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王大芳的心里乱成一团,又刺激紧张,又饥渴难忍,嘴里的唾沫被枪长吸得一干二净,身子上那双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勉强能让自己暂时好过一点,但是越揉越难过。鼻子发出嗯嗯的声音,枪长松开大嘴,手已经伸进了王大芳的衣裳里,他已经掌握了一项绝窍,就是女人在情动的时候,说些粗话下流话会让女人更激动:“大芳,你摸摸我的**已经快硬炸了……”
王大芳听到枪长直呼那东西的俗称,身子一下子就没力了,被枪长拉过手来放在那里,手里就像握了一根烧柴,枪长快速地解下王大芳的腰带,扒下裤子,一手伸到对方跨下,抬起一条腿来就舞弄进去,大嘴狠狠地压在王大芳的红唇上,速度快得就像缝纫机的针头一般。
王大芳想大叫,叫救命,她有一种要死了的感觉,但是叫不出来,身子里的热流从下体快速地往外涌,泄得差点就昏死过去。
凌晨两点,王大芳才全身发软地回到家里,她已经累得不想再动了,要不是担心李得财晚上醒来喝水,她怎么也不想回家了。进屋后,刚开灯,见李得财睁着眼,王大芳有些心慌,脑子立时就清醒不少,今晚太荒唐了,枪长已经把她失去已久的快感全部补了回来,突然面对李得财,王大芳有种深深地自责和悲愤。命运捉弄人啊,想不到自己会发生这么痛苦的经历。
李得财神色复杂地看着王大芳,他不笨,他甚至是故意这样做的,受伤后就不能人道了,那玩意除还能排尿,已经没有其他功能了,枪长是救命恩人,他凭直觉认为枪长比自家兄弟要强得多,王大芳也喜欢枪长,这就够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别人的男人身下承欢,李得财还是觉得心里就像刀剜一般地痛。
李得财的眼睛溢满了泪水,看着脸色发白的王大芳,他实在不能忍心责备,老婆也才二十出头啊,难道跟着自己守一辈子活寡吗?什么无私自私的他不懂,他就知道要让王大芳幸福,不能让她再受半点委屈,即便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也要成全她!
“大芳,你别怕!真的,我不怪你,四哥是个好人,你跟他……我不埋怨,我只想让你高兴,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王大芳呆了,傻了,也迷茫了。她本以为李得财会大发雷霆,骂她是婊子娼妇烂人,但是李得财说不怪她,意思好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却故意要这样!王大芳哇地一声大器,一下子扑倒在男人的胸前,哭着说:“对不起得财,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李得财满脸的泪水,但是却笑着拍拍妻子的背说:“别哭了,傻丫头,你总不能一辈子跟着我守活寡,我想得通,你也别怪自己,真的,以后你想了就去找四哥,我不会怪你的!我不能让你这么痛苦地跟我熬啊。”
王大芳只是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简直太无耻太肮脏了,李得财说得越是轻松,她的心里就越是痛苦。
李得财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寒着脸骂道:“你他妈发疯啊,你是不是想马上死了丢下我一个人受活罪,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生活,老子让你跟一个不错的男人干,还不得你好?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王大芳听到这话哭声就慢慢停了,然后坚定地望着李得财,把混乱的思绪整理了清楚后便平稳地说:“不做已经做了,我不敢指望你能原谅我,但是我答应从此以后,再不做对不起你的事。”
李得财心里很感动,这一分钟他已经获得了妻子全部的爱,还有什么奢求呢?
“大芳,你听我说,不用这样保证,你知道我一看到你晚上独自起来发呆,我的心就像刀子在捅一样,你真的不用保证,我相信你不会,不用保证,听我的,你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哪能没有男人啊,我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让我心里负担加重好不好?虽然你跟四哥……那样我也难受,但是远远强过了看着你独守空房啊,我怕看到你的眼睛,我是自私的,你就为了我,啊,为我!让我减轻点良心债。”
王大芳摇摇头,就是不答应,李得财急了,转着脑筋说:“那这样吧,你把跟他……的事全部告诉我,你把他想像成我,我也想像成他,这样好吗?”
王大芳卟哧一声就笑了起来:“你这脑子怎么回事啊,哪能这样呢,你想听我还讲不出来呢?”
