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胎气,差点造成流产,只好在医院里胞胎,婚礼成为泡影,但是所有人都从这个国际大新闻里看到了付西蘅臂弯里的新娘就是忽然息影的苏想蓝。
顿时,国内媒体就炸了!
大家众说纷纭,什么想蓝在拍李泉电影的时候就和付西蘅暗通款曲,叶崇劭根本就是被人踢了,不过苏想蓝这个女人也是高明,现在叶崇劭连星皇的总裁都不是了,而且下落不明那里能比上k国的伯爵付西蘅。
叶崇劭晃着杯里的红酒心里五味陈杂,付西蘅的虾兵蟹将挡不住他,但是想蓝有身孕的消息却像一锤子敲在他脑门上,满脑子金星飞舞,痛的鼻子都酸了。
艾尔的手压在他肩膀上,“老伙计,不要难过,你女人又不是自己愿意的,肯定是付西蘅逼迫她的。”
叶崇劭推开他的手:“一边儿去,你懂什么?”
“女人生孩子的事情我虽然没干过不过多少也懂点,你女人给他绑走快三个月了,付西蘅绑走她肯定不是盖棉被纯聊天的,有了孩子很平常,不过你也是笨,人家几个月就搞出人命来了,你一直带套的吗?”
叶崇劭不胜其烦,他闭上眼睛索性不理艾尔。
“喂,老伙计,你不要一副我戴绿帽子的表情,话说你就算把女人弄回来打算怎么对待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吗?”艾尔可不管别人的心情,一定要把事情搞明白。
叶崇劭彻底败给他,站起来换了个地方,端着酒杯一口口抿着。
艾尔比他着急,又转到他面前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崇劭气的把酒杯一放,大声说:“你够了,孩子是我的!”
艾尔一愣,随即说:“这没什么丢人的,你不要强撑,就算给人家孩子当爸爸我也是支持你的。”
叶崇劭苦笑不得,他扳住艾尔的脸,贴的很近,一字字严肃的告诉他:“我说孩子是我的,付西蘅那玩意儿早坏了,他起不来射不出,哪里来的孩子?”
“啊?”艾尔不置信的看着他。
“是真的,付西蘅当年逃到k国,被艾伦郡主收了当干儿子,那玩意儿就是给那个肥婆老女人玩坏的。”
“曹,好劲爆的消息,你怎么不早说,我就看那个逼玩意儿不男不女的,那他结个什么婚,这不是坑人吗?”艾尔气的头发都竖起来,对付西蘅的厌恶又深了一层。
叶崇劭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摇了摇,低头咬了一根在嘴角,他擦着打火机,微微眯着眼凑近去点,直到吸了几口后才说:“大概想报复我的成分多一些。”
说道这里叶崇劭忽热那烦躁起来,“艾尔,我的女人和孩子都在他手里,能不能帮我查到是哪家医院,我想闯一闯。”
艾尔沉吟:“这个有难度,我们这么一闹他们自然是要提防的。最重要的是联合国那边已经有对我提出警告,说再在苏黎世出现就要不客气,老伙计,不是不想帮你,是有心无力。”
艾尔说的叶崇劭都懂,他低下头似乎在专心抽烟,一言不发。
艾尔见他情绪低落,想安慰又觉得说什么都苍白无力,就只好讨论些问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喂,你的女人好像并不认识你,这难道就是你想到的催眠?”
叶崇劭把烟在烟灰缸里蹙灭,他的嘴角上扬,虽然是一个浅浅的弧度却能感觉出这个笑充满柔情,“我觉得她还记得我,要是能让我经常出现在她面前,她肯定会记住我。”
艾尔虽然觉得他很疯狂,可也愿意陪着他疯狂,“所以你要怎么做?”
“从今天起,我要恢复叶崇劭的身份,正大光明的生活在苏黎世,不仅是苏黎世,他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叶崇劭的眼眸黑亮,眼底涌动这一种缠绵入骨的情绪。
“疯子。”这就是艾尔对他的评价,一个疯子。
想蓝又恢复了被软禁的生活,可能是她面对叶崇劭的情绪波对激怒了付西蘅,他把她扔在特使医院里修养,到处都有重兵把守,想蓝感觉自己干什么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困惑,吃不好睡不好,好容易胖上去的几斤肉又瘦了回去。
苏黎世的冬天来的早也特别冷,她出院的那天下了雪,雪花洋洋散散,在无风的天空下舞蹈,空气里透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想蓝穿着一件白色狐皮大衣,领子上的风毛很长,把她过小的一张脸紧紧包住,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付西蘅小心的扶着她,不断的出声提醒:“小心脚下。”
许是很久没有呼吸过新鲜的空气,想蓝一时兴起,竟然提议:“我们能在街上走走吗?下雪好美!”
