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全家通力合作的第一幅作品。
如今在彼岸看来,心思真是复杂的不得了。她低头,愣愣的看着军靴脚下的那朵绿色的漆花。恍若十分的陌生,有种似曾相识,宛若在梦中见过的感觉。
这不能怪她,上辈子叛军第一炮轰的就是她的家,她过了整整20年没有家的日子,重生之后。她匆匆回来两次,两次都是宛如过客,并不曾仔细的看过自己的家。如今再看这些细节,她怎么还能记得清呢?
停车坪很小,最多只能停两台梭形悬浮车,锥冰他们还没回来,但是那里已经停了一辆悬浮车。这是茶雅买的那辆高档悬浮车。在见面会上被撞烂了,后来被锥冰拿去修理了。可能是已经修好了,所以又给送了回来。
“你怎么不进去?这里很好看吗?”
苍穹小姑娘站在彼岸身边,认真而严肃的看着她,冷声中带着好奇的询问。尔后等了会儿,见彼岸依旧是低头不搭理她,她便自动自发的宛如进自己家门那般,输了密码锁上的密码,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家要遭遇小偷了,密码这么容易就被破解了??彼岸拧眉,看着苍穹小姑娘那自来熟的模样,双手叉上腰,心中有些气,更多的是拿这个自来熟的小姑娘无可奈何,人家一姑娘家,总不能像对待佑鸣一般,对她也拳打脚踢吧?
于是叉着腰走进玄关,决定对苍穹小姑娘来个思想教育,低头扫了眼她摆放在玄关处整整齐齐的黑色军靴,也脱了军靴,把鞋子与她并排摆放整齐。进了客厅,刚要说话,又是瞧见苍穹小姑娘进了她的房间,开始脱衣服,穿着个暗绿色的吊带背心,拿了柜子里的一件白色睡衣,准备去洗澡。
嘿!!!这到底是她家还是苍穹小姑娘的家???
彼岸叉着腰,深吸口气,挡在浴室门口,打算用如刀的眼神告诉她,这种大大咧咧,不告自取的行为是令主人家觉得相当不痛快的事。
那苍穹小姑娘却是抱着白色睡衣,认真而严肃的看了她一眼,冷凝着一张脸,问道:“你要先洗啊?”
尔后,苍穹小姑娘将手中白色的睡裙塞到彼岸怀里,转身,脊背挺得笔直的坐到沙发上去,打开电视机,双手抱臂,认真而严肃的看起了电视!
“……”
彼岸无语到了极致,再次在心中把生了苍穹小姑娘的那位伟大女性从坟堆里挖出来暴揍一顿。转身,沉默的进入浴室洗澡。
浴室不大也不小,比不上锥冰在京星别墅里的,却比安胖子在京星小套房里的大上许多,明黄的光线中,浴室分为两个隔断,一个用来安置洗衣机及马桶,一个用来安置一个四人大小的白瓷浴盆。
小时候彼岸最爱在这个浴盆里和妈妈茶雅一起洗澡,彼岸觉得自己那个时候都能在这里面连翻好几个筋斗。
她坐在浴盆里,将长发打散,洗完头发后挽高,露出纤细如玉的脖颈,正待开始打沐浴露,就听门外有敲门声,不等她回头去看,苍穹小姑娘就抱着一叠她的白色睡衣赤脚走了进来,认真而严肃的看着她,宛如通知一般,说道:
“我要和你一起洗!”
她那模样,有些可怜,细瘦的肩头皮肤如玉一般,挂着暗绿色的吊带,都有些松垮,虽然一脸的严肃和认真,可却总教人感觉出那么一股强烈渴望和彼岸一起洗澡的意味。于是彼岸撇撇嘴,扭过头继续往沐浴球上打沐浴露,心不在焉道:
“进来。”
于是苍穹小姑娘就开始脱衣服,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和彼岸脱下来的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一起,披着一头银色长发,钻进浴盆,趴在浴盆边上,一脸的严肃和认真。
她一句话也不说,就是趴着,双目远眺,透着一股子奇异的满足感,说是来洗澡,却连头发也不打湿。彼岸看不过去,就掬了水往她银白色的发顶淋,又是替她倒了洗发水,开始替她洗头。
“这是橘子味道的”苍穹小姑娘闭目,一脸舒适的享受着彼岸的服务,又是忍不住找彼岸谈心,说道:“我姨喜欢这个味道,我妈不喜欢,我妈其实也没有喜欢的味道,但是我爸喜欢我妈身上有莲花香,他给我妈专门造了好多莲花味道的东西。”
“这沐浴露是我姐姐买的,你姨跟她一样喜欢橘子味的?!不过你妈不是早就死了嘛?你怎么对你爸你妈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彼岸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的发问,替苍穹小姑娘洗好头,给她把那一头银色的长发挽高,找了支茶雅的紫红色发夹夹起来,又是想着干脆好人做到底,给苍穹小姑娘把背也搓了算了,于是又拿起沐浴球,打了泡泡给她搓起了那张瘦小的背。
“我在兵营的一个阿姨告诉我的,我阿姨最喜欢给我妈洗澡,我阿姨总说,她是天底下最肮脏的女人,我妈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女人。”
这…这话怎么是对小孩子说的啊??彼岸给苍穹小姑娘擦背的手顿了顿,有些没良心的yy着,苍穹小姑娘的阿姨肯定也是个变态,苍穹小姑娘身边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全都是变态,所以苍穹小姑娘在妈死了爸不管的情况下,被养成了一个小变态!
