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尽是聪明绝顶之人,心下一想,便猜之莫不是这些人尽是选仙大会中已经入选之人,可是如今选仙大会还不是没开始吗?
“婠婠!”就在这时,两个少年惊喜的喊着,三两步踏空前来,到得两人之前,两人先是惊喜,随即脸上闪过一丝莫名与怀念,喜意尽散。
“两位公子?我们认识吗?”
婠婠疑惑的看着两人,心下却惊骇于两人的轻功,数十丈距离两步跨过,瞬息及至,此等少年,如此天才,江湖中哪门哪派还能培养出这等高手?
“呵呵,没事,我们认错人了。”
寇仲和徐子陵讪讪的笑道,心中却道一模一样,不论是相貌还是其他,不过两人却也知道,他们这类清醒者,却也非是一次轮回清醒的。
不同的轮回,即便是同一个人,实际上却完全是两回事,甚至他们偶尔降临下来,碰到认识的清醒者也未必是同一个人。
很多清醒者往往是前一代清醒者选择自我了却或者与天意一争而亡,接下来的轮回中清醒过来者,这类人,其本性注定在清醒过后不会存活太多轮回又会走其老路。
而现在的婠婠竟不认识他们,这更叫他们意识到了什么,讪笑之后,心情顿时低沉下来,上一回一同格杀域外天魔的婠婠,如今又已经不在了啊。
为什么要说又,这已经是第几回了?
随即又想到这两人此时的身份,两人各自叹息一口,不再说话,婠婠和白清儿心下疑惑,见两人不欲多说,便踏步跟着飞剑往里边走去。
“师姐,你真的没见过他吗?看他们的眼神,好像和我们很熟?”走到里间,白清儿对婠婠问道。
“不认识,应该是认错人了吧。”婠婠笑道:“不过很奇怪,他们竟叫的出我们的名字?还有其他人好像也认识我们?”
“不止这点奇怪,佛道两门争的你死我活,师姐你们看刚才那些人全然没有半点相争的样子呢!”
白清儿也觉得疑惑,一时间和婠婠的比较心理都按下了。
不觉间,两人已经入得正院,这时一位英姿飒爽的高丽女剑客抱着一位女婴自房中出来,顿时吸引了两人的目光,吸引目光的不是其他,而是这女婴。
两人尽是阴癸派传人,互有计较,隐隐争夺下代掌门之位,自然知道阴癸派选收下一代传人的要点,眼前这女婴,先天的资质之高,竟比她们还好。
“傅姐姐,这位小女婴叫什么名字,长的好可爱,能让我抱抱吗?”婠婠露出一丝笑意,赤足轻移,如个精灵般走到傅君婥面前,欣喜的看着小女婴。
“小女婴还没名字呢?公子说等回了仙界,叫夫人们一齐来才好给她取名,所以现在公子给她取了个小名。”
傅君婥慈爱的抱着小女婴,少有女人看到这样的女婴不母性爆发的,便是婠婠和白清儿也是如此,婠婠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小女婴的脸蛋。
“那她小名叫什么呢?婠婠还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婴孩呢!”
“她的小名?”傅君婥想着名字笑了起来:“不告诉你!”
啊,两人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失望,却听傅君婥大声笑道:“公子给她起的小名就叫不告诉你啊,哈哈!”
“哈哈哈!”婠婠和白清儿听着先是一愣,然后各自捂嘴浅笑起来,这名字却是取的有趣,想着取这个小名的人,两人心道这位仙长却也是趣人呢。
几人笑罢,傅君婥正色道:“你们进去吧,公子已经知道你们来了,正在房内等候呢,不要叫他久等了。”
第三十九章不着一相
大门缓缓而开,两位大唐世界的绝美佳人轻移莲步,徐徐步入宽大的宫室内。
宫室之中,一位一席华美道装的年轻道人意态闲适的靠在胡床之前,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婠婠和白清儿脸上同时闪过一丝红润之色,看到了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王离看着两人,也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显然不是与床相关,而是两人举手抬足所透露出来的东西。
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两人就是此中极品,绝对是骗死人不偿命,已经将之融入本性之中,每时每刻,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似假又真,叫人难分真假。
“妾身婠婠、清儿,拜见公子!”
两位佳人盈盈一拜,王离虚虚一抬,一股无形力量隔空将两人扶起,笑着对两人道:“祝宗主告诉过你们缘何到本公子这里来吗?”
