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举着一杯红酒,抬了抬,“来一杯。”
“你爸都死了,你还有意思喝酒?”
“那怎样啊,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有生就有死呗,男人嘛,不求轰轰烈烈的,哭丧啊,死老头子死了不让人安分,”飞机上打给林云那个电话就是最后的电话,然后那个时候坐在另一辆飞机上的人就失联了,电话我挂的,他没说什么,没时间回拨了,只剩下空号。
“老先生死的时候,留下了一份遗,君越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交给你,至于另外百分之二十归属于齐珊珊小姐,剩下百分之十规划与其他一些当年和你爹打下江山的人。”
“我不想知道其他人,齐珊珊是谁?她凭什么拿走百分之二十?”
“私生女还是我未知的妹妹,还是小三。”
“你想的太复杂了吧?”
“该不是当初扔硬币,把我扔出去了,另外一个去下煤矿了?”
“恩,齐珊珊是齐市先生生前的女儿,齐市先生是你父亲的好朋友,类似于穿同一条裤子的兄弟一样,而且齐珊珊小姐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有婚约的。”最后一点强调完后,律师几乎是逃走的。
算了,未婚妻就未婚妻把,要是有一天女总裁的男助理竟然比总裁的股份还多,那么,呵呵。岳俊奇捏碎了手里的瓜子壳。
林云去拍泡沫之夏了,孙菲菲去送吴彤彤上学,剩下惠子照顾着自己,现在还要去做女总裁的助理。
“惠子,给我拿套休闲装。”岳俊奇朝着门外招呼了一声,从钱包里拿起两块钱,我靠,竟然连两块钱搭公车的都没有,全是软妹币,我擦。
“惠子,你有没有两块钱?”
“日元,k?”惠子掏着自己的钱包。
“k。”岳俊奇干脆的回答,算了,上车再说吧,身为小白领,看着兰博基尼的车钥匙,岳俊奇直接丢到了垃圾桶。
齐珊珊,我来了。
“小姐,那个先生的电话打不通?”
“打不通就打不通,哼,兔子,给我拿件衣服,待会还要出席伯伯的葬礼。”女人照着镜子梳理着头发,涂着红唇。
“小姐,我不叫兔子,我叫吐司。”背后的小姑娘一脸的不满。
“不管了,就叫兔子。”
公车站旁,岳俊奇拿着手机玩着连连看,一身随意的休闲装看上去那么另类。
直到通过了第七十八关后,公车才姗姗来迟,轰的一声开了车门。
岳俊奇抢着身高,走到了第一位,对于某个插在前面的胖子,不客气的踢了一脚,然后在人潮的袭击下,那胖子直接就跌落草丛,啊,我佛慈悲,真是精彩啊。
公车就是福地啊,高跟鞋踩着拖鞋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老人骂小孩不让座的表现非常造孽,你丫的长这么老了,还买不起一辆摩托,做公车,穷货。
岳俊奇站在前面,抓住了扶手,开始了单手切水果模式,旁边一姑娘估计被吓了一跳,然后滚啊滚的就滚到岳俊奇手上了。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估计第一次坐公车,看上去初三的模样,这表情,不早恋实在是太晚了。
“没事。”
岳俊奇连着公车上的fe,吹着空调,丝毫没有搭讪的意思。
但是不小心撞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岳俊奇一时间真不知道该不该捂脸,老人家,不带这么玩的啊,这叫什么回事啊,你要不娶我闺女,我就碰你瓷,你丫的,我要不看你七老八十的模样,我早就倚老老的揍你了。
“那小伙子挺俊的啊?”
“要是早二十年我肯定追她。”
“老人家,二十年前你多少岁啊?”
“不多,四十。”
岳俊奇搭着公车,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穷凶恶极的歹徒上来抢劫的,估计公车太小,恐怖分子上不来,但是我去大叔你这手往哪放啊?
