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连老天爷都在帮她一般,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办法的她却在御花园看见了顾蔓,身边还带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妹妹!!”
顾漪房唤了一声,赶紧拽着裙角走过去,一见到顾蔓眼泪哗的一声就滚落出来,“妹妹,真的是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才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居然是顾漪房,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死?
“妹妹莫要与我斗气,之前都是姐姐的不好,现如今相府已经没有了,咱们两姐妹以后在这皇宫之中可要相依如命。”
顾漪房居然没有生气,这倒是顾蔓所没有想到的,只见她面色憔悴,不只是故意还是无意,那一双浮肿的眼睛还有那就别重逢的喜悦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毕竟只有顾漪房这一个亲人了,现如今国破家亡,之前的小恩小怨又算的了什么。
如果当初不是她想要合并元神答应她替嫁,现如今大家也不会落到这番田地,说到底她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相依为命就不用了,各自自求多福吧。”
眼尖的顾漪房瞥见顾蔓脖子上的吻(蟹)痕,赶紧道:“是呀,作为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反抗也是无能为力,好在姐姐还有些姿色,不然恐怕早就命入黄泉了。”
毕竟是代入了真实的情感,顾漪房说得好不伤感,顾蔓回头,只见她素色包裹的轻纱下,细腻的皮肤淤迹斑斑,好些印子恐怕是几天都还没有消散,顿时心头一紧。
【因为今天端午节,所以笑笑半夜两点半写完就发出来了,祝读者大人们端午节快乐,别忘了吃粽子哟,还要插茱萸保平安。】
【以爱之名】
难道那一切都是秦天耀的杰作?
怪不得几乎相府的人都被处决,而顾漪房居然好好的活在宫中,那个禽兽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
见顾蔓面色越来越紧,顾漪房干脆说到伤心事般嘤嘤哭出声,“之前都还好,只是在房间里变着花样折磨,而昨天,他居然在花园中将自己绑在树上凌(蟹)辱……”
“别说了!”
顾蔓被她搞得心烦意乱,虽说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却忍不住要相信她说的话,毕竟这一切也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好,姐姐不说了。”顾漪房拾起裙角掩去眼角的泪痕,伸出一只手覆上顾蔓的手背,“能再见到妹妹,姐姐已经很开心了。”
“啊……你的手……”
顾蔓见鬼似的甩开顾漪房的手,那是只什么样的手呀,手腕和手背上几乎全是被绳子勒出的血痕。
顾漪房歉意的笑了笑,赶紧用袖子将狰狞恐怖的手用袖子掩起来,虽然说她现在看起来很狼狈,可是这一笑,还是那样的倾国倾城。
男人怎么能抵挡的住这样的一个美人儿,恐怕日日夜夜都想品尝她的味道。
“哎呀,已经这个时辰了,姐姐要告辞了!皇上每日视察完军队,都会来我那满庭芳园,若是发现我不在那里,那姐姐可就惨了!”
顾漪房说完慌乱的跑开了,顾蔓眉目一转,心中有了另一番思量。
傍晚,楼兰月刚刚回到皇宫顾蔓就将计划告诉它,没想到它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狂喜,反而伸出爪子用力的在她脑袋上扣下去,“你脑子白长的是么?”
“……”
“那顾漪房和聂弘景什么关系?那聂邪和顾漪房轮番上阵,你难道就没有觉得不妥么?”
“有啊!!可是不管他们用意如何,我们也正需要这些信息不是么?”
“就是这样才更有猫腻,投其所好,就像是那个秦天耀引(蟹)诱你一般。”
楼兰月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即便他们不引诱,她不也正要去魔兽之林么?
“不管怎么说,必须要将登神秘笈找到。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前行。”
哎,楼兰月叹口气,从顾蔓掌中跳到桌面的地图上,去往魔兽之林的路线被人用显眼的颜色标记出来,一看就是有心人所谓,他们全都当顾蔓还是以前的那个白痴!
