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自己在前头训颜君斗训得理直气壮,后面裴婉兰却正与地牢中的二人大行云雨美事,正自兴味盎然,若给颜君斗或朱华沁他们知道了,也不知会有什么表情?
不过这也是难怪,毕竟“无尽之欢”效力中最惹人发指的,便是这蘖效长远,逐步改变体质,让女子无男不欢。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来中了毒,二来在前面那段日子又是夜夜承受淫辱,即便心中还有不甘,可肉体的本能已全然被挑起,强悍的本能驱策着身心不由自主地追求那迷醉的滋味。
南宫雪仙之所以只废了钟出和颜设的武功,一方面真是想拘着他们好生折磨,一泄胸中怒气,一方面也是为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所中之毒,此事若传了出去,以后南宫世家休想在武林中做人,偏偏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须发泄,权衡之下,也只好留下二人好一解二女体内淫欲。只是发泄归发泄,总不能让钟出、颜设二人如以往一般主控床笫间事,那样就不叫拘禁折磨二人,反而是让他们尽情享乐,是以地牢之中虽是场地干净,与一般牢房大有不同,但种种设备却是让二人随时都得硬起来,好满足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需求。
说来若非燕千泽的协助,这等羞人的设施还真做不出来呢!不过二贼虽是武功破废,可十道灭元诀的影响已深植体内,竟是满脑子淫欲,往往无须挑弄使已一柱擎天,让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想要便干,无须多所准备等待。
本来以侠女之身,即便体内淫欲已被药力挑起,但要和仇家行云布雨,也是在所难能。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一来被体内药力冲激,早已身不由己,二来中毒之后被二贼夜夜淫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虽说心下仍有抗拒,但那打从体内深处涌起的欲望高烧之时,也只能难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脱一番。
照说南宫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虽说她不像娘亲和妹子一般有这等需要,可毕竟当日对掌时的内伤犹未愈合,到后面仔细寻思,南宫雪仙自然发觉,当日自己对掌之后又受二贼蹂躏,事后之所以能勉强提劲出手,便是因为体内阴阳诀的效果,让她在云雨之中体内气息自动流转,一边享乐一边自疗,若她任二贼身上发泄,好歹也算是一种养伤的法子,可不知为何,这几日南宫雪仙却是一点也没有去地牢的心思,宁可就这么安心静养,却也不选择可以尽速疗伤的办法。
说来如果二贼心智未失,让他们心智清明地看着一直被他们当做玩物的女子,反过来把玩逗弄着他们的身体,把他们当做玩物般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光看到那时二贼的表情,感觉也真是泄了胸中那股怒火;偏偏这十道灭元诀功力虽破,心脉崩乱、心神涣散的后遗症却一点未失,反而随着时日愈发严重。
二贼本来偶尔还会清醒片刻,可半月经过,神智却似全然崩溃,变成淫欲烧身的动物,再也出不了恨怒言语,只能挺着肉棒等待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驾幸,在云雨激动之间呵呵直笑,若非肉棒犹然硬挺不软,日日欲火难消,虽算不上金刚不倒,也是硬挺可人,那模样怎么看也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婴孩。如果不是南宫雪仙犹有戒心,怕还真会忍不住解脱束缚。此刻见裴婉兰虽是衣衫整齐,可眉目之间柔腻如水,却难掩高潮后欢快无比的滋味,那模样儿南宫雪仙这段日子也不是个曾看过,自知方才自己在前头应付颜君斗的时候,裴婉兰想必正在二贼身上大快朵颐,也下知满足了几回。
南宫雪仙暗叹一口气,先向娘亲见了礼,这才坐在裴婉兰身边,取过玉梳为她梳理着还有些混乱湿腻的发丝,低声轻语方才前厅那边发生的事情,连同自己与颜君斗、朱华沁等人之间的关系也一字不漏地说明了,“不知……不知母亲有何吩咐?”
散乱的秀发已经编整,只是额角微微的汗水一时间却不得干,衬着莹白肌肤上头似褪未褪的晕红,格外娇媚诱人,一身粉嫩的黄色衣裙,看来和南宫雪仙竟似姐妹一般。
裴婉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人却似坠入了回忆之中,许久许久才开了口,“外头……颜家的公子还跪着吗?”
