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名子是人家的外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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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名子是人家的外号嘛-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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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SABER和LANCER都踏入河中进行战斗之后,RIDER又说服了他闹别扭的MASTER,拎着他的衣领走了过来:“那边的那个人形圣杯——”

爱丽斯菲尔的脸色骤然间苍白起来。

改名子见状,便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意味深长地道:“这种称呼可不能随便叫哦,RIDER。”

“哦哦?此话怎讲。”

“比起圣杯来说,我不是要更真实一点吗?”改名子偏转过头,坦然无惧地与他对视,“圣杯这种东西,说白了也就是许愿机——然而没有什么东西的得到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愿望当然也一样。想要实现愿望,就必须付出代价。比起不知道会提出什么诡异要求的圣杯而言,我应该更值得信任才对吧。”

“……正因为圣杯是死物,你是活人,对比之下才会觉得圣杯更可信吧。”韦伯嘟囔着。

改名子的视线锐利起来,语气也变得很不客气:“啊,所以说,有时候我才会那样讨厌人类——会怀疑同类而相信外族的存在,也只有人类这么一个物种了吧。”

韦伯有些惊愕:“什么……”

“那么就打个比方说吧,年轻人。”改名子转过身,面对他抱臂而立:“你现在一定还没有明白我存在的意义——那么这样说,假如圣杯拥有了人类的形态、诞生了人类的意志、甚至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结婚生子,在你得知了她的身份后,还会像面对我一样地面对她吗?”

爱丽斯菲尔的脸上又失去了血色。

韦伯下意识地说道:“这怎么可能一样……”

“没错,不一样。在你眼中,哪怕她具有人类的形态,最终也只是‘它’,是圣杯,是许愿之器。”

寒冷的冬风吹起了她的长发,改名子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叙述着:“在你眼中,它只是徒有人形的器具。它是否具有人类一般的品性,对你来说毫无分别。你所在乎的,只有它作为圣杯的意义。而我就不同了,作为魔术师而出现的我,即使能像圣杯一样地实现种种不可思议的愿望,在你眼中也依旧是个‘人类’,所以你会猜疑,会顾忌,这正是因为我是你的‘同类’。哪怕你眼中更加可靠的圣杯实际同我一样,拥有着人类的外貌与性格,甚至她会欺骗你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也依旧会信任她而不是信任我,因为你没有把她当做同类。”

风越来越凛冽,不仅头发,连裙摆也飞扬起来。改名子抬手将吹乱的头发挂在耳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韦伯:“这么说,你承认吗?”

韦伯眉头紧锁,拳头也捏了起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圣杯是死物,即使记载上也有‘圣杯之器’的说法,然而……”

“所以说,你还是不承认圣杯是人喽?”

“这个……”

改名子忽然又愉快地笑了起来,眼睛可爱地弯起:“嘛嘛,这些事情不用计较,反正都是没谱的事情嘛。”

韦伯:“……”

“不过……”改名子止住笑声,又意味深长地道,“如果哪天圣杯想要变成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白人还是黑人,我都可以实现它的愿望,让它真正地得以诞生——”

每个字都仿佛敲打在爱丽斯菲尔的耳膜上,她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去,手掌也捂住了腹部。

改名子察觉到她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位置。她比爱丽斯菲尔要高,这样一挪就完全挡住了别人的视线,凭韦伯和RIDER是无法察觉到异常之处的。

爱丽斯菲尔的处境,她并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

“啊,这个我是相信的。”RIDER说道,目光锐利地扫了她一眼,认真地询问着,“但是要完成心愿,就必须付出代价对吧?我听说过这样的人,你出场的时候似乎也有自称为魔女?在这极东之地遇见的魔女,就称呼你为极东之魔女如何?”

改名子的笑容收敛起来,颇为意外地看着RIDER:“呐,RIDER,你是当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更多好书请访问。 ≯

停更了很久QAQ十分抱歉……这次的事情大家可能已经听说了,河蟹大军来得气势汹汹,大钳子耍得十分威武,就等着咔嚓呢……先前听说消息简直吓破胆,赶紧把文都锁了,现在家教窥得了一线光明,其他的就……看着专栏一排枯树虐哭QAQ

这篇完结以后本来想开综恐的,现在看来只好缓一缓,先开三观稍微正直点的同耽了……暂定题材是巴黎圣母院……虽然我总觉得自己写不出什么三观正直的东西= =

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纯洁的未成年……求祝福!

