的蓝色古袍身影、镇恶红熊般超大身影,安胖子猥琐的暗绿色身影,乾坤斯文败类的黑色身影,还有芜婳的旗袍…
倏尔,卧室那两扇开的银花大门“嘭”一声被大力推开,锥冰身穿工整的商务休闲西装急速进来,身后领了一群白大褂医生,熙熙攘攘的,让这偌大的卧室瞬间变得十分拥挤。
她晃晃头,觉得可能大家都被苍穹小姑娘的这番姿态吓到了,其实她的头已经不疼了,只是因为思考过度,当时那脸色青白的样子看起来比较吓人而已,之所以一直被苍穹小姑娘背着,只是因为她想被那样背着而已。不过这也怪不得大家紧张,因为她这样一个人,真的很少有表现出这样脆弱的时候。
“没事吧?宝。”
锥冰大步行至床边,坐下,认真仔细的看了眼彼岸躺在床上的神色,眉头有些紧锁,戴着黑框眼镜儿的脸上,表情显得十分严肃紧张。
她闭了闭眼,明晃晃的灯光下,静默的摇头,任凭白大褂医生们给她量体温,测血压,用各种仪器给她检查头部。她曾经因为嘴快,告诉过锥冰她的头部被炸得骨裂,后来锥冰相当紧张的给她弄了一堆医生检查大脑,结果查出一大堆触目惊心的旧伤,全是她从小到大的光辉战绩!
好像她打架,特别喜欢被打中头部,小时候因为好动,从椅子上摔下来也是头部先着地。难道这就是她不喜欢思考问题的原因之一?
她是对这些个旧伤无所谓啦,反正伤好了,又是一条好汉!锥冰却是对她的头部问题相当紧张,但凡她有个头痛脸白什么的,都能紧张上老半天,不找医生来看看,他就一直在那儿闷心担心忧心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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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锥星兵界管辖者
其实锥冰待她,真的很好,所有人待她,都很好,包括与她有着极大矛盾的海啸,今天都被这阵仗引来看她了呢。彼岸一时心中有些酸,她侧头,看着海啸夹着光脑,站在人群中一身斯文败类的模样,他总是那般的鹤立鸡群,即便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也总给人一种文化人的仰视感,让她看着就忍不住想刺他两句。
彼岸张了张嘴,最终没将讽刺的话说出口,她倏尔觉得,上辈子跟海啸的关系其实也就是这个样子,不冷不热,整日里他俯视着他们,他们仰视着他的,打打闹闹嬉笑怒骂,彼此之间就那样相处了好几年,一直在赴死之前,他都是这般鹤立鸡群的斯文败类模样。
所以这辈子,又何必非要将与他的关系和谐化,友好化呢?
想通了彼岸,横了斯文败类海啸一眼,侧头,闭目,任凭医生拿着仪器在她头顶折腾,默默感受着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她其实是一个在亲情、爱情、友情方面什么都不缺的人,而正是因为什么都不缺,所以当她在上辈子失去所有人之后,才更能体会出一无所有的那种悲怆感,与产生想要守护一切的那种使命感。
这辈子,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她先死,她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死在她的前面!!
熙熙攘攘的忙碌了很久,卧室内闲杂人等都被清场了出去,白大褂医生们也终究是检查完毕,苍穹小姑娘被锥冰叫了出去,哭哭啼啼的也不知给他告了什么状,彼岸隐约听见“月曦”两个字,心中叹了口气,只怕苍穹小姑娘终究还是长歪了,整日里家长里短的。现在居然学会了在锥冰面前挑拨!
过了很久,锥冰才是一身冷怒的独自走回来,手中拿着一叠她的脑部检测报告,搁置在床头,脱下身上工整笔挺的黑西服,一言不发的上床抱她。
“我没事啊,你们太紧张了。”
她翻了个身,身上穿着的黑色机甲师制服早已换成了质地柔软贴合的银丝睡裙,窝在锥冰微凉的怀里,又是想起苍穹小姑娘的问题。于是抬头,看着他的下巴,交待道:
“苍穹你要管一管。别听她挑拨,既然你决定了要收养她,就不能让她长歪了。”
“嗯”锥冰随意应了一声,将她纤细柔韧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总觉得两人不够贴近。于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完全没将彼岸的交待放在心上的样子。
于是她有些气,觉得锥冰太不负责任了,刚要开口对锥冰进行思想教育,锥冰就又将身子一翻。让她趴在他精壮的身子上,宛若变脸一般,原本冷怒一片的脸上就那样任性的展开了英俊的笑。道:“宝,生日快乐!”
