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调教已经让她后庭松紧适度,庞德深吸口气,开始觉得自己今天真正遇上了个尤物。
“看来你还真服侍过不少男人,这里……还真舒服。”他哑声,迫不及待配合晚媚节奏开始挺胯。
晚媚在他身上放马,起伏中大汗淋漓,但仍不忘拿剑在他胸口划下了第一画。
剑果然是好剑,在他身上留下细小伤口,血果然一粒粒涌了上来,在烛火间泛着微光。
下身快极而伤口痛极,庞德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爽过,忍不住张口大叫了声“痛快”。
晚媚拧眉,锉低身子让他男根完全进入,略一停顿后又急速上抬抽离。
庞德兴奋的低吼了声,她于是抬手,在他胸口划了第二画,这次略微用力,伤口又深了些。
庞德呼痛,呼痛的同时又发疯般穿刺,要快感和痛一起增长。
晚媚的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沿着那欢字划了一剑又一剑,眼见着鲜血慢慢爬满了庞德胸膛。
那情形真是说不出的诡异,血的颜色刺激着她,让她畏惧的同时又产生快感,奇异的强烈的快感。
她的私处也开始湿了,湿透底裤随快意一起蔓延。
而庞德这时更是已经接近痴狂,穿刺声连着呻吟,痛和快已经连在一起分辨不清。
最后高潮终于到来,晚媚看见他闭上了双眼,一个恨刺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知道时机已经到来。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最不设防的,机会稍纵即逝。
晚媚紧紧握住了剑柄,右手颤动,虽然细微可已经在摇晃。
“他不死我就得死,我绝对不能因为男人再死第二次!”最终这念头战胜恐惧立在了上风,她扬起手,高高扬起,拼尽全身力气把剑身送入了庞德胸膛。
血涌了出来,一下四溅落了她满手满脸都是,庞德甚至都没来得及惊讶,一下就从云端落到了地狱。
晚媚收手拿起了剑,几乎是下意识在庞德身上做了最后一个起伏。
极度的恐惧穿透她心,在那上面做了个翻滚化作颤栗,最终竟催动她达到高潮。
下身一阵紧缩,每个毛孔都张到最大,她眼前一黑身子往后,在一片血泊里神魂飘离,达到了平生最畅快的一个高潮。
第一次任务就这么完成了,晚媚清醒后在原地坐了很久,最终才确认这是事实。
第一件事是洗脸洗手,她在铜盆洗了很久,这才让颤抖的双手稳定下来。
然后就是换行头,披落头发将眉改细,换上来时预备的女装,少年转眼间就没了影踪。
地上那把铁剑仍在吞吐华光,她想了想,把它收入剑鞘别在了腰间。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她走到门口,拿起那把伞走到庞德脚边。
打开后这仍是把寻常的纸伞,伞面一角描着朵金色的花,听小三说名字叫做“地涌金莲”。
过了一会风吹烛火,晚媚以为自己眼花,居然看见那朵花的金色花瓣颤动了一下。
她完下腰,才想看个仔细,却发现伞上花瓣突然全数张开,而且迎风招展不胜妖娆。
晚媚的眼睁大了,已经忘记呼吸,直愣愣的看着那花吐出花蕊,鲜红色的蕊,很多根不断生长,温柔的爬过庞德手臂,绕上他身子,最终停留在他胸膛伤口。
伤口鲜血仍有热度,花蕊找到了方向,突然暴长探进了他伤口,触角不知伸向了何处。
庞德的身体于是一分分向里收去,双目下陷发黑,像个逐渐被掏空的口袋。
而伞则开始红了,纸面上纵生的暗纹开始充满鲜血,由微红到暗红,最后不知怎的又鲜亮起来,红的象女鬼鲜艳欲滴的唇。
红到极至时花朵停止了颤动,花蕊也一下收回,金色花瓣层层合拢,最终在伞面上定格,又是一朵再平常不过的图绘。
红魔伞于是红了,鲜红伞面翠竹柄,上面一朵金莲,妖异诡谲有说不尽的风情。
晚媚抬手,下了许多次决心才拿起了它,颤巍巍将它收拢。
房间里再没有一点血腥气,晚媚走到门口,关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
地板上的庞德已经完全成了一只空口袋,连伤口都变成惨白色,仿佛来阵阴风就能把他裹走。
门口这时恰巧卷了阵风进来,呼一下吹灭了蜡烛。