因为彼岸不说话,苍穹小姑娘干脆把趴在浴缸边上的头转过来,看着彼岸,认真而严肃的通知道:“我今天要和你一起睡!”
“你不跟我睡,难道你睡沙发啊?”
彼岸挑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苍穹小姑娘那严肃而认真的通知姿态。她家就三个房间,爸爸妈妈一间,茶雅一间,她一间,茶雅不喜欢自己的房间有客人睡,苍穹小姑娘更加不可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那就只有跟她一起睡了。
因为她那理所当然的姿态,苍穹小姑娘弯唇笑了一下,宛如千年的冰山裂了条缝,严肃而认真的眉目中透着一抹满意,转过头去,继续享受彼岸的搓背服务,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白瓷浴缸边沿,点着点着,居然就那样睡了过去。
彼岸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对谁这么好过!给人洗头,还给人搓背,最后还得给人从浴盆里捞出来穿衣服,还得怕弄醒她,动作轻柔得自己的手都要抽筋了,到最后还得给人抱着送床上去,送床上了还不算,还得给她把头发上的水给弄干净。
真想把苍穹小姑娘揪起来让她自己做这些事,就是对微婠,彼岸都没这么好过!她心中憋屈的不行,但是手指刚一触到苍穹小姑娘那张熟睡的脸,心中软了软,算了,今天放过她,明天让她伺候回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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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馊主意
地球与别的星球不同,它有一颗太阳星也有一颗月亮星,但是太阳和月亮是围绕着地球旋转的,所以日升月落,春去秋来,可以让每一个人享受到白天和黑夜、人间四季的景致,不管贫穷还是富裕的人,正在生老还是病死,有着令别的星球居民痛恨的公平公正。
小窗外,白色的窗帘迎着微风飘动,窗帘上印着一朵朵银线绣的莲花,星光披进这间装修宜家,装饰偏向男性化的卧室,彼岸将一切收拾妥当,披着黑色长发,关上窗子,穿着茶雅给她买的白色吊带睡裙,拉开薄薄的白色被子,躺在苍穹小姑娘的身边,准备入睡。
她刚一躺下,穿着她的吊带白t恤,白色瑜伽裤当睡衣的苍穹小姑娘就迷迷糊糊的靠过来,抱着她的腰,将头枕在她的肩头上,蹭了两下,咕哝道:“妈妈,你是不是最爱我的?”
这得是多缺爱的一个孩子啊?做梦都在想着她妈,她爸可真是个混蛋啊!彼岸心中莫名的有些泛酸,揽着她细瘦的肩头,任凭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头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慰道:
“嗯,最爱的就是你了!”