“嗯……是……”没想到裴婉兰也认识颜君斗,南宫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话竟慢了半晌才出口。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是奇怪的事,毕竟这段日子里,颜君斗也不是没回过泽天居,间中几次和家里大吵一架,愤而出走,想来或许也与裴婉兰、南宫雪怜之事脱离不了开系,想来以颜君斗的性子,和颜设这父亲差距还真远,平日里的小事或许还能忍耐,但这般淫辱妇女、施加淫药的大事,即便颜君斗性子平和,只怕也是难以忍受。
南宫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说颜君斗几次援救自己,光只这等原因,也够让他不必对自己下跪谢罪,若裴婉兰当真求情,正好做自己的下台阶。“做人要留余地,不可欺人太甚,何况……何况颜公子的行事作风,与他父亲全然不一样,我们……我们既已经擒下了颜设钟出二人,他们的事……就不要牵涉到颜公子身上。毕竟这不是他的事情……”
果如南宫雪仙所想,裴婉兰一开口便是帮颜君斗求情,不过这理由倒是正正当当,就算不管对人留余地的为人规矩,虎门三煞对泽天居所为之事,确实与出门在外的颜君斗全无关连,怎么说也确实不该让他在外头跪着。
南宫雪仙应了一声,正想起身出去,要颜君斗别再跪了,突地衣袖一紧,竟被裴婉兰牵着,微讶回头的南宫雪仙眸子一飘,只见裴婉兰美目迷离,原本已渐平复的百般娇媚,竟似又回到了身上,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下一惊,一个念头地在心中升起。
“难不成……”虽想把浮上心湖的念头驱出脑海,但也不知足前段日子身受淫风浪雨所害的影响,还是这几天虽自己没试过男女之欢,可日日见到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到地牢里去,原该隐在地下的男女之声似有若无地总响在耳际,南宫雪仙竟不由觉得自己的心也有些浮了,不知怎地关乎男女之事的念头,片刻之间不只驱除不出,反而在脑海里愈发明显。她坐回到裴婉兰身畔,轻搂着母亲,沉吟了一会才小心翼翼问出口,“……那个时候……颜……颜公子也对娘出手过?”
虽说一直无法把行事作风光明正大,向来与恃强欺辱女子的恶少作风牵不在一处的颜君斗,和下“无尽之欢”淫辱娘亲的颜设相提并论,可感觉到怀中的裴婉兰娇躯一震,整个僵硬了几分,看她俏脸微白,云雨间未褪的血色已消失的干干净净,就算裴婉兰不答,答案也已经浮现在南宫雪仙心里。怒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南宫雪仙几乎是跳起来的,她正要冲出去质问颜君斗,却被裴婉兰一用力地拉了回来,重心一个不稳,当场便挨倒在裴婉兰怀中。她想撑起身子,可双肩被裴婉兰压着,一时之间竟是站不起来,只能带着一肚子火气瞪着母亲,“为……为什么?他……”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至少不全然是……好仙儿,先听娘亲说完,好不好?”
见南宫雪仙气得就想冲出去,裴婉兰与她十多年母女,自然知道女儿心里想左了,纤手担心地按在南宫雪仙肩上,制止了她的行动。
虽说那回忆即便在那段日子当中,也是十分羞人的一段,可总也比让南宫雪仙冲动行事好些。她放轻了声音,将那羞人的回忆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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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门来,连头也不回,脚下一踢,那门“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震得外头侍候的小厮吓得魂都飞了一半。本来颜君斗这公子哥儿虽说也是有些脾气,与颜设老爷常有冲突,但向来不会对下人发作,更不会轻易踹门、踢门好做发泄。,不过想到刚刚在大厅里头少爷与老爷的激动会谈,也真难怪少爷心情不爽。
那小厮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头部不敢抬起来,他本来只是地位低下的小庄丁,若非原本老爷亲近的一些门人都损在那妙雪真人剑下,也轮不到他进来侍候。
原本以为这也算是晋身之阶。毕竟老爷少爷都是爷,早晚也轮到少爷当家作主,在泽天居里呼风唤雨,却没想到少爷今儿个闻讯赶回,本来见老爷们都没伤损,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与老爷还说得好好的,可一讲到擒下的两个女子,立时便变了脸色,连下人都没来得及赶出去,在大厅中就吵将起来。
照说颜君斗是晚辈,又是孤身一人,与两位老爷吵起来该没什么胜算,但这回不知怎么搞的,三老爷竟然帮起少爷的腔来了,也因此两边才吵得风生水起,一时无法收拾,光看少爷风尘仆仆地远游归来,却是跟老爷大吵特吵的,连个澡也不洗,竟打算这么就睡下去,便可见他心中怒火犹盛,一时难以平息,也不知事后该当怎么打发,小厮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知少爷心头火起,自己多说多错、多做也是多错,最好是什么也别做,小厮转过身子正想退开,却见车声辘辘,洗澡水已然送了过来,正想出言提醒送来之人别进来捋了虎须,可一见来人,他登时眼都直了,心想老爷这样做,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子岂不弄得更精彩了?
