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她突如其来地开了口,叫声杂在哭泣之间,是那么的模糊不清,“不……别……别射在里头呜……不要……快……快拔出来……我……唔……我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
被南宫雪仙突如其来的一声哭叫,正在兴头上的颜君斗也好生吓了一跳,他虽早知当日钟出、颜设两人对南宫雪仙所为之事,对她面言是极其强烈的心理负担,却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但对南宫雪仙的怜爱超过了一切,即便在这将发未发的当儿,颜君斗仍是咬紧牙关,双手紧扣南宫雪仙柳腰,硬是将快要爆炸的肉棒拔了出来,可要移开却已来不及了,颜君斗猛地一震,浓白的阳精已射了出来,火烫地淋洗在南宫雪仙汗湿的裸背上头!
灼热的刺激虽在体外,可高潮之中的南宫雪仙一时毛孔尽开,那火烫的滋味虽是淋在背上,灼热却似透入了体内,只听她几声似哭似喜的呻吟,整个人登时瘫软了下来,也不管背上被污成了什么模样,就这么软绵绵地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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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整个人还在那迷蒙之间晃荡着,一时半会间竟是无法回神,奸不容易恢复神智的南宫雪仙,这才发觉自己仍是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竟保持着这般羞人的姿势失神,淋在背心的阳精虽已没了刚射上去时那般火热的感觉,可背心仍是一片麻酥酥的,奸像就连他那目光都比不过粉背上头的火热。
微一回头,南宫雪仙脸儿不由更红了几分,坐倒身后的颜君斗一双眼儿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裸背,目光如此专凝,好像还在回味着方才美妙的余味,想到自己这般羞人的姿态被他看光光了,南宫雪仙虽想拉过锦被遮掩,奈何纤腰一时竟使不出力来,想动作都没办法,只能任他继续看着,在口中娇滴滴地奚落着他,“你……大哥你……还没……还没看够啊?”
“嗯……那个……自然是不够的……”被南宫雪仙突然而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颜君斗这才发觉南宫雪仙虽仍保着这般任人鱼肉的妖冶姿势,眉目之间却已恢复了三分清醒,显然已从激情中平缓了下来,若不是那酡红的幽谷口还是一阵意犹未尽的蠕动,不住将满溢的春泉泵将出来,他还真以为南宫雪仙已全然平静下来了呢!
虽说做到将近射出的时候被迫着拔了出来,火辣辣的阳精没法送进她体内深处,感觉不到那最绝妙一刻的刺激,但以南宫雪仙心中的别扭,现下能这样已算是不错了,颜君斗倒也没真的出口埋怨。他吸了口气,恢复了平静,“嗯……雪仙可觉得够了?”
“你……”想不到颜君斗套这样反问自己,南宫雪仙耳根子不由红透。方才她情迷意乱之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出言要箭在弦上的颜君斗拔了出来,火热的淫精射在背上的感觉虽有着异样的刺激,但和深深送入子宫里头时,那在体内水乳交融的快感比较起来,可真是压倒性地差了一级!
只是话都出了口,她也不可能就这么向颜君斗道歉,何况那样美得像要上人堂的感觉,在极端快乐之中,同时也令她像是回到了被钟出、颜设一同蹂躏的时光,那不愿再想起的回忆。
只是被深深射入时的快感,早巳深深烙刻在妩宫里头,此刻虽说身心都已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可未曾受到阳精浇灌的子宫,那饥渴的感觉却似没被填满,仍在体内小口张合,渴望着再一次颠狂欢乱,渴望着被那火辣深深占满的滋味。
南宫雪仙轻咬银牙,把脸儿再度埋进了枕中,回应的声音闷闷的、软软的,话里的力气也不知是被身体的酥软给消掉,还是被枕巾吸了进去,虽是闷软不清,却格外令人有种被引诱的感觉,“若是……若是大哥还想要……雪仙……自是受得住的……”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虽说语音不清,那声音仿佛隔着一层阻滞般,可颜君斗却听得不能不得意起来。毕竟身为男人,在床上总还是有些虚荣心在,虽说南宫雪仙对自己尚未全然倾心,对两人的婚姻还有几许未能接受之处,就连现在的话语之中,也还似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疏离,但话里隐含着对他的渴望,以及对再次云雨交欢的需求,却使他心花怒放,尤其南宫雪仙话语虽冷,娇躯却微不可见地轻扭起来,水湿的背心艳光四射犹可,雪臀当中那诱人无比的红艳,却比方才交合之前还要艳得几分,眼前的种种美态逼目而来,差点没令自己本该软下的肉棒又硬挺了!
