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作业这种事不到上学前效率就不高。几乎全班都是通宵赶作业的节奏。
“那么找点别的事……”于轻莲仰头想了半天,但是脑子里只有一个挺俗的想法,“我们还是打游戏吧。”
“啊,可以讲讲你们在忙什么啊~我不会打游戏啦。”她说道,“看看我有什么能帮上忙啊。”
“这个……等等哈。”于轻莲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开始描述道:“是根据信息报道在本地区已经有七个人失踪,而且失踪的人都是16岁到25岁的年轻男人,其他市区也有失踪现象,但是至今没有搜索到相关的可疑人物,我们怀疑的对象范围还很大。”
“果然好抽象……”她没怎么理解。
“这件事上头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愿意支出五百万的酬劳让执习组接手这件事,但在我们半个月没有收获后超自然能力部队也要打算涉及这件事。”
“所以关键是……奖金?”她瞬间捕捉到重点。
“啊,说得难听点确实是这样,经济决定一切。如果执习组不能抢占先机的话,不仅是丧失奖金的问题,在名声上也会出现裂缝。”
封河眨巴眼睛。
“……啊,听不懂是吧。”
“不是,是我从不知道……你说话这么官方啊……”
“啊哈哈是吗……”他尴尬的笑起来,“每天听阿松这么说话我的语气都被他带走了啦……”
“那现在你们还处在收集的阶段吗?”她挑眉,“赶紧采取行动才行啊。”
“具体行动都是第三支部在完成。神经也被临时调配成为第三支部副队长。”
“好像我从不知道有第三这个支部啊……”
“是一星期前才组建起来的啦……因为君言他们都觉得【三】这个数字太难听,所以第三支部始终没存在过。”
“你们组建支部还管数字好不好听的啊……”执习组真是预料不到的奇葩。
美丽的年华不是用来失踪(二)
“因为我们不是官方组织啦,能够保证工作调动就可以,少一个支部没多大关系——不过这次的侦查工作主要是因为没有专业人员,才要组织起一个侦查部门——”
一星期前。睍莼璩晓
陆三申冲入颜松的办公室。“组长你又找我?”
“有么?”颜松迷茫的抬头。
“……”那刚才是谁打电话的?
“没事了。”颜松挥手打发他。
“没事你就不要打电话叫我过来啊……你既然这么忙就不要抽时间来耍我了……”
当他刚刚走出门口的时候忽然又听到手机铃响。抽出来一眼,又是颜松。
——才刚走出三四步啊,喊一声就会死吗!
他返回去站在门口,幽怨的喊道:“组长……”
坐在桌子后侧的颜松右手按下手机的【挂断】。“我想起来了……你。”颜松的右手食指指向他,“把所有的支部报一遍。”
“第一第二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有问题吗?”
“你不觉得缺了个什么吗?”
“没有第三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问题么。
“我很欣慰你如此清楚的认清现实。我的意思是,现在就组建第三支部,你是第三支部队长。”
他反映了半天,随即惨叫:“啊啊啊啊你太胡来了啊!”
队长级别的人物他都见过,一个个都是杀气澎湃的超级精英式人物,就像第一支部队长秦君言徒手依旧可以以一敌十秒杀警局警员,连作为副队长的小鬼头于轻莲都能够在街头单挑十几个社会流氓。
“其实很早就想组建起监察部门。”颜松无视他的惨叫,继续说道,“既然你叫阿三,那一定是上天降临的神一般的礼物——”
“神你个鬼啊!不要勉强啊!你连说话方式都变了啊!第三支部和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啊!”
“作为队长的工资……可是会翻倍的啊……”颜松微笑,漫不经心的提起某些特别敏感的话题。
“啊……真的?”瞬间动心。
“是啊,”颜松露出职业性的笑容,“看你表现。”
“——喂喂果然胡来啊!”
