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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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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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用完就叫他走,即使他救了束修远的命,依旧不能与其他人并肩而站。
朱天仰直直的望向束修远,一脸我看你怎么说的意思
「天仰,你先回去休息可好?」
朱天仰笑了,「这是询问还是命令?」
「天仰,你心善,府里很多事都带血,我怕你不喜。」
「呵呵,是怕我不高兴,还是不想,也没有必要让我知道?」朱天仰笑的更深。
「天仰…。」
「不用叫了,我又不是观士音菩萨,一直叫也不会有感应的,小男宠要回府了,猪老爷万福金安,以后没事不要叫小男宠过来,小男宠的孩子们正在成长期,需要好好照料。」连珠炮似的说完甩门而去,不留一秒钟让束修远有机会钻空子。
有感于昨天一路晕轻功过来,这次他叫束二备了轿子将他抬回去,束二有点迟疑,在前府里只有束家家主才能坐轿,其它人坐轿一律杖打成残,这是怕有心人以轿渡人,借以暪混过暗卫护院的耳目,朱天仰听完束二的拒绝之词,甜甜的笑了,接着捞了那块所谓的束家印信就往地上砸,砸完马上走人,这次没有人接到那块绿油油,听到那声惊天巨响,束一、束二、束五及芝兰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
束五甚至暗暗凝气,心中仍挣扎着如果动起手来,他到底要护着朱天仰,还是拿下朱天仰。
在众人僵了近三十秒后,芝兰移动僵硬的脚,走向那块绿油油,看着对峙的三人一眼,颤着手拿起那块束家印信,待印信完全拿在手底时,四个人才又感觉到心跳呼吸,魂魄归位,束家印信没事。
芝兰追上朱天仰,想帮朱天仰挂回去,朱天仰却阻止芝兰,反而将绿玉挂在芝兰的脖子上,看着目瞪口呆的芝兰,和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三位,朱天仰笑了,握着芝兰的手,慢慢的走回后府,回到房里时已经过了晚膳,束一、束二、束五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朱天仰和芝兰可是几乎用爬的才爬回房里,途中束一、束二、束五几次请示要以轻功助他们回房,都被朱天仰拒绝。
他说:「我要自己走回去,用自己,用双脚去感受,才能长记性。」
芝兰问朱天仰,「这是要长什么记性呢?」
朱天仰掏起最后一瓢束一贡献的隔夜童子尿兑水,再浇到他孩子们的头上,面无表情的说:「记住就算坐上第一男宠的位,也只是个男宠。」
芝兰听不懂,但明白朱天仰又在伤心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安慰的话,只能睁着双兔子眼望着朱天仰。朱天仰浇完后院的菜园子,正想走到前院去浇院门口那个小土包,结果就见两名仆役用推车推着一大桶东西进院。
「这都是啥?」闻到隐隐的味道,朱天仰有点不敢相信心中的答案。
仆役停妥车子,仆役之中年纪看起来稍大的那个垂首恭敬回答,「这是日芳院里未破身公子们所溺。」
「一天就那么多?」
「是,朱公子。」
「妈呀!日芳院到底有多少公子是处男?不会有假处男吧?」
仆役愣目呆口,芝兰见状笑了,「不会的公子,日芳院的公子视侍寝为莫大恩宠,没有人会假装不曾侍寝过。」
「所以,会有人假装侍寝过吗?」
「应该也不会,这种事假不来,谁侍寝,侍寝几次,多长时间,内务管事都有记录。」
「妈呀!这不跟皇帝一样,记这些干嘛?」
「呃…。」芝兰又陷入呆萌模式,束五见状便开口回答,毕竟朱天仰是他现在的主子,「怕有束家子孙遗漏在外,怕有他人子嗣混入束家。」
朱天仰揉揉因高仰而觉得不适的脖子,「束五,你下来,以后不准你待在我要抬头或低头的地方。」
束五无奈的落地站于朱天仰眼前,「主子,我是暗卫,您这命令实在…。」
「那你以后当明卫好了,反正我朱天仰不像束修远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不需要暗卫。」
束五无奈的从鼻子喷出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坚定心智,朱天仰是主子,「是,主子。」
「咦…那月华那边也都有记吗?」
「是,主子。」
「束修远常去月华那边吗?」
「自老爷成家主之后,每月去月华院两次。」
朱天仰点点头,表示暸解,心底却在想,这束修远到底是天生就是弯的,还是被炙阳果搞弯的?
「束修远有子嗣了吗?」
「回主子,没有。」
朱天仰点点头,心想应该是中毒的关系,否则年轻力壮的三年来每月两次怎么还没有小孩?
