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人高贵如神邸,有人卑贱如蝼蚁,可都坚持的活着,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
妈妈重新振作起来这是件好事,珞珞有了主心骨,她考虑了好久还是把修理厂的事情告诉了她,妈妈是个家庭妇女,主意并没有珞珞多,娘俩个商量一下,决定再去律师那里问问,看看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可是没等她们去找律师,法院的人倒是找上了她们,
原来是银行贷款的问题,不知道怎么银行就把她们起诉了,现在法院要查封她们家的房子拍卖还银行的钱。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就是,娘仨看着气势汹汹的执法人员真觉得自己成了地上被踩的蚂蚁,不,还不如蚂蚁,起码蚂蚁还有个窝,而她们竟然连最后的房子都保不住。
这个房子是?年前白起买的,二层的欧式小别墅,当时也不过是??万,现在估计翻了?倍都不止,但房子对她们来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这是她们的家呀!
珞珞妈妈好容易恢复点现在又消沉下去,她以前是很丰腴的美妇,整天吵着要减肥,现在瘦的厉害,???的身高还不到??斤,比以前怔怔瘦了??多斤,也不知道这么几天她把肉都掉哪去了。
只要妈妈好好活着珞珞也不指望她能拿出主意,她已经好久没去上学了,班主任一次次打电话催,快高考了,虽然她是艺术生,曾经拿过好多省级比赛的大奖可以加分,但是好歹文化课也要考???分以上,否则怎么能上中戏。
戚南枫来看她,小姑娘带来一个十分惊人的消息,他小舅舅说那个赵明很有可能被大壮收买了,要珞珞重新找人,珞珞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她握着戚南枫的手说:“南枫,我很有可能不高考了,你一定要考上编剧,在中戏等着我。”
戚南枫哭了,她使劲儿点头:“珞珞你安心处理事情,都怪我爸妈不是大官也不是大老板,都帮不上你的忙,以后我们自己要出息,不能在让人欺负。”
戚南枫走了后珞珞在考虑,显然吴大壮是想霸占修理厂,会计能收买律师也能收买,眼下是找个能烤的住的人,正愁眉不展,忽然看到了桌子上的名片,叶崇光,他一个总经理肯定有会计和法务吧,找找他试试!
叶崇光接到珞珞的话马上约她见面,珞珞现在也没什么顾忌,把事情从头到尾跟他说了,叶崇光认真听着,时不时提出一点问题,等珞珞说完了他才说:“这没问题,珞珞你别急,我现在在这里做投资,银行那边的人都熟悉,我去找他们行长说,关于修理厂的事我会马上派律师和会计师去,你只需要给他们写个授权书就可以了。”豆巨土号。
珞珞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虽然不相信真有这样的好人但是她已经无法可想,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个叶叔叔身上。
叶崇光做事很痛快,银行那边不但很快撤诉修理厂也有了眉目,原来真是大壮捣鬼,见事情敗露,他卷款跑了,她委托律师把修理厂给顶出去,换了银行的贷款后她们还得到了一笔钱,这笔钱足够她和珠珠上完学,比比前些日子,这真是最好的结果了。
事后,珞珞亲自上门道谢,她开门见山的说:“叶叔叔,您有什么事能让珞珞做的尽管开口,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只要珞珞能做到的,一定万死不辞。”
叶崇光觉得这个小姑娘非常有她爸爸的侠骨,如果是他的女儿他一会捧她到天上,可惜了,她生的命不好,世界上那么多男人她惹上谁不好,偏偏要惹上他最讨厌的叶崇劭!
119。 做我的女人
叶崇光抬手,白皙的手指按在捆着金边的骨瓷咖啡杯上,细长的眼睛一挑,笑着说:“珞珞,你真的相信你爸爸是车祸吗?”
珞珞已经把叶崇光当成自己人。就像流浪狗会依赖投食的人一样,十七岁的珞珞对叶崇光很是以来和佩服,甚至在她心里已经把他放在了和爸爸那种存在差不多的位置。
“以前吴大壮说过爸爸出事可能是有人故意害他,但看现在的情形也不能排除吴大壮陷害别人,“叶叔叔,你有什么线索吗?”
