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将要射了出来,南宫雪仙知道时机将至,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她强忍着脏腑间仍未尽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于掌,纤腰微微拱起,只等着二贼精液喷发,无比销魂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贼不约而同地一声低吼,双手扣紧了身下母女花汗湿的纤腰,下体整个贴紧两女雪臀再不肯松,面上表情舒放松弛,显然已到了高潮的顶峰,精液已然狠狠地灌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子宫里头,射得二女一阵火辣的娇喘,无论身心都荡漾在肉欲之巅,魂游巫山一时不得便回的当儿,南宫雪仙猛地纤腰一弹,整个人弹了起来,跃到两人身后,忍着动作间幽谷里头的湿润不适,及脏腑间那猛地加重,硬是将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双掌齐出,重重地击在二贼后心处,硬生生地将仍神魂颠倒,身心都迷乱在射精美妙中的二贼击得气息一窒,顿时头昏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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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南宫雪仙心底的想法,这二贼如此淫恶,使死了几十次也不为过,这一下猛击可是用尽了全力,意在必杀。但才一跃起身子,脏腑中登时一股痛楚传来,显然内伤犹未痊可,那痛楚不只使南宫雪仙脚下一跘,本来该痛击二贼后心要穴的双掌偏了数分,更是硬将她蓄积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道根本用不上三成;加上身子一转,登时一股与脏腑间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涌上身来,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双方原本功力便有差距,南宫雪仙这志在必得的两掌,竟是非但没将二贼当场格杀,甚至连重伤吐口血都没有,二贼不过是身子一震而已。
只是南宫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确实不是假的。掌力到处虽未能重伤,但背心受击,正自舒爽的钟出和颜设全没来得及运力护身,即便未受什么重伤,背心要穴也被南宫雪仙双掌之力封住,身子立时摇晃不稳,竟就这么摇摇晃晃地退了几步,肉棒离体时那噗噗两声,混着二女高潮泄身时满足的呻吟,再加上随着两人身子退去,连着肉棒顶端与幽谷美处那两丝白腻的银线登时显露在南宫雪仙眼前,看得她芳心一荡,股间登时一阵暖热,竟忘了要迅速跟进,取了二人性命。
站在当地喘息一阵,南宫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两掌力道不足,最多只是封了二贼穴道,让坐倒在地的他们一时片刻间难以起身,但方才出掌之时。周身的酸软令她不由回忆起方才躺住小几上头任由淫辱时既痛苦又快乐的滋味,尤其那浑身上下酸软的苦处,部是因为她娇躯搁在小几上头,一前一后地任其奸淫,还不知自量地扭摇迎合,不只弄得小几嘎嘎作响,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模样,此刻淫兴一过,用力过甚的胴体登时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无法全力出掌。
可现在地身子酸软难平,再加上二贼坐倒在地之后,面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打断的不爽,却没有几分眼见无幸时的绝望与愤怒,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一时间只想留着二人性命,再想方设法的折磨一番。
两人既离开了承欢的女体,那火热的劲射势道虽猛,却只有一半甘霖射入饥渴之中,南宫雪怜还吃得消,只瑟缩在那儿,也不知是享受着余韵,还是茫茫然地埋怨竟被这么半天吊着。
而裴婉兰虽是热情投入,但忍不住淫呻艳吟带来的欲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当背后那人离开了她,火热的精液洒落在她臀腿处时,那滚烫的滋味虽惹得她一声娇吟,可不一会儿便似兴头上被泼了盆冷水般,身子虽仍不住颤抖,但就连南宫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肤火速地从淫欲的酡红变成了雪白,那颤抖与高潮之后余韵未止时的颤抖更是下同,充满了畏惧害怕的味道。
