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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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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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我还天天带着你的孩子们去舔耶稣臀部咧。」
「你去舔耶稣臀部干什么?」
「因为砸到我的那颗树被雕成耶稣啊,我每次靠近它就会有被吸的感觉,但又他妈的电力不足,老是吸不动,所以才会这样想方设法,什么都试。」朱天仰恨恨的瞪了赵若男一眼,「他妈的温路诚是我兄弟耶,你不会要我帮兄弟生孩子吧,你他妈给我认真点想法办。」
「难道你以为我不想回到路…呃,你说你只要靠近砸中你那颗树就会有感觉?」
「嘿啦。」
「那我们今天来试…。」
「啊…。」
赵若男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朱天仰大叫的声音,见他彷彿被什么吸走一脸忿恨,满嘴脏话,赵若男真的是满心着急,如果他别那样漫骂,多少还能听到一点自己说的,可,朱天仰骂的比赵若男的声音还大,赵若男实在很怀疑朱天仰能听进去多少。
「老大,你别再舔了好不好?今天就放过它行吗?你都舔了四十分钟了,嘴不酸吗?」
「你以为老子喜欢啊?」他这是不得不好不好?
肚子一天大过一天,胎动一天比一天明显,原本讨厌他的温妈对他好的不得了,连以前没好脸色的亲妈也因为肚子里那两只带把的,开始对他轻声细语,嘘寒问暖,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他很怕有一天他不想走了。
他更怕留是来以后,有一天他还是想走,不,不能这样下去。
「老大,那你先喝口水。」温路诚把手上的水瓶递给朱天仰,无奈的看着对方,明明一副嘴酸累坏的样子,却不断的逞强。
老大从小就这样,一直独自的努力,没有人可以依靠,也不想依靠任何人,温路诚想,其实老大是最孤独的那个人,从不愿意让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也不让人走入他的心底,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让老大信任的交出自己呢?自己不能,那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能吗?
他很想看看那个人。
还有,自己…真的不能吗?
「小路子,你找死。」
温路诚紧紧抱着朱天仰,「别试了好不好?如果能成早就成了,你明明累了不是吗?你的脚和手都在抖。」
朱天仰转了半圈,正对着温路诚,露出最大的笑容,「小路子,乖,摸摸,你的儿子们在这里,你的老婆也一定会回来,我过去另一边后也一定会过的很好,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兄弟,我们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好吗?」
温路诚静了几秒,露出一笑,重重的对朱天仰点头,朱天仰还以一笑,紧紧的抱着温路诚三秒,接着坚定的推开对方,又抱着耶稣感受。
温路诚觉得眼睛有点酸,眨了一下,睁开时朱天仰人居然不见了。
……75……
「老大~。」
温路诚声嘶力竭的大吼,鼻头一酸,眼眶里似乎有什么要夺眶而出。
「叫屁。」
朱天仰没好气的坐在地上,「眼睛那么大干嘛?嘴巴合起来,不怕蚊子飞进去吗?我脚软跌倒啦,你以为发生什么事?」朱天仰撇撇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屁,还不扶我起来。」
大肚子怎么会像乌龟似的,想自己爬起来都不容易。
「老大,我…我以为,我以为你…。」
「小路子,你什么时候有结巴的毛病?」朱天仰揉揉膝盖,抬头看着温路诚,「你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你走了。」
「如果有天我真走了,你应该高兴呀,小路子。」朱天仰温柔的揉揉温路诚的头,「小路子,你看我这肚子,这里面装的是你和你老婆的孩子,如果有天我走了,那代表你们要一家团圆了。」
温路诚身高比朱天仰高上二十公分,此时低着头的他却像极了一只大狗,朱天仰温柔的微笑,为什么就是不能爱上温路诚呢?就像爱上束修远一样,明明知道对方对他仍有杀意,明明知道到了抉择时刻对方很有可能会抛弃他,可是仍无法克制的爱上,为什么就是不能像那样爱上着温路诚呢?
