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笑道:“可不是吗?那两年修铁路,修电站,修公路,随便沾上一个工地,票子赚得哗哗响,可是现在你看看,到处都是车,车多,人多,流行病多,这世道日子好过了,麻烦事也多了,十几年前是人穷精神旺,现在倒好!人有钱了,这精神反而空虚了。”
枪长也不理会他的牢骚,自顾着问道:“现在学个大车要多少钱?买辆十吨以上的货车要多少?”
那司机眼一瞪道:“驾照便宜呀,只要你交钱,到时候能考过就能拿,但是买车可贵了,一辆十吨的大货车起码是十万出头,还是国产的,什么购置附加税和保险,养路费一交就得冒出两三万来,要是门道多,关系好,倒也不是困难事儿,两年就回本了,可是苦啊!我一哥们开了三个月大车就累得吐血。你还是趁早熄了这念头,看你的身板不错,可是一上车最多一年就给你磨出大毛病来。”
枪长低着头,想想司机的话,心里有些黯然,能过瘾就行了,这开车真那么好赚么?现在老子要弄钱,随便找个土财主去打打秋风,不是什么都有了?还是学学赵云,整辆小轿车,又气派又不累人,嘿嘿,跟司机胡吹了一会儿,看看天色开始暗下来就回到铺位,美女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个放音机来开始听音乐,见枪长坐到床边,微笑着点点头,显得很有礼貌:“你在这儿吗?”枪长笑道:“不好意思,跟你靠边。”那美女显得有些高兴,刚才见没人来,只有枪长一人跟司机聊天就估计是这个铺位,果然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愉快起来。反正这人不是那些有体臭或是怪味的男人,刚上车时还在考虑要是碰到了这类人,就跟其他人换换,找个女的一起搭伙。
枪长脱下鞋,盘腿坐在美女身旁,鼻间传来阵阵幽香,煞是令人心动。令枪长意外的是美女主动跟他聊起来:“我姓张,名叫立秋,老家在Y县县城。”枪长笑着说:“我叫陈四清,Y县N镇人,很高兴跟你同座。”张立秋用手拂了一下被风吹散的长发,此时的省城还有些凉意,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枪长伸过手帮忙把窗子关上,张立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枪长问道:“你是立秋生的吧?”
张立秋点点头道:“我爸是个老黄历,对民俗的东西很关心,我家三兄妹,我是最小的,上头有个哥叫立冬,还有个姐姐叫夏至,呵呵,说来也巧,我们三兄妹都赶上了节气生日。”
枪长笑道:“从八字上来看,你们几兄妹的生日都很旺啊。”张立秋有些意外地看着枪长说:“你还懂这个?”枪长点点头道:“以前在乡下也听过那些算命先生的瞎扯,知道一些。”张立秋觉得很趣:“如果你跟我爸在一起肯定聊得投机,可惜那套我们都不感兴趣。”枪长不以为然地说:“毛主席都说过封建迷信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就是指人心有时候也可以用非常手段列用一下,当然他是站在政治高度来看待迷信的,只要有利于大局,迷信也不是一无是处。”
张立秋笑道:“呵呵,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迷信就是迷信,命运的说法太玄乎了。”枪长没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缠纠下去:“你是在省城上大学吧?”
张立秋点道:“是的,最后一年。”
“什么专业?”
