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忘记的,现在想想,一并都告诉我吧。”男人无奈的摸摸他的头。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提起盖勒特?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安瑟尔追问。
男人没说话,从桌子上的一沓羊皮纸下面抽出了几封信,递给怀里的安瑟尔。
安瑟尔只瞄了一眼信封,心里便有了底。
这是他写给盖勒特的信。
“谁给你的?”安瑟尔眼神冷下来,倒不是针对男人,两人认识这么久,安瑟尔对男人自然是了解的,如果真的是男人对他起了疑心,自己截住了这封信,以两人的关系,男人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质问他,而不是等信都攒了这么多,才神色奇怪的给他看信。
一定是有人将这几封信偷偷截住,今天才交给男人的。
男人没回答,安瑟尔却心里有数。
“话说回来,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真是邓布利多的间谍?”安瑟尔不再继续追问,反而露出笑容,奖励似的亲亲男人的嘴唇。
“邓布利多那个疑心病重的糟老头,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本事将你笼络过去。”男人半垂下眼帘,低低的笑起来,指尖轻轻顺着安瑟尔的发丝,慵懒优雅的样子性感又迷人。“最重要的是,我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像你这么难追求的间谍。”
“什么叫难追!”安瑟尔气哼哼的说,“明明还不到一个月,就让你得手了,早知道就该吊上你一年半载的。”
“时间已经够长了,boy,一年半载我会发疯。”男人说着似真似假的情话,将安瑟尔哄的眉开眼笑。
接下来,安瑟尔就像昨日一样陪着男人处理完文件,最后被男人抱回卧室。
安静的卧室内,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平缓,安瑟尔却猛然睁开了双眼。
偏执狂?
黑暗的空间里,谁也不会看到,平日里那纯净剔透的绿眸,此刻,微微泛起血红,染上了嗜血的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练车,好累呀,开了一会儿腿就抽筋了,练完一个小时,下车的时候两条腿都在打颤,路都不会走了qaq……教练的车好难开,离合器好难踩,方向盘好沉……嘤嘤嘤嘤……
由于之前不懂车,我总闹笑话,刚学的时候,教练告诉我,左边是离合,中间是刹车,我说油门在哪里?教练说木有油门,踩离合车就能动,我就以为普通的车就用离合开,只有上高速的时候才会用踩油门加速……(其实是教练为了安全,暂时把油门拆掉了),然后上班的时候还去问同事,说是不是平时开车都不用踩油门,同事好坏,居然笑话我……嘤嘤嘤嘤……
幸好教练夸我学的快,一起练车的几个人却被教练给骂了~~哈哈~~只有这个很开心啦~~~
74杀意渐起
悠闲的日子过了几天;安瑟尔终于忍不住了,晚上,在男人将手滑进他袍子的时候,被他狠狠拍开。
“boy?”男人停下亲吻,猩红的眸子微微闪动,疑惑的望着身下的男孩。
“我有话要跟你说。”安瑟尔气呼呼的将他反推在床上,然后翻身;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间。“你不许再转移话题!”
男人沉默下来,对安瑟尔的行为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魂器的事;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个说法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安瑟尔快被这人给气死了;已经过去好几天,他都快考完试了,男人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给个准话。
“我的灵魂已经不完整了。如果我不再制作魂器,你想做些什么?”男人却反问了安瑟尔这样一个问题。
“找办法,给你补上!”安瑟尔的回答斩钉截铁。不管男人最后做出的是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让男人按照他的意志而行,既然成为了他的爱人,那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便再也不会任凭男人自己肆意而为了。
“我知道了,boy,我相信你。”男人语气平静。
虽然剧烈的头疼还在不停的折磨他,但他已经渐渐习惯,身边又总能有爱人相伴,他现在的心情很平静,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而最重要的是,这一次,他愿意相信他的爱人。
“我答应你,不会再继续制作魂器。”男人揉揉安瑟尔的长发,终于下了最终决定。
“真的?你真的想清楚了?”安瑟尔俯身趴到男人的胸膛上,水润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要透过他的红眸看到他的内心。“你不是一直很想得到永生?我把话说在前面,如果一直找不到将你的灵魂修补完整的方法,又不再继续制作魂器,你永生的计划很有可能就完全失败了。你能保证自己不会后悔?”