微微颤抖的脚步走了过来,只见裴婉兰仍保持着趴伏在地的姿势,雪臀高高挺起,任那白腻汁液一丝丝地涌流出来,只将垂着的脸儿埋在掌心,掌缘处不住流出水花,一见便知她虽忍着没有放声,眼泪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南宫雪仙心下一颤,虽说还在燕千泽那边时,她便预想过,当地将二贼击败,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时,向来死心眼的裴婉兰心里只怕不会太好受,毕竟她的孀居守节之身是硬被二贼毁掉的,加上这段日子为了掩护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牺牲,在二贼控制之中时还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来了,重获自由的欢悦,恐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纤手轻抚,当触及裴婉兰娇躯时,只觉手下的母亲娇躯一震,竟似对她的碰触有些害怕,南宫雪仙只觉心中发苦。原以为妙雪真人可以帮自己一把,好生缓解裴婉兰的苦楚,可现在看来却只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将裴婉兰那湿透的薄纱衣裳覆下,掩住了淫欲痕迹仍活色生香的雪臀,缓缓蹲在裴婉兰身边,轻轻地搂住了她,声音放的极轻,丝毫不敢流出一丝烟火气息,“已经……已经都过去了……娘……没事了……真的……我们……我们都重见天日,再不必担心他们了……”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勉力抬起头来,看着南宫雪仙那满溢着担心和安慰的脸儿,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将脸埋入南宫雪仙胸前,放声哭泣起来,满溢的泪水不住涌出,染在南宫雪仙赤裸的胸前,泪水随着峰峦起伏下住涌动,慢慢地洗过那柔滑的肌肤。
本来也下是没想过,当被救出虎门三煞魔掌之时,要怎么向妙雪真人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意,或许还会忍不住和女儿抱头痛哭一番;可二贼带来的蹂躏实在太过火了,简直把裴婉兰的希望都给碎成了片片,这段时日二贼皮鞭与蜡烛齐下、淫具同邪语共染,也不知将裴婉兰的身心凌辱过多少次,即便就在这已获自由的当儿,幽谷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贼留下的淫精肆虐,犹自火辣辣地污染着她。
和这些淫乱邪恶的作法比较起来,失节辱夫的羞耻甚至都算不得什么,偏偏又无数次在南宫雪怜面前被二贼淫辱玩弄得神魂颠倒,现在甚至连南宫雪仙都看到了自己的丑态,敦裴婉兰的芳心如何平复得了?即使已恢复自由,可胸小的痛楚这才翻涌起来,感觉上甚至更痛。
何况就算她想看开也没有用,裴婉兰自己身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宫雪怜这段日子,虽说因着她的遮护,没受到二贼那般强烈的蹂躏淫辱,但也只是比较上轻微一此。
失去处子贞操,被二贼轮流奸淫的事实仍是抹灭不去,将来也不知该如何找到婆家?而且现在看来,该让她操心的还不只是南宫雪怜一人,看南宫雪仙这个模样,这段日子只怕早也破了身子,只不知女儿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间发生之事?这么多的事情烦心,让裴婉兰想不痛哭失声都不成呢!
感觉母亲哭得浑身发颤。伏在自己胸前的头脸一抖一抖的,温热的泪水不住在自己峰峦间流出了一道水痕,南宫雪仙只觉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泪的冲动,她这段日子可也积了不少郁愤呢!
何况方才在小几上的种种,让南宫雪仙只想努力忘记,偏生那感觉如此强烈,直到现在还在身上留连不去;只是强敌虽已受制,但娘亲哭成了这样,显然这段日子所受的折磨对裴婉兰而言绝非可以轻易忘却之事,便不说钟出、颜设二贼在裴婉兰身上也不知大逞淫威了多少回,光只胸前那羞人的印记,短时间内便是无从抹灭、直烙心头的痕迹,教南宫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泪忘形?
伸手轻拍着裴婉兰粉背,那层薄薄纱衣不只透明,更是轻薄犹若无物,纤手轻触之间只觉似可以直接触到衣衫中的肌肤,薄薄的汗水透衣而出,熏得手上一阵暖热,那充满弹性的香肌如此温软娇柔,就连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也不由有些心慌意乱,更何况是好色如钟出、颜设二人?
