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好好的整顿一下了!否则,即便魔尊不动干戈,也早晚会出大乱子的!
忍不住的惦念
魔尊将司盛楠真的带回了魔域,这在魔域,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不管她到底是什么人,可是毕竟是地府的死魂,魔尊却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将她带了回来,最重要的是——还是与魔尊并肩而行。
在魔域的入口处,青鸾一脸惊异的看着魔尊,却不敢开口说质疑的一句话,这就是魔尊的威严,纵使大家心里有想法,却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偏殿有三五间房子,你自己挑一间喜欢的住下,高兴住多久,就住多久!”回到魔宫,魔尊淡淡的说,往软椅上一坐,一脸慵懒的说。
“魔尊殿下这样收留我,就不怕惹来后患?”她挑了挑眉,心情沉浮不定攴。
当时是一时的怒气,只想离开他,远远的离开他的掌控范围,可是真的留在了魔域,却也心存忧思,毕竟,魔域也不是久留之地,更何况这里还有夜魔。
“怕?”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魔尊拔开酒壶的塞子,仰头灌了一大口,“本尊何时怕过?呆在这里,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人敢来***扰你的!”
“多谢魔尊殿下!”思量一番,她终是谢了声,算是允诺留下了屐。
除了这里,她似乎暂时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就让她,暂且在这里先逃避一段时期吧,不去看他不去想他,或许,再见面,就不会有这么的心潮起伏。
魔尊略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旁边的侍者领着她去偏殿了。
司盛楠前脚刚走,后脚红衣女子便快步走了进来,一脸的怒气冲冲,已经不再是尽欢的模样,那张脸,赫然是红绡无疑。
她一进门就对魔尊怒目而视,“魔尊,你答应过我什么!”
“哦?我答应过你什么?”对于她的怒火,魔尊完全视而不见,悠然自得的反问道。
红绡径直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一派悠然的他道,“你答应过我会帮我除掉那个女人,会毁掉所有的一切!”
“似乎是,怎么了?”他扬了扬眉梢,终于舍得撇了她一眼。
“可你却带了她回来!”一听到这个消息,她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只想要一个能让她满意的答案,“为什么?!”
“不为什么,本尊高兴!”他从软椅上坐正了起来,眼眸微抬,看着她道,“本尊做什么,似乎还轮不到你来管!”
“可是你别忘了,我们是合作的关系——”红绡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了话道,“所以你也记得,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
声音蓦然一沉,魔尊伸手虚空一抓,她便控制不住的往前,衣领被他瞬间揪在手中,往上轻轻一提,魔尊看着她的眼睛道,“红绡,记住了,只是合作的关系!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红绡怒极,被他突然这样提起然后又丢了出去,脚下一个踉跄,好在倒是站稳了,她咬了咬唇,突然冷笑一声,“不会连你也被那样一副皮囊所蛊惑了吧?哈哈……传出去真可笑,三界之中的阎王和魔尊,都会被一个凡人女子的所谓皮相所迷惑,多可笑!”
魔尊似乎并不生气,只是眸色淡淡的看着她,“你若这么认为,也无妨!红绡,别忘了,你之所以能在地府呆上那么久,只是因为你是‘她’的妹妹,你当初来找我,所持的,也不过是这样一张筹码!这样说来,你跟她有什么区别?”
唇角噙着讥讽的笑意,直起身子,看着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面色青白交加。
他的话显然戳中了她的软肋,当日和阎王负气离开地府,她本以为他会来追自己,可是在地府门口等了三天三夜,却没有看到一个人的影子,那时起,她终于心灰意冷了。
以前他就算不爱自己,也不会那么不在乎她,可是现在,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以后,他甚至连她去哪里都漠不关心了!
站起身,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膝盖,她下定了决心,要毁掉所有得不到的一切。五百年,她等的已经够久了,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所以,她来了魔域,这世上,唯有魔尊一人能够帮她!
可是她却没想到,才时隔不久,他居然也将那女人带进了魔域,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对她那么痴迷,为什么所有人都会把她当成尽欢的替身?如果要寻一个合适的替身,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不是那个女人啊!