封河伸手甩掉浮现在头顶上的回忆片段。
“没关系,有神经在,阿三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毕竟在人员构成上,阿三才是正式人员,神经没有排入执习组名单。”
“喔喔……”不明觉厉。
傍晚的时候沈经从外面回来。他在连续失踪三个年轻男人的地段转了半天,但是以他自己的形象好像并没有引起任何可疑人物的窥探。
“你的意思是……你让阿经当诱饵是吗。”封河眨眼。
“是啊,阿经也是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啊。”颜松微笑。
“年轻吗……”虽然剪了头发之后看上去真的像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不过最重要的是……气质啊……
他的全身还是散发着中年大叔忧郁的气质啊……
就算作为小伙子走在大街上,也没有谁敢对一个全身肌肉的小伙子动手吧。
“我的头发真的没问题吗。”沈经用手指拧了拧已经被剪得快变成板寸头的头发。
“会长的。”颜松打个响指,让沈经休息去,然后继续等陆三申的信息。
封河很想帮忙呢,可是自己好像并没有能力,没准还会把事情搅和的更糟。她在这里蹭了一整天的空调,但是第二天还是要上学的,所以只是与于轻莲聊聊天之后就告辞了,不过——
“啊,为了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想送一件礼物给你们。”她特地找颜松,郑重的交代。
“嗯?”为什么预感很不妙的样子?
有一种暧昧叫做谁都看得出来
再一次的,沈经与陆三申走在大街上。睍莼璩晓
“话说组建第三支部真心不靠谱啦,”陆三申抱怨道,“十几个临时组合的人员每天在街上吹冷风——”
“至少最近已经没人失踪。”沈经双手插在裤袋里。
可能对方知道了执习组正在便装监察的消息,本地区就再也没人失踪过。
“但是隔壁的市区还在持续失踪啊,大概是转移注意力了吧——呐,不管你信不信,我昨天调查了一天得到的结果是——根据受害者家里人回复,受害者均目测没有过两性剧烈交往——噗!”
沈经一掌拍在陆三申的后脑上。“你能做一点有用的工作么。”
去问受害者家属这种敏感问题真的可以么。
“共同点除了年轻就只有这个了啊。”
“你今年……20岁。”沈经瞥了他一眼。
“……是啊。”陆三申莫名其妙,为什么突然提起年纪的问题……
“做过剧烈运动的人不要与我说话。”
沈经瞬间又跳转了话题,不搭理他的往前走。
话题跳到哪里去了?过了几十秒陆三申才反应过来——
“这么记仇啊你!那次我根本就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喜欢女人啊不像你!”
沈经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同时陆三申也感觉到了全身流过静电——
啊咧,不小心戳到他死穴了……
虽然他与组长的暧昧是执习组有目共睹的事,但是……还真的从没人敢点出来过……
招惹到沈经可能还是小事,要是招惹到组长——
啊啊啊不对!招惹到沈经就已经是天大的事了!
“20岁真是美丽的年华啊。”沈经转过身走近他,双手抱拳发出筋骨摩擦侧咯咯声。
——话题又跳回来了……啊不,这根本就不是话题的问题……
“对,对不起……”他冷汗,后退着,双手挥着要随时防备沈经的拳头,“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欢女人——”
啊呸!又说了什么蠢话!
然而沈经的注意力瞬间转移,脸上表情随即换为警惕,转头向西侧张望——
“哎?”他眨眼。阿经能够这么快转移注意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生气吧。
怪不得连秦君言都说阿经是脾气很好的人了……
“喔,多虑了。”
沈经收敛起紧张神色恢复常态,给了陆三申一个重重的后肘击:“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厕所里的不明物质吗?”
“哈哈哈——”陆三申只能笑笑,“你与组长关系很好的样子嘛。”
内心却在咆哮——这种暧昧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好吗!!!
