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森带着她在花园里搜寻,就在他以为温柔是骗他的时候,温柔欣喜地叫出了声,帕森看到她手里紧紧握着一串佛珠。
这一段小插曲并不在帕森的日常汇报里,温柔很配合他的工作,几乎不给他添麻烦。
入了夜,温柔主动提出想跟着进厨房,帕森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接触到温柔真诚地眼神,他就答应了。
帕森擅长做西餐,温柔稀奇地看着他煎牛排,不时发出几声赞叹。帕森自认做管家这么多年,温柔是他认识的最可爱的一个女孩,他不懂为什么主人要把人囚禁。
一阵困意袭来,帕森上楼前不忘开启防盗系统,温柔一个人留在客厅里他不放心。
帕森摸着脑袋醒来,头昏昏沉沉的,好像他睡了很久。客厅里的电话刺耳地响着,他晃晃脑袋,整个人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喂”,帕森因为头晕的原因,并没有听出声音的主人。“请问,你是?”
“是我”,那边的人声音沉沉,显然带上了怒气。“人呢?”
“在睡觉”。帕森理所当然地回答。
“胡说”,那人怒气过后,反倒冷静下来,“我的人亲眼看到她出现在市区。”
“什么”?帕森赶紧搁下电话,跑上楼去查看。
温柔的房间空荡荡的,空气里早已没了温柔的气息,帕森脸色煞白地后退几步,撞在门上,使他清醒过来,他连滚带爬跑下楼,跟主人道歉。
温柔运气算好,她趁帕森睡着后,下楼吃饱了肚子。根据白天记下的方法接触防盗系统,跑了出去。
好在,她没有跑多久,有一辆车经过,车上是去外市旅游回来的兄弟俩,家里住在市区,正好可以载温柔一程。
回到市区,温柔央求兄弟俩送她到归家。兄弟俩很热心,等归家出来人,才放心地走了。
“温柔”,陆天跑了出来抱住她,鼻子里闻着她的发香,身体触碰到对方真实的身体,陆天吁了口气,“你回来了。”
温柔挣扎了几下,奈何她越动陆天搂得越紧,索性她就任人抱着了。过了一会,温柔道,“你能放开我了吗?”
陆天不甘愿地放手,一脸受伤的表情,温柔跨进门,他还在原地感伤。
归程流站在角落里望着这个陆天心心念念的女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温柔四下里察看,刚刚好像有人在盯着她。
陆天追上去,问她怎么脱身,又是谁送她到归家。
温柔也想知道两兄弟住在哪里,她好过去酬谢二人,当下便不再隐瞒。她在别墅的花园里发现了一种草,叫昏昏草,只要放在室内三个小时,它就会释放出一种无臭无味的气息,使人昏昏欲睡。而她身上有昏昏草的克星——醒神草,所以没有中招。
“后来,我就遇上了两兄弟”,温柔道,“他们护送我到归家。”
“那两人是锦官市口音?”归程流出现在门口,询问温柔。
温柔摇头,“不是,好像是外地人,他们声音沙哑,浑身透着疲惫,符合他们说的驾车从外地回来。”
“这些都可以装出来”,归程流毫不客气地指出温柔说的漏洞,“恐怕那两人并非你想得那么简单。”
温柔瞅了归程流一眼,归程流似乎对她有敌意,她又飞快否定,两人不曾蒙面,归程流无缘无故为何针对她。
“温柔你累了,我让人带你去房间休息”,陆天道,“你安心呆在归家,我们会保护你的。”
辜家人有在警局任职,便按照温柔说的,去了郊区的别墅,别墅里空无一人,警察们楼上楼下搜索了几遍,却在冰箱里发现了一具肢体弯折的男尸。男尸的双眼大睁,死不瞑目。
帕森的死,温柔也被带到警局问话。幸好帕森的死亡时,温柔在归家休息,归家上下都能替她作证。
辜家派人接回温柔,老爷子的病有了恶化的迹象。此时,金家派人上门请医圣传人去金家做客。,眼里闪过一抹沉思,随后她打开房门,进去休息。
------题外话------
稍后还有一更,不过传的时候肯定晚了,亲们明早起床再看吧!