这小姑娘我不搭讪,不代表你可以啊,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啊,岳俊奇一个反手,直接扔出了门外,这一扔可不得了,一个抢完劫打算跑的小偷直接被砸的天昏地暗,说人话,脑壳崩裂,浑身七段骨折。
“谢谢。”
“没事了。下回我和你一起就好了。”岳俊奇说着,却发现小姑娘的眼睛朝着两个女人望去,我去,小偷,左左右右,老人家你占人家姑娘便宜的时候,钱包里那救命钱啊?
“姑娘,这不太好吧。”岳俊奇说着抓住女人的手。
“呜呜哇哇…”我擦还是哑巴。
“小子快放手,找死是吧。”
我擦,还有同伙,可是我擦,为什么那女人的眼光是害怕呢?
“不许动,停车,”
“轰”的一声,是击穿了轮胎,司机连忙脚踩油门,而那边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就要拿小姑娘做人质了。
岳俊奇直接一脚踹了,拿起了消防器砸了过去。
嘭嘭嘭,一声声击穿着玻璃。
我怎么就没看得出这辆公车是个犯罪链啊?这丫的除了我和那丫头基本上全都是坏的吧。
公车上的咸猪手砸死了路上逃窜的小偷。
那两个女人是哑巴,因为聊所以被骗到这里做小偷,那两个男人则是监工,这就像是打残了乞讨。
司机真实身份是贩毒的,车上还装着十七克的海洛因。
最后那个老人,真实身份是骗人的道长。
我特么的上了趟黑车啊。
“不过这些人都是a级逃犯,所以奖金有几万块。”
“给你吧。”岳俊奇看着那个女学生,柳星星。
“我不要,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擦。
天地良心啊,地球上这种人竟然没有绝种。
“糟了,我高考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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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一条街上的人
“我送你去吧。”岳俊奇说着伸出了手。
“你不是坐公车吗?”柳星星奇怪的问道。
“是啊,开辆公车去考场,不错吧sr。”岳俊奇最后一句话是看向警官的。
“只要不酒驾,年龄够了,还有不要当着我的面秀恩爱,理论上可行,”警官一字一句说道。
“警官,你可真会开玩笑啊。”岳俊奇拿起桌子上的钥匙。
“走吧。”
“恩。”
我曾经想开一辆几百万的车送你上学,后来我做到了,我从乘客变成了司机,呵呵。
“不用离我那么远吧,我又不会吃了你。”岳俊奇看着空荡荡的车厢里,柳星星坐在最后一排。
“这样看你的背影最好看。”柳星星雀跃的说道。
“是吗?”岳俊奇像是想起什么,有些失落。
红灯路口上,一辆公车大摇大摆的向前直冲,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只看见一个女孩看着一个男孩,车上的车窗透明的闪着玻璃的光,照着太阳的反射,映到女孩红扑扑的脸上,扑闪扑闪的睫毛上眨动着眼睛,看着窗外,一切美好,只有你和我。
“好了,到了,下车吧。”岳俊奇说着打开了车门,拔下了车钥匙。
柳星星走到了前车门跟在后面下车。
“舍近求远吗?有必要吗,女孩子都是这么的幼稚吗,像你一样吗,徐太志。”
“想什么呢?”
“走吧。”
“高考的时间已经迟到了,下次再来吧。”
“可是,可是我们中途遇到了抢劫,然后被警察叔叔带走了。”
“迟到了就是迟到了,还找什么理由,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喂,你干吗?!”