李得财眼里充满了企求地问道:“我肉体上不行了,精神上你还不能满足我么?他的比我大吗?”
王大芳脸上飞红:“呸,你说什么呢!”
李得财的眼里更是急切:“我听到他在门后跟你说的话了,真的,我听到了!他说……”王大芳赶紧捂住李得财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你别再说了,我讲给你听就是!唉,真是个冤家,我答应你,但是只要我怀上孩子,我就再不跟他来往,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你不能再逼我了。”
李得财感动得一把抱住妻子,王大芳这话无疑是说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了,嘴里喃喃说着谢谢,两人昏昏糊糊地倒在一起睡着。
第二卷 经商 第一章 试探
一天一夜的火车,在路上枪长不断给张立秋发短信,以报告自己的行踪,但是怎么着也迟了一天,只望能在短信中用甜言密语,淫字浪词把美人唬过去。到了C城,刚好是早上九点,枪长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总算是过关了,立马一个电话按过去,张立秋正准备上班,接到电话反而有些生气:“漫游很贵的,你就发短信嘛,浪费!”枪长觉得自己就像吞了块石头,女人心海底针,这算什么事儿?
跟着一群民工的身后,枪长现在的头发也长出寸许,刚好有点板寸的意思,身上随便穿了一件夹克,个子不高,混在人流中就像一个愣头愣脑的打工仔。
打了辆出租,让司机载到晚报附近,寻家宾馆住下,这些天在张立秋的教导下也学会了享受,枪长一直都很注重个人卫生和形象,但在龙振邦的教导下,慢慢受到影响,卫生要注意,但是形象嘛越是平凡越好,要让最高明的警察瞅一眼就忘掉就成功了。
C城晚报的办公大楼有十二层高,旁边有几幢附属楼,大门口的传达室,那看门的老头戴着老花镜就像看贼一样上下打量枪长:“你说你叫什么?要找谁?身份证?”枪长有些郁闷,这么个糟老头也为难自己,看来这形象也实在让人不放心啊。“大爷,我是Y省来的,我叫陈四清,受人之托找龙成江,这是我的身份证。”
等老头拿着身份证,就像辩伪钞一样拿着枪长的身份证左右晃来晃去,也没找到什么防伪标志,枪长这身份证可是八七年办的,那老头仔细地端详着身份证上的相片:“人还不错,老实。就是瘦了些……”枪长苦笑道:“大爷我这是十几年前办的身份证了。”
老头摇摇头说:“不像,一点都不像!你还有什么证件?”
枪长的心里很是火大,但他明白一个道理,阎王好惹,这小鬼儿难缠,再说这种老不死的要是跟自己吵起来,肯定赢得别人同情,说他工作负责,说他做事认真,到时都成了自己的不对,忍啊!
“大爷,我受人之托,来找他办点事,没有什么恶意,你就用电话帮我问问就行了。如果找不到也显得我没尽心帮人不是?再说我几千里路地跑来,你看我也不容易啊。”枪长恨不得用孙子看爷爷的眼神来讨取他的同情了。
老头不为所动,一付坚持原则的样子,枪长盯着他昏黄的眼睛,见这老头脸上都开始出现老人斑了,眉毛短长,有些花白,清瘦的面容配上略带佝偻的身子,实在让人担心他还能撑多久。老头慢条斯理地问道:“龙成江是吧?你找他有什么事?先跟我说说,要是可以的话我就帮你联络。”
枪长没辙了,傻站了一会儿,这才苦笑着摸出两张一百元的大钞递给老头:“大爷,不是不相信你,都是私人的事情,不能跟你说啊,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老头对着枪长手里的钞票扁扁嘴,意思是别吓我,老子见过呢:“年青人可不能动不动就使钱啊,虽然老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这么沉不住气终究不是好事啊。”
枪长见老头这样,心里静了下来,闪动着念头,再次瞄了几下老头,那双枯瘦的手关节很突出,显示年青的时候手上的劲肯定很好,两脚虽然坐着,但是呈八字形排开,一付随时可以站起来的姿势,枪长心里有些怀疑,但还是准备试试:“泱泱大国……”老头听到这句话昏黄的双眼马上发出两股精光,里边满布杀气地盯着枪长。
即便枪长受过严格的训练,但是面对老头这有如实质的眼神也不禁心内大震!这种眼神龙震邦有,那是杀过人,从凶狠的拼斗中打出来的眼神,就像恶狼紧盯着猎物一样,枪长此时没有信心击败眼前的高手,真正的高手!