她苍白着脸笑道,“不错,我跟她是没什么区别。不过,你别忘了,只有我,才能助你一臂之力!”
魔尊扫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是吗?”,说话间,身形一闪,居然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近的几乎抵着她的鼻尖道,“红绡,本尊答应与你合作,也是看在你是‘她’的妹妹的份上,答应你,是给你颜面,不是本尊需要,懂么?本尊要成为三界之主,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任何!”
他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张狂,红绡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往后退了两步,眼神中是不可置信的惊诧,她原以为,自己手上起码还有筹码,可是没想到的是,他根本不在乎!
自己所做的一切,原来是那么的可笑,那么,还有谁能帮她,她又凭什么能够毁掉所有的一切呢?
魔尊转身,大步的往前走,头也不回的说,“红绡,别说本尊没警告你。好好的安分的留在魔域,你是座上宾,要是敢动什么心思或者手脚,别怪本尊翻脸不认人!”
“在魔尊殿下的威严下,我能做什么手脚呢!”她呵呵笑了一声,娇艳的唇瓣一丝血色都没有,变得跟脸色一样苍白,“那就恭祝魔尊殿下能早日得偿所愿!”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魔宫,脚步却是踉踉跄跄的。
直到她走了,魔尊才转过身来,看着空荡荡的魔宫,唇角微勾。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威胁他做任何事,一个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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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样一场搅局,神兽选拔大赛勉强匆匆结束,虽然不算圆满,好歹也终于选出合适的紫苑府神兽填补了空缺。阎王的面色一直不好看,事情一结束就回了地府。
回到阎王殿,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哪里都是空荡荡的感觉,明明数百年来一贯如此,可是现在,却突然觉得无比的冷清。
司盛楠啊司盛楠,你简直是个破坏神,破坏了地府本有的宁静秩序,破坏了他一贯的平衡,更破坏了他尘封已久的心。
不管看向哪里,似乎都有她的影子,张开眼,仿佛她还在眼前跟自己说笑,可是一伸手,她就不见了。
深吸一口气,罢了,她走都走了,那么的毅然决然,既然她一心甘愿入魔,自己拦阻又有什么用!
转身去了地宫,里面那块水蓝色的石头似乎颜色愈发的深了,开始转变成宝蓝色,他凝视着它,自言自语道,“尽欢,你是不是也能感觉到她离你越来越远了?是呵,我也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本该将她拦住的,你不能再等下去了,可是……”
顿了顿,他眸色有些挣扎,“可是我却犹豫了!你一定会怪我是不是?我明知她不是你,却还是不忍心下手,只要一点点,再一点点的努力,我们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可是……”
他叹了口气,尽欢和司盛楠的模样最近一直交织在他的梦中,让他梦魇不断,可是自己最为震撼的是,司盛楠的样子居然更加清晰,出现的次数更多,这让他在惊诧之余更为惶恐。
坚持了数百年,如果他真的爱上了盛楠,对尽欢而言,是不是太过不公平了?她爱自己赔上了性命,可他却移情他人!
“尽欢,对不起,对不起……”他喃喃自语,闭上眼睛,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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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域住了也有几天,说实话,除了衣食无忧,其他真的还不如地府。
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如影随形,就算没有人的地方,也时时刻刻感觉有人在盯着你看,除了荒原便是贫瘠之地,没有什么景色,就算在地府,好歹还有妖娆的曼珠沙华,可是这里,荒沙,黑土,死寂!再无其他!
刚开始的两天,她还有兴致出去走走,现在,只窝在屋子里,哪也不想去。
她揪着衣领上的毛毛,感觉自己骨子里是有多犯jian!才离开没几天,居然已经开始想念地府了,自己走的那么坚决,可依然不争气的想念。
想着地府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想念自己可以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日子,更想念胜胜还有那条小色狗,当然……也无可抑制的想念着,他!
她知道自己这样其实挺没出息的,但是,思想是不受控制的。
只不过,她却更明白,自己不能回头了!