啊?彼岸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所以,于是锥冰在明亮奢华的灯光下,举起左手上的机甲腕表。让彼岸看清上面的莹白日期,声音宛若初雪朝阳那般。充满了清洌的暖意,笑道:“刚过星际时间晚上12点,我可是第一个祝福你生日快乐的人,快亲亲我!”
4019年X月X日,她19岁了!叛军没有突起,星际暂时和平,叛军首领她找了很多,一个都没能杀死,曾经该死去的人,都还活在自己的身边,曾经敌对的人,有一个成了自己的队友,有一个成了自己的炮友,有一个成了自己另外那半个圆,未来依旧一团迷雾,庆幸的是,她如此横冲直撞,却还活着,赚了一年!
彼岸清澈的目光,盯着锥冰举在自己眼前的机甲腕表,一瞬不瞬的看着屏幕上那莹白的日期,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她都忘记了,20年没有过生日了,生日要怎么过?
看着她这幅不明所以的模样,锥冰环着她的腰,坐起身,长腿在被子里盘起,将她穿着银丝睡裙的小身子缠在怀里,相当好心情的俊俊笑道:“宝,你亲我一下,我送你一件生日礼物!”
送人生日礼物,还要讲条件?彼岸挑眉,头顶的黑色行军帽早已经被摘了下来,黑色长发披泄在银丝睡裙上,斜了锥冰一眼,有些兴趣缺缺,提醒道:
“你已经提前把生日礼物送了!”
“那个不算了”锥冰笑着低头,久等不到彼岸亲他,于是自己主动亲了彼岸的脸颊一下,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方形黑色盒子,宇宙石打造,造型厚重简约,有着一股子肃穆风。
他圈着她,一同坐在床上,将方形的巴掌大小宇宙石盒子凑至她的鼻尖前,低头,绵密的亲着她的额头,轻声哄道:“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他的唇,带着微凉的触感,一路顺着她的额际下落,行至脖颈,开始慢慢加重吮吸力道,有种让人熟悉的疼痛感。这让彼岸觉得手中的礼物分量肯定很重,锥冰送的东西,每次都能让她有种震慑感,震慑的感觉是多大,他就得在她身体上拿回多少来。
缓缓的,彼岸心中掩不住的好奇,伸出纤细柔韧的手指,打开锥冰手中的黑色盒子,只待看清盒子里的礼物,瞬间就愣住了。
巴掌大小的黑色宇宙石打造的方形盒子里,铺了一层白色的细雪,细雪之上,躺着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有着镂空状的细小冰棱,只有她的巴掌大小,看起来却特别的浪漫唯美。这片雪花是不知材质打造,同彼岸脖颈上的那根银链子一模一样的材质,坚硬的连宇宙石打造的袖里剑都弄不坏。
然而,她愣的,不是因为这片雪花很美,也不是因为这片雪花的材质独一无二的坚硬,而是因为这片雪花的正心,那原本应该是镂空的地方,镶嵌了一颗小小的银色星球,纯粹的银,在明亮奢华的灯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生日快乐,宝贝,我的锥星兵界管辖者!”
锥冰微凉的唇,重新爬回她的耳际,含着她右耳耳垂上的银色耳钉式通讯器,充满了迷醉的呢喃,又是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自黑色宇宙石方形盒子里拿出那片雪花样式的管辖者徽章,轻轻别在彼岸左耳发丝之上,宛如在黑色的发丝上别着一片雪花样式的发夹一般,道不尽的倾世之宠,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锥星是一颗私人星球,锥冰的兵界相当于锥冰的私人护卫队,那么他自然有权利自己决定自己的兵界管辖者是谁。
为了服众,走个过场,彼岸也需要去考一考锥星的管辖者,但是不需要服众,懒得让她走这个过场的话,锥冰也能给她把这个管辖者顺手捻来。但是这样顺手拈来的管辖者,总能让锥冰披上那么一股子昏君的味道。
为了个女人,他已经彻底堕落了!