夜一下安静,晚媚看见庞德的眼亮了亮,里面似乎有恨怨在闪,连忙伸手关上了房门,飞也似的拔腿逃出了客栈。
※※※※
另外找到一家小客栈容身,晚媚把那把伞放在角落,自己抱了膀子远远蹲着,往火盆里不住添碳。
她在等天亮,天亮了被接回鬼门。
来的时候她坐了辆马车,还没出鬼门就被蒙上了双眼,根本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下车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在坟场,车夫告诉她该去的方位,之后又说天亮时才在原地接她回转。
这一夜漫漫,她一次次生出逃跑的念头,又一次次强迫自己打消。
来时小三这么说过:“第一次出任务影子不许随行,可你要记得,暗地里可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你,在衡量你够不够资格做鬼门杀手。你如果逃跑,那么下场会被死更惨百倍。”
见识过刑堂和生剥人皮后,她已经知道小三这句绝对不是恫吓。
所以她只好等,等到天已经蒙蒙亮,这才拿伞出门,往西去坟场方向。
外头风雪更大了,晚媚吃消不起,于是抬手打量那把红伞。
不管如何,这把血腥的伞都要和她相依相伴,想到这里她咬牙,一把将伞撑开。
早晨,大清早,韩玥揉揉疼痛欲裂的头,发觉自己醉酒之后又在颜颜坟边睡了一夜。
十指还在,脚趾头也有知觉,他抖抖身上的积雪起身,开始苦笑。
“看来你内功就要大成了呢韩玥大侠。”他拿起那只空酒壶摇晃,顺便嘲笑自己:“大雪天里睡在外头,为了不冻死内功运转不休,我要把这窍门写进秘笈里去。”
酒壶里面一滴酒也不剩了,他沮丧的撇嘴,仔细回想今天是几号。
“二月初二?”好不容易这个数字钻进脑门,他呆了呆,伸手就给自己一个暴栗。
二月初二,是大哥千叮万嘱要他记住的日子。
山西谢家的破魂剑,因为谢家满门被灭一直无主,前些日子那劳什子武林盟主不知怎的发疯,想起说辽东韩玥才是唯一配的起这把剑的侠士,巴巴的要人把剑送来,说是二月初二会到。
剑不剑的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大哥的脸色。如果他不收拾干净恭迎盟主赏赐,那么大哥一定唠叨到他内伤而亡。
想到这点他就发怵,连忙捞把雪擦脸,完全清醒后拔脚回城。
天际风雪肆虐,整个郊外除了他,连只鬼影子都没有。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一个红点,鲜艳的鬼魅的红色,正穿破风雪撞进了他眼。
走到近处他才发现那是把红伞,鲜艳欲滴的红伞,伞下站着位少女,下巴尖尖脸孔晶莹,看他时眼波流转,里面好似含着万语千言。
他的心跳开始加快,加快一点点并不强烈,和眼前这少女的美丽一样,并不张扬只让你敞开心怀接受。
少女这时呼了口气,发顶上沾着的雪化了,滴答一声落进她衣领。
韩玥的心这时也滴答一声,湿濡濡有点暧昧,推动血液涌往下身,在那里点着了一把暗火。
他顿时愕然。
已经三年了,颜颜死后,他已经三年没对女人动过心,看女人象看木头,解决欲望全靠自慰。
而眼前这少女竟然不言不语点着了他的欲望,好像已经摸清了男人每根筋骨,知道在哪处搔痒最能见效。
他有些尴尬,为掩饰这尴尬忙忙开口:“那个小姐,现在风雪又大天又没亮,似乎不大适合独自出门。”
女子不语,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眼扫过他擦身向前。
有片衣角和他接触,落下一阵芬芳,韩玥立在原处,欲望益发分明。
他举目,发现女子去的是坟场方向,红伞黄衫,袅袅而行。
“是鬼吗?晚上吸了人精血,现在要回去了。”他喃喃自语:“这世上竟还有这么美丽妖娆的鬼。”
第三章。媚杀(上)
一
回到住处晚媚第一个找小三,有些抖威风的意思,将那把长剑抽出来,不费力就砍断了一张春凳。
小三神色动了动,只是片刻,之后恢复冷淡:“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晚媚抬起下巴:“意思就是我成功了,不仅杀了那个人,而且还得了把宝剑。”
