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从铂金小龙那里淘到的据说全世界最好的润滑剂,然后低头把小教授含进嘴里。粗糙的味蕾刮过被剥露出来的顶端,在伞缘处流连,换来压抑不住的哽咽一般的呻吟,仔细地用舌头描绘伞头的形状,舌尖骚刮着马口处细嫩敏感的嫩肉,用力一吸,果然换来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如低泣般的呻吟。然后哈利开始晃动自己的头,吞入的时候用力吸吮,接着唾液的润滑,吞入更多,然后吐出的时候后稍微放松力道,却用唇用力箍紧肉柱,带来更多的快乐。教授的呻吟已经连成一串动人的音符,他的手忍不住放到哈利的头上,把手指□发丝中间,微微用力,表达着让自己更加快乐的渴望。
这样的□已经不止一次,几乎每个晚上,在浴室里,哈利都要做一次,所以他已经知道教授所有的敏感之处,做起来得心应手。手圈住肉柱的根部,因为肉柱的体积过大,所以不能全部含入,而柱体的根部才是真正敏感的地方。哈利的唾液已经打湿了整个肉柱,连下面的黑色毛发都被沾湿了一片,所以手得以非常轻松地在肉柱上滑动,另一只手捧着沉甸甸的囊带,玩弄两个小球,推动着里面的硬核在囊带里滑动,带来更大声的喘息和呻吟。教授的声音开始变得暗哑,甚至戴上了哭腔,哈利知道,他的爱人快要到达□了。于是他加快了手和嘴的动作,在最后的时刻,用牙齿刮了一下细嫩的伞头,于是,教授高叫这哈利的名字,喷射出来。粘稠的白夜喷在手上和脸上,哈利露出一个邪气的笑,拉下教授挡着眼睛的手臂,当着教授的面,把沾了白液的手指,一根根放进嘴里吸吮,像是在吃什么绝世美味一样,啧啧有声。教授刚从□中滑落,就看如此刺激的画面,不由得轻声哽咽,闭上眼睛,红着脸转过头去。
哈利才不怕羞,吻住教授,然后把沾了润滑剂的指头探进了教授的穴口。对于正常人的穴口来说,一个指头并不会造成伤害,但异物的插入还是让教授僵直了脊背。“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哈利跪在教授的腿间,把教授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一边慢慢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亲吻教授。甜蜜的吻平息了不安,让教授稍微放松了一些,不再用力夹住那根入侵的手指,紧致而温暖的包裹如同天堂,让哈利恨不能马上就埋入教授的体内。翻滚的欲望被小心地控制着,哈利也只能借助亲吻来转移一些注意力,使得自己不会鲁莽地让爱人受伤。
四处探索的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在滑过一点的时候,教授的腰突然弹了一下,整个人都抽搐了一瞬,眼睛睁大,因为被吻住了唇,所以只能发出一声鼻音。就是这里,哈利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然后他抽回手指,抹了更多的润滑剂,让指腹在那个敏感点的四周轻轻揉弄按压,让教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魔法界的润滑剂果然神效,很快,穴口就开始收缩吸吮这哈利的手指,教授的眼角也变得通红一片,呼吸都透着热气。哈利小心地加了一根指头,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于是,他加了更多润滑剂,开始用两根指头,在敏感点的周围继续揉弄。等到加到4根手指的时候,教授眼角的泪珠已经忍不住顺着脸滑落下来。
“快点……”艰难地突出两个字,教授用失去焦距的眼睛望着哈利,让他有一种施虐的欲望。这个男人,总能引起他心里藏着的野兽,让他疯狂,让他迷恋,让他想要占有他。
抽出手指,哈利把已经忍得生痛的小哈利对准了已经变成艳丽的玫瑰色的□,一点点探入。他现在的尺寸还好,不会带来太大的负担,虽然也会觉得自己饿尺寸没有教授雄伟而有少许的自卑,但还在发育中,也还有成长空间,所以,哈利也就不太纠结。经过充分的扩张,还有疗效甚好的魔药做辅助,教授并没有受罪,整个插入的过程不算痛苦。只有胀的感觉非常明显,肉柱一点点地推进,让教授有点难耐地仰起头,大口喘着气,似乎这样就能逃脱被刺穿的命运。