现在付西蘅不怕她不提要求,就怕她什么都不提,便很高兴的答应着:“好,我陪着你。”
走在班霍夫大街上,抬头便能看到阿尔卑斯山在一片碎雪里更加的巍峨纯洁,想蓝慢慢走着,对什么好像都很有兴致。
“想买什么,这里可是出名的购物大街。”付西蘅指着低调奢华的橱窗,希望想蓝能感兴趣。
“那我买一件大衣吧,我不喜欢皮毛衣服。”想蓝今天很特别,竟然想买衣服。
付西蘅立即把她拉进一家手工定制服装店,指着模特儿身上一件简洁的珍珠色大衣让她试穿。
想蓝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店员帮她把带子整理好,小声用英语说:“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但是我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男人耍流氓的一句话忽然浮现在她脑海里,一时间让她茫然,愣愣的看着付西蘅。
“怎么了?是喜欢这件,好,我们就要这件。”
从店里出来,他们在鹅卵石铺的路上走了一会儿,付西蘅指着面前说:“前面有家咖啡馆,我们进去休息一下,一会儿去看苏黎世湖。”
想蓝跟着付西蘅进了咖啡馆,咖啡馆里有壁炉,暖烘烘的,进去没一会儿额头上立刻沁出一层汗水。
想蓝不能喝咖啡,付西蘅问店主给她咬了一杯热牛奶,她慢慢喝着,透过透明的大落地窗看着外面的雪景。
忽然,她觉得有一双热辣辣的眼睛在看她。
110。 三个字,猜猜是啥
忽然,她觉得有一双热辣辣的眼睛在看她。
她抬头四处寻找,似乎想从过往的行人里找到那双眼睛。
打着伞的西方姑娘,提着电脑的公司职员,牵着狗的白发老人。甚至流浪汉她都看过了,并没有发现那双眼睛。
有点失望,想蓝低下头。
付西蘅站起来,他柔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现在这里等我一下。”
想蓝点点头,她知道自己身后还有还几个保镖,不过她已经习惯。可以完全无视他们。
喝了一口热牛奶,她又抬起头,隔着迷蒙的雪花对面的街上站着一个高个子宽肩膀的男人,他站在雪里一动不动,穿的似乎很单薄,雪花不间断的落在他的肩头,很快就积了厚厚一层。
想蓝有点着急,这人真是的,会不会变成雪人呀。
要变成雪人的男人大步跨过了马路,离着想蓝越来越近。
她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虽然中间隔着无数细碎的雪花,但是他宽阔的额头浓密的眉毛微楞的眉骨,狭长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骨和薄薄的嘴唇构成了一张极有个性棱角分明的脸,虽然那精致却又彰显男人的气势,透着一股子成熟和优雅,正该是她无数次梦里那个隐没在雾气里人的样子。
“你看什么呢?”忽然,付西蘅趴在她耳朵上,热气像是驱走美梦的杀手,让想蓝猝不及防。
“我……”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落地窗外什么除了飘飘扬扬的雪花,什么都没有,好像刚才的不过是想蓝的一次错觉。
“苏黎世的雪景就是很美,想看就好好看,我们在这里也没几天好呆的了。”
想蓝仰起头难得疑问:“怎么。我们要回去?”
“不是”付西蘅摸摸她暖出红晕的小脸儿,“苏黎世的冬天是很冷的,我怕你受不了,我们去意大利,那里冬天也不冷,还有很多漂亮衣服。”
想蓝淡淡的点头,她的意识里是付西蘅无论说什么都要听得,可心底深处却对这个城市恋恋不舍。
付西蘅最善于察言观色,他不悦的问:“是不想走?”