他朱天仰并不是什么圣人,如果他能那样爱着对方,他会毫不犹豫的投向温路诚的怀抱。
可惜他不能。
「老大。」
这是朱天仰第一次被温路诚这样紧紧的抱着,而没有威胁要打死他,朱天仰将头依靠在温路诚的肩窝里,静静听着温路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当数到第一百下,狠狠的推开对方,回头继续舔耶稣。
温路诚手还维持着环抱的姿势,可是怀里人已去,他看向认真舔着耶稣的朱天仰,眼眶渐红却微笑着,对着朱天仰的背影无声的说:「老大,你保重,再见。」接着双手合十仰头看向天空,圣母、耶稣、玉帝、王母娘娘…只要想得到的神他都求了一遍。
「请让老大和若男换回来。」
温路诚一遍又一遍在心底祈求。
站到连温路诚都觉得脚麻时,朱天仰回头揉着膝说:「小路子,我今天特别有感应,咱在这里搭帐棚一晚,好不好?」
温路诚露出一笑,点头,走向教堂。
「公子,你不是说不会再寻短见了?」
「我这不是要寻短,我是想找换魂之法。」
「可您刚又想跳湖了。」
赵若男回头握着芝兰的肩,低头对视,「我不会再寻短,同你心中的那位一样,我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有我重视的人,我的归属,我不会再轻易寻短。」
赵若男看着眼前的小男孩,看着他眼里的担忧,觉得自己以前从未好好认识过他,赵若男想起在他还是朱天仰的时候,这个男孩总是不畏人言脸色为他争吃食、请大夫,当时他从没有认真看过、 珍惜过,只是想到所爱没有回应,生无可恋,举目无亲,就这样轻生跳湖,真不知道当时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为他吃了多少苦,「芝兰,一直以来谢谢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轻言放弃。」
赵若男说完,便牵着芝兰的手走到湖边。
已是盛夏,夜里虽没有白日那么热,但还是略闷,赵若男脱去鞋袜,又不管芝兰的阻挡帮之脱去鞋袜,接着偕同芝兰坐在喂鱼台上,脚垂入湖中,湖水不冷,但比起陆地上还是凉了几分,一触到水芝兰就缩了一下,赵若男握了握芝兰的手问他「冷吗?」,芝兰摇头,把脚放入水中,不由自主的轻颤一下,看得赵若男笑了。
还是个孩子呀!
想到自己第一次被束修远召寝,那一裤子血还是这个孩子帮他清理上药,后来熬药喂药也都靠这个孩子,当时他一直觉得无依无靠,可眼前不就有个一心待他好的人吗?就如同兄弟一般,见他生病落魄也不曾遗弃。
赵若男帮芝兰把吹乱的发别于耳后,开始诉说起他的身平事迹。
这一说就说了快三个时辰,然后,赵若男突然觉得水里有股吸力向他袭来,引他向湖里投去,他转头看向芝兰一笑,见到芝兰先是露出慌张的神情,后来又似明白了什么,落着泪回他一笑,赵若男便放松身子任自己向湖中落下。
……76……
「老大,神父说没有问题,还可以借我们帐篷和棉被。」
温路诚急吼吼的跑来,一停下就见对方脸带微笑、目光温柔的看着他,他有点迟疑,不敢相信,一时间竟不敢上前,只停在两步之距,轻轻的喊了声「老大。」
「路诚。」
语气太温柔,老大也不可能叫他路诚,老大真的走了。
温路诚先是感觉到震惊满溢,然后是失落,接着才有喜悦。没辨法,赵若男,不,现在应该叫他朱天仰,朱天仰是他一生的执念,如果温路诚曾与朱天仰真正的谈上一场恋爱,或许温路诚对朱天仰的执念还不会那么深,也就是因为从来没有过,就有无限可能,无限的也许,如果,若是…可以在脑海里演练千百般,永远没有一个结局,渐渐的形成一种牢不可破的执念。
「路诚,我回来了。」
赵若男不是没有看到温路诚的种种表情,他多少也能猜到温路诚的心里变化,但是,他已经不是昔日被自己和别人禁锢在后府小院里的人,他已经了解很多事没有所谓的绝对,就像他,他爱着路诚,但落水前那一刻他脑海里还是浮现在那个让他在前世里倾尽一切相助的束修远,他想,再见他一面,想告诉他过去他真心爱过他,想好好的跟他道别。
「公子,公子,公子您醒醒啊!」
「老爷,老爷,快救公子啊!」
「总管,总管,救救公子啊!」
朱天仰听着那个喳呼的声音笑了,但是又忍不住咒了句「二货」,咋教了那么久还是没有聪明一点呢?这样摇晃他,真是个二百五,天啊!头部创伤的人真的是禁不起这样摇啊,他好想吐。
「啊~公子,您没事吧?您终于醒了,您还好吗?公子,您头还好吗?公子…」朱天仰努力了好久终于睁开眼睛,那个半大的孩子依旧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哭红了眼。
「咳咳咳。」朱天仰想要开口安慰对方,可是,一开口就咳个不停。
「朱公子?」
「主子?」
「天仰。」
「小仰。」
「小仰哥。」
呼喊的声音此起彼落,钱百万一脸着急,一边打发人去请大夫,一边又急着探究他的状况,孝女白琴这次也不是远远的看着,也没有连看都不屑,细不可闻的〞哼〞一声转头就走;他正紧紧拥着朱天仰,帮他抚开黏在脸上的湿发,用衣袖轻柔的擦式着他的脸,那一脸的焦急,如果还是假的,朱天仰想,那他只好也认了。
「操我。」
「什么?」
「干我。」
「呃‥?」
「老子叫你他妈狠狠的肏我。」
朱天仰尾字语落,束修远就抱着朱天仰消失在众人眼前,束三和束六无言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心想,果真跟朱天仰处久了都会疯呀!主子是没有看到朱公子头上那包吗?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回头一望众人的表情,束三和束六简值要哭了,大家那副一脸欣慰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没看见朱公子头上的伤吗?撞伤又落水,现在又要侍寝,不怕加重伤势吗?