张立秋道:“我哥是做电脑的,开了个小公司,我学的是计算机。”枪长立即来劲了,在里边跟谢子明上过两回电脑,也用心地学了一些编程,于是跟张立秋就这方面的话题进行了深入的、重要的、全面的交谈。张立秋很是惊异眼前这个当兵的。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从他口中得到的信息,这家伙的计算机水平不低于自己,特别是专用语言更是出色无比,自己也没他那样精通,但是他说只上过两回电脑,真是个怪物呀。
枪长笑道:“我现在最想学的就是电脑了,可惜条件不成熟,不然一定要弄一台来好好研究一下。”
张立秋道:“你要是不嫌弃,我哥公司还缺人手,到时我帮你介绍一下,有你这样的高手加入,肯定能让公司实力大增的。”枪长大笑道:“哪有这么夸张,我连键盘都还没敲过熟呢。”心里却道:除非你跟我干几回,做我老婆,那我帮大舅子也是应该的,心里这么想,嘴角不自觉地就露出了一丝笑容,张立秋还以为他心动了,立马鼓起小红嘴说动枪长。
到了一个小乡村,司机停车吃饭,所有的人都下去活动了,解手的,吃饭的,散步的。枪长和张立秋被司机强拉着凑成一桌。吃完饭就差不多晚上九点了,现在的长途客车都跑晚上,两个司机轮换着开,枪长和张立秋上车后就感觉到了冷,张立秋忍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就对枪长说:“要不,我们把被子放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冷了。”枪长正愁不好下手呢,谁让自己之前装得那么正经有知识呢?现在美女主动,还能拒绝?扭头朝后边看看,路上司机又拉到了几个散客,还有两三个空铺,枪长穿上鞋,跳下去从空铺上抢一床被子就过来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学样。张立秋笑着低声对枪长说:“你拿走了别人盖什么?”枪长道:“已经晚上了,可能不会再有人上车,你看看这海绵枕头,估计我们到县城,这后脑勺就磕穿了。”忙着把被子卷成一筒,两人一起拉上叠在一起的被子,张立秋脸上微红,神情异样地往里缩了一下。枪长心里暗笑道:宝贝儿别怕,老公来喽!
半个小时后,枪长依然一动不动,点了支烟,一个人静静地抽着,张立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似很希望身边这位散发着男人气概的兵哥能靠近一点,可是看到他一付正儿八经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有毛病,学校里追自己的男生哪个出来不是高高帅帅的,怎么会有这种心思呢?枪长则在算计着用什么方法把事儿办了?是用银针扎她几个穴道,进行无反抗式奸污呢?还是进行引诱,要是诱奸的话,枪长对自己实在是少了点信心,虽然他从来都觉得自己不是丑男,但面对这种大学生美女,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随着车子轻轻摇晃着。
枪长抽完烟,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先进行诱惑,如果不行再用银针办事儿,于是身子往被窝钻下,躺平后,翻了一下身,用背对着张立秋,往里稍稍挤了一下,张立秋没动。心里砰砰地乱跳,刚才碰那一下她觉得枪长不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找个舒适的姿势。车子的速度不是很快,摇晃得张立秋的头开始昏沉。枨长感应到张立秋的气息已经慢慢悠长平稳起来,知道她已经开始睡着了。运起气机搜了一下,车上的人还有一半左右没睡,后边两位还在抽烟。
枪长想了一下,长夜漫漫,还是先被一下精神,等这车上的人都睡沉了再动手。
凌晨两点,枪长准时地睁开了眼睛,他现在大脑里就像安了个闹钟一样,只要给自己定下什么时候醒来,到点了分秒不差就会自动睁眼,这是在里边艰苦训练中得来的意外本事。侧头看看张立秋,美女不知什么时候,一只小腿搭在了枪长的腿上,枪长放平身子,张立秋的动作便成了搂着枪长的姿势。枪长再次查询了一下车上的情况,除了司机,和前边刚刚睡醒的两人,基本上已经没人清醒。枪长小心地动了一下,然后朝转动身子面动着美人,手悄悄地伸向张立秋的细腰……
第一卷 入狱 第十三章 回家(上)
张立秋已经醒了,她已感觉到了腰胯间的热度,那是一只手在徐徐地抚摸,窗外对头车射过来的灯光偶尔闪在枪长沉静平和的脸上,张立秋有些迷茫,分不清楚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那种热度透过衣物,在敏感的娇躯上燃烧起来。