“我既然下了决心,就不会后悔。”这些情况,男人自然早就想到了。“你知道,与死亡的战争,我还从未输过,”男人的语气有种骄傲的自信,还带着狠辣与决绝。“修补灵魂的办法,我一定会找到,而陷害我的人,一个也休想安宁。”
“可是,汤姆,我已经查过很多涉及到灵魂方面的资料和书籍,都没有相关的记载,而生之一族的知识里,也找不到任何可用的信息。”安瑟尔的食指轻轻在男人的胸膛上划着圈圈,有点苦恼。
“再继续找吧。”男人没多说什么,打算就此结束这个话题。其实经过安瑟尔的提醒,他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异常,的确是不能再继续分裂灵魂了,即使是现在,他每天都要喝上大量的灵魂稳定剂,才能保持情绪的稳定,也许真像安瑟尔所说,如果他继续一意孤行,那最后真会变成一个疯子也说不定。
“对了!”安瑟尔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拍了拍男人的胸膛,然后伸出手,从手心里拿出一个珠子。
“米莉恩的那颗珠子,也许会有用处。”
皱眉看着圆润莹白的珠子,男人伸手拿过来。“它可以修复灵魂?还是帮我稳定情绪?”
“都可以。”安瑟尔从记忆里把这珠子的使用说明书翻了出来。“长期带着它,对灵魂会有很多好处。”
“那我只要一直随身携带它,灵魂不就能修补完整了?”
“也可以这么说,”安瑟尔摸摸躺在男人手心里的珠子,“但却有一个严重的问题……”
“什么问题?”既然有方法,为什么却还要吞吞吐吐的?
安瑟尔则是愁的不行,“它的确能够修补灵魂,但却实在太慢了。要是仅仅等着它帮你把灵魂整个修补好,没有一万也得有九千年了。”
“……”
“所以啊,还得想别的办法,不过这个你还是随身带着吧,有总比没有好。”安瑟尔凑上去亲亲男人的嘴唇。
“嗯。”男人随手就要将珠子放到床头柜上。
“嗳,”安瑟尔赶紧攥住男人的胳膊,“让你随身带着,你怎么放到桌子上去了?”
“boy,我认为我们现在该休息了,”男人被安瑟尔的迟钝弄的直叹气,“我想不到在我们做运动的时候,我要把它放在我身体的哪个部位,或者你希望我一会儿穿着内裤?可说实在的,我一点也不想把它放在那里面。”
安瑟尔没防备,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趴在床上咳了半天。
男人赶紧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安瑟尔咳完,眼泪汪汪的瞪着男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咳的,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小脸涨的通红。
“你……”安瑟尔此时真有心想要问问,你真的是我的汤姆吗?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夺魂咒啊!
“好了,反正效果这么慢,少带一晚上没有关系的。”男人将呼吸平顺下来的安瑟尔压到床上,细细密密的亲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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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安瑟尔居然破天荒的已经早早醒了,正紧挨着他坐着,背靠在床头上,毯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间,手里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男人也坐起身,摊子一头被安瑟尔的腿给压住了,这一动,便从他身上完全滑下去,露出久经锻炼的好身材。
“电钻。”安瑟尔头也不抬,专心致志的忙着手里的活,感觉到男人的气息逐渐靠近,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打洞用的。”
“你给珠子打洞?”男人不敢置信的凑近看着已经快要被完全穿透的白色珠子。
“对呀,我想把它做成项链,这样你就能一直带在身上,不用总是拿来拿去的了。”安瑟尔打洞打的非常认真,这个珠子虽然看起来很像珍珠,但实际上却比珍珠要硬的太多了,他鼓捣了很久,但到现在也没完全打穿。“马上就好了,你去帮我找根链子来吧。”
“……”男人没动。
“怎么了?”安瑟尔分了下神,飞速的抬头暼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低头小心的控制着电钻前端细细的钻头。
“这种东西……可以打洞吗?”男人有些无语。
“可以啊,没问题的。”安瑟尔解释,“我只是穿一个很小的洞,不会影响到它的效用的。你快去找个链子。”
男人无奈,只得让家养小精灵亚拉给他找条链子,等亚拉将链子拿回来的时候,珠子的洞也刚巧穿好。安瑟尔用链子穿过珠子,亲手戴到男人脖子上。
“这个……电钻,从哪里来的?”巫师界有这种东西?