老头放松了下来,枪长也跟着喘口大气。“跳梁小丑,我就是龙成江。”枪长苦笑道:“龙老你可差点玩死我了,在你面前真成了一个跳梁小丑。”龙成江也跟着笑起来道:“我等你几个月了,邦哥一直在信件中提到你,自从最后一封信发来后,我就知道他不能幸免,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住哪里?”
枪长指指身后不远处的宾馆,龙成江道:“你晚上十一点后到这里等我,到时候我们再细说。”枪长点头应是,便掏出一支烟,跟龙成江随便聊聊C城的历史文化和风景名胜,两人都有些惊异对方的学识,枪长本以为一个看门老头,就算跟龙振邦混过,但文化也不会高到哪去,没料到这龙成江一点不输于欧阳等人,侃起传统文化更是见解独到,用词幽默,枪长跟他聊起来便没完。龙成江也觉得眼前的年青人很不简单,自己变换了好几个话题他也能跟得上,还能即兴发表一番精辟的言论,忍不住就打听枪长是哪所高校毕业的,枪长大笑着把牢里那几个师傅的情况说了一遍,龙成江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有这那些怪物在哪能教不出这个怪胎来。
想起龙成江在信里用密码赞他是奇才!现在看来这话不过,只等晚上试探过后,就把事情交待一下,也该彻底退休了。
两人正聊得高兴,一个女孩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对龙江叫道:“龙伯,难得看你今天高兴啊。”龙成江看到这女孩,立时变得神情愉悦:“大林呀,你不也高兴吗?我这儿有个小朋友在,聊得投机。”
那叫大林的女孩子一头齐耳短发,两只眼睛圆圆的眼睛,鼻子娇巧可爱,圆圆的下巴,皮肤略黑,看上去像个快乐的大孩子。“谁能跟我心中的偶像聊得这么开心啊?”说罢朝枪长微微一笑,很有礼貌,这叫大林的女孩子跟枪长的两个小情人比起来,要差一些,不过给人的感觉很开朗大方,个头跟枪长差不多,但那身材很是惹火,枪长在心里恶毒地想:莫不是龙成江老牛啃嫩草,见了这姑娘就像苍蝇叮鸡蛋一样……嘴上却笑道:“能跟龙老聊天可是我的荣幸。”
龙成江笑着替两人介绍:“这是大林,林晓晓,我们报社的大记者,文采很是了得!不过她可不喜欢别人叫她小小,呵呵,所以取个笔名叫大林,这是Y省来的一个朋友,陈四清,你们认识一下。”
林晓晓大方地伸手跟枪长握了一下道:“龙老过奖了,要不是有您的指点,我这记者还不知道能不能干下去呢,叫我大林就行了,千万别林小姐,林记者的叫,我受不了。”
枪长觉得这女孩儿挺有意思,有点男子习性,便也笑道:“很高兴认识你,大林……呵呵,不过你这名字要是用英文来念……”大林抢断枪长的话叫道:“可不能往老外身上拐,龙老可是地地道道的传统文化悍卫者,我本人不介意。”
龙成江也笑道:“是啊,蒋介石当年称他夫人达令,看电影上演得就肉麻,好好的中国话非要整得这么七弯八拐的,成什么体统。”
枪长打趣道:“可能这就是他最终败走的原因吧,看来达令还是少叫为妙。”大林卟地一下就笑了起来,两人都说得有趣,对枪长道:“很高兴认识你,看你的样子应该比我年长,我就叫你四清哥吧,嗯,还是叫四哥好了……好像有点混黑道的意思!”枪长大笑道:“哪有那么讲究?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大林想起正事,便跟龙成江说:“龙伯,我这会儿出去,本来约了几个人今早会面的,但现在时间都过了,我又有采访任务,如果一会儿有人来找我,你就跟他们说说,嗯,把我的名片留给他们。”
龙成江接过大林的名片,点头答应,大林跟两人道别,蹦蹦跳跳的出去了,龙成江看着大林的背影道:“很有上进心的一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