终于到头的那一刻,不仅教授,连哈利都松了口气。梅林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又多害怕伤害了自己的爱人。稍微停顿了一会,让教授适应一下,直到仅仅箍着他的肠壁开始放松下来,他才敢试着前后抽动。然后美妙的感觉马上就夺取了全部的感官,他只来得及在教授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艰难地说:“对不起,西弗,我忍不住了。”就开始肆意地冲刺起来。总算他还有最起码的理智,冲刺的位置是早已探知的敏感点,所以,就算动作生涩和粗暴了点,教授也还是开始感到快感。
和手指不同,火热的肉柱一下下地撞击在那一点上。每一下都让教授的腰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弹动起来,然后像失去了全身所有的骨头一样再跌落在床单上,半长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有些粘在脸颊上,有种异样的妖冶,让人觉得欲罢不能。哈利握着教授的细腰,仰起头,前后冲刺,肉体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夜里异常清晰,有混乱而火辣的节奏。呻吟声再也无法抑制住,教授那低沉丝滑的嗓音,即使只是短短的单字和压抑的喘息,也让人举得像上等丝绸一般有致命的吸引力。
汗水交织着顺着滚烫的皮肤滑下,勾勒出结实却纤细的线条,手指划过丝缎般的肌肤,那欲望燃烧着透过每个毛孔飘散在空气里,让人觉得无法呼吸,用唇,用手,用自己的一切去感受爱人的身体,描画出这个世界上最爱的脸庞。肢体交缠,呻吟声和喘息声交错着,理智和神志都渐渐飘远,只觉得实在天上飞。那种没有着落的感觉本来并不美好,可只一次,因为有人陪伴,所以没了恐慌,只有那种翩跹翱翔的错觉。一点点地向上,再向上,在到达顶峰的一刹那,眼前白光炸开,就像是绚丽的烟火。而那白光,是教授记得的关于初夜的最后的记忆。
☆、清晨
虽然有天窗的房间非常适合看星空,但真的不适合懒床。早上起来阳光就透过天窗照进来,这对警惕性一直很高的教授来说,真不是什么睡懒觉的好环境。于是,教授在清晨的阳光中睁开眼睛,就看到肥哈的大脸近在咫尺。然后他马上想起,关于昨天晚上的XXOO,从萝卜到胡萝卜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哈利把他搂在怀里睡得香甜,嘴边还带着笑,一副满足得不得了的样子。最初的惊慌过后,教授也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如果这个时候哈利醒着,一定兴奋尖叫兼流鼻血,因为教授从未露出过一个像样的微笑。那种单纯的因为幸福喜悦而露出的微笑,在晨光中有种释然和灵快的观感,让人不自觉地也会觉得开心和幸福。
可惜肥哈睡得像只小猪,错过了难得的风景。昨天晚上,教授到了最后昏睡过去了,肥哈又动了几下,也终于泻出来,趴在教授身上装死狗。可过了几分钟就又精神抖擞地爬起来,作为新世纪的好小攻,肥哈这个金牌产品还有工作要做呢。抽出小肥哈,过程中,小肥哈再次抬头,但考虑教授的身体状况,肥哈咬咬牙,吻住教授,用五少爷解决掉了。然后就抱着教授去了浴室,给教授洗白白,然后把身体里残留的白液导出来。看看穴口,并没有红肿,但为了防止教授不适,肥哈还是拿出特别从祖先那里淘来的魔药,给教授里里外外抹一下。看着玫瑰色褪去,穴口又恢复了那种莹白的颜色,肥哈的手指头进进出出的,又开始心猿意马。但实在心疼自家老婆,所以,又是五少爷上阵。
等到抹好药,肥哈把洗的白白香香的教授抱回卧室,把已经脏了的那层床单揭下来扔在洗衣篮里,下面早就铺好另外一层床单。肥哈又拿来一个大浴巾,把教授放在浴巾上。把缓解肌肉疲劳的精油倒在手心里,搓一搓热,然后开始给教授按摩腰背和腿,免得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教授要受罪。按了半个小时,精油都吸收进去了,肥哈就停了手,给教授穿上内衣裤和睡衣,塞回被窝里。如果第二天光着屁屁醒来,教授估计要炸毛。收拾好了一切,累得吐舌头的肥哈才爬回床上,把教授拖进怀里,摆个舒服的姿势,啵地在嘴上亲一个,满意地睡死过去了。
教授动了动四肢,那种书上读到的腰酸背痛的感觉并不明显,还没有决斗训练之后的后遗症严重,只有点些微的酸,像是运动之后产生的那种肌肉疲劳,可也并不严重,完全不会影响日常的活动。满意地爬起来,结果爬到一半就被哈利抱住,一个翻身又躺回被窝里了。
“西弗,早~~”哈利啵地在教授嘴上亲了一个,醒得这么早,也没有发脾气,看来昨天自己的收尾工作不错,老婆大人没有受罪。
“早。”万年不遇地,教授居然给了哈利回应。