“我用炼金术自己做的呀,”安瑟尔顺手搂住男人的脖子,钻进他怀里,用脸蹭他的胸膛撒娇,“还特意改良过了,不接电也可以使用。本来是要送给潘妮的,但做好了以后一直没时间去马尔福庄园,就先在我这里留着了。”
“潘妮要这个做什么?”男人一手搂好安瑟尔,一手拿起电钻研究起来。
安瑟尔嘻嘻的笑,“你一定猜不到原因。”
“难道她最近对炼金术感兴趣了?”男人把玩着精致小巧的电钻,还真有些喜欢。
“不不,当然不是,她可还怀着孕呢,是不会想去研究那些具有一定危险性的东西的。”安瑟尔故意卖关子。
“……总不会是为了要进行胎教吧……”
“汤姆!你居然知道什么是胎教!”安瑟尔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倒不是说男人不能知道什么叫做胎教,毕竟男人见多识广也是事实,涉猎到这类的知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而真正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居然会主动想到胎教那个方向去!
“汤姆!快说实话,除了潘妮之外,你还招惹了哪些孕妇?”安瑟尔就着环抱男人的姿势开始轻挠他后背,不依不饶的追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很久没去过马尔福庄园了,那能让你懂得这么多孕妇知识的人,一定不会是潘妮!所以你赶紧坦白,到底是谁!”
“是有这么个人。”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安瑟尔,安瑟尔本来只是想与他说笑打闹,没想认真,此时听到男人的回答,一下子愣住了。
“居然真的有这么个人!是谁?汤姆,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安瑟尔回过神,眯起眼,眸子闪着愤怒的火光,小爪子加重了力气,开始用力抓挠男人的后背,都抓出了几道红印。
“你!”男人仍旧面无表情,看到安瑟尔再次愣住,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是你!”
“啊?”安瑟尔停下动作,“怎么是我?”
安瑟尔的迟钝让男人郁闷的直想扶额,自从潘妮怀孕,也不知是怎么了,安瑟尔似乎对怀孕啊,生子啊之类的异常热衷,他敢打赌,安瑟尔看的孕期知识和育婴手册,要比潘妮和阿布拉克萨斯两个人加起来还要多。
“如果你想,我可以去告诉潘妮,让这个孩子成为你的教子。”男人摸摸安瑟尔的头发,以为他非常喜欢那个孩子。
“才不要,那潘妮和老孔雀可真要恨死我了!”安瑟尔翻了个白眼。
“老孔雀?”男人挑眉,这是在形容……阿布拉克萨斯?
“是啊,你不觉得他昂着下巴的样子很像孔雀吗?现在他都快有孩子了,那孩子就是小孔雀,他当然就是老孔雀了!”安瑟尔想起了前世女友给马尔福起的绰号,原先还没有什么感觉,可一旦真的认识了本人,再想起来就觉得格外好笑。
男人想象了一下,也笑起来,“怪不得我们每次去马尔福庄园,阿布看你的表情总是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平时接见食死徒时,安瑟尔总是很沉默,会显得不善言辞,但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阿布拉克萨斯,就会活力全开,牙尖嘴利的让他都刮目相看,所以他那可怜的学长每每被气的一脸血,恨不得从画像里冲出来。
“你什么意思?”安瑟尔眯起眼。
“没什么意思,boy,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个孩子。”男人转回了话题,“你也为他费了很多心思,让他当你的教子不好吗?”
安瑟尔眼神一闪,趁男人没有注意到又很快挂上笑容,“还是算了吧,马尔福家族那么看重这份荣誉,我可不想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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