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整整一个周,本来以为回国能和叶崇劭小别胜新婚,谁知道他却早她一步出了国,因为有人在卢森堡找到了一个可能跟知知心脏配型合适的人,需要他过去。
想蓝心跳的彭通彭通的,知知是她和叶崇劭最大的心病,如果她能好起来那么生活就真的圆满了。
想蓝把知知接到了自己家里。
苏文清最近状态还算稳定,除了写书之外他还有心情和想蓝聊聊她小时候的事情,不过想蓝一概记不住,大概那时候还小或者她天生的记事晚。
知知在家里很闷,提出要去片场玩。
想蓝想了很久,本来打算先问一下叶崇劭,又不想额外给他添麻烦,最后答应带她去玩一次。
知知欢呼,答应想蓝一定要乖乖的。
知知的到来让片场都轰动了,简直比大老板驾临还隆重一百倍,大家都看过她闹婚礼,觉得这个小姑娘简直太出神入化了,不愧是叶总的女儿呀,不过她为什么那么像想蓝,难道真的不是亲生的吗?
贺然开玩笑说:“想蓝呀,你赶紧去做个亲子鉴定,这孩子要不是你亲生的,就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想蓝气的拿道具剑要杀贺然,这孩子嘴忒碎了,要她是想蓝的妹妹那还了得呀。
不过她心中一动,捡起了知知的一根断头发。
85。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想蓝气的拿道具剑要杀贺然,这孩子嘴忒碎了,要她是想蓝的妹妹那还了得呀。
不过她心中一动,捡起了知知的一根断头发。
也说不准清楚是出于怎样的一种心理,想蓝手心里压住了那根头发走进了洗手间。
她也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一起放在掌心里。她的头发经过染烫后不是全黑,知知的发色却是黑中透亮的,只是比较细软,这一点和她的很像。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想蓝忽然笑出声。她都在想些什么,知知已经把她当成了亲妈妈,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把头发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她洗了洗手转身出去。
暗处,早有人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
南希像个幽灵一样站在垃圾桶前,她抽了张纸巾把挂在垃圾袋边缘上的两根头发捏起来,包好了放进自己的化妆包里然后她又给人打了个电话。
晚上南希约人在酒店里见面。
她特地收拾了一番,穿的风情万种等着人来。
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她忙打开门,门口的男人进来后连墨镜都不摘,冷冷的说:“你最好能给我个非见你不可的理由。”
南希一腔的热情给浇了个透心凉儿,她气的吼道:“叶景明,你们姓叶的都一个德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的人正是叶景明。他去年在一次派对上认识了南希,本来他对这种有点年纪的熟女不怎么感兴趣,当时饮料里也不知怎么多了点料,身上的火烧起来就是头母猪也能凑合了,等醒来发现身边的女人是和叶崇劭传过绯闻的南希,他有了一点我上了叶崇劭女人的高兴劲儿,可转念一想是人家玩剩下的又觉得窝囊,所以现在对南希有多远躲多远。
南希是个欲往很强的女人,她喜欢叶景明年轻体壮,所以几次三番的纠缠。曾经有一次在电视台吵架给想蓝看到过,南希纠缠的也没劲,最近他们几乎陌路了,这次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叶景明约到。本来想着快活一场,可是看着叶景明的冷脸也到了胃口,她把纸包拍在桌子上,往叶景明眼前一推。
叶景明并没有打开,他冷冷的看着,皱眉问:“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这可是你最爱的女人的东西。”
“南希,你最好别耍花样我可没什么耐性。”叶景明盯着薄薄的纸包,目光流露出怀疑。
南希冷笑,“叶景明,结了婚以后你变成鼠胆了,怪不得苏想蓝看不上你。”
叶景明嘴角的肌肉抖了抖,他不屑于和一个女人斗嘴,径直拿起桌子上的纸包打开。
那两根头发他都选择了无视,抖着纸包生气的说:“南希,你耍我呢。”
“小心。”南希忙把纸包接住重新包好,“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难道你就不好奇苏想蓝也你叔叔孩子的关系吗?”
