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问道:“那你怎么会被几个小孩子打啊?”那汉子脸有些红红的,不好意思地说:“他们欺负乡下的女孩子,我看不过就去说他们。”枪长听后,有些好笑,还有点路见不平的意思呢,是个好苗子。
“你家是哪儿的?今年多大了?你叫什么?”
那大汉道:“我家在半坡,今年好像是二十了,我叫陈石头。”枪长听到他是半坡的,一下子就兴奋起来,碰到老家人了,还是姓陈的,于是高兴地说:“我也是半坡的,我叫陈四清,你爹叫什么名字?”那大汉也很高兴,想不到这人也是半坡的:“我爹叫陈四军,人家都叫他陈石匠。”
枪长哦地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陈石匠的儿子,怪不得一身蛮力,那陈石匠在半坡可是有名的,专门替人修坟山,四百斤的条石,嘿地一声就能扛起来,那手指头就像胡萝卜一样。枪长笑道:“我认识你爹,还在一起喝过酒,不过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按辈你得叫我声叔叔。”
陈石头很恭敬地叫了声叔叔,听得枪长小怀大畅啊:“好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有叔吃的就有你吃的,你有没有大名?”
陈石头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从小他们都叫石头石头的,我爹也没管,反正我没上过学,大了就帮我爹背石头。”
枪长点点头问道:“你有没有身份证?”
看陈石头一脸茫然的样子,枪长挥挥手道:“算了,我帮你办一个就是。以后你就叫陈石。记住了,这是你的大名。”带着陈石头慢慢往城里走去,枪长道:“我以后还是叫你石头吧,这样方便些,还有……你嫖过女人吗?”
陈石头问道:“什么叫嫖?”枪长没想到陈石头纯洁成这样,闷声道:“就是和女人干那事儿?”陈石头偏偏头,实在是整不明白,又问道:“干什么事儿?”枪长有些生气地说:“一会儿我请你嫖就是啦,这么多问题!”
枪长心里狂笑:妈的,这是个纯纯正正的处男啊,这么高大威猛,估计那东西不会小到哪儿去,老子还要收那些婊子的红钱!想想那些婊子被陈石头干得叉着腿走路的姿势,枪长就一个人闷声笑着。陈石头看着枪长,觉得这叔叔真是个怪人,一个人走路都笑出声来,又不是捡钱了。
直接带着石头进了一家发廊,在灯光下,石头一身劳动服,脚上一双特大的胶鞋,几个小姐皱着鼻子走开了,枪长笑嘻嘻地走进来,瞄了几下,冲老板娘勾勾手,然后一起出去,嘀咕了半天才进来,枪长指着沙发上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姐道:“这是我侄子,今晚你要是陪他,我给你二百,但条件只有一个,必须力事!他可是正宗的处男!”
那小姐一听到二百和处男,早就装不下去了,当小姐的都知道,上个处男那可是千年等一回啊,就算倒贴也干了,还有二百哩。
枪条对陈石头道:“一会儿这位姑娘带你进去练功,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把衣服脱光也不能反抗,听到没有?”最后一句是用吼的,陈石头现在有点怕枪长,心里忐忑不安,看他一脸的坏笑,不知道要搞什么,但想想他是本家叔叔,总不能害了自己吧?
那小姐在众姐妹羡慕的眼神中,得意地把石头领了进去,老板娘招呼了枪长一声,便跟着悄悄地上楼了,找准了房间,老板娘用手指比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一幅画上的猫眼,然后冲枪长怪异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枪长悄悄地凑到猫眼前。
刚才他拉着老板娘出去就是说这事儿,他说石头生理上可能有问题,娶了两个媳妇都跟人跑了,说是石头不能那个。就想来瞧瞧到底能不能干事儿,全家都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然后递过五十块钱,那老板娘一见就明白了,心里骂道:狗屁,老娘什么没见过?还侄子呢,看你们长相就八辈子打不着,有钱人就爱玩这些破事儿。接过钱满口答应下来。
枪长叭着看,又有了当年偷听胡老刀偷情的感觉,心里非常激动,这可是真人秀啊,还是处男真人秀!心里卟嗵卟嗵地开始乱跳。
石头进去后,看人不太清楚,灯光是红红的,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要练什么功。那小姐进来后就开始脱衣服,见石头傻愣的样子笑道:“你叔叔说了,快点脱衣服吧。”陈石头点点头,也跟着脱了。
那小姐身材不错,就是太小了些,要不是屁股和奶子较大,还真像个初中生,枪长有些恶毒地想着,你这么小,老子倒看看你怎么办?