更新预告:QVQ我会努力日更的!相信我!以后每章都会尽量多写点!状态好就是十点半更新,状态不好大概要延伸到十一点半,如果十一点半还木有更就次日再刷吧……千万不要抛弃我TAT

第32章 Fate/Zero-极东之魔女

“姓名”这种东西,往往是能够裁定或影响到人的本质的存在;而对魔女来说;“称号”又具有着更加重要的意义——与什么事物相关;就可以获得什么样的称号;而拥有了这样的称号,却未必有能驾驭住这称号的能力。

因为库洛里多的牺牲而复活后;改名子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次元的夹缝中;却也因此而获得了和次元相关的能力。从第一次偶然被人召唤之后;改名子便逐渐开发出了自己的能力……无论是对平行世界的干涉;还是在次元之间的行走;都是因为那次偶然而实现的——

二十年的时光没有令她的记忆有丝毫模糊;只要一闭上眼,那名含笑的温柔女子仿佛便会再次出现在眼前:“……虽然是英国的王;但是我的确没有什么东西可用来交换……唯一能送给你的、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也只剩下名字了吧。亚历山德拉·维多利亚的姓名,至此交付于你,次元的魔女。”

次元的魔女……首次得到、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保持着的魔女称号,便是从那时起出现的啊。

改名子轻轻呼出一口气,神色复杂起来:“说出这种话……RIDER你是当真的吗?”

感觉到她的慎重,RIDER的笑容也减淡下来,颇为郑重地点了点头:“没错。”

韦伯不明就里地说道:“喂,RIDER,就这样给第二次见面的人起外号……”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外号,这是封号。”刺骨的寒风忽然刮得猛烈起来,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改名子十指相扣,视线下垂,认真地纠正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将你作为王者而说出的话当真了。我接受‘极东之魔女’的称号。”

强烈的风一如来时那样突然,又倏忽间消失不见。未远川的岸边重新平静下来,气氛却也就此凝固。

即使那三人并不知道RIDER刚才所说的话代表了什么,此刻也已经意识到了某些变化——改名子的气息在此刻发生了改变。像是她和这个世界原本的隔膜被揭开了一样,现在再看她的时候,已经没有之前那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了。

而在接受了这个称号之后,改名子并没有再作出什么特殊的反应。对她来说,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感觉着随之而涌入脑海的庞大信息,改名子对着RIDER点了点头,微笑起来:

“喂,RIDER,你还想继续自己和韦伯的约定吗?”



如果间桐雁夜死了的话,他的墓碑上大概会被漫迷们涂鸦上这样的字眼:间桐雁夜,男,卒年二十八岁,死于幸运负。

虽然以间桐父子相爱相杀的程度,雁夜八成会被喂虫子……库洛里多同情地向着身旁的青年看了一眼,决定给他的幸运值点个赞。

他们此刻正站在一栋别墅的天台上。楼宇之上的视野比河堤上宽阔许多,不仅河中肆意张牙舞爪的魔怪能被收入眼中,就连头ding悬浮着的、如同UFO一样闪烁着金色和绿色的漂浮物也近在眼前。

记忆力好到连改名子每天掉了多少根头发都记得一清二楚的库洛里多,当然也记得这是什么东西。光辉之舟维摩那,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座驾……上面那金光闪闪的人形显然就是AUO(英雄王)了,也就是说,时臣也一定在上面。

他又忍不住对雁夜同情地看了一眼。时臣啊……雁夜这次能面对吗?

……雁夜正死死地握着拳头。

在看到时臣的那一刹,雁夜心里的确充满了憎恶之情。他几乎下意识地便催动起了体内的魔力,甚至想用令咒去命令身边的英灵攻击他们……然而库洛里多佯装无事的偷偷打量,还是把他从岌岌可危的理智中拯救了出来。

他的确可以使用令咒去命令BASAKER,却不能冒着和他交恶的风险这样做。在BASAKER的黑色火焰之下,樱已经逐渐地好转了,无论是那些虫子的影响、还是魔术回路,都已经渐渐恢复到了最佳状态。他的愿望已经达成了,把樱从那个地方拯救出来,现在就只有时臣……

雁夜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维摩那,有一瞬他几乎与时臣目光相接,然而对方仍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只是继续和ARCHER争论着什么。

可恶……一定要……

库洛里多伸出手,戳了戳雁夜的后背:“喂喂?雁夜?”