叶景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南希呀南希,亏你想的出来,你弄两根破头发让我去做亲子鉴定?想蓝绝对不是知知的妈妈,她是土生土长的马来华侨,七年前还在读高中,和叶崇劭根本不认识。”
南希撩了一把长发,媚声说:“那你怎么解释她们长得那么像?”
叶景明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他倾身上前,贴着南希的耳朵说:“因为她长得和小孩的妈妈很像,你现在明白了吗?”
南希尖尖的下巴一缩,拿起纸包塞到叶景明手里,“我反正不信,哪有那么相像的人除非照着整的。东西给你,爱怎么就怎么办。”
叶景明车开到半路忽然在路边停下,口袋里的纸包像个刚出炉的烤红薯烫着他,他的手捏着方向盘收紧又松开又收紧,最后颇郁闷的在中间捶了一下,汽车喇叭发出尖锐短促的声音,大晚上的听来格外惊悚。
连着三天,想蓝没有打通叶崇劭的电话。他是经常去国外出差的,但都会和想蓝有联系,这次情况很特殊,想蓝不由的着急。
这天上午她没通告,直接去了星皇找吴淮,可是没想到在电梯里竟然遇到了叶景明。
电梯里还有一两个人,想蓝穿的很低调有带着帽子和围巾,没有人能认出她,但是叶景明就不同了,只一眼,就认出了她。
想蓝有些紧张,不想和他单独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而且她心里有事,哪来的心思和他周旋。叶景明一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更让想蓝浑身不自在。
电梯门开,别人都走了出去,想蓝也想出去却给叶景明一把拽了回来。
“你找的人不可能在17楼,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吗?”叶景明在别的女人面前挺爷们儿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当着想蓝就觉得自己委屈的像个小男孩,也许是因为平生第一次在她身上尝到了挫败的滋味,这种滋味根植在骨子里都成了一种习惯。
想蓝清了清嗓子也不再躲闪,她直白的说:“景明,现在我们的身份都不同了,就应该避嫌一点,我不希望媒体乱说。”
叶景明微微垂下头看着他自己的脚尖,曾经无数次在心里翻来覆去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半天,才微微仰起脸说:“我弄不懂他那么冷酷的一个人竟然可以为你做到那个地步,为什么?”
“因为爱情。”想蓝没法回答他的话,其实她也不懂,她又何德何能让叶崇劭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想蓝的话像把刀子割着叶景明,他认为她连个正经的理由都不愿意给他,正想说什么,忽然电梯门开了,吴淮站在门口,一见想蓝就着急的说:“想蓝你来也不通知一声,李峰呢,你助理呢,怎么一个人都不带?”
他其实是看到叶景明的,因为看到他们共乘一步电梯觉得尴尬才装着没看见,想蓝一步走出来却不想当着叶景明的面说什么,便轻描淡写的说:“吴总,我们进去说吧。”
电梯门缓缓合上,叶景明皱起眉毛,他始终无法对想蓝憎恨,却也无法释怀,只好把所有的恨意加诸在叶崇劭身上。
一进吴淮的办公室想蓝就慌了,她着急的问:“吴总,你有叶崇劭的消息吗?三天了,整整三天我都没给他打通过电话,我,我和知知都要急死了。”
吴淮让她坐下,亲自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想蓝你别急,叶总那边有重要的事情暂时不方便和你联系,再过几天他就回来了,你放心好了。”
“真的?”想蓝咬了咬嘴唇,她还是不太相信。
吴淮很笃定的点头:“我还能骗你吗,是真的。”
“那关于心脏的事呢?”
“这个我也没仔细问,估计是很棘手。”
吴淮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想蓝也不好再问了,她站起来说:“那打扰你了,如果他和你联系一定要通知我。”
吴淮也站起来,“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以后这种事不要自己亲自跑出来,不安全。”
想蓝走了后吴淮拿起电话拨了个国际长途,他沉声问那边儿:“情况怎么样?”