“不是,就是觉得又要做飞机了,我不喜欢坐飞机。”想蓝也不算胡乱编造理由,她就是不喜欢坐飞机。潜意识中,好像有过一次非常不愉快的飞行体验。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就被人塞上了飞机。
“那我们就去坐火车。沿途的风景很美。”来台纵巴。
想蓝再也找不出理由,便点点头,但心中有块地方空空的,很冷。
回去的路上,想蓝一直从车窗里往外看,那个男人像随着雪花从天而降,也随着雪花一起消融,来去匆匆,像一场梦。
回到庄园,想蓝又天天闷在屋子里,苏黎世的雪很多,有时候几天都不放晴,整个世界都白皑皑的一片,像个童话世界。
这几天,付西蘅特别忙,也绝口不提婚礼的事,想蓝也懒得问,她现在完全不清楚自己生命的意义,就觉得自己活得很混沌,很像古代故事书说的灵异故事,身体里少了一魂一魄,不是个完整的自己。
中午的时候付西蘅回来一趟,他吩咐下人把想蓝的东西收拾一下,明天到米兰的火车。
想蓝当时在卧室里躺着,本来想出去问一下为什么要走的这么急,可又觉得付西蘅会生气,便装睡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付西蘅进入卧室里,每次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想蓝就紧张,虽然说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可是想蓝真无法想象他们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到目前为止,他们的亲密动作都局限于抱抱亲亲脸和额头,就算这样,想蓝都要克制着不发抖不起鸡皮疙瘩。
当他冰凉的时候摸上她脸的时候被子底下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舌尖紧紧抵在牙床上,就连睫毛也不受控制的轻轻发抖。
显然付西蘅发现了这点,他的眉头一皱心火顿时大盛,本想把想蓝给弄起来,可是外面传来敲门声,小金在急促的喊:“爵爷,您准备好了吗?那边又来人催了。”
付西蘅收回眼睛里的凶光,伸出的手变成了拉拉想蓝的被子,等关门声传来,想蓝才敢用力呼吸,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先从缝隙里确定付西蘅真的走了才敢完全把眼睛张开。
又是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
她先起来看了几页关于孕妇的书籍,又简单的做了套柔软操,这套体操是医院里的医生交给她的,医生是个华人,她还顺便送给想蓝一盘cd,上面有很多舒缓的音乐,适合孕妇听。
她让人送来一杯热牛奶,坐在摇椅上慢慢听。
是中文的。
她有很久没听到中文了,平日里付西蘅和她说话都用英文,除了那天教堂里大胡子男人叫她的那句,咦,是什么呢,蓝还是南?
舒缓平稳的男低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个男人正深情的倾诉着“我要稳稳地幸福,可去抵挡末日的残酷……”
她敛眉凝神,去想在哪里听到过,“我要稳稳地幸福,能用双手去触碰,每次伸手入怀中,能有你温度。”也不知道怎么的,庄尧的名字猛地蹦出来,虽然看不清什么模样,但是她就像看过的电视片段一样,隐隐记着这个男人曾经搂着老婆孩子在颁奖晚会上唱这首歌,那时候好像自己也坐在贵宾席上看,身边有个男人握着她的手,到现在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和指腹的薄茧。他带着低笑的声音似乎响在耳畔:“我也想要每次伸手入怀中,能有你的温度。”
冰凉的眼泪从左眼里流下来,她伸手抹去,心里骂自己神经病听首歌都能哭。
心里有点闷,她关上音乐,想出去透透气。
不过晴好了半日,现在又飘飘扬扬的下起雪来,想蓝裹紧了身上的棉衣,一步步徜徉在雪里。
雪花落在她的脸颊上,微凉,然后慢慢融化,正是她刚才落泪的地方。
下雪把一切都变了样,茂密的花木、秋千架都盖在白雪之下,就连远处的阿尔卑斯山都白的与往日不同,仿佛圣洁的发了光,想蓝出神的望着,其实双眼根本是没有焦距的。
忽然,那个梦幻般的男人又出现在她面前,她揉揉眼睛,男人还在,确定不是她的错觉。
男人站在一辆黑色的车子旁边,车身和男人的肩膀都落了雪,不是一点点,而是厚厚的一层,可见他站了不是一小会儿。
雪越下越大,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站在镂空铁艺栅栏后的想蓝。
想蓝怀里本来抱着一个小暖手宝,在他的灼热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