雁夜沉默着回过头:“……”

“上面的那个应该是时臣吧?”库洛里多带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副单片眼镜戴了上去,“怎么样,雁夜,要和老情人打个招呼吗?”

雁夜:“……!!”

“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好吧我承认,我是知道点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库洛里多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都是时臣的错嘛~我明白的。要不是时臣,你也不至于……咳咳。这些都不重要,做人呢,还是要勇敢地看着前方嘛。”

雁夜:“……”所以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怎么样,要我帮忙把他引下来吗?”库洛里多很自来熟地把手臂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语气十分暧昧,“我可以担保你们能拥有很长~很长的单独相处的时间哟。”

间桐雁夜觉得自己失去知觉的左半边牙齿都有些疼了:“……那就劳烦了。”

他决定无视库洛里多述说的理由,反正只要和时臣独处的目的能达到就行了……不对,为什么会是独处?!他的目的明明是决斗才对吧!?

间桐雁夜自我凌乱了。

库洛里多才不管他的心事如何,他正在兴致勃勃地寻找能让他飞上天空的工具。在原本的剧情设计里,BASAKER赖以飞上天空与ARCHER对战的工具是新型的战斗机,然而因为他的插手,剧情已经发生了很大改变,原本应该在深夜进行的战斗提前到了傍晚,那两架战斗机甚至还没开始巡逻,当然也不会出现在未远川的上方。

不过这也没什么妨碍……库洛里多打了个响指,浑身上下就被盔甲覆盖,漆黑的火焰也很快蔓延了全身,眼部也燃烧起了猩红的火光。

“我去玩玩了,雁夜你自己多保重哟。”

这句话仿佛饶有深意,被他这幅装扮而震撼住的雁夜也禁不住升起了疑惑。然而只是下一秒,漆黑的火焰就在盔甲背后形成了羽翼,带着库洛里多腾飞起来。

库洛里多的速度很快,故意弄出的动静也成功地吸引了天空上那对主从的注意。远坂时臣对着ARCHER行礼过后,便从光辉之舟上跳了下来。

雁夜当然不会蠢到以为他要自杀。魔术师们手段多多,一点熟练的小技巧足以让时臣保持优雅的姿态下落。圣杯战争带给雁夜的是毁灭性的灾难,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却仿佛毫无阻碍。绅士的外表、成熟优雅的举止……这些东西在过去曾经俘获了葵的芳心,如今也正以嘲弄的架势展现在雁夜面前。

越是从容不迫,带给对方的侮辱就越盛……远坂时臣深谙这一点。

头ding交错的红绿光辉在天空上拖出长长的轨迹,ARCHER已经成功地被库洛里多引开。这片天台上只站着雁夜和时臣两人,没有其他人会注意到这个角落。

即使雁夜的相貌和身形都已经改变,远坂时臣却依然十分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间桐雁夜。”

他的唇边甚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像是隐隐的轻蔑:“……放弃了魔道,却又为了圣杯而回来,如今的你已经面目全非了啊。你所做出的事情,足以令间桐家蒙羞。”

……不是圣杯。

雁夜比谁都清楚他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一年前得知那消息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葵的神色,凛的表情,还有樱那空洞的眼神……被他称为“父亲”的那个人所说的每句话都在耳边回荡着,与眼前这个人的优雅华丽相对比,更是让雁夜感到无比的憎恶。

雁夜憎恶地看着时臣,用同样带着轻蔑和嘲弄的口吻问道:“那么你呢……把樱托付给脏砚,又是为了什么?”

时臣意外地看着他:“……什么?这种时候,你竟然还在关心那种问题吗?”

雁夜愤怒地吼道:“什么叫做那种问题!把亲生女儿交托给脏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告诉我,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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