叶崇光不得不佩服她的敏锐,同时为自己将要对她做的事觉得心虚,这孩子还没有他儿子大呀。
“叶叔叔?”珞珞见他深思不语。忙喊了他一句。
他良心也就是一闪而过,随即按照提前想好的话说:“珞珞,其实你爸爸的死还真是不是普通的车祸,他的死是人为的。”
“谁?”珞珞紧张的站起来,她的手指用力按着桌子,指尖颜色都变成了青白色。
叶崇光咳了一声,握起的手放在唇边,“那个,这个我也不敢肯定,因为没有十足十的证据。”
“到底是谁?”晶莹的泪珠落到嫩滑的脸上,珞珞忙用手背揩去。
“叶崇劭。”
“叶崇劭,叶崇光,叶叔叔,你们是什么关系?”珞珞这才发现这两个名字何其相似。竟然像兄弟的名字,可是谁家兄弟能说对方是杀人凶手呢。
叶崇光站起来,他踱步到窗口,看着到处是工地建设的锦城,沧桑的说:“是呀。我们是兄弟,但是我一直看不惯他做的事情。我们家本是老老实实的商人,到了他竟然走了歪门邪道,整天干伤天害理的勾当,我不能看他再错下去,珞珞,实不相瞒,我这次就是奉了家父的命令阻止他造孽的。”
珞珞小,从三言两语里也理解不了这些复杂的事情,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叶崇光是好人。叶崇劭是大坏蛋,坏蛋怎么会有个好人哥哥呢。
叶崇光忽然走到珞珞面前拉住了她的手,表情狂热,珞珞吓坏了,她忙往回抽手,神色紧张。
叶崇光是个谦谦君子,他温声对珞珞说:“珞珞,我有个不情之请,你留到叶崇劭身边去,一来求证他到底是不是杀害你爸爸的凶手,二来帮叶叔叔留意他平时做什么和什么人来往,把这些都告诉叶叔叔。”
珞珞愣住了,那不是无间道吗,他们亲兄弟都要上演无间道?
“我又不是什么东西,你送过去他能要吗?”珞珞虽然小但是脑子转的快,她现在觉得叶崇光瞒了她很多事情。
叶崇光都出了汗,这个小姑娘可不是一般的难哄,“珞珞,他很喜欢你。”
“喜欢我?你知道我和他认识?”珞珞的声音陡然拔高,这几天出了很多事她几乎已经忘了那件事和那个可恶的男人,她觉得只要他再也不出现,她可以当作被狗咬了,现在叶崇光这么说难道自己和他的事情都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吗?
那个时候的珞珞初生牛犊不怕虎,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人是有多么丑恶,也不知道某一部分人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是多么不择手段。凭着一腔勇猛,她一头扎进了别人的陷阱里。
叶崇劭一进入“沦陷”的门就被舞台上的钢管舞吸引了,倒不是以为有多火辣尺度大,而是因为跳舞的女人他认识。
超短的黑色皮质短裤,黑色坠亮片片性感胸衣,紫色假发,浓郁的烟熏妆,肚脐间用印度墨勾画的抽象图像,她跳舞不同于一般的钢管女郎就是为了引爆男人的眼球,她是真的在跳舞,一个旋转一个劈腿都优美柔韧,仿佛她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随意挥洒缠绕悬挂在钢管上。
就算她穿成这个德性化成那个妖怪样儿叶崇劭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没办法,这腰他搂过,这嘴他亲过,这……他进去过,她里里外外的给他啃了七遍,哪能提上裤子就忘了?
叶崇劭皱起浓眉,一股怒火直顶上太阳穴,他有一种自家的白菜拿出来给猪拱的感觉,当他再看舞台上扭腰摆臀的小女人,眼睛里都带着刀子。
双手紧紧握起,她刚想做点儿什么,忽然台下有个醉醺醺的男人爬上去,拿着几张红票子就要往女人的胸衣里塞,女人纤腰一扭,很灵活的躲开,男人更来了劲,一只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拿着钱的手就要往她胸衣里塞。
女孩吓坏了,她尖叫着挣扎,男人早就被酒精冲昏了头脑,而且以前他这么干了不是一次,那些女人都收下钱任他摸来摸去,不过是一个跳脱衣舞的,给老子装个鸟儿正经。
叶崇劭青筋暴起,他推开人群跳了上去,对准了男人的腰子就是一脚。
跆拳道黑带九段的一脚!