「呃…那最近去月华是什么时候?」
「自月前主子帮老爷解毒后,老爷就不曾再召其它人侍寝。」
朱天仰又点点头,接着抬头看看树上的束一露出一笑,吓得束一、束五一屏,每每朱天仰这样一笑,他们绝对遭殃。
「芝兰,拿糖丸来。」
朱天仰接过芝兰递上的糖丸,便笑盈盈的对束五摊开手掌,「给。」
「谢,主子。」是跟结拜大会当天一样的糖丸,含入口中也没有怪异之处,束五心想莫不是自己多心了。
抬头想向束一确认,却见到好友顶着一个大红脸,心头一惊,莫不是糖丸有问题自己没吃出来,反射动作唧吧唧巴动动嘴吸着糖丸再试,没想到好友的脸更红,看着就觉得烫手,等朱天仰开始向土包浇水,束五寻机会跃到树上想问束一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他一跃到树上,束一就跳到另一颗树上,束五眉头微皱又跳过去,束一跟着跳,束五对束一做了个手势,再跳,束一又跳。
束五不解的看着仍红着脸的好友,正想开口,就听到朱天仰喊,「你们再跳来跳去折腾我那些树儿们,我就把你们扒光倒吊在树上。」
--49--
「阿弃,过来,过来,一起吃。」
朱天仰对着一名面似有烧伤又像恶瘤的男人招手,男人闻言抬头,倒也不扭捏,捧了食盒就往朱天仰的方向走去。
待男人走到,束五和芝兰已经将朱天仰缝制的野餐垫铺好,朱天仰招呼阿弃坐定,又拉着李承欢、张晓晨及李真可坐下,待仆役将食盒设置好,束五挥手示意让仆役退下,跟着芝兰也坐上野餐垫。
「阿弃,你累不累?我看你又开垦出好大一片田。」
「回朱公子,不累,有许多公子来帮忙,要做的事反而没有以前多。」
朱天仰头一转又笑了,离他们约十尺外有不少人像他们一样席地而坐用膳,其中好多个看起来与一般庄稼汉无异,只是他们却身着长衫,又一眼可分别出他们不是一般农家人,而这些人便是一些不受宠的公子,不过现在也不能这样说,其实至一年前起,束修远已经很少召其他公子侍寝,最近这几个月更是除了少数几人以外,其它人根本连束修远一面都见不到,而这两个月来,除了朱天仰以外,后府再无其人得见束修远,所以,可以说后府除了朱天仰再无人是受宠的公子。
这些被送到束府当礼物的公子,有许多是大户人家买来的孩子,小时都下过田养过生畜,于是当朱天仰在弃园里辟划出田地时,整日无事可做又无可盼望的公子便问芝兰可否帮忙,一来可以讨好朱天仰,二来也有个事做得以过日子,朱天仰自然是允了,结果不到半年田里就时常可见二十几个公子在劳作,当朱天仰把卖掉农作的钱发到大家手上,大家做的就更认真。
朱天仰满意的笑了笑,心想这些公子经过劳作又吃多,一个个抽高长壮,虎背熊腰,皮肤经过太阳照射后就算不见黑,至少也不算白晰,手掌经过下地劳作各各都长粗茧,就算束修远以后毒真的解了,再见到他们应该也没有〞性〞趣,不禁满意的裂着嘴点点头。
李承欢看见朱天仰裂嘴傻笑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根本是完全抓错重点,现下最受宠的人不就是虎背熊腰,粗手粗脚,长了一张大侠脸,而且全身不见一处白。不过,李承欢也不想打破朱天仰的白日梦,话说这么大动静,老爷没一句话,凌总管也没有任何表示,这不代表束修远允他如此折腾吗?既是如此,他李承欢又何必多嘴。
「哇~居然有扁桃耶,小晨晨,是十三爷送来的吗?」一共才六个,朱天仰就不客气拿了五个,各在芝兰,李承欢,李真可,束五手上塞上一个,自己也啃一个,李真可没吃,递送到阿弃的食盒里,小心翼翼的看着阿弃,芝兰吃了一半,就拿出米纸把另一半包起来,束五见状,想了想,跟芝兰要了张米纸照办。
「嗯。」张晓晨应了一声,便看着扁桃发呆。
朱天仰啃了一大口扁桃,含糊不清的问:「你不吃吗?」
张晓晨抬头看着朱天仰,「晓晨该吃吗?」
「你问了就不该吃。」说完拿了张晓晨那颗扁桃就往树上丢,束五见状,便掏出怀里那半颗扁桃又啃了起来。
看的李承欢摇头失笑,真分不清到底这朱天仰是真傻还是装傻?
