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时是找不到五行灵根齐全的,只好这样组合。”顾子远突然感觉,躺着睡觉聊天也很舒服。
他,其实很久没有睡过觉。
就连昨天晚上,在叶明明回房后,他自己连夜又赶赴天山,继续寻找不死草。
之所以让叶明明回来,是不想让她晚上也跟着受累而已。
那边叶明明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传过来:“怪不得,赵夜安和吴诗云穿的是情侣装,估计是在一起时间长了,日久生情的吧。我很好奇,就没人反对他们么?”
顾子远微微愣了下,她也知道日久生情四个字?
可惜,他天山之行结束,就要离开大。
“四大修真家族和俗世一样,也相互联姻。”顾子远的声音很久才过来。
叶明明还以为,她的话题太无聊,他不愿意回答,早睡着了。
这是她最好奇的一点,不问肯定睡不好。
快速传音过去:“好吧,最后再问你个白痴的问题,他们是修士,不会是以男女朋友相称吧!”
顾子远在躺不住了,起身望着窗外的明月,看了许久。
才缓缓地传音过去:“道侣。无论是否双修,只要情投意合,都可以用此称呼。”
叶明明楞了下,这个词还真新鲜。
随即很快传音过来:“收到,顾师兄多谢你的解惑,晚安。”
“晚安。”这是顾子远觉得,他听过最舒心的词。
因为,身在修真家族中的他。
总是都忙于修炼,为了增加修为几乎都是不眠不休。
从来,很少,基本上,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词。
另一边房间的叶明明,并没有那么快睡着。
躺在床上想着,道侣这个称呼,感觉挺好。
道,可以解释为修道。
侣,自然是伴侣。
道和侣两个字,联系在一起的意思,就是一起修行,修炼的同伴。
道侣一词,用在相爱的修士之间。
就引申出了另外一层词语,修行道路上的情侣,简称道侣。
七七章 嚣张,初生的牛犊!
天山之行的第四天,清晨临出发前,顾子远把相机还给了吴诗云。
吴诗云高兴了半天,师兄可真是好人啊。
她把相机捣鼓了几个下,结果非常失望。
朝顾子远撅嘴道:“师兄,你好小气,不就是张照片么,都要删掉。”
顾子远没理她,直接递给叶明明一个纸袋。
还瞪了眼旁边,对叶明明虎视眈眈的,吴诗云和赵夜安一眼。
才慢悠悠道:“看了后,记得收好。”
叶明明打开一看,果然是昨天照的照片,不过从数码的,变成了纸质的。
吴诗云插嘴:“师兄,你不会是昨晚没睡觉,连夜去洗的照片吧。”
顾子远没有答话,确实,他是昨晚让人洗出来的,他给自己也留了照片。
画面上的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很养眼,她和他。
还有那美丽的景色的衬托,的确增添了不少活力。
叶明明感叹,怪不得人人都想成为修士,起码相貌都高人一等啊。
她以前是常被人说漂亮,可也被人骂得很惨,很惨。
她不的个自恋的人,可是自己的模样,自从洗经伐髓后,更加显得的超凡脱俗。
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变化太不可思议,只能不时的遮掩起来,就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昨天照相的时候,她拿下了眼镜,这也算是天山之行,给以后留下美好回忆的见证。
收到这样的礼物,她当然很开心,她朝顾子远甜甜地道了声:“谢谢。”
“不必,我们出发吧。”顾子远瞧着她那开心的模样,他心情自然不错。
吴诗云和赵夜安,在叶明明看照片的时候,早就把头挤过来看过了。
然后,叶明明把照片,慎重地放进储物戒中。
至此,寻找不死草的队伍壮大。
尤其是当叶明明知道,赵夜安和吴诗云两人,不是为了个人寻找不死草,她便放心了很多。
毕竟,如果大家的关系很好,且是奔着同一个目标而来。
假如找到不死草,仅仅只有一株的话,那是给谁,另一方都不好办。
她这趟来,纯粹是为了见识。
不死草能有多的,分她一株也行,没有也无所谓。
反正,她现在还在年轻的很,加上那六瓶长生丹。
她能活的年龄,已经比现代人类文明,所具有的历史还要长好几倍。
*
有了赵夜安和吴诗云的加入,寻草的进度加快了许多。
一天的时间,他们差不多已经找完了,差不多二分之一的背阴山麓处。
遗憾的是,依旧没有不死草的踪迹。
顾子远决定,还是他和叶明明一组。
赵夜安和吴诗云一组,分头去找,会更快些。
这回不是去游山玩水,也不是开玩笑的事,那两人自然不会反对。
见他们都很慎重,叶明明也不再偷懒,抓紧时间寻找。
几个小时之后,她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一块山麓的草木,都倒的乱七八糟,歪歪斜斜?