男人一脚就让叶崇劭给踢爆了腰子,他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哀嚎,叶崇劭看也不看,走到已经吓傻的女孩身前。
他低下头,几缕微长的头发垂在眯起的狭长眼睛上,薄薄的嘴唇微启,“珞珞,你怎么这么贱?”
“你?”珞珞没想到他张口就这么毒,感激的话全吞了,挑起眉毛顶撞他:“是呀,我贱,可也不卖给你。”
“由不得你!”话音刚落,叶崇劭大手扳住她的肩膀,像扛米袋一样把她甩在了肩膀上。
珞珞天旋地转,胃部给他肩膀硌的不舒服,刚想挣扎却被他的大手按住屁股,“老实点儿,否则我当场扒光你!”
眼见着叶崇劭扛着珞珞大摇大摆的走了,四周没有一个人敢拦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珞珞因为倒空的关系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部,非常不舒服。
这话也是司机要问的,叶崇劭算回答她也给了司机命令:“最近的酒店,开房间。”
酒店的浴室里,叶崇劭把花洒开到最大。
珞珞头上的假发已经给扯下来,一头青丝乱蓬蓬的覆盖在小脑袋上,更显得小脸巴掌大,可是叶崇劭却没有给她的楚楚可怜打动,反而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因为沾了水,她穿的衣服又特紧身,叶崇劭竟然没有扯下来。
珞珞此时反而有点小得意,大有看好戏的架势。
叶崇劭出了浴室到外面转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珞珞这才感觉到害怕,她贴着墙可怜兮兮的说:“你别,我自己脱。”
男人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过她,咔咔咔几下,地上就落了一堆破布头,而她干净白皙,跟剥壳的白煮蛋一样。
珞珞再也没了本事,她佝偻着身子,双手交叉阖肩抱住,大眼睛里的恨意因为泡在眼泪里,也变得格外荏弱不坚定。
叶崇劭眯起眼睛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珞珞小白兔似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把她压在身下做到她哭,如果说那晚是因为药物让他对她欲罢不能,那现在一身紧绷的渴望又是为了什么?
他崔动所有的定力去压要把她抱在怀里品尝的渴望,伸出修长的手指对珞珞勾了勾,“过来。”
珞珞摇头,她头发已经沾了水,丝丝缕缕贴在脸上,烟熏妆也花的厉害,估计现在的样子肯定像鬼。
叶崇劭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粗鲁的把她扯过来,“挡什么挡,你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豆共边号。
“你,你个土匪。”珞珞蹲在地上不肯起来,像个雪白的小行李箱子。
叶崇劭又好气又好笑,他也蹲下,大手往她腿缝里插,珞珞吓哭了,拼命夹紧。
叶崇劭恶意的曲起手指,“等会儿我换家伙的时候你再夹,现在我要看你跳舞。”
“你神经病,放我回家。”珞珞像只被衔在狼嘴里的小兔子,所有的抗议和挣扎都微不足道。
叶崇劭的手指用了点力,果然,珞珞敏感的叫出来,他舔唇享受着她的无助,“跳不跳?”
“跳了你就能让我回家吗?”
“嗯”叶崇劭点点头,他知道这是个谎话,可是说的从善如流心安理得。
“那好,等我洗洗脸穿上衣服。”
“洗脸可以,衣服不准穿。”省的一会儿再脱麻烦这句话叶崇劭没说出来,哪有到嘴的肉飞了的道理。
珞珞遮遮掩掩站起来,拿眼睛狠狠剜着叶崇劭,叶崇劭倒是乐得其所抱臂站着看她怎么办。
眼前这个男人曾经和自己发生过亲密关系,珞珞也知道要留在他身边不舍出去是不行的,既然西蘅哥哥都有喜欢的人了,把她还在乎什么,给这个男人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她想到这里再也不瑟缩,站直了挺起胸膛,骄傲的样子像个小天鹅。
叶崇劭对她暗暗赞赏,这个女孩子的确有吸引他的特质,长得甜美灵动不说,个性也很特别,很对他的胃口。
“我也有个条件?”
叶崇劭抬抬下巴:“你说。”
“我们来做个赌注,要是我赢了你一定要放我走。”
叶崇劭更对她刮目相看,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你说。”
“嗯,你要当钢管就要像个真的钢管一样,不能动也不准做任何动作,否则会影响我的发挥,要是你动了就算你输了。”
叶崇劭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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