岳俊奇一手拽方了保安,“进去吧,没事的。”
越来越多的警官走了进来,那冰冷的铐着那修长的手,果然不行了吗,也是,柳星星走远了,那的画面她没有看见,如果有,她哭着喊着都会回来的。
“有必要吗?殴打折法人员。”审讯岳俊奇的是一个女警官,精炼的短头发被在身上,英姿飒爽,这是唯一一个词形容这个人。
“有什么嘛,男人吗,就算是挑翻了这个世界,她好,就好了。你不懂得,”岳俊奇看向那桌子上的一份资料,岳诗诗,身高一米七八,格斗能力七点六,英语考核六级,哈佛三一四系毕业。
“笔录我帮你填好了,名字签上,交点保释金就可以走了。”
“谢谢,”几分钟后,岳俊奇离开了警局。
这是他第一次进这里,但也许不会是最后一次。
台。
一间冰室里,一个男人抓着几个女人正在潇洒,“全部跪着给我在地上爬三圈,做狗叫,汪汪汪。”
几个女人依次排成一行,环绕着男人走了起来。
酒保打开了音乐,女人们开始各种各样的跳着舞,一瓶酒里倒着香烟,男人的尖叫声,一次又一次。
“情况就是这样的。”林云看着手下的汇报,“开了他把。”
“你说什么,林云那条狗敢开了我。我去他爷爷的,抄家伙,”愤怒的男人摔了酒杯,一个女人还在用力的,却被一脚踢开了。
打完一个电话后,姚大龙开始叫人马。
故事的开头是姚大龙可怜,所以林云给了他一个角色,后来,做了财务,渐渐的有钱了,就变了模样,而几家公司又跟开始签合约,于是,电话的那头是携款潜逃,而另一边则是在走的时候,砸了林云的场。
几十个人,拿着两米长的,就连灯架上都开始摇晃,几辆面包车上,下来几个拿着凳子的人,那正是姚大龙几个从酒吧怒气冲冲过来的,一时间整条街上站满了人。
林云看着自己的周围,只有几个女生围在周围瑟瑟发抖,至于那些男演员早就跑了出去,一时间世态炎凉。
“林云,你个臭,”话还没说完,东边街上开来几十辆摩托,为首的人穿着一副水手服,谁敢动我嫂子,那吧刀已经横在了姚大龙脖子上,鲜血淋漓。
冰室上走出几个人,“大嫂受惊了!”为首的人正是少时,冰室上的冰柜推出了一枚火箭弹。
空中直升机,呼呼的响着,少时挥了个手势,然后走了开来。
“轰!”的一声,是直升机飞快**的声音。
那辆直升机正是姚大龙让手下携款潜逃的飞机,然而现在一时间整条街上,寂静无声。
美国西北部度假村里,一个男人坐在游艇上,从海上游了一会泳上来。
“宝贝们,我回来了。”
然而迎接他的只是一把还没开锋的。
“哥们,几个要钱的,我给。”
岳俊奇挥了挥手,那几个女人识相的走开了,那是一段录音。
“总管,咱们这样不太好吧?花了十万块钱买了**,上次咱们才刚买了几百万的车啊,公款还没填平啊。”
“管他呢,不是有一笔单吗,人家十九万起码贪十万,我才贪一万,已经很少了。”
“再说了,这公司有谁是干净的,财务我管的,打不了底下的人工资下个月发,要不然货款晚点结就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个长得还可以,便宜你了。”
“恩,谢谢总管。”
“你老爹留下百分之五的股份我不管,你可以吃着几百万的分红,但是我不知道那个神经病总裁任命你做财务是什么意思,但是不好意思啊,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所以麻烦连这身衣服也给我扒了。”
“对了还有这份名单,那上面赫然写着一排排女模特的身影,无论是已婚的女人还是女教师,甚至是一些正在实习期的女白领都在里面。”
男人面色惨白。
“我给你留点脸,别让你老婆知道,要不然,净身出,可不好啊。”
“少时。”
“主君。”
“他的黑道势力,你给我清除掉。”
“放心吧,这种事对于山口组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他们那些伎俩,不过是我们玩腻了罢了,对了,林云姐,那事我们已经处理完了,她状态不太好?”
“不用了,”岳俊奇挂断了电话。
女总裁,底下这么多贪的,还能任命总管,自以为拿了个mba的证,就能够怎么样了吗?我告诉你,这公司姓岳,一辈子都姓。
岳俊奇看着这大大小小的名单,一把火烧了。
一群群砸门而出的人走到了世界各地
“你干吗,你们想干吗?”老人说着从旋转椅子上摔了下来,看着这几个拿着的人。
“把公司的机密了出去,还问我想干吗。”岳俊奇的眼光凶狠的想杀人。
“我跟你爹可是干了十几年。”
“把股份合同签了,我不报官。”
“你,你,”那颤抖的手签下了合同。
短短的几天内,在女总裁上任几年来的时间内,第一次出现了大规模的辞职,齐珊珊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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