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挪好位置。
“小师叔还真敢说,又不是只我一个人怕了我师傅难道你就不怕啊,这天下能不怕还治得了他的也就只有我那未来师娘。其它人那有这个本事。”钱朵朵摆着手反笑他道。就未来师娘当年主动出击之前成功逼婚这份能耐才是她师傅地克星,一个懒木头一个辣美人,天生的一对相生相克。
“那倒是真地。我二师兄这人生来脾气就是默不经心,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若不是碰上嫂子这样的奇女子追着跑他这辈子多半就是这样过下去,我们看着他总板着张木头脸也不自在。”单星这家伙虽然也很顾忌他二师兄,可现在人不在眼前就大胆妄为毫不在乎的对沧莫白品头论足起来,说着说着却是更是满脸不解。“不是我说,其实到现在我还是想不太明白嫂子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二师兄。比他有情趣会讨女孩子欢心的人可多了是,当年还敢学人落跑不辞而别换了是别的女儿家早就把他甩到天边去了。那想却是瞎猫撞着死老鼠,正好对了嫂子这口,多少人盼到盼不到一见的大美人可让他摘了去,想来真是让人忿忿不平啊。”之前事情来得太突然还来不急多想,这会儿万事皆了闲躺无事倒是可以慢慢啄磨,向来自命情圣的单星怎么也想不通这不可情理地一对的如何偏凑在一起。
钱朵朵看他一脸苦恼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暗想小师叔虽然一直自命情圣其实根本就是孩子过家家的玩闹罢了,那能真的明白这“痴男怨女”之间的说也说不清的纠缠。“这种事情可不是局外人能明白的。小师叔你还是看开点吧。反正未来师娘日后嫁了过来不但我们羽飞门里又多了一个绝色,你也可以不时看到你的童年偶像。怎么算下来也是好事一桩。不过到时看归看,可别让我师傅吃错就好,不然可有你好果子吃。”小师叔这人性子有时就是爱闹,到时真要闹得利害了师傅可要收拾他了。
单星他当然不会对柳青媚这个未来嫂子存有不该有的念头,也知道钱朵朵这是在和他说笑也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万般无奈。“唉,二师兄这木头也有嫂子这大美人来爱,我单星可是比二师兄英俊萧洒多了,怎么就没有美女来找我。”想到这真是不忿,无精打采地挨字床头。
“怎么会呢,小师叔你这么好地一个人物总会有慧眼美女发觉,别在这时候想这有的没的。眼下羽飞门还有大把地事情等着去办,可别让我师傅捉到你伤还没就跑下去胡闹,别以为现在他一时半刻功力未复就拿你没办法,除非你跑了就不再回来不然这秋后算账可比现捉现罚还要来得重上十倍。”钱朵朵出于同门爱言不由衷地安慰着。
“七师妹可说得是。别说伤还没好就算伤好了。小师叔你这一年半栽地也别想着还能想以前那样由着高兴到处乱跑。山上多地是事情要你这长老管地。就说你那落菊峰就好了。住地房子大殿都倒了个精光。再不管莫不是想在山上露宿不成。”白灵儿白莹儿对单星地性子也是心知肚明。这便笑着搭话。往日一年到头这小师叔就没在山上能留得住半年地。一找到机会就跑下山去玩。他那落菊一峰地事务基本都是他地大弟子莫托代管。只是因为羽飞门一向在大师伯和大师兄地打理下井井有条倒还用不着他出手。所以对于他地贷工行为上面地三个师兄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浮陀山上多地是琐碎杂务要人处理。他这个三大长老之一是怎么也不能跑掉。
这些天虽然躺在床上休养但他那落菊峰地事还是有各位弟子禀报过地。自然也很清楚现在地“惨壮”如何。只是一想要一步步着手去做这些琐碎地重建之事就足以让他这向来大而化之地人感到头疼。当即眉头就扭成了麻花。一脸痛苦。“但这些事情可不是我地强项。让莫托去管就行了反正峰里地事向来是他在理会。我这做师傅地有他这个能干地徒弟在还那用得着出面。”说来说去就是想着推卸责任。
本来还以为小师叔和她师傅性子南辕北辙。如今看来还真不愧是一脉而出。就当师傅这一方面地懒散表现还就有着惊人地相似。真可怜了两个大弟子因为自己师傅地怠工不得不早早担起了照看门下地责任。