“嘿嘿,西弗,有没有不舒服?”肥哈的咸猪手又从睡衣的衣襟缝隙伸进去,揉搓教授的细腰。
本来腰就异常敏感的教授,经过昨天那阵仗还没缓过来,又来这么一下子,马上就红了脸,软了手脚,开始挣扎着要把咸猪手驱逐出自己的领地。可肥哈才没那么好打发,马上压上去,用吻堵住教授要出口的毒液,腿插到教授两腿间,拉开睡衣的带子,于是,白白嫩嫩的教授就又不设防地敞开来躺在肥哈身下了。
手在衣襟内游窜,专门在敏感的地方摩挲,力度不大业不小,刚刚好让人觉得心痒难耐又意犹未尽。很快小教授就精神抖擞地站起来,温暖地蹭着哈利的小腹。于是,作为一个好小攻,哈利当然不会忽略老婆大人的需要,伸手握住了小教授,一边亲吻和吸吮教授胸前的红果,一边开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握住小教授动作起来。因为没有润滑,所以不能太大力,可不用着急,没有几分钟,前液就渗出来,刚好拿来做润滑剂使用。随着力道的加大和速度的提升,教授开始溢出呻吟,但只有偶尔的两声,其他的都被教授咬着嘴唇留在了自己的喉咙里。不满意的哈利轻咬了一下嘴里的小红果,果然,教授发出一声惊喘。然后哈利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教授嘴里,彻底杜绝了咬嘴唇的行为。手指被温润的唇包含着,调弄着柔软的舌头,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开始在小屋里响起,刺激着哈利的神经,小哈利也很快进入战备状态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哈利也不会不吃到嘴的美味,从道具栏里拿出润滑剂,把手指从教授的嘴里抽出来,沾了润滑剂探进□里。有过一次经验,就不用再那么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虽然也不会鲁莽地伤到心上人,但最起码,有了经验的肥哈动作熟练多了。而有过一次经验的教授也不再那么紧张,很快就放松了自己,所以,润滑工作的时间就被大大缩短了。肥哈提枪上阵的时候,教授也还没有泻出来。
昨天晚上刚刚泻过3次,早上起来肥哈就没那么心急,于是,在进入之后,他也没像撒缰野马一样地横冲直撞,而是开始试验书上说的传说中的九浅一深。从腋下把手臂穿出,在背后聚拢,把教授整个人抱在怀里,然后在教授腰下面垫了个柔软的大垫子,哈利开始轻轻摇晃。抽出一半,然后慢慢探入,并不到头,只在敏感那一点周围刺探,果然引出教授不满意的鼻音,轻轻插几下之后,再有一次猛地直插到底,重重地抵在敏感点上,怀中人整个人弹动了一下,发出难耐的呻吟,然后抵在那一点研磨几下,再抽出,轻轻□,然后再重复那突然的一击。随着哈利的动作,教授低沉的嗓音开始谱写一首乐曲,轻浅的时候是不满足的鼻音,重重的那一下是惊喘和哽咽,研磨的时候是难耐的呻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肥哈努力忽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把注意力都放在教授身上,开始掌握节奏,渐渐把教授推向那个顶端。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人害怕,教授不明白这一切是正常还是不正常,所以忐忑而茫然。他不曾经历过这种绵长的□,轻轻□的时候是些微的不满足,重重的一击却有种穿透灵魂的刺激,而那研磨的过程却让身体和灵魂一起颤抖。他不知道在轻轻□的过程中夹杂的重击是以什么样的规律降临,因为节奏没有掌握在他手中,只能被动地承受,把一切交到哈利的手中。如果是以前,这是不可想象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自己。所以他永远也不会把自己敞开,交到谁的手中。可哈利是不同的,哈利爱他,愿意为了他献祭自己的一切,愿意为了他承受灵魂的痛楚,愿意跟着他不离不弃,就算他痛骂哈利都觉得是美好的歌声,连他的缺点哈利都那么喜爱。对这个爱着自己的人,教授终于愿意放任自己,把一切交到哈利手上,不再固执地抓着自己的保护壳,孤单地停留在原地。哈利牵了他的手,拥他入怀,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用一种永不放弃的决心。
□在一点点地降临,和□那种快速激烈猛烈喷发的快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