眼前的美女本就娇美如花,加上一番风狂雨骤之后,就好像花朵被灌溉一般,肌肤之间更透出一股媚态,酥软满足问还有着欲求末满的渴望,真真令人不能不动心;跟这相较之下,方才在背心里看到的异样,对他的吸引力可就真算不得什么了。
不过颜君斗也不是欲令智昏之人,纵然方才没射进南宫雪仙体内,可刚刚解脱过的胴体,只怕也没那么快就吃得消他再次的挞伐;他忍着想上马的冲动,趴倒在南宫雪仙身边,轻轻吐舌舐着她嫩红的小耳,“大哥想要……雪仙你……”
“都……都说过了……想要……就上吧……”没想到颜君斗不急着上阵,反而凑到自己耳边来了,脸儿埋在枕中的南宫雪仙竟不由有些紧张。她闷着气,将脸在枕中压得更深了些,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自己都已经说受得住了,他怎么还不赶快上阵?心中微微一跳,立时找到了反攻的法子,“雪仙知道……知道大哥在床上很厉害了……当时……当时为了让大哥连射三回……娘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说第二天根本……根本腰都软了……想下床都难……我说大哥你那时究竟是怎么折磨娘亲的……就算……就算那时娘亲体内已有淫毒缠身可……可搞成那样子……也真算你厉害……”
“呃……这个……这个嘛……”猛地被南宫雪仙问到此事,颜君斗可真吓了一跳,若非被这一问勾起了回忆,想到当日床笫间裴婉兰的万种风情,肉棒差点没因此吓得软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腹诽了两句,裴婉兰那时虽是强忍羞耻,可一旦动情,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婉转娇痴,却是让男人怎么也忍不住发泄的冲动,却又不能不将她轻柔蜜爱,舍不得下重手;南宫雪仙美色不弱乃母,敏感火辣处也没输了,可那打从骨子里透出的风流意态,却是差了不少,也不知是因没有淫毒附体,还是因为心中仍有抗拒,这才没能将本身的魅力发挥完全。
只是颜君斗就算再木头,也不会笨到这么傻傻的回南宫雪仙的问话。当两人在床笫间颠鸾倒凤之后,即将蕴藉体力,再度云雨巫山的当儿,再白目的男人也不会在这等情况下称赞别的女子。
偏偏话涉裴婉兰,颜君斗可也没胆子贬低于她,天才晓得南宫雪仙会有什么反应?好不容易让她对自己有了点好感,可不能在此退步,说话之间自足难免患得患失,“当时……当时君斗也是……也是没有办法……嗯……娘她……她说是为了怜儿……君斗也只能……只能作戏……那个……对不起啦……”
“嗯……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为了转移颜君斗的话题,才讲到了此处,可听到颜君斗连声音都颤了起来,南宫雪仙也稍稍诧异了一下。当夜之事她也听裴婉兰说过,那种情况之下确实怪不得颜君斗;何况说到此事,她这才想到颜君斗年轻力壮,连被“无尽之欢”缠身、又正值狼虎之年的裴婉兰都吃不消,自己这敏感而易于高潮的胴体,哪能承受得住他的强悍?
尤其他所修内功偏少林一脉,虽说伤人的功夫远不如十道灭元诀高明,可胜在底子深厚,只要抓对了诀窍,床笫之间堪称威猛难当,自己和他这样,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只是……仙吃得消的……嗯……无论大哥你……你再怎么坏……雪仙至少……至少还能够被你欺负……你……不用担那么多无所谓的心……就是了……”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颜君斗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着“你我之间究竟是谁欺负谁啊?”只是这话倒不敢问出口来,毕竟南宫雪仙虽是心情不爽在使小性子,他身为男儿本不怎么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钟出、颜设他们究竟是对她伤害太重,即便身体上的刺激已然愈合,可心中的伤痛却没那般容易平息,颜君斗早有心理准备,至少有好一段日子自己得承受南宫雪仙的火气,对她嘴上或阴或阳、时起时隐的冷嘲热讽,倒还能够忍得住;也幸好南宫雪仙终是正道中人,即便心有火气,最多也只是嘴上说说,还做不出什么出格事儿,若换了正常情况下的颜设,只怕会做得更加不堪。
缓缓坐起身子,只觉腰间微酸,颜君斗不由暗自赞叹,南宫雪仙相裴婉兰果然是母女,身子都那么令男人为之销魂难舍,即便自己年轻力壮,身子骨强硬,可一番交合之间,却也难免酸疼,幸好自己底子打熬的硬实,倒不至于失了威风。
只是这床笫间的事终究有其专门,想来自己或许该去找那老是贼头贼脑的燕千泽,又或找找父亲遗留的书册,探探有什么在床笫间满足女性的办法,否则光以自己的底子应付南宫雪仙,只怕还没到打消她的火气,自己已经吃不消了呢!