地面上,也会有不少新出现的一些坑洞。
因为,那些泥土翻上来的颜色都是湿润的,似乎在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
可是,天气晴朗,阳光普照,根本不是风暴,或者泥石流造成的。
她用神识特意观察了下,竟然在一块岩石的背面,有一滩不大不小的血迹。
“这里有修士斗过法。”顾子远比叶明明先一步,说了出来。
叶明明立即发挥她的想象力,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这场面看着挺惨烈的,看来来的修士不少啊,说不定已经有人找到不死草,其他人在追着他抢呢!”
顾子远神情严峻:“有可能,这天山除了世俗人眼中名贵的雪莲外,也只有这不死草,能让修士争个你死我活。”
她傻眼了,自己本来就没什么经验。
只是胡乱猜测,没想到顾子远竟然会附和她的话。
有了这次鼓励,叶明明再度积极猜想:“顾师兄,有没有可能,是谁走路了风声?”
顾子远倒是摇了摇头,无奈道:“修士也有类似的买卖消息的地方,无利不起早,有些人为了赚更多的灵石,把消息同时卖给不少修士,自然会有不少修士前来。”
“不知道他们的修为如何,我们能应付得了么?”叶明明急切问道。
她对自己的应战能力,还不够自信,因为她确实实战的经验。
她打算回去之后,一定要加强法术的修炼,学习一些斗法技能。
她不为争强好胜,杀人夺宝,只是想自保而已。
她,不想让那天的事情,再次发生。
“暂时不知,遇到再随机应变,走吧。”顾子远说完,先她一步往更高的地方走去。
叶明明明白,无论如何,就算是明知道危险在面前,也阻止不了顾子远找不死草的决心。
她能说什么,不能劝他往后退。
那么,她只能前行,跟上他的步伐。
为了加快速度,顾子远给他们使用了隐身术,驾驭飞剑升到空中。
用神识搜寻不死草,最后他们一路搜寻,无意间已经来到一个山峰的最顶端,这里大约有海拔七千多米高。
这里,一片的荒凉,只有皑皑的白雪,和刺骨的寒冷。
如果没有灵力护体,常人根本在这里呆不了几分钟,也许就已经冻僵,死亡。
叶明明再度用神识之后,她发现峰顶上在那皑皑的白雪堆里。
有只像松鼠,又不是松鼠的小动物,它的身体是白色的。
蜷成一团爬在地上,一动不动。
除此之外,还是只有雪,一颗草的影子都没有。
那么,在这么寒冷的环境中,这小动物居然不怕冷,能存活下来,是多大的奇迹?
她瞥了眼,同自己一样满是疑惑的顾子远。
不解道:“顾师兄,一般小动物不是都很怕冷么?可这只似乎……”
顾子远费尽心思找了这么多天,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
他悄声给她传音:“有可能不死草在它的身子底下,凡是有珍惜的灵草,附近肯定有灵兽的守护。”
一听是灵兽,叶明明来了劲:“这灵兽怎么办,他会让我们拿不死草么?”