第一百十七章 可怕的蛊
金家的邀请,温柔并不意外。她失踪的事即使瞒得再严实,有心人肯定能看出来。答应了金家的邀请,晚上去赴约。
老爷子的脸色比她离开前稍显灰白,仔细看,还能看出老爷子的脸上已出现了死气。温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开的药药性温和,不会引起蛊虫的反抗,那么老爷子屋里应该有东西影响了蛊虫。
温柔进了屋,把闲杂人等赶了出去。她在屋里转起来,忽然她眼尖地瞥到老爷子脖子上戴着个明黄色的东西,好像是平安符。
她手碰到老爷子的脖子,老爷子的手就紧紧把她拽住,老爷子的手劲很大,差点把温柔的指骨的捏碎了。老爷子定睛一看,马上放了手,歉意地看着温柔。
温柔告诉老爷子,她要检查他脖子上的平安符。老爷子刚才使完所有的劲,喘着气吃力地从脖子上摘下平安符。平安符跟平常的没什么区别,温柔拿起闻了闻,她连忙把平安符扔出了窗外。
“怎……么了”,老爷子把手臂支在枕头上,费力地看着温柔。
“平安符上涂了茱菜汁,茱菜对能唤醒蛊虫沉睡”,温柔面无表情道,“老爷子,这东西是谁给你求的?”
老爷子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平安符从锦官市内有名的佛陀寺里求的,而这人也亲手把平安符戴在了他的脖子上。“辜辰溪。”老爷子咬牙切齿地喊道,太阳穴处青筋凸出,使得整个人处于发狂的状态。
忽然,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而后倒在了床上。眨眼间,他的脸颊好像漏气的气球瘪了一圈。温柔立刻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枯瘦的肢体上,有个活物飞快在移动,温柔定神后毫不犹豫地扎针,将蛊虫逼回血脉里。
一天一夜,温柔没有让辜家一个人进来,因而辜家人对温柔的不满彻底爆发。
辜辰海最看不惯温柔,所以他趁此机会诋毁温柔。“大伯,二伯,她治病我们又不在场,谁知道她是真的治病还是对爷爷不利呢?我看爷爷这病恶化得蹊跷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辜老大双眼微眯,锋利的眼神直直刺向辜辰海的眸子,“你怀疑温医生控制了老爷子?”说完,他自己先倒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老爷子,这后果无法想象……
看大家急切的眼神汇拢在他身上,辜辰海心里得意,却突遭父亲不轻不重一巴掌,辜老三斥责道,“你还不快说。”
辜辰海摸摸脑袋,把他昨晚从窗户缝里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末了,他添油加醋,“爷爷又不是受了刀伤,为什么会有一盆水?”
辜老大了解这个侄子,平日里做事不正经,可是这么大的事他决不会有胆量开玩笑。他思索了会,大力拍了下桌子,“我们去看看。”
门窗紧闭,防止有心人的窥视,温柔却想不到栽在了辜辰海的手里。辜老大下令砸窗,门不好砸,那么就砸窗。
屋外砰砰啪啪,玻璃像蛛网布满了裂纹,温柔却充耳不闻。她的手专注地转动银针,接着是另一根,她已经反复转动了一夜,再熬个一分钟,老爷子身体里的蛊就能出来了。
老爷子的手指颤颤,似乎有苏醒的迹象。眼看窗户即将砸出个大洞,众人欣喜之际,一声大喝传来。
“你们做什么?”那人道,“还有没有家规了?”