为什么连凌总管也欣慰的微笑?
这里还有正常人吗?
--77--
「束五。」
「在。」
「给我杀了他。」
朱天仰食指直直指着他身边的束修远。
束五闻言无奈的撇撇嘴,「主子,我打不过束老爷。」
被指着的那个人脸上倒不见任何气恼,仍痴痴看着朱天仰,「你要不要静一静,别生气,小心犯头疼。」话说到这里还是轻声细语万丈柔情,可下一句不只语气冷的可以冻人,脸色更是寒的让人忍不住一抖,「都下去。」
凌伯基领着大夫,一行人全都跟着走出去,朱天仰看的一肚子气,扯着芝兰的后领一边开口,「束五,谁是你主子?你跟着走什么走?」
「您是我主子。」
「那你干嘛听他的?」
「我没听束老爷的。」虽然已经打从心底认朱天仰为主子,但让束五叫束修远「你呀你,他呀他」,束五还是无法叫出口,毕竟他还姓束,毕竟当年能活下来全倚仗束修远,一身武功也是束修远教出来的。
「那你干嘛走?」
「我是跟着束一走。」
「你跟着束一走干嘛?」
「你和束老爷已经在一起了一夜,我和束一可是因为你分房几个月了。」
「难道说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你们都没有嗯嗯嗯?」
束五看着朱天仰挤眉弄眼一副八婆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以前觉得厌恶无比的事,现在再看倒觉得无限怀念,他笑着回朱天仰说:「你不在的日子我们的确没有嗯嗯嗯,连芝兰和束二也没有嗯嗯嗯,所以不如你就放了芝兰让他和束二团聚。」
束五笑着指指芝兰,窗外的束二对束五拱了拱手,芝兰望了下窗外又快快低头,迅速烧红的脸,连脖子都带点粉红。
朱天仰见状况翻了个白眼,松开了芝兰的后领,对束五和芝兰往外挥了挥,又挨回束修远怀里。
「揉揉这,头疼。」朱天仰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才说完就马上有双葱白玉指揉上他的太阳穴,那力道正是所谓的刚刚好,多一分嫌重,少一分嫌轻。
「天仰,把药喝了吧,大夫说你脑子受了伤。」
「那还不是你搞的?」这句朱天仰是在心底说的,难得连他朱天仰也会感到难为情,话说跳湖撞到湖底石头都没能把他的头撞伤,结果居然在床上恩恩爱爱时撞伤了,这说出去能听吗?
时间倒回一个时辰以前,朱天仰和束修远正在嗯嗯嗯,几乎要到顶点,朱天仰坐在束修远的身上扭着腰,束修远半卧半躺配合着朱天仰动作上顶,连续几次都重重顶到某处,引得朱天仰尖叫连连,朱天仰哀叫了一声「我受不住了!」,接着便不顾一切往后一躺,然后迎来的不是预想中的弹簧床,而是木板床。
于是,憾事就发生了。
「碰」的好大一声,吓得束修远差点就射,痛的朱天仰又紧缩了几分,然后,他们完完全全、亲亲切切的领略了什么叫做进退不得,最后不得不请来大夫,靠着汤药和穴位推拿放松,束修远的第五肢才得以解救。
而,现在搁桌上那碗汤药是给朱天仰治头上撞伤的,那时朱天仰完全没有防备,那一下后脑撞的还真是重。
「天仰,你在生什么气?喝药好不好?」束修远双手捧着药碗端到朱天仰嘴前。
「你说我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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