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劭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一边喝咖啡一边吃蛋糕,一句话都不说。
展封平却绷不住了,他锤着桌子恨恨的说:“老叶,你给句话,我们现在就去西四胡同把他的窝给端了,哪怕是把房子翻过来,还怕找不到小嫂子。”
叶崇劭终是吃不下那块蛋糕,他把碟子一推,语气平缓安静:“你以为他会傻到你去找吗?出事后小安在码头被发现,我们集中所有力量在码头找人,以为想蓝会被运货的船给运出去,可是就在那天,a国公使的专机从帝都机场起飞,先是在s国停留,然后才回国。”
展封平多聪明的人一听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他惊诧的说:“付三儿手段高明了不少,他自己还留在这里也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叶崇劭目光深远,也不知道是看在哪里,他冷冷笑着:“付小三儿,他是攒足了劲儿要对付我,怎么能不学着高明。”
星皇的百年庆典,如叶崇劭所料,付西蘅果然来了,身边还带着那个有点像想蓝的女孩。
展封平隔着人群远远看着他,伸手把脖子上的领带松了松。
虽然他功夫很烂,不一定能打过付西蘅,但是真的特别特别想揍他。
付西蘅那么敏感的人怎么会感受不到两道寒冰一样的目光,他径直走过来,很有礼貌的叫了句“二哥。”
展封平忽然觉得好笑,这个付小三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主儿,抢了人家的老婆现在还能没事人似得站在这里,见过不要脸的也没见过能把不要脸发挥到这个高度的。
上下打量了几下,展封平微微一笑:“付三儿,几年不见你怎么更娘了?”
展封平很是记得,他第一次和付西蘅见面就是因为说他娘才打起来,这小子功夫不咋的,可就是狠,拿谁都能当杀父仇人。
几年不见,付西蘅的涵养功夫可不是当日能比的,他面色不变,唇角笑意灿烂,仿佛一枝梨花颤在春风中,旁边的男人女人都给他迷的七晕八素。
展封平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像是练过葵花宝典了,就是不知道需不需要自宫。
付西蘅还是应付自如,他对展封平说:“二哥,几年不见你倒还是老样子,没什么长进。”
展封平桃花眼眯起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对,我是没长进,所以到现在还惦记着要揍你。”
“恐怕你没那个本事。”付西蘅还是笑着,可是话语里也渐渐露出狠戾。
“付西蘅,你还能要脸吗?世界上多少女人没有,你为什么非要绑架人家老婆?”
付西蘅抱住他的肩膀装出亲热的样子,“因为我高兴,我高兴玩谁就玩谁,你有老婆吗?给我玩玩也不错。”庄妖长划。
“草,你他妈的找死,付西蘅,信不信老子能用手术刀把你那玩意儿切下来去喂狗?”
付西蘅的脸皮已经厚到刀枪不入的程度:“那也要看你的本事了,手术刀,你还是要悠着点儿玩。”
叶崇劭冷冷的看着两个人,知道展封平始终沉不住起去挑衅付西蘅,可是付西蘅只要敢来肯定就抓不住他的一点破绽,他又看看他身边的女孩,这么远远看着,女孩一身素白长裙,长发垂下的样子像极了想蓝,这个人渣,一面带着像想蓝的女人出席酒会,一面把想蓝藏起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105。 叶崇劭的妻子此生再无他人
叶崇劭冷冷的看着两个人,知道展封平始终沉不住气去挑衅付西蘅,可是付西蘅只要敢来肯定就抓不住他的一点破绽。他又看看他身边的女孩,这么远远看着,女孩一身素白长裙。长发垂下的样子像极了想蓝,这个人渣,一面带着像想蓝的女人出席酒会,一面把想蓝藏起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叶崇劭不想和他正面交锋,今天毕竟是星皇的百年庆典,为了这个活动全集团的人都忙活了好几个月。而且这也是个正面宣传,对公司的融资方面都有好处,现场也有很多重要领导到场,闹起来真的不好看。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付西蘅也没怎么闹,甚至到场的叶景明徐梅付西蓉都乖的让人不适应,但是叶崇劭却丝毫不敢放松,到了答记者问环节,果然出现了问题。
还是娱乐周刊那个戴眼镜的男记者,“叶总。今天这么重大的场合怎么不见您的挚爱苏想蓝出席,是真的病了还是外界传闻的那样您已经喜新厌旧把她抛弃现在下落不明?”