辜老大转过身,来人是金家家主。金家主今年五十九,五天后就是他的寿宴。金家主虽然年近耳顺,可是因为修炼古武,他的面容年轻,身上肌肉鼓鼓,而燕文北的一双薄唇显然遗传自眼前之人。长眉、凤眸、高鼻、薄唇,古铜色的肌肤,使得他女人缘极好,常常冒出几个私生子。
“金叔叔”,辜老大不情愿地喊道,然后转身把辜老二叫到跟前。“老二,你陪金叔叔到前厅喝茶,等我办完了事再好好跟金伯伯说话。”
辜老二摸摸鼻子,露出一张笑脸。不过,金家主冷哼一声,“既然你喊我一声伯伯,我今天就替你爹管管你。”
辜家的保镖已经赶到,手里拿着警棍。辜老大冲人使眼色,让他们退下。请管家沏壶好茶,他们慢慢听取金伯伯的教诲。
看到他们如此配合,金家主满意地点点头。“三位贤侄,辜大哥身体不好,你们不让他好好修养就算了,干嘛阻拦温神医给他看病。听说,你们觉得温神医有问题,这样,我把她带回金家认真拷问。”
金家家主早年四处跟切磋,身体留下了不少暗伤,使得他多年一直在暗劲中期无法突破。辜老大瞬间就明白了金家主打的算盘,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金家主的请求。理由很简单,老爷子醒后找不到温神医会打死他们的。
“我爸经常说知恩要图报,金叔叔你肯定不希望我们三个做个忘恩负义的人。”辜老大已忘记当时是谁提出砸窗户这个主意的。
“不过,温神医曾经在辜家门口失踪”,金家主琢磨了会,“我怀疑辜家不安全,还是去金家保险,我家像个铁笼子,连件东西也没丢过。”
“金叔叔,大哥”,辜老二谦卑地打断二人的对话,“温神医是个人,又不是件货物,我们凡事都要听取她的意见。”
金家主一时无话,盯着关紧的房门。
“咳咳,咳咳”,温柔拍着老爷子的背,又给他服了补血益气的药丸。
桌上的铜盆里漂浮着一层黄色的粉末,粉末中央是只失去意识的黑色蜘蛛,它就是藏在辜老爷子体内的蛛蛊。
拿出一个药瓶,用夹子把蜘蛛放进瓶里。温柔猜测这只蜘蛛是只子蛊,子蛊死亡对母蛊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子蛊可以帮助她找到母蛊。
开门喊辜家人进来,她侧身站在一边,辜家人围在老爷子床前嘘寒问暖。温柔却被一道炽热的视线吸引,“想必您就是金家家主吧!”
“我听萍儿说你很有本事,把文北迷得神魂颠倒”,金家主抱着胳膊上下打量,“文北没把你娶回家是他的损失。”
“因为我的医术吗?”温柔笑道,“容家可不是好惹的。”
“容家?”金家主语气十分不屑,“不过是燕家的马前卒。”
“马前卒”,温柔觉得他话里有话,“容家可是B市的贵族。”
“是贵族”,金家主自觉失言,努力补救,“跟燕家门当户对。”
这时,辜老二从房里跑出来感激地握住温柔的手,二人的聊天就此结束。
辜老爷子有了力气,便吩咐佣人把辜晨溪叫回来。辜辰溪呆在佛陀寺内为老爷子祈福,现在老爷子苏醒,那么他也不必呆在那里了。
角落里的辜辰海看着辜老爷子跟辜辰溪亲切交谈,周围人的一致称赞,他的头越来越低,困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隔绝。既然我事事不如你,那么你就去死吧!
这个念头就像条毒蛇侵蚀了辜辰海仅剩的良知,温柔不动声色把这幕收入眼底,心里对某些事情有了清楚地了解。
金家主进房去看望辜老爷子,手下人送来了不少补品。辜老爷子靠在枕头上,见他进来,“老大,你去陪你金叔叔说会话,我累了,想休息休息。”
金家主的笑容戛然而止,刹那他跟着辜老大出去说话。其余人离开房间,温柔明白辜老爷子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辜老爷子脸上显出了疲惫,“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我一定会达成你的心愿。接下来的日子,我要跟金家人斗法,你留在锦官城内很危险,不如我派人送你回家。”
温柔拒绝了辜老爷子的好意,“金家不是下蛊的人,还有一个人躲在黑暗里,而且这人身边有蛊婆,只有我能对付。”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温柔想留下就让她留下吧,以辜家的实力如果护不住她,也没有必要存在了。
接下来的日子,锦官城内鸡飞狗跳,一时有金家武馆恃强凌弱,杀人走私贩卖毒品,一时有辜家子弟利用权势包庇朋友犯罪,反正两家的消息一直没有断过。
“辜大哥,你真的要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术吗?”金家主咬牙切齿道,“金家倒了,你们辜家就失去了棋子的作用,到时风光不再。”
“呵呵,辜家享受了这么多年的风光,已经够了”,辜老爷子看得开明,“更何况,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好干涉。”
此时,金家主才反应过来,辜老爷子前些日子盛怒驱赶孙子出国,其实是为辜家日后崛起保存了实力。
一样样证据被送到了法院,同时检察院也收到辜家子弟滥用权利的证据。辜老大带着兄弟跪在辜老爷子房前,哀求老爷子跟金家和解。
老爷子不听,反而把三人骂了一顿。
天擦黑,温柔从外面回来,老爷子屋里的灯却是暗的。温柔感觉有些不对头,这些日子辜老爷子忙于处理事务,连三餐都在房里吃,灯到半夜是不会熄灭的。
敲了半天门,房里没有人回答。温柔正要离去,明亮的月光恰好在窗上留下一道剪影,使得温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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