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匪片啊,应该弄个摄像机的,可惜了!等那三人离码头的阶梯还有十几米时,那老大一挥手,三把枪长同时卟卟卟地射向三位冲近的警察。
枪长暗骂道:带了消音器,你妈妈的,不好玩!见三个人全部倒地,枪长眼神儿好,见到其中一个左臂中弹,另两个好像没被击中,毕竟是仓促开枪,命中率太低了,枪长摇摇头:妈的,枪法又差,还戴什么消音器,这不是穿着袜子洗脚,戴着套套干娘们吗?不爽不爽,老子要帮帮你们,四处找找,也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他就猫在离三人两三米的一个拐角处,计算了一下,枪长忽地一声就窜出去,那三人眼睛都没转一下就被枪长制住了,枪长嘿嘿阴笑道:“没事,我不是条子!只是我不喜欢用消音器,我帮你们取了,再打来啊。”把三人的消音器取下来,往水里扔了,手指一连闪,人已经躲到了刚才的拐角。
三人吓得面色苍白,这家伙是人还是鬼啊?怎么刚才动都不能动一下,那老大摇手示意他们不说话,然后往枪长那边扔了一筒港币过去,枪长见了,嘻嘻笑道:“我不缺钱!”那老大压低声音道:“大哥,都是同道中人,救我一救,必有回报,将来在香港这地盘上,有什么事就找我大B!”
枪长摇摇头道:“大B?你明明是男的怎么会叫大B,呵呵,少唬我了,你B真大么?你先打着,老子看得高兴了就帮帮你,看不高兴了老子就走人,另外找乐子去。”大B急道:“我知道大哥是非常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今晚我是被朋出卖,要不然也不会如下地步……”枪长听到朋友出卖就已经怒火中烧了:“妈的!出卖!好,老子帮你,现在就去找出卖你的人!等着!”
刚要起身,又对大B道:“喂,大B打两枪玩玩儿。”大B冲两个小弟招手,然后冒了头来就开枪乱打,砰砰砰地一阵枪响,声音直接就划破夜空,枪长听得一阵怪笑,然后鬼魅般的闪身出去,像一阵风般在围堵的警察身上扫过,然后冲大B叫道:“出来吧,搞定了!”大B小心地瞄了两眼,见人全部倒下了,心里更是对枪长惊佩不已:“哈!哈!全倒了,怎么做到的?”
枪长骂道:“操你个大B,还不快走!现在就带老子找出卖你们的人去,放心吧,这帮家伙全晕了!”那两个小弟看着枪长的眼神,就像看个鬼一样,远远不敢靠近,大B也眼神惊恐地看着他:“大大大哥,现现在还还是先先先走……吧!”枪长骂道:“我日你妈!我救你就是为了把出卖你的人杀了,你竟然想跑!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走!”大B恨不哭出声儿来了,这简直不是人啊,看看周围横七竖八的警察:“大大大哥……他他们没没事吧?”枪长也学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大B,他他他们没没没事!我日你先人板板!就这点胆量还出来混,混你妈的死人脑壳!”后边几句是用四川话骂的,谁知大B听到四川话就笑了:“还好,啊哟,骇死我喽,原来大哥是四川的说,四川哪塘角儿嘞?”
枪长笑道:“老子不是四川嘞,好了,走,带我找人去!”大B还是有些紧张地说:“大哥,外头全是猫儿,怕跑不脱啊。”枪长得意地说:“有老子在,没得事!走走走,再不走又有人来喽!”
四人一路快速地跑去,正好那些便衣们停了三辆车在外边,大B冲过去把车窗打烂,然后钻进去没花一分钟就把车子发动起来,枪长等人上车后,大B开着车就转向走了。
枪长道:“避开九龙警局方向,绕个圈子,再打辆车走人。”
大B连连点头,对枪长不断地拍着马屁,枪长也是脸皮极厚的人,一路上很是兴奋地说道:“老子今晚上想杀人!好久没有杀人了,杀人啊,杀人!杀人好耍,拿刀子慢慢地抹脖子,就像割鸡一样,轻轻儿的,慢慢儿的,看着那人喉咙一点点地裂开,血水先是一颗颗地冒,然后就嘟嘟地流,不能先把动脉割断,不断会喷得一身的血,脏!先把气管割破,他会嘶嘶嘶地喘气,吹着血泡泡儿,呵呵,好耍好耍!”