竟在吃喝玩笑之间改变了这么多人的运命,其中还包括他。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当承欢公子呢?
李承欢到底是有些心急,不过他不敢开口问,只怕一问连现在的景况都没了。
大家吃完,朱天仰觉得肚子有点撑,说要散步消食,大队人马又动了,李真可走在最后一个,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望,阿弃似无感觉,只是收拾着野餐垫,待李真可不再回头,阿弃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仆役,久久望着李真可渐渐小到不能不目视的身影不能移开。
众人一走回日芳院花园里,从凉亭里便传来丝竹歌乐声,这些个公子都是进过相公馆的,身子早被灌药破坏,既无法抽高长壮,娇养了习惯,自是无法做些粗重活,不过朱天仰还是有办法,往亭子里一望,这画画的画画,剌绣的剌绣,还有在做压花的人,真的都不行的便是练习乐曲,朱天仰有发话了,这奏乐娱乐大家也是重要的,卖东西的钱也能分上一份,而且朱公子有说歌艺好的将来朱公子酒店开了可以登台表演,还是卖艺不卖身,连大腿都不给碰一下。
朱天仰走在其中,笑语盈盈,这边打个招呼,那边摸个小手,偶尔张嘴吃下递送来的吃食,好不欢乐,芝兰跟在身后,真觉得此刻日芳院比他以前待的逸仙楼还像妓院,只是这日芳院的客人和嬷嬷的角色都叫朱天仰一个人包了,抬头看到脸色复杂的李承欢,两人对视一眼,笑了出来。
当然这其中也有几个冥顽不灵,例如于晴和,遇上这种人,朱天仰也无所谓,依他看小说多年的经验来说,剧情走到这一步,束修远的毒势必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尽除,所以那些冥顽不灵的人肯定也玩不出什么把戏,更不可能染指束修远,他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束修远如敢再生色心,朱天仰就让他再吐上两床棉被的血,让他尝尝当人干的滋味。
另一边,束修远与凌伯基一行人商讨之后,决定不放出束修远没事的消息,就搁着,就凌伯基所言,此事是危机也是转机,可趁这个机会找出有背叛之人的人。
当然,八爷、十爷、十六爷与十七爷密会朱天仰的事也上报到束修远手中,凌伯基看着束修远传过来的报文沈吟不语,凌伯基自认颇有识人眼光,相处过后的人想抓住其想法更是十有八九,却唯独这朱天仰,吃喝啦撒睡样样都报到他手里,可他却看不出此人任何一点用意。
凌伯基看不出来,束修远这个一辈子不需要看人脸色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光是朱天仰引李真可见束敬和这件事就让他抓破头也想不透,明明就因墨祈的事与对方撕破脸,甚至让人杖责好几下,如果不是十七出面,让李真可打成残也是有可能的事,先前三翻两头的故意寻事气人,现在却把人当成亲朋好友般处处照料,这是怎么一回事?
连束修远特别让人去找来的雪蔘,都让朱天仰煮成一锅大鸡汤,李承欢、芝兰、束五就不说了,李真可也喝上一碗,就连束一都有,想到雪蔘乌鸡汤是朱天仰亲手所煮,束修远就忍不住瞪着束一。
「下次天仰亲手做的东西你不许动,送来给我。」
「是,主子。」,束一别开脸,嘴角一抽,心想主子就算是用鸡汤泡澡都行,咋老是跟他计较朱天仰给的那些小东西。
凌伯基看着这种情景,只希望能快点找到束修远师傅和第一命士之下落,这朱天仰对束修远的影响真是日渐深远,只怕到时就算发现朱天仰其心有异,束修远也硬不下心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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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晨一进院里就见到朱天仰、李承欢、芝兰、束五及小立五人坐在树下,朱天仰右拿着炭枝,左手捏着团白色的东西,一会在纸上涂涂写写,一下又用左手上的东西上去磨擦,似乎掉了些碎屑,芝兰见状就会用毛刷把东西扫掉。
张晓晨走到十步之距,朱天仰抬头,「小晨晨,怎么来了?有事吗?」
「没事,想过来走走、串串门,可方便?」
「方便,我这么个闲人那有什么不方便。」
芝兰和束五搬来两张椅子,张晓晨见状连忙示意让阿清跟着坐下,张晓晨暗忖,也许朱天仰就是因为这样才迷人吧!似在朱天仰眼中每个人都是一样,不论是公子还是小侍全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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