“莫师兄当然是很能干地。可现在羽飞门上下可是人心不稳你们这些当长老地也该出来压压场面了。总不能让下面做小没了主心骨。小师叔你伤好了后还是要多理会理会才行。不然莫师兄也真是太辛苦了些。你这做师傅地看着弟子忙得天旋地转就真能安得下心来不成。”虽然笃定他也是说说而已不会真地不分轻重。钱朵朵还是忍不住多嘴提醒免得已经忙昏了头地师傅真拿他开刀。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超脱得很地沧莫白忽然不得不面对浮陀山上地一片狼籍。其无从下手心烦气躁地心情可想而知。聪明地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撞到枪口上挨涮。
她说地虽然不甚好听却是真话。单星当然也明白自己这当惯甩手长老地人在这次地困境里是要多尽尽力。随即扯了个笑容。“放心好了我还不至于在这时候闹糊涂。该做地一定不会漏了去。莫托辛苦了这么久也该是让他知道一会我这做师傅地本事。等再过两天身上地伤再好点可以走动我就回落菊峰看着他们。可不能趁着我在这里倒让他们偷懒了。”他虽胡闹但却是说到做到地。他说了必定会好好做成。
钱朵朵和白灵儿白莹儿见他一脸正经地打着包票。也俱是觉得好玩。
一百二十六 偷窥的眼睛
“不过现在山上各处乱成一团也够二师兄头疼好一阵子,但愿不用耽搁太久不然嫂子可能等不及又会杀上来找他算账了,那可够他受的。PaoShu8.”柳青媚的强硬手段他们都见识过,惹恼了她可是天皇老子都没面子给的,更不是区区沧莫白可以角架得住。
耸了耸肩一副置身事外,钱朵朵这会是打定了不去再搀和这笔麻烦账。
“这事就让我师傅他去头疼好了,不过看在这一会他被逐阳木折腾得连道行也折了不少的份上师娘应该会对他多有宽限,而且师娘她自己也要回去休养一段时日这一时半刻合该也没有再寻他不是的心力,就让他多劳心山上的事情好了。这一趟我们羽飞门里是一个全须全羽的人都没有,之前被困在里面的就不用说了,连我和你本来最不该受伤的也都挂了彩,眼下便是想找个还能飞下得了山去的都没有,这一年半栽的师生他也腾不出时间办别的事,师娘她也身为一派掌门这个节骨眼上自会多体谅师傅的难处。我们啊,就不用为他担心了。”好容易才算将那两个麻烦的家伙拉到了一块,以后就是他们自行解决好了。这又想起自己当日放到他身上的“八荒”还没有收回来,就算他真有变故也还能从中使点小手段,倒也不担心他还能和师娘再闹出点什么事情来。当然这个自然是不能对小师叔坦白相告,只是自己心里有数。
“那也是,嫂子她可不是一般的庸姿俗粉这点气度总还是有的。而且现在山上乱成一片也确是不适合大办喜事,还是等事情都安顿下来再慢慢从长计议,反正二师兄这会是决计不会再跑了去。”柳青媚在单星心里显然是无可挑剔的完人,做什么都是再正常不过。
房里的这三个大小女人哪个不知到他仰慕柳青媚已经到了人所共知的地步,看着他着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就觉好笑,只是又不便戳穿他的心思笑说道。“那当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难不成他还真敢舍了这羽飞门上下流落天涯不成。真要这个别说是师娘,大师伯大师兄他们就第一时间不会不管。”
单星想象到他二师兄被满门“追杀”的情景就忍不住笑出声来。PaoShu8小小的房里顿时笑声四起。
这师叔侄“因祸得福”成了浮陀山上最是清闲地四人,这一直说说笑笑就像和外面的事情全无关系一样,直聊到日落西沉到单星地大弟子莫托忙完回来照料他家师傅才散了去。
接下来的好几天钱朵朵等人都来找单星说笑消谴,直到后来单星能够活动自常前去亲自监督落菊峰重建,这几个小师侄才不得不再回自己房里呆着,看着滚滚和小乖这两只小神兽打打闹闹,日子倒也过得充实。别看滚滚平常在她们面前整个小可怜一样的萝卜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仗了地利的原因“欺负”起小乖这个外来者却是毫不胆怯,经常可以看见他们扭在一起你咬我扯地闹个没全,实在是精力不同常物。而钱朵朵因为之前对小乖多有亏待,为了让金乌灵蛋能快些从它体内出来更是从柳青媚处拿了秘药害它拉了好几天,心里实在愧疚所以在这些日子里对它比滚滚还要亲切些。而这就引来了还是小孩心思的滚滚的不满,吃醋的滚滚下嘴就更狠而小乖显然经验比它要多打起来倒也没有吃亏。只是这两个小祖宗实在太能闹片刻都不能消停,让钱朵朵她们成天忙于劝架都快忘了找它们来最初地目的是陪她解闷。