大B听得脸色发青,脑海里不断地出现枪长说的情景,另两个小弟坐在后头,使劲地咬着牙,拼命忍着恶心的感觉!脸色早就白得像张纸一样,看着大B想说什么又不敢,他们宁肯跟警察拼命,也不愿跟这个超级变态的家伙呆在一起,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第四卷 逃亡 第十章 变脸(下)
枪长见大B开着车绕到了佐敦道,暗想这下好了,到家门口来了。大B把车停到一家酒吧门口,对后边的一个小年青人叫道:“阿龙,你进去看看。”阿龙闪身进去,枪长摸着下巴,靠在车窗上,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迷茫的神色,大B给枪长介绍道:“刚才那个叫阿龙,这个叫阿直。”枪长点点,阿直留了个小平头,染成金黄色,脖子上纹了条小蛇,枪长看着有些恶心,阿直点头哈腰笑道:“大哥,我是阿直……”大B悄悄地把枪收了起来,冲阿直使眼色,让他不要惹枪长。
阿龙跑出来对大B道:“B哥,那混蛋还在里边!”枪长一听就打开车门,对大B道:“你别动,我跟他去把人带出来。”阿龙迟疑着说:“可是他带了十几个小弟。”枪长骂道:“日你妈!叫你带路就带路。”大B也冲阿龙骂道:“没长脑子啊,大哥叫了还不快点?”阿龙急忙领着枪长进去,嘴上说道:“那混蛋是B哥早年结拜的一个兄弟,前阵子被条子抓了进去就反水,把B哥卖了,今晚约B哥谈生意……”枪长挥挥手:“别跟我说那些破事儿,只管认人就是了。”
这间酒吧外面不大,但是里边可是包罗万象,这时候已经夜场,节目也表演完了,客人正在陆陆续续地退走,枪长跟在阿龙身后,眼里冷冰冰的,一点感情都没有,穿梭在酒客中显得有些冷漠,阿龙不敢吭声,埋头往前走,到了一间KTV包房,阿龙小声地说道:“穿一身黑皮衣的就是。”枪长也不理会,推开门就走了进去,里边共有十几个人,个个都搂着妖艳无比的三陪女,喝酒的划拳的动手动脚的还有唱歌的,枪长径直走到一个穿黑皮衣的面前,其他人这才发现进来了一个人,那黑皮衣抬头刚要说话,枪长冲上去就是一拳,一下子就像喝漏了红酒,血水飚了起来,其他人刚要动,枪长已经闪电般地连续手打脚踢,不过十几秒钟,全部趴下了,那些三陪女傻傻地看着枪长,有一个刚要叫,枪长的手伸到她脖子前轻轻一捏,人就歪倒下去,只是晕了,枪长一直不舍得杀女人,这次也没例外,女人不是用来伤害的,是用来疼爱的,枪长嘴边拉起一丝阴冷的笑容,这时黑皮衣才呼呼地回过些许神智,枪长已经上前一步纠住衣襟,像拖只死狗一般拖起来就往外走!
阿龙惊异地看着枪长,他现在简直太崇拜这个大大哥了,功夫了得,这些人可都是带了枪的,结果三两下就摆平战斗。黑皮衣被枪长拉着全身使不上半点力气,鼻子火烧般的痛,眼睛也迷迷糊糊的看不真切!
不管别人的眼光,枪长把人砸进车里,然后上车对大B道:“走人,找个安静的地方。”阿龙和阿直一左一右地扣住黑皮衣,大B一边开车一边对他笑道:“弹子,没想到B哥又来了吧?”
弹子眼皮抖了几下,心里一凉,是大B!这回死定了,眼珠胡乱地打转,枪长笑道:“你动不了的,老实点吧,出卖兄弟!”大B此时看到弹子脸上早就布满了杀气,狠狠地盯着前方,嘴里骂道:“想不到老子这么快就杀回来吧?弹子,我今天承你照顾,侥幸逃过了,你就没我这样的运气,嘿嘿嘿。”
枪长问道:“知不知道田武?”大B点点头道:“当然知道了,我们道上叫他神武,他手下有帮兄弟,很是了得,听说有几个还是大陆当兵的,他们前阵子却了一批黄金,现在正找买家,跟我联系过,可是我没那么多钱,神武打算跑路,现在条子把他盯得很死。”
枪长来了兴趣:“他现在什么地方?”大B犹豫了一下,最终觉得枪长是救命恩人,说出来也没什么:“就在元朗。”枪长点点头道:“我们直接到那边去,他的那批东西我要了!”大B惊叫道:“大大大哥……那那可是一千多万呐!”枪长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没钱?放心吧,我不会坑你,在道上混讲的就是信义。”心里却在骂:老子一会儿把你们全作了,信义,去你妈的头!