虽然现在也很白痴!思及此处,楼兰月自己吱吱笑了两声。
从顾蔓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时辰,按照顾漪房的说法,秦天耀这段时间正在满庭芳园,这些足够她们逃走了。
“你不用再看了,我心意已决,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出发。”
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楼兰月也只好同意,这聂邪和顾漪房就算是一伙的,那也绝对不会是秦天耀的爪牙。
“好吧,可是就这样将陌焱留在宫中么?”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顾蔓的语气一听就还在生气,楼兰月又是一声叹气,按理说陌焱聪明可人对顾蔓是保护得紧,可是这次他去打探的结果连它都大失所望。
陌焱正积极配合的操练士兵,而且秦天耀还将自己至高无上的法术传授于他,助他旗开得胜,一举攻下南诏!
乾清宫的气氛陷入凝滞,顾蔓陷入思绪中无暇再和楼兰月说话,它干脆带着陌兮在桌子上玩耍,看着乖巧的陌兮笨拙的样子清亮的眸子中瞬间蒙上一层薄雾。
“殿下,将地图交予我再研究一番!”就算不为自己,她也绝对不能让陌兮再出什么事了。
这一天顾蔓都将自己关在宫殿内研究地图,就连晚膳也是小小吃了少许,听闻伺候她的小丫鬟汇报她今天异常的举动,秦天耀早早的结束行程回宫。
只见,那个让他满心思念的美人正乖巧的卷缩在偌大的龙床之上。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为了不吵醒她居然放缓沉重的步伐。
感觉到黑夜中一双炙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顾蔓忽然就紧张的不能呼吸。
她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清丽的脸上睫毛卷翘,美好的就像是那个记忆中的影子。
突然,只觉下腹一紧,秦天耀褪下身上的遮蔽。
身侧的床畔凹陷了下来,秦天耀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熟稔的将手伸进她的睡袍之中握住她的丰满轻揉,感觉不到她的回应,他干脆扣住了她的腰,近乎蛮横的抽动起来。
顾蔓背对着他躺着,刺痛让她差点惊呼出声,可是一想到明天就要逃走,不能在最后关头将他惹恼,闷哼着声将一切疼痛全都咽进肚里。
几乎被他无止尽的**折磨的筋疲力尽,他终于得到餍足停下顾蔓微微松了一口气,谁知一双手却忽然从身后伸了过来,捏住自己的下颚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今夜,你为何不反抗?”黑暗里,他抚摸着她紧绷的腰线,若有所思的问。
“嘶——”顾蔓轻轻颤动了一下,“我反抗过,可是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他好似突然来了兴趣,将她翻转过身躺在自己的怀中:“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的是,不再痛苦——”
“你觉得和朕在一起很痛苦?”
“是——,只是每次反抗过后你都会让我更痛苦!”
他突然大笑出声,低头朝她的唇咬了一口,“这点痛也算是痛么?你没有试过被人挖去心脏的滋味。”
满意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紧,他抓起了她的手,放在了唇边亲吻,轻喃:“朕不会挖去你的心脏,朕想要的是你的心。”
一个挺身,再一次毫无预警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顾蔓皱眉,身体陡然的剧痛使得她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指甲深陷,她想要看清楚这个男人眼中的情绪,可是此刻他的瞳孔中全部都被情(些)欲占据。
律动中,他狠狠稳住她的唇:“你是我的,别想逃离朕的身边!”
今晚,注定又是一场羞辱的折磨,口口声声的以爱之名。
【温柔?】
不知道被占有了多少回,被他无止尽的**折磨的筋疲力尽,当他再次将炙热抵在她身上时,顾蔓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不要了……求你……”
“好!”秦天耀破天荒的强忍住难耐的欲(蟹)望。
他堂堂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君,何时成了个不知餍足的孩子?
秦天耀侧身在她身后躺下,只是强健的手臂却依然极具占有性的锢在她腰间,俯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之间。
顾蔓早就累的不行,可是一想到明天不成功则成仁,一点睡意都没有。
“怎么不睡?”
“我睡不着……”
“该不是今天晚上朕对你太温柔,你还不适应?”秦天耀有爽朗的笑起来,将大手扣在她身前的白兔上。
温柔?
顾蔓苦笑,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有快又急,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睡吧,朕明日还要去为陌焱送行,你也一起去吧!”
“我不去!”
顾蔓下意识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又道:“我不会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走上杀伐的道路。”
“不会的。”秦天耀勾唇浅笑,似乎早已经预料到战事的结局。
“我求求你,孩子还那么小,你放过他吧。”
“朕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陌焱有事。”
顾蔓还想说些什么,秦天耀先一步开口道:“不想惹恼朕就不要再说了。”她只好乖乖的闭嘴,满脑子却都是陌焱的影子。
这么快就一个月了么?