小姐一看陈石头的身子,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心里叫着苦,石头全身的肌肉,一块块地突起来,就像老外电影上的一样,特别是腹下那东西,软软的也比常人大,没办法,敢接生意就得干,咬咬牙,心里也想试试这东西的威力,女人那儿孩子都能生下来,还怕这个?
石头一阵颤抖,心里害怕极了,这姑娘的手一碰到撒尿的玩意儿,就觉得一股子热气在小肚子里窜,咬着牙苦苦地忍着,叔叔说了,不论怎么都要听话。
弄了差不多五分钟,那小姐见时候到了,也不用套子,直接就骑上石头的身子……枪长眼睛瞪得圆圆的,心里也跟着激动起来,刚看到小姐蹲下去一点,马上又跳了起来,然后又胀红脸往下蹲,又跳起来,枪长看得有趣,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跳了十几下,才慢慢地往下坐,坐到一半就动也不敢动,枪长在心里大吼:石头,往上顶!顶啊,顶死那骚婊子!
第二卷 经商 第八章 杀人
石头听不到枪长的吼声,他只觉得整个人要死了,心儿跳得像敲锤,全身就像火在烧一般,特别是下边撒尿的玩意儿,一个温热湿滑的“瓶子”紧紧地扎住,还会一阵阵地吸吮,然后一股股滚热的水就流了出来,烫得石头咬牙节齿地苦撑,这是什么功啊,怎么会这样?
差不多半个小时,石头终于在他的人生中、在一个女人的身体内,疯狂地爆发出了第一次,全身的肌肉在红色的灯光下微微跳动,那小姐像母狼般嚎叫一声后,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女尸一般,动也不动地趴在石头身上,眼神黯然无光地看着地下,全身的骨架子都被拆散了,要不是看到背上还在微微地起伏,枪长还真以为她是被操晕了,但是枪长非常恼火,如果是他的话,那小姐甭想这样爽快,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看来以后要多让石头看看A片,好好学习一下技巧,妈的,拿着迫击炮竟然不会打?
足足过了差不多十分钟,那小姐才慢慢慢慢地挣扎起来,看着石头笑道:“感觉怎么样?”石头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他人再傻现在也明白些了,毕竟这种事是人的天性,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路么?估计这就是那些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干的事,然后生娃儿。
石头看着小姐道:“你以后给我生娃儿,我养你。”枪长差点摔倒在地上,那小姐倒是挺感动,虽然石头长得不好看,但是人很诚实,也非常纯洁,这点对她这种经验丰富的人来说,是无比可贵的。那小姐道:“傻子,我不会给你生娃儿的,以后你要想我常来看看就是了。以后你来,不要让你叔叔跟着,我不收你钱!”
枪长听到这话,心里很是痛恨,难道老子会跟石头抢么?老子有的是钱还怕找不到婊子?不行,以后得多让石头去嫖些,嫖多了人就麻木了,哪还讲什么感情,妈的,感情是什么玩艺儿?男人和女人斗心眼儿嘛。
枪长悄悄地摸下楼去,下边的几个小姐见他下来,纷纷掩嘴偷笑,枪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子就是看了,怎么样?老子能看现场的处男真人秀,你们看得到么……不过她们天天都在表演,一群臭婊子。冲老板娘说道:“去把人叫下来吧,我还他回去了。”
老板娘上去叫人,枪长就跟几个小姐瞎吹,当然偶尔还是要过过手瘾的,不过很奇怪,今天看了石头的“破处”行动,他竟然没什么心思再嫖了,几个小姐跟枪长聊得正火热时,见石头和那小姐走了下来,石头还扶着人家一步步地往下蹭,枪长和其他几人一见这情景马上笑得直淌眼泪,石头莫名其妙地看这帮男女,有什么好笑的?我帮着我婆娘走路,关你们什么事?在他心目中这小姐现在就是他婆娘,不过他不知道这婆娘是二百块临时嫖来的,这些东西他没兴趣,也不想去知道。
没等枪长开口,那小姐很是爽快的说道:“这位老板不用说了,确实是个处男,所以小费不收,另外我给一个红包给他。”从手袋里拿出一个张百元的,没有红纸,就这么递给石头:“这是给你的破身红钱,你如果不要,会倒楣的。”石头有些手足无措,只有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枪长。
枪长本想上去接过钱的,但如果这样肯定要被这帮婊子瞧不起。说来也怪,他没坐牢之前很在乎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死要面子,坐牢后他就只在乎女人对他的看法了,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女人。至于其他人,比如龙氏兄弟和乌健,枪长当他们是敌人,是死人。点点头,示意石头接住,然后领着石头就走人。
石头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小姐,眼里尽是不舍之意,这可是他婆娘,他刚刚跟婆娘干了生娃儿的事,怎么这就要走了?