一时激起千层浪,本来千方百计压制住的疑惑都给勾引出来,没办法想蓝退的太离奇了,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叶崇劭冷冷盯着那个记者,目光森冷如刀,眼中的红点儿似乎又大了些,有种嗜血的压迫感,那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吓得低下头。
叶崇劭身边的记者会主持人……星皇的公共关系总监忙说:“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星皇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眼镜男是被叶崇劭的气势给吓到了,他坐下,总觉眼前是一片挥之不去的红,血一样。
不过还是有人为利所驱。不怕死的站起来说:“叶总,其实这是我们都关心的问题,苏想蓝在出道以来一直是问题女星,她的过去我就不说了,前段时间您已经求婚成功,可是星皇这么大的活动准老板娘不在场,您难道不该给大家一个解释吗?”
公共关系总监立刻说:“声明我们早就发过了,没有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多做解释,今天是星皇百年庆典,不是明星访谈,请记者们还是问些关于星皇发展的问题。”
那个记者是个小个子男人,他冷笑道:“为什么叶总一直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各位朋友。你们觉得这样好吗?”
他这样一煽动。记者们真的就跟着起哄了,纷纷要求叶崇劭作答,场面一时很混乱。
付西蘅在人群里冷笑,而叶崇劭在那么多人中竟然毫无困难的捕捉到他幸灾乐祸的眼神。
叶崇劭冷冷的目光掠过他一一扫过这些亢奋的人。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他们伸长了脖子等着叶崇劭的答案。
叶崇劭微微凝眸,似乎看着很远的远方,快四十岁的男人经过岁月沉淀洗礼成熟稳重,纯男性的五官棱角分明,因为不带任何笑容显得冷峻沉郁,他伸手抚上领带,手指很稳丝毫不见压迫,哪怕泰山压顶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气势。
他沉声开口,声音低沉却柔软到心坎儿上,他说:“想蓝现在因为特殊的原因没能出现在我身边,但是我要所有人都相信,她一定会回来嫁给我,叶崇劭的妻子此生再无他人。”
台下一片沉静,随后想起雷鸣般的掌声,这年头只要有水军什么情绪都可以带动起来,付西蘅会玩叶崇劭自然也会,当然,感动也是真的,虽然他的话有点含糊其辞,但是他那样的人当着这么多人坦露感情而且霸气深情的一笔那啥怎么又让整天幻想霸道总裁的姑娘们不激动!
付西蘅隐在人群里,笑意越来越冷,他今天就是来给叶崇劭添堵没想真给他弄出点什么,毕竟猫捉耗子的游戏精髓在于耗子在猫爪下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绝望,一上来就给猛的就不好玩了。
小金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收起笑容,拽着身边对着叶崇劭发花痴的女孩茵茵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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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皇庆典算是有惊无险的落幕,可是第二天在叶崇劭办公室里吴淮挨了一顿狠批,叶崇劭为此甚至摔了一个清代的彩釉双耳花瓶。
吴淮一张脸涨成猪肝颜色和听到声音赶来的陈茉正迎头碰上,陈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含义复杂,潜台词颇多,而后扎进叶崇劭办公室。
叶崇劭的脸色铁青,他吩咐陈茉把办公室打扫干净,陈茉看着一地碎片觉得很惋惜,她小心的把碎片收起来,问叶崇劭:“叶总,需要把碎片送去修补吗?我记得这个花瓶拍卖价格是120万。”
叶崇劭长吁一口气:“不了,就算补好了也是个破烂货,没有任何价值。”
陈茉沉默着退出来,刚回到秘书室其他两个秘书便围上来,大家眼神都闪着把卦的光芒,问叶总和吴经理发生了什么。
陈茉是秘书室的主管,她有些不耐烦,板起脸说:“都闹什么,赶紧回去工作,你们都跟徐姐学学,别整天唧唧歪哇。
徐姐叫徐红,是她们中间年龄最大的一个,长得温婉清秀一点也不像一个10岁孩子的母亲,她平时主要负责商超那边的业务,干活多说话少,虽然存在感低但是很受人尊重。
另外两个小丫头都是楼下那帮男人口中的女神,自然因为长得好骄纵些,她们不屑的切了一声,却依然小声讨论。
秘书a说:“你说是不是吴经理因为上次融资的事情没做好叶总生气了?”