慢慢地跪到南宫雪仙身后,双手轻轻拙上她汗湿的柳腰,只轻轻一触,已令南宫雪仙矫躯微震,上身伏得更低,雪臀抬的比方才还高得多,臀办间透出的销魂媚处,比方才见到时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犹然染着腻白流泄之处,虽是眼满了酡红的艳光,可那谷口处娇柔的蠕动轻夹,却在在展现出南宫雪仙那空虚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刚刚在这销魂幽谷里的美妙,只眼前美景,也真让男人受不住。
颜君斗轻呼了一口气,调整了角度,腰身一挺,在南宫雪仙一声似满足又似难受的呻吟之间,肉棒已旧地重游,重重地插了进去,再次陷在那柔软火热、吮吸难休的谷径中。
方才余沥未干,加上南宫雪仙已然动情,颜君斗这一插本来没什么阻碍,可本来已开发过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来竟似窄紧依旧,除了里头的湿润腻滑外,完全感觉不出才刚刚用过。
心中微诧之下,颜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体会那难丛言喻的美妙感觉,这时他才品出了滋味,此刻的南宫雪仙虽说没有方才那般窄紧,可吸吮的劲道却更增,简直就像是方才没有满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触感柔滑美妙的纤腰,缓缓地抽送起来,打算再次沉醉在那美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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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已梳妆打扮好的南宫雪仙进了大厅,正好见到裴婉兰、朱华沁与南宫雪怜都已坐到桌边,只等着自己夫妻出来,颜君斗不由脸上一红。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昨夜他两番奋战,在南宫雪仙那迷人的胴体上着实耗了不少气力,也难怪早上起不来。,偏偏南宫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赖床,等到早上太阳都晒进房里了,这才懒洋洋地爬下床来梳洗。桌边的朱华沁和南宫雪怜也一样是新婚夫妻倒是还好,但让身为长辈的裴婉兰等了这么久,他心中可真是过意不去啊!
偏偏见到两人出来,裴婉兰全无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挂着一丝温柔慈相的笑容,一点没有久侍的感觉,那表情让颜君斗更是不好意思,头都抬不起来了;不过他虽有些羞意,却还没忘了打量义弟的神态,只见南宫雪怜笑意盈盈,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朱华沁眉宇之间虽带了点微不可见的疲惫,但大体上说来还好,想来该当足朱华襄传了他几手应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宫雪怜忍着没有将需求完全展现出来,否则以南宫雪怜体内“无尽之欢”药力末解,虽说她还带些娇稚的嫩气,可床笫间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会弱于裴婉兰或南宫雪仙,他还真怕朱华沁会吃不消呢!
只是仔细看看两姐妹神态间的差距,颜君斗也看出了些许不妙之处。虽说两姊妹容颜肖似,不小心的话还蛮有可能会弄错,可现在的神情却颇有不同:南宫雪怜容光灿烂,肌肤问隐隐透出一层桃红丽色,相较之下南宫雪仙虽也妩媚动人,感觉上却似透出了点空虚。颜君斗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为这种神采上的差距瞒不过也是过来人的裴婉兰,生怕对她没法儿交代,而是他看出了问题在。
想来男人阳精,对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补品,昨夜自己虽两番癫狂,却都射在南宫雪仙背上,可朱华沁这一对多半没有此种顾虑,饱饮阳精的南宫雪瞵,和不曾受阳精灌溉的南宫雪仙,神态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问题出在南宫雪仙身上,他想解决也不知从何下手。
与南宫雪仙一同对裴婉兰行礼磕头,颜君斗的脸更不敢抬起来了,连那一声“娘”也叫的颇带尴尬,惹得一同行礼的朱华沁不住诸异地打量着他,反倒是南宫雪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