“是吧……”有些迷茫的沈经喃喃。
在遇见颜松之后他才觉得还会有人愿意理解他,他也就愿意与他多说一些话——
大概就是这样吧。
“呼——好冷,我去买热牛奶,你需要吗?”陆三申笑道。
“买一杯吧。”虽然他身体好,但是时间久了也还是觉得手脚冰凉。
在陆三申去甜品店的时候他再回头张望一次。不太对劲……刚刚明明有三个可疑的人从他身边走过去了才对……可是为什么还感觉有异样的目光在背后注视……
是分成了两部分人来分散他的注意么?可是陆三申就在他的附近,即使有什么情况,他也能立刻解决掉。最重要的是……这些不明人物怎么知道他才是最大的威胁……
他再把视线挪回陆三申身上。已经有一个可疑人物在向他搭讪,陆三申伸着手好像在给陌生人指路。
沈经只是将主要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但余光依旧能看到陆三申。
那个问路的人好像还是不清楚,陆三申似乎要给他带一段路——
真是单纯的年轻人。沈经心里这么嘲笑道。这时他才反应过来,20岁的年纪……啊,确实美好又不成熟。
不过在他二十岁的时候,早已经经历过战场,杀死过上千的人——
那个年纪,自己都不知道单纯到了哪里。
他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让陆三申不要脱离自己的视线就好。在不远处有一个偏僻的小巷口,陆三申将可疑的男人带到那里——
真是个蠢货。
现在他管不上再怀疑那个可疑人物,一定要把陆三申给拽回来——不管危险存不存在,他是不能允许出一点差错的。
他的跑步速度极快,绝对可以在可能的突发情况前将阿三给揍一顿——他的计算和他的枪法一样准确——
如果真的和他预料的一样的话,他还能顺便把可疑的男人放倒拎回去。
似乎是不会有任何失误的打算。
但就在他跑出五六步,速度刚刚加速到最巅峰的时候忽然听到空气中一声裂响——
他的右手感到了剧痛,随即剧痛弥漫了全身。
“唔。”他重心失衡的向前扑倒。但他还是有丰富的经验,一个侧身以免脑袋着地出现严重后果——
左肩着地的摩擦瞬间磨破了外套。他咬牙没有发出喊叫,用左手将已经毫无知觉的右手拽到眼前。
右手手掌被穿出一个血洞,而那支穿透他手掌的短箭,就落在数十米远的地上。
血液一时止不住。他听见周围有人的尖叫。
糟透了。
他左手撑地爬起,大脑迅速的做出反应首先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哪一头——
他只花了半秒的时间回头看短箭射过来的方向。在一个两层高的屋顶上站着一个白色外套的瘦长男人,他的左手握着的十字弓弩还没来得及放下——
只用了半秒的时间,他爬起来后迅速的赶往那个小巷口。
“阿三!回来!”他喊。
但是已经没有了人。
陆三申,不见了。
他赶紧回头再看那屋顶,那白衣的男人也已经消失——
疼痛感终于涌现上来,他双眼有些晕眩。
这一次,出现了不可饶恕的误差。他沿着小巷走进去,走到尽头,发现那里连通的是一条马路。
他用左手掏出手机给陆三申打电话。无人接听。
他呼出一口气,转身往回走。已经出现的失误,既然没办法挽回,他也不会徒劳的耗费时间。
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这才意识到右手的血不断涌出是有多么恐怖——
好在他早就见过更恐怖的事。
“让开!”他的心情极差,对围观的人吼道。
插手 第三方的介入(一)
甚至在街上的巡警也来了。睍莼璩晓他向来就不喜欢任何与警局有关的人物,粗暴的将挡路的巡警一推:“不用你管。”
这种人物都是事故后才问一声【怎么了】的无用之物。
“喂!站住!”巡警从后扯住他,三个人立刻把他控制住。
就算没有受伤,他的反抗态度也像是什么危险人物。何况他本来就是危险人物。
“放开。”他再说一次,猛地向后一个转身,挥出左手胳膊——即使巡警是经过训练的人,但也从没见过有男人是这么大的力气,三个人中立刻倒地两个,没倒地的那个年轻男人血气方刚,毫不畏惧的要一拳挥过去,沈经已经提前提起右脚,用膝盖顶入巡警的腹部。
他俯视不堪一击的三个巡警,然后不紧不慢的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张金色的金属卡片。
两个巡警立刻就没了咒骂声音,那个年轻的男人还要爬起来再将沈经教训一顿,却被年长的拉住:“你不要工作了吗!他是执习组的人!”
招惹到执习组,颜松一句话就能让这种档次的公务员离职。
“嘁。”沈经俯视他们一眼,将卡片放回口袋,转身往回走。
那个四十余岁的巡警爬起来追上去,“你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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