虽说岁月不饶人,但在床笫之间,成熟丰润的肉体,比起青涩的小姑娘可要有魅力得多,加上南宫雪怜神态还未全褪少女青稚,显然这段时日是裴婉兰承接了二贼大部分的淫辱,所受伤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兰的泪水还未流尽,南宫雪仙只觉背心一热,两团柔软又坚挺的触感贴上后背,那弹性十足的触觉,让她不由得娇躯微震,脸儿微偏,只见南宫雪怜已搂住了自己,小脸凑在自己肩上,泪水竟也哗哗地流下,一时间慌得南宫雪仙手足无措。
光一个裴婉兰泪眼无言,已令她连安抚都不知该如何出口,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泪水直流的妹子?尤其南宫雪怜不像裴婉兰那般压抑,流泪之中仿佛想将这段日子的难过全盘吐出一般,一边哭着一边口中话语连珠炮般吐将出来,抽抽噎噎之间,十句话只有两三句可以听得清楚,南宫雪仙一时间只能一手搂着娘亲,另一手溜到身后,把妹子也抱到身前来,口中不住温言安抚,好不容易才能听得大概。
不过也幸好南宫雪怜加了进来,这段时日她虽失去了处子之身,又被二贼连番玩弄,但因着裴婉兰百般遮护,除了遭受淫辱外倒没受多少苦楚,十句话倒有七八句是在诉说裴婉兰所承受的无尽苦楚,诉说着娘亲为了护她被二贼怎样玩弄侮辱,别说再无侠女尊严,便是青楼女子只怕都没像这样含悲忍辱、百般苦忍,她虽是哭得语声不清,但仔细辨认之下,南宫雪仙倒也听得了七八分,对一时半刻间连话都说不出口的裴婉兰更是心疼,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话好安抚她的。
“唉……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办……”见钟出、颜设二贼终于被制,南宫雪仙来到自己身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脱虎口,裴婉兰心下一喜,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无边无止的痛处。
一部分是因为前些日子实在被折磨得狠了,虽是身获自由,可心理一时调适下过来,竟是难现喜容;更多却是自伤自怜!
她虽脱离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兰何等冰清玉洁?当年在嫁于南宫清之前,就连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触及过一次,怎想得到南宫清死后,她不只守寡孀居,临到头来竟还遇到如此惨景!
即便二贼已灭,可前段日子自己种种无耻的声情动作历历在目,让她想忘也忘不了,何况不只自己,连南宫雪怜也遭受淫辱,甚至连南宫雪仙都不曾得脱,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哗哗泪流?“我……我对不起你们的爹……更对不起你们……仙儿……怜儿……是娘……是娘的错……呜……”
“不是……不是娘的错,”听到裴婉兰的话,南宫雪怜哭得更惨了,泉涌般的泪水不住浸透南宫雪仙肩颈之间,流了下来与裴婉兰的眼泪会合一处,简直像帮南宫雪仙洗浴般再无干涸的可能。
南宫雪仙一时间慌了手脚,虽是不住安抚,可娘亲和妹子的眼泪似决了堤般再没阻挡,一时半会只怕是流不干了;幸好南宫雪仙先前便强撑着不流泪,到现在虽是目眶微润,一时间泪水却流不出来,否则三女哭成了一团,要清醒过来也不知得要多少时间?“是他们……是他们该死……”
“不……不只是这样……呜……”听南宫雪仙把问题全归到虎门三煞身上,裴婉籣虽也心中亟欲把二贼千刀万剐,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丧的,却还有其他的原因。
本来在二贼胯间婉转承欢时,事后裴婉兰追悔莫及,也曾想过把这等可怕的事儿深藏心底,可现在心情震荡之间,话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们……他们确实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荡……竟连那点药物之诱都忍受不住,也不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害得怜儿也……也变成了现在这等模样……就连仙儿你……连你都……唉……这都是……都是娘的错……是娘天生这骨子不好……这样淫荡易感……才会……”
“不是这样的……”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全把自己当成了外表贞洁淑静、内里淫荡妖冶的荡妇妖女,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发苦。想来虎门三煞之前全没告诉裴婉兰实话,让裴婉兰误以为自己所中的不过是平常淫药,使她将自己的动情全然归咎于自己骨子里的淫荡本能,这等恶心比之淫邪手段还要可恶好几倍!
若非三女搂成了一团,她可真想回身拾剑,把二贼斩了再说!事已至此,南宫雪仙也管不了什么了,“是他们太过分……娘亲可知道,他们在娘和怜儿身上下的是……”
“无论他们下的是什么淫药,总归是……总归是娘亲克制不住、定力不足……这才……这才造成这等后果……呜……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娘不好……没想到却……却害到仙儿相怜儿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万别这么责怪自己,娘一点错也没有,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就被裴婉兰打断了,南宫雪仙心知裴婉兰对此着实耿耿于怀,若是自己不马上说个清楚,只怕裴婉兰哭完之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