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芝兰讨论了无数个方法都不成后,朱天仰只能瞪着那罐万恶的膏状物,嘴里不停咒着束修远不举,可事实上是,就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费尽所有的口水诅咒束修远不举,他就是没有出口成真的命,领他去侍寝的人就立在门外,朱天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手指插入了罐子里,沾了一大坨,接着万方艰难的靠近自己的臀部,因为他实在不想让小菊变成盛开的菊花,「喔…。」
「公子,你没事吧?」
「你给我乖乖的站在外面,不准进来,我没事。」朱天仰只是被那膏药的凉劲给吓了一跳,那真是跟他前生用的嗽口水有得比。
「公子,还是让芝兰来做吧。」
「芝兰你是那来的?」其实朱天仰想问的是,「你干嘛那么爱碰我的臀部?」
「公子忘了吗?我是公子从逸仙楼买来的。」
「逸仙楼?喔嗯…。」加了一指,涨,那翠玉舒筋膏凉到让朱天仰觉得有点麻,想到芝兰说最少得要三指进出无阻,朱天仰含泪无语问苍天,流着无声泪继续活动手指。
「逸仙楼就是相公馆,公子你连这个也忘了吗?」
这朱天仰没事去相公馆干嘛?难不成是去实习的?「我怎么会在逸仙楼买下你?难不成我以前嫖男人?」
两股之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括约肌一直被磨擦撑开无法合上,这种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朱天仰前世也陪腐女姐妹看过几部G片,还不至于惊慌失措,只是,没想到他前世被当男人用,好不容易重生变真男人了,居然被当女人养。
「公子,你忘了吗?你来束府的路上曾在逸仙楼秦舒公子房里过半个月吶,就在公子你决定要离开的前一天,那何尚书的公子想玩双飞,挑了我,是公子您把芝兰给救下来的。」芝兰突然停下来,朱天仰隔着屏风都可以想象得出他瞪着眼,歪着头,眼无焦距,嘟嘴沈思的萌样。
「至于公子在秦舒公子房内的事,芝兰就不清楚了。」
「嗯…。」
朱天仰发出低吟。
芝兰跑到屏风前紧盯。
「公子,没事吧?」
「没事,三指了。」
「太好了,公子。」
朱天仰突然觉得事情荒谬的让他想笑,因为他突然想起他前世里二姐生孩子时的情形,跟他现在真是太像了,只差护士量的是产道,他弄的是直肠。
晚膳后才沐浴过,所以朱天仰不用再沐浴一次,通润过后庭就算做好准备,本来芝兰是想让朱天仰再洗个花瓣澡,再喷个香露什么的,但被朱天仰喝止了。
「公子,你至少在身上擦点依兰露呀。」
朱天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狠狠的拍了芝兰一个后脑,「芝兰,公子我现在很慎重的告诉你,公子我不爱那个束修远了,所以我并不想被他临幸爆菊,你以后别再想弄些有的没的在我身上。」
「那怎么办?公子你今晚就要被临幸了。」
朱天仰又大大翻了白眼,敢情刚才问了无数个逃避侍寝的方法是问假的吗?这样都还不能明白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去侍寝?
朱天仰决定这次侍寝的赏赐,一半要先拿来治这娃子的脑子。
「怎么办?刚才不是讨论过了?」哎~真是忍不住,朱天仰又翻了一个白眼,向外看去,接他的人正直条条的立在房前,还能怎么办呢?
朱天仰只着里衣,披上斗篷,包住全身,便让芝兰开门,坐上软轿。
这是个简便的软轿,就一个铺了垫子的椅子,两个轿伕一前一后抬着,芝兰跟在轿子旁,朱天仰跟着轿子上上下下轻晃,晚风徐徐,天色微暗,但有月光,本来就是精心设计过的花园,因为月色更添风雅,朱天仰摇头叹气,如果自己不是在走侍寝的路上,会更有心情欣赏美景。
深深吸了口气,从怀里拿出纵情丹,看了一下,仰头吞下,这是朱天仰从朱天仰的柜里翻出来的东西,芝兰说朱家以前好像是有名的丹药世家,依朱天仰从柜子里翻出不少丹药的情形,芝兰所言应该无误,朱天仰有点不解,以前的朱天仰怎么会把朱家搞到要来投奔束府的败势?
因为,那柜里的丹药都是超级好用的,像之前他不少心弄倒那什么绿竹公子的花盆,芝兰被打了五个板子,他随手拿个标着紫金续断膏罐子给芝兰擦上,芝兰隔天就能下床,五日就不见瘀伤,要是在现代肯定要十天半个月才能见好,像这随便一罐在现代要卖个千八百的一定不成问题,只是在古代就不知道了,难道古代人都会自制好药吗?