秘书b摇头:“我听说是因为记者会出现的问题,最近吴经理不是去参加个什么文物展览吗,连工作都不顾了,估计叶总是为这个生气的。”
陈茉气的吼她们:“你们还有完没完,是想今晚留下来加班吗?”
两个女孩一齐摇头:“才不要,今天可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陈姐,只有丑八怪才没有人约。”
陈茉自然能听懂她们话语里的讽刺意味,徐红也懂,对着她宽慰的笑笑,陈茉也无奈的笑。
叶崇劭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他从车窗里看到大街上捧着花的男男女女,不解的问冷石:“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个冷石还真不懂,他茫然的摇摇头。
司机看不下去了,只好插嘴说:“叶总,冷哥,今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
“情人节?”叶崇劭尾音扬起,显然是触动了什么记忆。
他对这些所谓的节一向不敢兴趣,但是女人们都在意,想蓝也不例外。
今年2月14日情人节那天他也是不知道,他记得那天下雪,没有风,绵密的雪花下了一层又一层,他要去出差,晚上六点多的飞机。叶崇劭一年到头飞来飞去的情况数不清,向来没有人送机的习惯,却没想到想蓝竟然冒着大雪来送。
她站在雪地里,穿着一件红色羽绒服,羽绒服帽子上是一片白色长风毛,将一张小脸密密遮住,只露出通红的小鼻头和一双黑曜石般通透明亮的眼睛,正微微笑着站在雪地里看他。
叶崇劭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画面,她美得就像在白雪上燃起的火焰。温暖、明亮、鲜润、生动,一下子就把他人生里所有的阴霾照亮。
降下车窗,他伸出手似乎想感觉雪花落在掌心温度,可是一丝燥热的风从他指缝里穿梭而过,时间改了,人也不在了。
默默关上窗。叶崇劭的薄唇抿的更紧。冷峻的一张脸绷成最硬的石头。
我不是石头,我却以磐石般亘古不变的姿态伫立在时间的洪荒中,等你归来!!
s国,伯爵府邸。
付西蘅斜靠在沙发上一脸不耐的看着对面还在喋喋不休的公主杜拉。
杜拉长得很美,不同于一般的阿拉伯人,她金发碧眼皮肤较白,只是从略为完全的鼻子和深陷的眼窝看出一点阿拉伯人的特点,她母亲是波斯种族,也是一般的金发碧眼,s国国王甚是喜欢,所以对同样金发碧眼的杜拉宠爱有加。
杜拉的英语说的很好,娇滴滴的样子却不像个公主,“付,那个女孩你到底藏哪里去了,我一定要见她。”
付西蘅不耐烦的说:“我说了很多遍了,她是我的妻子,目前在生病,不能见你。”
“你胡说,公使明明说她是你强行给带回来的。”
“杜拉”付西蘅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是想嫁给那个秃顶凸肚子的石油大亨当填房吗?”来纵尽血。
杜拉给他吓到了,立刻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哀求:“付,求求你,不要在我父王面前提这个了,我不见你的小妻子还不成吗?我就是好奇,看看她到底比我美在哪里。”
付西蘅拉开她的手,却又拍拍她的脸:“杜拉,她没你美,但那是我的初恋,所以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你能懂吗?”
初恋?杜拉觉着这两个字有点不可思议,付是什么人她大概也懂一点,大人们利用他拉拢他,但是很多人都看不起他背地里骂他,可是她就是喜欢他,但是没有想到他那样的人竟然会执着初恋,好神奇!
付西蘅看着杜拉懵懂的样子很无奈,没办法,这姑娘的胸和大脑不成正比,不能指望着她能理解自己伟大的爱情,付西蘅扬声喊着:“小金,送公主回家。”
杜拉站起来,嘴巴撅的比天高,扭着丰满的屁股气呼呼的走了,付西蘅又懒散的闭上眼睛似乎要睡着了。
小金低声说:“爵爷,苏小姐今天又闹了,把伺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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