其实,她觉得她是不是有做狐狸精的潜质?彼岸咬唇,不自觉的轻笑一声,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触了触左边头顶上雪花发夹样式的兵界管辖者徽章,心中缓缓爬上一抹兴奋,侧头,双眸中宛如两只小月亮,看着近在咫尺的锥冰,开心的咧唇,充满了憧憬的问道:
“锥冰,你的锥星兵界有多少兵?我能统多少兵?你的兵界工程图在哪里?有多少军用空间站?……”
一脸英俊的锥冰愣了愣,面对彼岸的问题,认真而严肃的想了很久,隐藏在黑框眼镜儿下的双眸教彼岸看不清眼底是怎么个意味,于是她干脆伸手,坐在锥冰的怀中,拿下他脸上的黑框眼镜儿,催促着打了他两下,又是问道:
“锥冰我问你话呢,把你的兵界资料得全部告诉我啊!不然我怎么当锥星兵界管辖者啊?”
“嗯,宝,这个…你自己去摸索,建设方面不要担心钱的问题。今天是你的生日,乖啦,我们不想这些问题,太恼人了,好久都没有亲你了,让我好好亲亲你。”
锥冰笑得好英俊,伸手将怀中的彼岸推倒在柔软宽大的床上,又是将手中的黑色宇宙石方形盒子随手丢掉,俯身就压在彼岸想挣扎着爬起来的柔软身子上,带着一抹不容拒绝的强势,堵住她的唇,拉扯着彼此身上的衣服,颇有那么一丝转移话题的急迫感。
她觉得锥冰又开始怪异了,因为他显得很焦躁,这体现在他强势的进入她的身体之后,自己动几下,觉得不爽,于是翻身让她上来,掌控着她的盆骨,让她的身体在他身上摆动,却是又不让她说话,一直拿唇舌堵着她的唇,如此,她自然不愿,心中又惦记着锥星的兵界,潦草敷衍的等锥冰发泄完毕,还想再问锥星兵界的事,他又已经睡着了。
跟只猪一样,说睡着就睡着!
彼岸气得捏着他的鼻子,企图通过阻断他的呼吸,让他自己醒过来,结果过去了十分钟,他的心跳依旧平稳,闭目沉睡,这憋气神功比她练得都好!!
一时间,因为当了堂堂一个兵界管辖者,却两眼一抹黑的彼岸,怎么怎么都睡不着,于是起身,重新将锥冰幻成银丝睡裙的生物机甲衣弄回黑色的地球机甲师制服样式,穿戴整齐,前往警戒光段去寻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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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帝星
繁星密布的冬日夜空下,星光都显得特别的清冷锐利,她一身的黑,长宽束腰机甲师制服,银色双排扣凸显了制服的英姿飒飒,腰间银色机甲绣花针穿着银线,宛若一根皮带般,闪着慑人的锐光,黑色行军帽下,露出左耳上侧雪花徽章的一角,这让她一身杀伐煞气中,又是凭添了一抹无心的柔情。
黑夜中,她一路潇洒疾行,出了银色别墅,却是赫然瞧见月曦一袭华夏仕女白裙,裙裾拖曳在地,一身凄凉的站在别墅大门口,宛若罚站!
彼岸深吸口气,停下脚步,负手,缓步行至月曦身前,静静的看着她眉目低垂的痛楚模样,摇头,轻声问道:“月曦,你告诉我,你这是何苦呢?”
“我没得选择,我已经被卖给了他,他让我站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彼岸,我没得选择!”
月曦抬目,眼眸中醮着眼泪,充满了对命运的无奈与认命,看着彼岸的目光中,全是羡慕与委屈,两行清泪滑落,还在求全,轻声道:
“澄星的人,已经被全部清离了这艘商船,我如今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一个,就是死在了这艘船上,也不会有人发现,彼岸,有时候不是我不想争,而是明知是输,我争来做什么呢?”
所以,她便干脆什么也不争,接受命运的安排,随波逐流了?!
锐利的冬日星空下,一身杀伐煞气的彼岸拧眉,双手背负,脊背挺得笔直,宛如一杆旗帜那般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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