“还没有找到,不过我们的人还在找。”
吴淮扣上电话后眉头紧紧皱起,他用手指压着太阳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想蓝又等了五天,在这五天里她给叶崇劭打了100个电话,算起来正好一个小时打一个,每次都听到冰冷的女人说对方已关机,她就恨不能钻进电话里撕了那个女人的嘴,就好像是她阻止叶崇劭来听电话一样。
五天,100个小时,6000分钟,36000秒,每一秒她都过得很煎熬,人家都说度日如年可是她却觉得时光仿佛一下子凝固了,看不到未来和希望,那种无助的感觉简直能把人的心都撕碎了。
一个人这样关心另一个人,再用金主之类的词来形容就太虚伪了,想蓝暗暗发誓,只要叶崇劭能回来,她一定大声告诉他,他赢了,她爱上,很爱很爱,爱的就像那句很矫情很夸张的诗词说的,“山无棱天地合,才敢和君绝。”
第六天,想蓝在跟着舞蹈老师排舞,有一个扭腰的动作怎么也做不好,李峰慌慌张张跑进来,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张嘴就喊:“想蓝,想蓝,叶总回来了,回来了。”
想蓝脚跟一转扑通坐在地上,她起了好几次都没有起来,舞蹈老师把摞在一起的脚分开才把她给扶起来,她衣服都没换直接拉着李峰往外跑:“在哪儿,他现在在哪儿。”
李峰急忙把她推回去,“你先换衣服,刚下飞机,吴总去接了。”
想蓝又回去更衣室,换了衣服洗了脸,因为这几天熬得很憔悴就想画个淡妆,谁知道手一直在抖她索性扔了化妆品,狠了狠心选了一只平常都不用的正红色唇膏涂了,雪白的一张脸配着红唇看起来很妖娆,不过因为身上穿的是黑色的大衣也能压得下去,她匆匆忙忙抓了手袋就和李峰去了叶崇劭的家。
人还没回来,想蓝让月姐去准备饭菜,自己则在书房里泡好茶等着他。
一壶茶都凉了,人还是没有回来。
想蓝按捺不住,她几次去门口张望,天渐渐黑下来,又下起了小雨,初春的雨冷的像冰,可是却淋不灭心里的火,她只觉的两颊要烧起来,小雨打在上面正舒服。
等到晚上八点多,终于车子两束雪亮的灯光照进来,直直打在想蓝的身上。
司机的车子还没有停稳,叶崇劭就从车上跳下来,他叫了一句“想蓝”接着对她伸开了双臂。
想蓝先是用手捂住嘴,大概有几秒钟的迟疑,接着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飞快的跑过来,莽撞的冲到叶崇劭的怀抱里,像个猴子一样手臂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叶崇劭给她的力量冲击的后退一步,他皱了皱眉说:“怎么胖了?”
想蓝张嘴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还不是因为你不在,吃的好睡的香,唔……”
想蓝其余的话都被堵在嘴里,她也没管身边有没有别人就热情的回应,两个人在大院子里吻得难舍难分,看那热情的姿势恨不能立刻把对方扒光了。
展封平看了看叶崇劭的下盘,只好做恶人咳咳了两声:“想蓝,还有我们在呢,都饿了一天了,让老叶吃完饭再吃你。”
想蓝这才发现冷石展封平吴淮都在后面,她红着脸从叶崇劭身上溜下来,一溜小跑儿会房间了。
叶崇劭捡起她的鞋子在后面喊:“想蓝,穿鞋。”
看不到想蓝的身影了叶崇劭才用手捂住胸口,冷石赶紧上去扶住他:“先生,你还好吧?”
展封平笑着说:“他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冷石,甭管他。”
叶崇劭对冷石摇摇头,“我没事儿,你们记住别说漏嘴就好了。”
几个人进屋,当着人想蓝也不好意思对叶崇劭表达的过于亲密,只是帮着他们拿筷子添饭,然后坐在叶崇劭身边帮他夹菜。
好容易等这几个吃饱了滚蛋了,想蓝才和叶崇劭依偎着回房间,想蓝伸手就要帮他脱衣服,嘴里还说着:“赶紧去洗个澡睡觉,你看你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叶崇劭压住她的手指,然后转身说:“我自己来。”
“奥。”想蓝有点失望,她以为凭着他的厚脸皮习性会让她陪着他洗澡呢,以前出差回来的时候都这样要求过,可是想蓝害羞拒绝了,这个她主动了想不到他却正经起来,搞什么。
他洗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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