第二天秦天耀前脚刚离开顾蔓就醒了,怕中间出什么叉子,她又在床榻上躺了五分钟才起身,恰巧楼兰月已经去太子殿将陌兮给偷了出来。
“快接住!!”
楼兰月气喘吁吁将陌兮扔进顾蔓怀中,老天,再过不久他恐怕都抱不动这孩子了。
“陌兮……”顾蔓紧紧将陌兮拥住,马上就能解脱了。
“赶紧走吧!”
楼兰月钻进床底下将地图拿出来,还未来得及打开就被顾蔓抢了去,随手就塞进桌布下面。
“你干什么?”
“没什么,给聂邪留了份礼物而已!”说罢抱着陌兮侧身闪出殿门。
楼兰月不明所以,赶紧跳上顾蔓的肩膀,外面昏暗的天空早已经被火把染的通红,越往外殿走,魔兽士兵的吼声震耳欲聋。
“怎么停住了?”
“没什么。”
顿了顿,顾蔓继续前行,不得不说楼兰月在身边就是好,一路上顾蔓几乎所向披靡,在怪人谷的训练加上雷电异能,她三两下的就将守卫解决了,偷出一辆马车。
“乖女儿,来让马儿乖乖听话,悄悄将我们带到元明宫。”
“怎么是去元明宫?”
“嘘……”顾蔓对着楼兰月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随即将刚掏出来的小勺子放进陌兮的小手中,又将掏出一个杯子放在她面前。
“叮咚,,叮,,叮,,”
突然马车轻轻动了动,紧接着马儿小跑起来,嘚嘚得转入另一个方向,所走之处全都技巧的避开守卫。
“哈哈,陌兮真乖!”伸手在陌兮头上揉了揉还不够,顾蔓干脆将陌兮抱起来狠狠的亲了一口。
感觉到脸上黏糊糊的,陌兮伸出小手抹了抹,看着妈咪这样高兴,陌兮扬起灿烂的小脸,“妈咪,笑起来真好看。”她好久没见妈咪这样开心过了。
“啊呀呀,我的陌兮居然能多说好几个字了。”顾蔓惊奇的端着陌兮的小脸左看右看,被她使出吃奶的劲掰开,“我一直都会说,只是不想说而已。”
“哈哈,真的么?那真是太有个性了!”
当真是很有个性,说完这一句之后,无论顾蔓怎么逗弄她她都不肯再多说一句。
很快马车就停在一个老旧的宫殿门口,微风一吹,依稀还能闻见腐朽的气息,楼兰月艰难的推开宫殿大门,“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如果聂邪给我们的地图是真实的话,我推测这个宫殿内应该有条通往外界的密道。”
“真的?”
楼兰月不可置信的迅速窜进宫殿巡视一番,随即又迅速的跑出来,“里面基本都已经废了,到处都是灰尘和白布,好恐怖!!!”
“这乃是前朝皇后的宫殿,从她过世之后,这里再没有住人,破旧些也是正常。”顾蔓抱着陌兮走进去,现在天色已经微微鱼肚泛白,接着稀薄的光芒,宫殿内的一切基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殿内所有的一切都被白布蒙上,怕是不想让这里的摆设染上灰尘,穿过前面的会客大厅,巨大的雕花墙后面是一个四合院一般的小苑,顾蔓想也不想就推开主屋的大门。
“这里感觉阴森森的!”空气中全是腐朽的味道,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连魔兽都不怕,害怕这些东西么你?”
“谁说我不怕磨兽的?!”
楼兰月小爪子紧紧抱着顾蔓,不明白这女人何时变得这么胆大了,“赶紧让陌兮将我们带入密道出宫吧。”视线颤抖的看着那些刺眼的白布,好似下一秒它们统统都会飞过来一般。
“你以为陌兮是万能的么?”
“差不多……”
顾蔓白了楼兰月一眼,将它从肩膀上剥下来扔出去,“殿下,赶紧去找密道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语落,顾蔓掀开一条白布,霎时灰尘漫天,两个人都忍不住咳了起来。
等到灰尘落定,一张近乎崭新的软榻暴露在视线中,那软榻只有一半的位置像是使用过,旁边的红木茶几和茶具也都基本九成新。
“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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