不知外头的小厮心下正自惴惴,也不知该躲回房间休息,还是继续在此侍候着,好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进得房里的颜君斗还带着尘沙的外衣也不脱,椅子也下坐,背对着房门,双手撑在桌上,只气得胸口不住起伏,好想开口大声吼上几声,也好发泄发泄胸中满溢难伸的怒火。
他和父亲意见不合也不是头一次了,可这回颜设做的着实过分,那“无尽之欢”岂是可以用上手的淫药?加上淫人妻女。这实在是让他忍不住了,听到叩门声响,他头也不回便吼,“干什么?”
“送洗澡水来,少爷,先洗洗再休息吧!”外头那小厮小心翼冀的声音响了起来,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过声音中似还透着些什么异样的感觉,若非顿君斗气火当头,怕早该听了出来。
“进来!放好水就出去,”虽说虎门三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颜设当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让儿子拜在铁线门下,那铁线门可是少林一脉,无论内功外功走的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颜君斗虽说限于年纪,功力未深,但修养却是不凡,若非今儿个实在太火,也不会对下人如此不客气。
听得门开,外头的几个人把浴桶送到了旁边,听起来那浴捅着实下小,怕是在里头伸展手脚都够了,也不知父亲打的是什么主意。弄个这般大的浴桶,洗的又不会比较干净!纯粹只是浪费热水和柴火罢了。
闭目等着送水来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门开门关,送水来的人虽退了出去,却留下一个呼吸声在身旁,那呼吸怎么听怎么急促,似是紧张到了极点,偏是强自压抑着,似乎一点没有退出去的想法,恼得颜君斗转身欲骂,眼睛一直却是再收不回来,连话都出不了口了。
只见眼前娉娉弱弱立着个女子,容姿秀丽清雅中,透着一丝成熟妩媚的意态。
虽说颜君斗遇过的女子不多,却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气,乍看之下竟似才廿岁年纪,可婷婷玉立的模样却透出无比的成熟,修正下来该当也有三十了。
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可现在不只衣着不整,蔽体小衣不只遮不住玉臂粉腿。胸前尤其鼓胀欲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见峰峦起伏的美景,那道若隐若现的美沟,配上两边的高耸挺立,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即便连颜君斗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吸住了目光转不开去,良久良久才觉自己忘了形,连忙闭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么到了在下房中?”没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颜君斗一惊一诧,差点没因此忘了形。虽说眼睛闭了起来,可方才映入眼中的香肌润肤,却已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裤子里头登时一阵难过。他咬着牙,心里暗骂父亲为老不修,难道他真以为帮自己找了个美丽佳人侍浴侍寝,让自己也嚐到甜头,自己就会对此事不闻不问吗?只是刚才眼光虽只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眼前女子那羞赧哀耻、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已深入眼帘,令他想说句重话也下成。
“奴家……奴家裴婉兰……今夜特奉命……来侍奉公子梳洗……”虽说眼前之人目光一闪而逝,与颜设那火热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几乎看不出是父子,但像这样仅着贴身小衣,要为男子侍浴侍寝,头一回做这般羞人之事,也真够裴婉兰受的了。
但爱女还留在二贼手上,就算不说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贼玷污过,再也回复不了清白,光为了别让稚弱的女儿受到太过严酷的对待,自己也不得不牺牲,先前二贼的话语尤在耳边,今夜若不能让钻洞偷窥的二贼满意,南宫雪怜也不知要受到什么样淫邪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