“不急!”顾子远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颗丹药,整个人呈半下蹲的姿势,把灵丹扔到灵兽面前。
叶明明认得他扔的丹药,因为她也有。
那是饲灵丹,是专门喂给灵兽吃的,可以增加灵兽的修为。
哪知,那灵兽根本不领情,压根当他们不存在,看都不看那饲灵丹一眼。
还是那样卧着,没有一点反应。
叶明明望天,这灵兽可真大牌。
她这才发现,此时天色已晚,月亮早已经升起。
今晚,恰好是个月圆之夜。
暮色中,寒冷的雪山顶端,在月光的披照中,在繁星的闪烁下,显得更加的冰冷,寂静,幽寒。
她突然觉得,那里不对劲?也可能是修士的直觉。
似乎,现在的情况,如同黎明之前最黑暗的那一刻。
或者,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前,不寻常的宁静。
果然,他们与灵兽僵持了不到一刻钟,空中有声音在震动。
那声音大简直到了极点,几乎能把人的耳膜震破似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两个个小娃娃,最好赶快离开,老子在这都等了四天。眼看今晚月圆,这不死草就要成熟,你们谁都别想跟老子抢。”
叶明明同顾子远俱是一愣,两人诧异地对视一眼,原来早就有人盯住了这里。
可是,他们刚才竟然没发觉。
那只能说明,此人的修为肯定不低于顾子远,叶明明跟人家,自然更没法比。
“金丹期。”顾子远用唇形告诉她。
他是筑基期圆满修为,能让他用神识也发现不了的,肯定是有金丹,以及金丹以上修为的修士。
并且,那修士还使用了隐身术。
叶明明的身子明显一僵。
她休行到如今,还没有见过有金丹修为的修士呢?
不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
她倒是有兴趣一观,看看是不是三头六臂,或者连巴掌都不用,就能把她拍死的人物。
顾子远特意朝叶明明看了眼,然后才起身,拍了拍手。
对着朗朗夜空,温言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在此,可否出来一见。”
叶明明和他对视过后,明白了他的想法。
连忙抓紧时间,给赵夜安和吴诗云传音,他们俩人来了,也能多两个帮手。
伟大领袖也说过,人多力量大呀,他们俩也不能随便浪费人才才是。
那高阶修士始终没有现身,倒是语气狂妄的很:“你不过是个筑基期圆满的臭小子,你旁边那个还只是练气期的小丫头,根本不配见老子。识相的话,赶快离开。否则,等会老子可不会对你们客气。”
叶明明腹诽,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院子。
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是什么道理?
更何况,她们连那人的面都没有见到,他也一举句客气话都没有。
就开始毫不客气地赶人走,估计也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顾子远同样,并没有因为高阶修士的恐吓后退。
反而声音比刚才更大,那清冷的声音在山巅回荡:“前辈既然也想要不死草,那就请献身一见,我们凭实力说话,大家心服口服。”
叶明明听到,有几个耳熟的声音,在高阶修士旁边唠叨:“前辈,我们帮您找不死草,结果被那小子给打了一顿,他是顾家的人,你不能放过他们,要帮我们出头。”
“哦,是顾家的,老子倒是同顾家有点交情。不过是点个人小恩怨,老子就不和他们计较,不过这不死草,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老子也是非要不可。”高阶修士冷冷道。
叶明明撇嘴,想得倒美。
人家大罗金仙,要什么没有,会看得上凡间的,一颗小小的不死草么?
八抬大轿请人家,估计都请不来。
“我们此行,并非是一定要拿到不死草,只是想见识见识它的模样。作为修士,连一颗小小的不死草都没见过,实在是枉为修道之人。难道,是前辈害怕我们,怕连我这个筑基期的修士都打不过,才一直不敢献身相见。”顾子远言辞十分地犀利,明显采用了激将法。
这个时候的顾子远,同叶明明平时看到的顾子远,大不相同。
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浑身充满了一种,叫做危险冷峻的气息。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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