枪长感到张立秋的身上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但是不太明显,枪长心里暗暗得意:气功调情,真他妈不是盖的。手指不停,就像弹钢琴一样,在张立秋性感的身上疾点,随着枪长的节奏,张立秋开始微微的颤抖,但是神智还有些清明,枪长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张立秋笑笑,美人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说不出的羞赫,枪长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身,凑到耳边,哈出一口小小的热气,然后伸出舌头……
车子已经开上了一段弹石路,枪长觉得自己就像靠在一台发动机旁,身子根本不用动,就可以产生自然的抽动,张立秋死死地闭着眼,咬着牙,身上冒出细密的汗水,整个人都要被烧干了,突然身子一阵痉动,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总算是登上了顶点,张着艳红的小嘴,媚眼如丝地看着枪长。
枪长搂着她轻声地问:“你是第一次?”张立秋点点头,曾经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影像,想不到是如今的场面,不过,那种感觉开始很疼,但现在很美,枪长有些得意,看着美人的红脸,赞美道:“你真的好漂亮!”张立秋感觉到枪长的凶器还没有消停,便皱着眉头轻声道:“不要了好不好?等回了家,我们再……”枪长慢慢地抽了出来,心里狠狠地骂道:舍不得呀,老子舍不得呀,跟昨晚的小红比起来,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到了一半又捅回去,张立秋没忍住哼了一声,枪长怕别人知道了让她下不来台,只好乖乖地躺回去。
早上七点不到,车子已经慢慢地开进了车站。之前枪长就和张立秋说好,先送她回家,认准了门,再把她的电话记下,然后就返老家。办完事再跟她一起去小城。两人下车的时候,司机和几个之前一起聊天的家伙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枪长,各自觉得一朵花插在了粪土上,枪长得意地朝他们摆手微笑告别,陪着张立秋走出车站。
到一家卖早点的小店前,枪长一眼及认出了当年在车站骂他的小贩,那胖女人也混得不错,已经开上店子了,枪长有些好笑,八年的光阴啊,人生有多少个八年,当年初次出门的时候,在人家的摊位前吐得一塌糊涂,还有张三,那个纯朴的傻小子。
枪长一边吃着一边跟胖女人说话:“老板生意不错呀,我记得七八年前你还在车站摆摊嘛,现在都开店了。”胖女人哈哈大笑,肥肉在脸上挤成了一团,枪长恶毒地想:她男人肯定很瘦!妈的,都快流油了,不知道她被干起来是什么表情?张立秋见枪长眼珠转地盯着人家,有些恼怒地踢了他一下,枪长嘿嘿笑道:“你猜我刚才在想什么?”
张立秋没好气地问:“你能想什么?一脑子的坏主意。”
枪长悄悄地对张立秋说:“我想你将来会不会跟她一样,要是这样我肯定是瘦得皮包骨头。”
张立秋卟哧笑了起来,差点没喷出口中的食物,伸手打了枪长一下:“你要死啦!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枪长连连点头道:“我也觉得不可能,这又不是印象画。”
张立秋觉得这家伙真是有趣,心里止不住地越发喜欢起来,一想到昨晚被弄得四肢酸软,浑身麻痒痒的滋味,脸上飞起了两杂红云,枪长不识趣地地问道:“是不是又来劲了,呵呵,你可是第一次哦,要悠着点……要不,我今天不走了,找间宾馆!”张立秋脸上像遮起了一道红布,从小的家教很严,从来没有人这么大胆,直白地跟她说过这些话,一时又羞又喜,各种感觉纠缠起来,枪长急忙跟她道歉。看着枪长着急了,张立秋觉得有趣,继续虎着脸,装得很生气地不理人。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店子,枪长大包小包的扛着,就像张立秋请来的使唤伙计,枪长在后边唉声叹气地说:“唉,命苦啊,我说大小姐,我就是个屁,你抬抬手放在小的吧。再不理人,可马上就要出人命了。”张立秋拼命地忍住不笑,嘴角抽动得厉害,低着头,只是往前冲,但却忘了看路,一下子就转进一个小巷,里边有两三家私人宾馆,见到两人进来,老板慌忙招呼,枪长灵机一动,把东西放下,拉着张立秋就进去了。
等登记完,张立秋才惊声问道:“你不走了?”枪长笑嘻嘻地说:“我怎么放心一个人走呢,你这样分明就是要我的老命,还是休息一天,明天再回去。”
也不管张立秋反对,拉着她就进了房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是个不错的小标间,价格也不贵,枪长把张立秋按坐在床上,然后飞快地跑去把东西全拿了上来,张立秋已经到卫生间进行梳洗了,枪长打开电视,心情愉快地转换频道。
直到下午时分,两人才相互依偎着走下楼来,枪长见老板含意深刻的目光,不禁有些好笑,扶着一瘸一拐的张立秋下楼,嘴上笑道:“把脚给扭伤了。”张立秋满脸通红,但也不好说什么,心里暗暗骂:死家伙,叫你不要弄了非要弄,这下出丑了。狠狠地拧了一下枪长的腰肉,枪长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