足足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元朗,大B对枪长道:“大哥,这里不是我们的地方,我们最好别惹事……这个,现在就去找神武吗?”枪长挥挥手道:“你先打电话吧!”大B赶紧掏出手机,刚才在码头上打完电话就关机了,生怕手机一响曝露自己的行藏,挂了电话刚要跟枪长说,又接到一个电话,一看原来是阿中打来的,声称去的时候码头被警方团团围住,以为大B已经被捕,这才赶紧走人。
大B骂了两句,把电话挂了,带着枪长就钻进了一条小巷,这里全是老式香港民居,大B敲敲门,里面的人把门打开一条缝,瞄了几眼:“几个人?”大B小声地说道:“五个!”那人把门打开,大B领着几人就走了进去,等身后的门一响,噼噼啪啪地一阵拉动枪栓声,大B叫道:“神武神武,我是大B,除了这里的人外,绝没有其他人在!”一个国字黑脸膛的雄壮汉子站了出来,眼神锐利,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很是有种北方英雄的形象,对大B道:“今晚收到消息,你被人卖了,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大B连忙把弹子扶过来道:“我已经摆脱条子,还把这小子捉了,是这位大哥要买你的货,我这才眼巴巴赶过来的。”田武看着枪长,瞅了几眼,觉得没什么危险就示意手下把枪放下,对枪长笑道:“这位老大在哪里发财?”
枪长咧着嘴,一脸的邪笑:“我不黑不白,但是有钱!你把东西给我看看?”田武有些犹豫,枪长眉头一挑道:“怎么?怕我把你黑了?”田武大笑道:“凭你?把货拿出来!”手下一个人转身进了房间,此时枪长动了,一动就快如闪电,房间里七八个人没反应过来全部倒地,砰砰砰的连响不已,田武呆呆地看着枪长,枪长的手已经牢牢地靠在他的脖子旁。此时那进去的人才出来,一看就吓了一跳,急忙拿枪,田武叫道:“小四别乱来!”
枪长得意地一笑,对田武道:“要黑你,我一个人就足足有余了,但是没必要!”说完手就放开了田武,然后把地上的人一一解穴,田武眼睛一直盯着枪长,等所有人都站起来了,他才笑道:“想不到今天碰到了高人!让您见笑了。”口气不知不觉地就加入了尊重,枪长摇摇手道:“钱我给你们,这些东西打哪儿回哪儿去!怎么样?”
田武等人一脸疑惑地看着枪长,枪长耸耸肩,摊手道:“这些东西拿在手里会烫人,能不要就不要,你们不就是图钱,我给你们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很简单,第一,我今晚高兴,我欣赏你!还有你你你你,还有你……”被他指过的人,刚才都有意地多补了两指,体质非常棒,“你们让我欣赏,我希望你们跟我,反正现在你们都有命案在身,跑路是早晚的事,所以跟着我,有钱,有命!要知道这很重要,有钱了没命花,什么都是虚的。我刚从大陆过来,下个月到美国,你们考虑一下,要是可以的话,田武,明天来找我拿钱,要是不行的话,我现在就走人,你们继续!信不信得过我,就一念之间。”说完一脚就踢向弹子,弹子被踢得倒飞出去,碰到墙上又滑倒下来,田武惊异这人的脚上爆发力,要把一个人原地踢飞起来,这要多大的力道?枪长冲田武怪笑道:“借把刀使使!”拿着身旁一个递来的匕首,枪长看看刀身,闪着白森森的光:“不错,刀很锋利,应该是部队专用的,还有血槽,我最恨出卖兄弟的人,这种人无信无义,活着是多余,再出来活就是垃圾,你们说是不是?”所有人,包括大B都被枪长震住了,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枪长继续道:“对这种人通常要三刀六洞,或者一刀刀活刮,但是今晚没时间了。”
说完走过去蹲在曲成一团的弹子身边:“杀人有讲究,一枪打爆头,或是一刀捅死,那是干的粗活,没劲,杀人要像绣花做画一样……”扯起弹子的头来,此时的弹子已经一脸血渍,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枪长把刀慢慢地割向他的喉咙,弹子嘴里发出惊恐的嗯嗯声,枪长慢慢地加力,一丝红红的血从闪着白光的匕首滴出,枪长笑道:“先割断喉管,要慢,可以听到刀子卡在气管上摩擦的声音,你们听!”一前一后地拉动着匕首,弹子的嘴和鼻孔里都发出鹤鹤的响声,偶尔一声噢噢和咕咕的喘声,四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