长叹一口气,她这样走了,对胜胜真的是有点不负责任,不知道离开了自己,他过的好不好。
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她一怔,扬声道,“请进!”
青鸾推了门进来,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放了几盘点心和一个酒壶。
她笑着说,“盛楠,好久不见!”
“青鸾。”唤着她的名字,却再也热络不起来,毕竟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无法再回到从前了。
“前几日就知道你来到魔域了,只是一直杂事缠身,没有机会来看你,不知道魔域的食物还合不合你的口味,我做了几道点心,你来尝尝!”她笑意盈盈的说,然后坐了下来,“这是梅子酒,新酿的,配点心最是解腻可口!”
“让你如此费神,真是过意不去!”她捏起一块点心,一股沁香扑鼻。
青鸾笑了笑,“你以前跟我可不这么客套,怎么,还在记恨我,生我的气?”
“没有,你想多了!”她摇了摇头,“点心很好吃!”
“盛楠啊,你那么聪明的人,当知道各为其主这个词的含义。我对你绝对是一片诚心,并非存心欺瞒,现如今,魔尊大人带了你回来,你便也是魔域中人,你我之间,也不必再像以前那样忌讳了!”她叹了口气道。
抬眼看她,司盛楠道,“怎么,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三界是很和谐的,不存在什么门户分别?”
难得见她脸上一阵尴尬,青鸾摆了摆手,“旧事不提!”
说着,倒上两杯酒,“我赔个不是,过去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你请海量!”
“不敢!”她摇了摇头,看着青鸾一口饮干,手指点着杯子,沉吟良久。
“怎么,怕我下毒?”青鸾看着她,“难不成,我还会毒自己么?”
司盛楠叹道,“不是,我只是在想,你来找我,不会就为了过去的事吧?”
“莫非我在你眼中,就真的这么功利,一定要为了什么才能来看你吗?”显然青鸾有些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
“好吧,就当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笑了笑,终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她喝干了酒,青鸾这才点头,“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盛楠!当初与你性情相投,没想到终有一日,我们也能成为并肩的盟友!”
“我只是暂住魔域,并没有入魔!”她轻轻的摇头,事实上,她也没有真的要入魔的打算。
那天那样跟离休说,也不过是赌气之词,真让她入魔,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
并非对魔有什么成见,不管成仙还是入魔,对她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区别,最重要的是,她怕那漫长无止境的岁月,很累!
青鸾似乎有点惊讶,“你不入魔?”
“怎么,来到魔域,就一定要入魔不可?”她反问道,魔尊从来没有提过这个问题,她也就没有想过,看到青鸾这个表情,她一时有点迷茫了。
干笑了一声,青鸾摇摇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那日你与魔尊大人一同回来相谈甚欢,我以为……”
“相谈甚欢?”挑了挑眉,她觉得这个用词比较有意思,她跟魔尊,那能算相谈甚欢吗?想起那天他的喜怒无常,依旧心有余悸。
相比起来,他比阎王绝对要可怕的多。虽然认识之初,离休也没少踹过她,但都是在她惹祸的情况下,而且每次都是重重的出手,轻轻的落下,根本就无关痛痒,但是魔尊不是。
他会跟你嬉笑间,突然就翻脸出手,让你连防备的机会都没有,而且下手比阎王要重得多,她也是养了两日,骨头里的酸痛才减轻了几分。
看着她陷入沉思的样子,青鸾忍不住问,“盛楠,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这句话说出来,就已经是在问了。”她看向青鸾,就知道她今天来不是纯粹的叙旧,离休说的没错,魔域的人,没有那么简单!
“问吧!”她喝了一小口酒。
“你与魔尊大人,是如何相识的?”
这是他们想了几天也想不明白的,司盛楠根本出不了地府,而魔尊……虽然去地府是来去自如的事,但会为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特意前往么?也不知道她在魔尊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分量,尤其是夜魔,毕竟之前他曾对司盛楠诸多无礼,魔尊对她的态度,直接影响到他的将来。
“偶然!”她想了想,然后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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