石头一边走一边问枪长:“叔叔,她可是我婆娘了,我要把她带回家去,刚才她跟我干生娃儿的事呢。”
枪长看着石头,心想这小子也没傻到头,看来只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笑着说道:“这可不行,这个婆娘不能要,她是公用婆娘,知道公用的意思吗?就像开饭店的,你有钱进去人家就给你弄吃的,还有公共厕所,就是茅坑,屎急尿急只要交钱就让进去屙。”
石头有些明白了,这样的婆娘确实不能要,婆娘都只能自己用的,要是每人都能用,这就不是婆娘了。
“叔叔,可这婆娘说以后我找她不用给钱呢。”
枪长有些高兴,这小子真是个实诚人,这点事都交待出来了。“石头啊,你以后叫我四叔就成了,这婆娘是被弄得太舒服了,才会不收你的钱,就像你吃饭太厉害了,有的饭店就会给你免费。”
石头惊奇地问道:“真有这样的饭店吗?”
枪长笑道:“当然,现在大城市里的到处都是,免费品尝,还有你要是非常能吃,还能赢奖品,赢奖金呢。”
枪长就带着石走回宾馆,一路上两人聊得非常开心,枪长越来越喜欢这陈石头,现在恨不得马上把石头教成想像中的样子,但是经过八年训练的枪长知道万丈高楼平地起的道理。
重新给石头开了一个房间,看看时间,估计街上的服装店都关门了,就让石头洗澡睡觉,教他怎么开热水冷水,怎么用洗头精和香皂。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给张立秋打电话,顺便把事情进度也说说,特别是提到石头的时候,枪长更是兴奋地说:“我今天捡到一个孩子,这可是一个好宝贝……”除了带石头嫖娼的事不敢说以外,张立秋也希望枪长把石头带回来好好看看。
***
半夜时分,枪长提着软成一团的乌健往将军山腰掠去,速度非常快,乌健全身发软,但偏偏发不出半点声音,到了一个侧沟处,枪长放下乌健,找块石头坐下,然后点支烟,静静地看着乌健。
乌健此时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他知道枪长要干什么,他知道枪长肯定要把他干掉!要不是身上使不上劲,这会全身都在打摆子,他的眼神充满了企求和哀怜。枪长一点抽烟,脸上微笑着,只有眼睛里散发只有毒蛇才会有的那种阴冷光芒。
“我让你能说话,你可以大叫,但死得很快,你叫也没用。”枪长弯过身子在乌健身上弹了两下,乌健眼泪哗哗地往下掉,他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丧心病狂,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思,今天他去市里一切都好好的,怎么晚上回来就翻脸了,刚刚跟吕蓉在床上折腾完,吕蓉前脚一走,枪长马上就把他像死狗一般拖了出来。
“四……哥……呜呜……我哪…哪…里做…错了?你…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枪长掏出手机看看,凌晨一点过了,嘴里笑道:“马上就是新的一天了,留在这世上真的不错。”然后冲乌健摇摇头道:“你是海哥派来监视我的,我要对付他们,就要先把你灭口。”乌健的脸色刷地一下就毫无血色,张着嘴惊慌地看着枪长,枪长继着说道:“我知道你每过三天都要给他电话,报告我的行踪,我也知道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在看着我,我很讨厌这样,非常讨厌。”
这会儿枪长的嘴里竟然一句脏话都没有了,乌健非常奇怪自己现在怎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此时此情,不应景啊。莫非自己一直都看错了他?枪长的眼睛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