两人美眸放波,似羞还迎的低垂臻首,道了声是。
“既是知道,还不过来服侍,本公子却是许久未有佳人陪伴,正嫌寂寞呢。”王离自胡床上微微起身,大伸了个懒腰,浑身透露出一股慵懒之意。
“公子,婠婠一直有一事不明,不知公子可否解惑呢?”白清儿正欲动身,却听婠婠轻声对王离问道,脸上尽是好奇之意。
“你便是婠婠,好名字,人更好。自今日之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有什么疑惑,尽管说。”王离随意对她说道,毫无半点真仙风范,就似个寻常人一般。
“谢公子。”婠婠盈盈一拜,墨若点漆的瞳眸认真的看着王离:“公子,婠婠许久以前就想过仙人是什么模样,今日见了公子,公子却与婠婠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呢。”
“哦?有什么不同?”王离微微提起精神。似是好奇。
“婠婠认为,修行每向前一步,都是身心迈步更高的蜕变,就像江湖中的武道高手,看似还是人,可是身心却已经远超常人,隐隐已是另一种生物一般。”
“这种差距之大,迈步大宗师的高手和常人之别,简直就是人与猴子一般。”
“而宗师之上,破碎虚空的仙人又如何呢?婠婠眼中。仙人的心境已经无限圆满,毫无破绽。可不是公子这般依旧喜好女色呢。”
“哈哈哈!”王离听着哈哈大笑起来,对婠婠说道:“我明白了,婠婠你是在说我有怪癖,身为人类却喜欢母猴子是不是?”
王离的话听着婠婠与白清儿面色一滞,白清儿更是白了婠婠一眼,意思似乎在说,看你如何说话,都叫我们变成母猴子了。
“不错,本公子正是有着怪癖,你们两只母猴子还不过来服侍。”
“公子!”婠婠脸上露出微微恼怒之色,眉目含嗔,却又是极美的姿态,让人赏心悦目。
这时候王离继续说道:“有的人心境如个水坑,一个小石子掉下去,整个水坑的水都被溅起了,一个小小的挫折,这种人就经不起打击,要死要活。”
“有的人心境如池塘,同样的石子掉下去,则只溅起点滴涟漪。”
“还有的人心境像大海一样,一颗石子打落其中,于整个大海而言,微不足道,对大海毫无影响,大海随便一朵浪花都比这点水花大出千百倍。”
“而你看那海浪翻腾万丈,可是大浪翻腾的仅仅是他极为细微的部分,在海面以下,越是深沉,就越是平静,哪怕一座山填进海里,也是如此。”
“还有的人,心境犹如星空宇宙,包容古往今来天地十方的一切,这样的浩瀚,还有什么破绽。”
王离说着笑道:“连天地宇宙的一切皆可包容,自然也能包容两只为我所喜的母猴子。”
婠婠两人听着王离对心境的描述,从水坑说道大海,她们正以为大海就已经是极高,无懈可击时,王离却说起比海洋更宽广,包容一切的宇宙。
如此宏大的心境,她们听着正震撼,王离话锋一转,却转到了母猴子身上,两女同时一呆,见两人发呆,王离不赖烦道:“母猴子们,还不过来。”
“公子!”婠婠嗔怒道,满脸通红,朝王离移步前来,白清儿恍然,连忙跟上。
王离朝婠婠轻轻伸手,婠婠会意将小手放到王离时掌中,王离紧紧握住,微微用力一个牵引,便将她牵入了怀中。
柔美有致,滑润充满弹性的美妙肌体一入怀,便叫王离心下一荡,浑身每个细胞都似乎在欢呼着,男子阳性的磁场,迫不及待的与女子阴性磁场交接着。
王离几乎含着她的耳垂说道:“我心即宇宙,宇宙万相,不着于一,任心所化,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变成仙人,在有我喜爱的母猴子的时候,我也可以变成公猴子,现在我要变成公猴子了。”
“公子,如今还是白日呢。”
婠婠双颊绯红,媚眼横飞,说不出的动人,整个人无比的魅惑,却又以小手推拒着,猛然玉体一挣,如泥鳅一般就要向上滑腾出王离怀中。
这美妙的身体,刚柔虚实转换之中,又是一种武道之美,眼看就要滑出王离怀中,王离怎会叫这妖精逃离,只手一拿,就在她腾空的一瞬间拿住了她的“狐狸尾巴”。
王离拿住的却是她一只如玉生辉的赤足,拿住之后,轻轻往下一拉,婠婠就觉一股不可抗拒之力传来,而古怪的是这股力量并不仅仅钳制她的玉足,而是仿佛抓住她整体。
身躯一翻,婠婠如玉生香的美妙躯体便翻倒在床上,看似重重摔落,却是无声无息的落下,婠婠正要挣扎着起身,却忽然娇躯一软。
却是王离举起了她一只小腿,一双手捧着她的玉足,置于身前,细细的观赏把玩着。
“婠婠真是美呢,尤其是这一对玉足,简直是此方天地造物主的奇迹。”
王离毫不吝惜的赞叹着,一旁的白清儿见王离对婠婠如此赞叹,却将娇躯朝王离靠了过来,柔声在王离耳边说道:“公子,清儿也很美呢!”