朱天仰一醒来就在束府,能眼所及都是被送入府的公子,对于市井之事完全不解,有的连白米一斤多重都说不上,而芝兰又是个天生脑神经粗大的孩子,虽然他现在已经可以清楚看见那些待在树上屋顶上的暗卫,可他能去问暗卫吗?所以,朱天仰就算有心打探,也无处得知,以致他的赚钱大业一直无法开始。
「公子,请进房。」
一下轿,凌伯基就为他开了门,朱天仰依芝兰所教,微笑施礼,进房坐在床上,等束修远来。
朱天仰坐在床上,揉了揉喉咙,刚才吞药丸没配水,难觉得有点卡,床前的圆桌上备有些糕点和一壼不知什么东西,虽然芝兰说那些东西是要给束修远吃的,但是,他喉咙真的不太舒服,喝一杯水应该没关系吧!
朱天仰倒了一杯无色像水的液体,闻了一下,有些像花草的香气,没有酒气,安心的灌了一杯,马上用力甩甩杯子,小心翼翼的恢复回状,连花色摆放的角度都一分不差,他笑的安心坐回床上,静待束修远。
不知道是因为前世是女人的关系?还是天生性格使然?朱天仰对特侍寝的事虽不愿意,倒不纠结,甚至有心情欣赏评论起束修远房里的摆设,做为业务,当然什么都要懂一点啦,古玩书画他也可以说个一二,正当他为束修远房里书画摆设的价值啧舌时,却开始隐隐觉得身体不对劲,热流一道一道上涌,朱天仰觉得全身软涨,下腹热的厉害,尤其他最近才渐渐熟悉的那一根,涨的像要炸了一样。
「嗯…。」
朱天仰双手在下身忙活着,只想解除第五肢的难受,可惜越是忙活越是难受,再怎么涨就是无法喷薄,而且后面的那地方也骚痒的很,痒到他恨不能多生一只手,狠狠的伸进那里用力挠。
「啊…嗯…嗯…啊…怎么还不射?」
束修远刚走进自己的院子里就听见朱天仰低吟的声音,他皱着眉头看向凌伯基,「我说要朱天仰侍寝。」
「回主子,里面是朱公子无误。」
束修远眉头皱的更深,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是朱天仰发出的声音,束修远仅仅召过朱天仰两次,过程已经模糊,唯一的印象就是那个人深皱着眉头,紧咬牙根,全程一声不吭,神情和身体都是一副忍耐的模样,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吟出这种声音?
束修远带着疑惑推开房门,房门一开就闻到满室香气,那香气他很熟,是纵情丹,是他要朱天仰练制给李承欢用的,他还记得朱天仰那时悲愤的表情,没想到,朱天仰肯用在自己身上,定眼一看,束修远明显愣住了,床上的朱天仰正趴在床上,一手抚弄下身,一手抽插后庭。
「啊…好痒,嗯…好难过…喔…。」
束修远被朱天仰的声音惊醒,回身关上房门。
门栓落位的声音打断了沈溺手部运动的朱天仰,他抬头正好跟束修远四目相对。
「束修远,嗯…你快…啊…过来啊…。」
束修远闻风不动,朱天仰甩甩头努力保持唤回神智,走向前,拉住束修远的手。
束修远感觉到朱天仰手上传来的湿润,突然想起那是什么,嫌恶的想甩开朱天仰,而朱天仰一感觉到对方有挣脱的意思,就便加使力,一鼓作气将人拉至床上,两人跌落,束修远压在朱天仰的身上。
「快…啊…你,喔…快点…。」
看着朱天仰迷乱的神情,束修远明白此人已经完全为欲望所控制,纵情丹只有催情之效,并不会让人迷乱神智,除非…。
……9……
扯下床帐,束修远唤出束六。
「说。」
「朱公子进房后有饮用桌上的依兰浆玉露。」
这依兰浆玉露是凌伯基备的,是能惑人心智的春药,是一些大妓院、相公馆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倌用的,本来依朱天仰的功力仍可以克制,偏偏他入房前又吃了纵情丹,这纵情丹最怕洋淫藿此味药材,而依兰浆玉露就是用洋淫藿去熬的,这才使得朱天仰完全无可抑制。
「撤。」
话落就见两道黑影一闪而过,是束修远身边隐形匿迹之功最强的束六与束三。
「你快啊…,我…要炸…掉了,嗯啊…。」朱天仰胡乱的扒着束修远的衣服。
「你给我冷静一点。」束修远费了一番力气才制止身下的人,「吃了纵情丹你还敢喝依兰浆玉露,你真那么想承欢于人下?」
「你…他妈给我动下半身,少动…少动你那张臭嘴,不行…就说…别耍…耍嘴皮子。」