小三冷笑:“你这也算宝剑?那么你该看看这是哪里。这里可是鬼门,每一寸土都是繁华铺就,你刚刚劈坏的那把春凳就是沉香木做成,也许就比你这把砍柴刀贵重百倍。”
晚媚讪讪,拧起弯眉看他,到最后将剑劈手一丢:“那么我就将它赏了你劈柴,今晚你做红枣小米粥,要炖的稠稠的。”
小三回了声是,又垂手催她:“既然主子回来了,那么我们现在开始练琴。”
晚媚想起了那把鬼魅的伞:“可是我觉得,你应该先告诉我那把伞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小三还是垂手,面无表情:“红魔伞的事可以稍后讨论,现在你要学琴,你前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已经相处了一月,晚媚听的出他语气里的轻重,于是不再争辩,跟他到了琴室。
以为这次又要学什么淫词艳曲,晚媚早有了心理准备,可到头来小三却让她学什么《山河赋》,学完睡,睡完学,直直的学了三天。
学到最后小三问她:“那么你懂不懂这曲子的意味。”
晚媚低头:“不过说雄图霸业都是空,这世上,又有哪样东西到头来不是空。”
小三吃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头晚香已经来传,说是晚媚跟她走。
晚媚回头看了看小三,小三起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句:“记住男人不止想被取悦,还想要知己,但这个知己不能临驾在他之上,刚才那曲子说的是雄图霸业,都是空这三个字你咽回去,你的聪明只能到此为止。”
晚媚还是糊涂,可已经没有时间解释,那头晚香已经踏进门来,亲亲密密挽起了她的胳膊。
“恭喜妹子任务成功。”一路上她笑意盈盈,却绝口不提要去哪里。
到了目的地晚媚发现已经有三个女子立在门口,一色的唇红齿白艳光照人。
这又是个院子,院门圆形,上面篆体写着听竹。
进了院门果然看见一院的凤凰竹,冬天里还是一片葱翠,被风掠过时低腰,如同浪涌浅滩层层作响。
可惜的是这等美景晚媚没有时间欣赏,她很快就和另外三人被赶进了间屋子,要求沐浴更衣。
沐浴很快结束,要更的衣被送来,是件什么也遮不住的烟罗纱罩。
穿上后晚媚暗笑,在肚皮里说了句:“那还不如不穿来的干脆。”
另外三个女子也有这意思,顾盼间有了要交流的愿望,却被人止住,只好全数沉默着跟了领路人,走进间黑屋。
屋子外面挂着厚帘,她们一进屋就被人唰的拉下,屋子里于是一片漆黑,绝对的漆黑,没有一点光亮。
屋里看来没有取暖,冷的有点刺骨,四个女子赤脚立在青石地面上,不一会都开始哆嗦。
这时候有人走近,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在她们身边停住了,开始从上到下抚摸她们的身躯。
他抚摸的很仔细,从脸庞到脚趾一一摸过,甚至还伸进一个手指到晚媚私处,试了试里面的松紧。
可是晚媚觉察到他没有欲望,目的好像只是验身;替主人验身,这人应该是奴才。
到最后验身完毕,他碰了碰其中一个女子的手,极低的说了声“走”字。
于是屋里只剩下三人,晚媚站在中间,听到另外两人的呼吸和她一样开始发颤。
身旁那人开始在她们跟前放琴,一一放好又拉她们落座,将她们双手放上琴弦。
其中一个女子自负,伸手就在琴弦上撩拨了几下,果然是琴音婉转功力深厚,非晚媚能比。
晚媚正自丧气,却听到屋里遥遥传来一把声音,一把森冷锐利,让她一下想起那把利剑的声音。
“我说过你可以弹了吗?”那声音道,里面寒气化作威严,在三人头顶盘旋:“看来姹萝品味是越来越差了,居然送来些不懂规矩的货色。”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是个习惯坐在高处的男人,晚媚几乎立时断定。
那抚琴的女子不响了,伏低身子冷汗涌了出来。
过一会屋里响起一个长音,洞箫的长音,听来辽远而壮阔。
“现在可以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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