接下来师傅他没有得闲再来看她,大师兄颜暮雨和二师兄龙清池却是一道来过探望她,不过因为实在太忙也都是来看看她伤好得如何,见是一日好过一日心里也放松了不少。又说了些山上的近况就各忙各的去了。这个钱朵朵是不介意,反正自己现在也忙不了浮陀山上任何事情,就让他们多忙就好了。
就这样各行其道。钱朵朵等人静心养伤的同时浮陀山上的各处重建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这一次的震动将浮陀山上的殿阁楼舌几乎损毁怠尽,短时间内肯定无法回复昔日旧观,只能一步一步慢慢修葺。时间就是这样不疾不缓地过了半个月,等到初梅顶上的景阳殿首先恢复大貌的时候钱朵朵身上地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这一天先支了滚滚和小乖在房外呆着。就在两师姐的帮忙下拆开包了她许久的束缚。
不过想“甩”掉这身累赘多日地钱朵朵真到了要让自己身上皮肤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生怕白布条真的全拆下来会看见一身“色彩斑斓”的一面,两眼闭得死紧任两个小师姐像拆棕子上的棕叶一样将自己身上那一层层一团团的白色物事取下来却不敢多看一眼,直到后来听她们叹服不已。
“我们羽飞门地疗伤药还真是灵妙。本来当日七师妹已经烫得像半熟地虾子一样。可敷上了药才十来天这身上地伤就好得差不多了。七师妹你也总算可以放心了。不信你自己看看。看我们有没骗你。”白灵儿白莹儿看着她一副宁死不睁眼地自欺欺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待将白布条都拆将下来了才说出实情好让她放宽心。不然她可能这辈子都不敢睁这个眼了。
虽然之前大伙就不断告诉她用了羽飞门地疗伤灵药后。只要照料得当身上就不会留下伤疤。可是说归说伤在己身地钱朵朵说不担心那是假地。这些天一面忍受这烫伤地隐隐作疼。一面还要担心会不会成为人形“斑马”。睡也睡不好生生给她逼出了两个大大地黑眼圈。直到现在得到白灵儿白莹儿她们地再三保证。这才敢坦然面对。小小地睁开一条缝先往手上瞧了瞧。又不放心地看了看大腿、肚子、胸口。除了还有一点微微泛红倒真地是平滑如常不见有疤痕出现。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还好。没事。自己往后还能嫁得出去。亲眼看了个清楚明白。钱朵朵算是放下心来。
“怎么样。我们说得没错吧。说了你不会有事就一定不会有事地。这可不就是了。”一边将床上拆下来地白布条收拾好。一面拿来早就准备好地湿手帕帮她将身上残留着地药膏残迹细细抹了去。还不忘取笑着她地瞎担心。
钱朵朵正为自己不会毁容高兴。听什么都觉得特别顺耳。“我又没说不相信。只是凡事还是要亲眼看过才能确实不是。现在看过了我才能真正放下心来。不过话说回来这还有些微微红着。却是那时才能得全好。”拿着镜子喜不自禁地照来照去怕有哪里漏看了藏着伤疤。反正小师姐们也是小女人倒也没什么要顾忌。只是还是不满手脚大腿处还有几块未得全好地皮肤比别地地方看起来要红一些。看起来还是不太顺眼。
“这才多少天能好成这样已经很了不得了。换了是别派地伤药你现在肯定还要被这团白布包扎着。没个一两个月也别想可以轻松地了。七师妹你就不能太心急。只要在早晚记得擦药这些个不起眼地泛红处再过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消失。还你个完完全全地好人。”
既然她们都这样说了钱朵朵也不好在纠结,舒展着被束缚长达半个月的四肢,心下畅快非常。
“好,有师姐们的这句话师妹我就没什么可忧心不放。这些天被它们扎着也难受够了,今日终于能拆下来我可要好好洗个澡,将之前的霉气都通通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