束修远双眼略玻В终隹ㄑ劭醋胖焯煅觯冻隽司缁男θ荩改蔷腿缒闼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做什么?你们主仆也不是第一天入府了,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芝兰一脸悲凄的收回拉长的脖子,回头望着一脸寒气的凌伯基,「总管,那个…我…,公子他…,那个…。」
「退下,不准张望。」
「啪。」
「啊…。」
「啪啪。」
「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他妈的…你给我射啊‥。」被痛楚唤回一点神智的朱天仰哭的满脸眼泪,「呜…束修远,我…我射…不出来,怎么办?呜…快涨死了。」
束修远突然心头一紧,温声的安慰,「你想舒发必须先有男精射入体内。」
「那你他妈的磨蹭那么久干嘛?你快射啊。」
又是石破天惊的一吼,房外树上的束二已经记得前车之鉴,小心脚下,免去灾难,而束三和束六则重重的玩了一次阿鲁巴,又惊又痛的捂着下体急喘气。
等到房内没有动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朱天仰吼完「那你他妈的磨蹭那么久干嘛?你快射啊。」以后,就不曾再说任何一句话,当然嗯哼啊喔的叫就不算数。
芝兰心惊胆跳的盯着房门看。
一般侍寝很少有公子留房超过半时辰,这公子都进去一个多时辰了,该怎么办啊?
尤其芝兰想到,入房前公子才说过已经不爱老爷了,如此,那侍寝不就变成折磨了吗?以前芝兰还在逸仙楼时就听楼里的公子说过,不是心甘情愿的侍寝跟冬天泡冷水一样难熬。
门终于打开了,出来的人居然不是朱天仰,而是束修远,芝兰连忙收起一脸欣喜,低头歛额,向束修远施礼。
一般而言,侍寝的公子在被恩宠后都要侍候老爷擦身更衣,再离开房间,可现在,束修远出了房门,朱天仰却是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而床边散了一地的衣物明显就是他的。
「芝兰,帮你公子更衣。」束修远待芝兰进房后又望向束二的方向。
「回主子,朱公子今日与往常无异,除了侍寝前通润后庭时一直咒主子永世,嗯…。」
「说。」
「不举。」有了束一的例子,束二不敢隐暪,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芝兰,不用帮你公子更衣,今晚你公子留夜。」
……10……
「什么?」芝兰在束修远和凌伯基一脸寒气下,捂紧了大张的嘴巴,夹着尾巴小跑步离去。
呜…公子,不是芝兰不想帮你,是芝兰完全无能为力啊。
待芝兰走远,凌伯基收回目光,「主子,这样可安妥?」
「不用多言。」
这晚,破天荒的有公子留夜后府主院。
这晚,破天荒的束修远留夜后府。
这晚,芝兰还没走回自己的院落里,消息就传透了后府。
原本应该很开心的芝兰,此下却是欲哭无泪啊!
「芝兰,听说朱公子被留夜了,这真是天大的宠幸啊。」天才微微亮,何安涵公子就领着小侍来道喜。
芝兰悲凄的看着何安涵公子,摇了摇头,低头垂泪。
「怎么了?」何安涵虽入府不到一年,但对朱天仰的事还是略有耳闻,一个出身世家的公子苦恋束老爷,主动臣服于束修远身下,时至今日虽然已有三年之余,但大家还是时常谈起,而其中让人那么时常谈起的一大原因便是朱天仰的不得宠。
所以,芝兰应该开心才对,怎么一副哀戚的样子?
「公子他…呜…他说…他已…已经不爱老爷了。」
「什么?那…」
何安涵也一脸哀凄的望着门口,甚至连何安涵的小侍也一脸哀凄的望着门口。
「嗯…。」
这边朱天仰正在将醒不醒之际,其实被用力顶撞了近两个小时之后,他实在是很睏,一点也不想起床,但便意实在太明显。
「芝兰啊,帮我点灯好不好?我想大便。」
糟,什么情况?
那东西怎么会自己动了起来?
难不成,失禁了?
不会吧?他也才被攻肛了一次啊!如果他这样就失禁,那个李承欢、李真可和那张晓晨不早就包尿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