这小妮子,与婠婠向来有着攀比较量之心,在此处却也还要较量争胜,王离微微转过身子,揽住了她的纤腰:“公子怎么会忘记清儿呢?”
说罢,他低头一埋首,就埋到白清儿双峰之间,用力的吸了一口,似是在品味:“清儿不仅很美,还很香呢。”
他松开婠婠的玉足,拥着白清儿,便上下的闻起来,一双手也是不规矩,只摸得白清儿咯咯乱笑,面红耳赤。
与白清儿嬉戏一阵,王离略微停息,对婠婠道:“听说你们阴癸派的天魔舞和天魔妙音极为不错,婠婠想必是极为精通的,不如为本公子表演一曲?”
天魔舞和天魔妙音乃是阴癸派天魔秘中的武学,于武功之中可以施展,有着勾魂摄魄之能,心境把持不住者,心灵露出空隙,一不小心就会为舞和音所惑,就会不战自溃。
婠婠听着,玉足轻点,飞升而起,已经落在房中的桌上,玉趾点在上面单足而立,展露出一个极为动人的身姿。
她美眸微微一闭,似美人出浴,又似春睡将醒,一声犹如天籁的低吟声起,完美的身躯就随着天籁只音缓缓舞动起来。
天魔舞并非世人想象中那般展露,却是含而不露,举手抬足生出无穷诱惑,叫人心神摇曳,不觉间就生出种种男女幻象,带出无比快乐的感官,叫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这等声音与舞蹈,却又是别有一番**滋味,王离看着连连点头:“这等仪态身姿,叫廷芳她们学一学,却是更增女性魅力。”
第四十章意志觉醒
天魔舞乐,魔影重重惑神,魔音入耳穿心,任何一个心境难定的普通人深处此境,都仿若深处极了,再把持不住自身,在种种幻象中难以自拔,哪怕是武林高手,面对这等场景一个不小心都要不战自溃。
天魔舞和天魔音从来是一门武功,而非是舞蹈和音乐,这在天魔**已经迈步十七重的婠婠手中施展出来更见厉害。
全力施展着天魔舞和天魔音,婠婠美眸流光,不时向王离散发着秋波阵阵,向王离看去,只见王离却果真是将她的天魔**当成舞蹈和音乐来看,似是在入神品味,却全无半点迷惑。
“婠婠是希望迷惑到本公子吗?可惜想要惑人的话,你们的天魔**都还有一个极大的破绽呢,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王离抚着白清儿的娇躯道,这时候的白清儿娇躯已经软瘫热化在他怀中,似是成熟的果子,任他采摘。
只是他但有想摘的想法,白清儿都欲迎还拒的巧妙抵抗,不叫他轻易摘取。
能够轻易摘取的果子都不是好果子,轻易得到的东西,总不那么美妙,自小学的就是勾引男人的本事,白清儿深明这个道理。
她看似已经熟透,可是心底却是无比的清明,掌控着自己的身体和**。
就在这时,她的身子一颤,一只手,这时已经探到了她深深的溪谷之中,指头按住了那泉眼所在之地。
她虽以女色示人,甚至身为钱独关的小妾。可是钱独关是何许人。如何能触碰她这位天魔传人的身体。边不负也对她多有觊觎,她却也是虚以委蛇的利用。
到如今,她依旧并未被男人真正碰过,此时,王离轻轻一按,就按在了她的破绽之上,只叫她身心颤栗。
“公子,是什么破绽呢?”
白清儿双股战战。浅溪中流出晶莹剔透的泉水,浑身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闻着这股香味,任何男人都会被激会被激起无边的**。
这阴癸派自世间无数女子之中,挑选出来的传人之一,当真是这片天地赋予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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