仿佛听到了彼岸的话语,苍穹小姑娘做梦都笑了,将彼岸的腰抱得更紧一些,微凉的身子贴得离彼岸更近一些,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像彼岸一近冰系异能者的身,就会意识陷入混沌,从而进入深度睡眠!彼岸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缓缓的,身体开始自动运行《霜回诀》,星光穿过透明材质的窗棂,落在她的肌肤上,骤然变得极亮。这亮光彻底笼罩了沉睡中五成相似的两个姑娘。
苍穹小姑娘身体上冒出阵阵意识不受控制的寒气,她不是锥冰,她尚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冰系异能。而彼岸的身体仿若终于逮住一个吸收营养的好机会,亮光使劲的旋转着,如同一个漩涡一般拼命吸收着苍穹小姑娘身上的寒气,甚至霸道得去抢。
彼岸右手手腕上宛如一排鲜红色红绳的哲二号,阴毒的双目中闪着极度兴奋的光芒,不停的在彼岸手臂上游曳滑动,身体渐渐胀大,尔后开始缓缓缩小。再次胀大,再次缩小,宛如玩着一个乐此不疲的游戏那般。
《心无诀》、《玉骨诀》、《冻逝诀》、《潜渊诀》、《腾兔诀》、《霜回诀》这几章。真的看似没有任何关系,一个练五感,一个淬骨,一个修身,一个练吐纳。一个练速度,一个回复伤口气血,这当中有什么关联吗?只是都记载在一本古书之中,练完一个才能接着去练第二个,完全不同的领域修炼,修炼出来的东西。相当于华夏古武高手来说,也只是堪堪而已,完全让彼岸摸不着北。
但依照她这种不肯半途而废的性子来说。还是继续往下练,尽管后来师傅给了她许多的绝世神功秘籍,可是彼岸依旧对那本修了两辈子的古书用工不缀,于是在天时地利人和,加上她自己莫名其妙的情况下。《霜回诀》终于又突破到了《雪魄诀》。
《雪魄诀》比《霜回诀》还逗,可以将承受的伤害一部分转化成自己的内力。意思就是,别人打她用了十分的力,她能吸收一分,化为内力反打回去。妈的,这电视剧里的吸功**啊???
而《雪魄诀》之后就只剩下一层练到顶点了,练完之后才能知道这古书到底修的是个什么鬼东西,而怎么才能练到最后,彼岸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居然会了个吸功**,这让她在梦中笑着,笑着…倏尔头一偏,眼一睁,脸上有着不知身处何处的迷茫。
她很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因为眼前的景物宛若罩着一层水波,不停的泛着涟漪。彼岸定了定神,上下左右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栋漆黑的大房子里,就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清冷月光,依稀可见房子的格调奢华。
有呼呼作响的冷风,夹杂着雪花自精致华贵的窗外吹进来,带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腐臭味,扬起彼岸身上的白色睡裙,衣袂飘飘,宛若随时都能将她吹走一般。
彼岸蹙了蹙眉,触感极真的蹭蹭裸足下踩着的厚地毯,凝眉细看,对面造型优雅奢华的沙发上缓缓坐起一个男人,穿着白色睡袍,一头银发,迎着清冷的月光,漆黑如墨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宝?”
银发男人歪头,坐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那宛若初雪朝阳的清洌嗓音,透着一丝欣喜,朝着彼岸展开双臂,像一只受伤极重的野兽,急需得到抚慰般,哽咽道:
“是不是你?宝?过来,到我怀里来。”
这是锥冰?彼岸矗立在原地不动,透过一层水波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银发男人,她抬手,轻轻按了按心口,只觉闷痛不已,闹不清自己怎么会做这么一个奇怪的梦。刚要问问梦里的锥冰在哭什么,便醒了。
她清醒时,天色已经大亮,清晨的阳光落在她的眼睑之上,黑色的浓郁睫毛宛如两排小扇子一般微微扇动,凝脂一般的肌肤,微微反射着点点银光,看不真切,待仔细瞧 去时,又没有了。
彼岸躺在床上,想着梦里锥冰那悲伤的样子,深吸口气,歪头,看着身边还在她肩头熟睡的苍穹小姑娘,笑了一下,倏尔又是觉得不对,侧头往窗边看去,赫然看见锥冰正站在她的窗子边,一袭白色银花衬衫,配黑色休闲西裤,袖子挽高的精壮手臂正举着一个小小的方形的银色摄像机,一脸的严肃认真。
清晨的白光披在他的后背上,让他凭添了一抹神性,他很英俊,脸上并没有戴那副黑框眼镜儿,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手中的方形银色摄像机屏幕,显得特别的专注和深情。
“在拍什么呢?”
彼岸歪头,有些无语,抬手,手腕上盘着的哲二号宛如红色的翡翠,红得晶莹剔透,她的手后翻,抓住身边的一个白色枕头,朝着锥冰丢过去,有些气道:
“不准拍了,你变态啊?”
拍人家睡觉的样子,不是变态是什么?还一次性拍两个姑娘,恶心的臭男人!
锥冰扬手,抓住彼岸丢过来的白色枕头,依旧举着摄像机,上前,眉目专注而深情的拍着彼岸与苍穹小姑娘,尔后坐上彼岸的床,躺在彼岸边上,精壮的手臂举高,将摄像头对准彼岸,再将方形屏幕翻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上面的三个人,带着一抹大男孩儿般的小兴奋,问道:
“宝,我们像不像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